02洗个澡【喂奶,自撸】
家里现在什么吃的都没有,陈安决定天亮去超市买些东西回来。 宇宙还在喝母乳,虽然说出来怪怪的,但认真算起来,陈安的确是宇宙的母亲。 八个月前陈安意外滚下山坡,醒来发现自己到了陌生世界,他被一个古铜肤色的野人带回了部落。部落里野人和兽类混居,陈安一开始以为那些动物是野人圈养的宠物或者坐骑,直到他看到一只灰狼变化成人,光着身子扯过另一个人钻进屋里,开始发出暧昧的响声。 陈安惊的说不出话,转头看到身边高大野人的奇怪目光,陈安头皮发麻,迅速回屋一头扎进兽皮里,不愿面对。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陈安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刚才那野人不会把自己当做发情对象了吧?哦不——想到这里陈安脸部有些扭曲。 陈安不是没想过回家,可是部落外面太危险了,那野人——不,应该叫他烈,这名字是陈安直接音译过来的,别的野人都这么喊他。 也不该称呼他们野人了,他们明显是兽人,陈安看过类似的,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女人! 这实在反常,没有女性怎么繁衍呢? 直到陈安看到一个本来在路上好好走路的人,突然腹痛被送回家,两个小时后,一大群兽人聚集在木屋前,叽里呱啦兴高采烈的乱叫。 几天后,那个突发状况的男人抱着一只狐狸崽子,来烈的家里串门,拉着陈安看他的孩子。 陈安虽然觉得别扭,但看到还没有睁眼的狐狸幼崽,心里软了一下,伸出手掌轻轻抚摸小崽的皮毛,暖烘烘的,肚皮一起一伏,睡的正香。 烈从陈安身后伸出手,手指贴在幼崽身上,那是陈安刚才摸过的地方。 强大的压迫感从后背传来,陈安僵硬着不敢乱动,最近这兽人总是在试探着对他进行身体接触,陈安就算是瞎子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所以陈安尽量不和他产生摩擦,就怕擦出对方身上的火。 单身兽人,尤其是在求偶期的兽人,陈安还不想招惹。 陈安总觉得有一天自己会回到自己的世界,所以他不想在这里有过多牵扯,最重要的是,人兽什么的,也太突破下限了。 烈现在是人形不假,但他始终都是兽人,他应该和自己的同类生活,陈安不想他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看着别人怀里的幼崽,烈心念一动,抓起陈安的胳膊往幼崽那里送,陈安尴尬非常,暗暗用力和他僵持。 呵,野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不会因为孩子就心软和你好的! 烈的确想借幼崽来软化陈安,在他们的世界,生存和繁衍是生命里的两大要事。很多雌性有天然的母性,也有很多雌性因为母性被雄性兽人绑在身边,最后凑活着过日子。 烈不想和陈安凑活,但是他现在首先要让陈安接受自己。他和陈安相识不久,若说深爱什么的,烈也搞不懂,他只知道,他想和陈安生崽子。 想要就去争取,这是兽人的行为准则。 最终陈安也没去抱那个孩子,烈有些失望,看来陈安真的不想和他生崽。 陈安躺在有些霉味的床上,摸着宇宙,小家伙不用哄,吃饱就睡了。看着宇宙和他父亲几乎一模一样的兽型,陈安还是不甘心,宇宙怎么就不能变成人呢。 如果宇宙变成了人类,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带着他的孩子在人类世界生活,好好照顾他,教育他,和他进行正常的人类交流。 在异世界时,陈安很少开口,因为语言不通,他出声最多的是在烈的床上。雄性兽人欲望强烈,一旦找到伴侣,就会终生陪伴左右,繁衍后代就像他们基因上刻下的任务,一旦幼崽们足够自立,兽人就会开始驱逐他们。 烈就是这么被父亲赶出家门的,他独自在父母附近安家,直到遇见了陈安。 早上,陈安被宇宙拱醒,兽崽把他的睡衣扒成一团,伸着鼻子嗅闻。陈安熟练的抱起宇宙,掀起睡衣侧躺,把宇宙揽在臂弯,乳头凑在小兽的嘴边。 粉色的舌头把人类男性的乳头卷进嘴中,吸的啧啧有声。胸前微微刺痛的吮吸感,总是让陈安想到烈,兽人也喜欢吸他的双乳。 陈安脸开始发烫,又有些懊恼,怎么又想到那个野蛮兽人了。可是肉体习惯真的很难迅速改掉,陈安遇到了每个正常男人都会遇到的情况,他晨勃了。 适应了烈的高强度性爱频率之后,陈安如今陷入了尴尬境地。他的后穴有些发痒,按照兽人世界的时间计算,昨天早上他还在床上被烈贯穿。 如今后面空虚的厉害,宇宙的舔吸让陈安羞愧又自责,他怎么能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想这些有的没的。 摸摸宇宙的小肚子,鼓鼓的很有弹性,想必是吃饱了,陈安把兽崽从胸前扯下来,一股奶水顿时从乳头喷出,前一刻宇宙还在用力往外吸。 陈安木着脸用手抹开身上的奶水,腥甜的奶味萦绕在指尖,又黏又腻。陈安皱着眉把宇宙放在枕头上,起身去浴室,一身奶水让他难以忍受。 打开淋浴,热水很快把奶水冲走,水流打在红肿的乳头上,有些痛。宇宙喜欢吸陈安左边的乳头,大概是陈安的心跳让他感到安心吧,这就导致左边的乳头经常肿着,有时甚至会破皮。 陈安用手按了一下,“——嘶,好疼,怎么刚才吃奶的时候不疼啊”,关掉淋浴,陈安用手捧着左胸,艰难的低头吹气,气流带走皮肤表面的热量,疼痛也似乎轻了些。 悄声拧开浴室门,看到宇宙安静地蜷在枕头上,陈安做贼似的关门上锁,重新打开头顶花洒,右手伸向下身硬着的器官,为自己疏解。 纤长有力的手指握住性器上下撸动,陈安呼吸逐渐急促,阴茎顶部渗出的液体沾了陈安一手,充当润滑。胀红的龟头随着被撸动的茎身颤动,一点一点地往外渗出前列腺液。 手部越来越快的动作昭示着陈安快到了,闭着双眼的青年眉头紧锁,脸上表情并不愉快,甚至透出些难受的哀求意味。 低声的呻吟被热水包裹,闷闷的响在浴室。陈安眼眶发热,咬着嘴唇控制音量。他真是没用,一旦舒服狠了,或者难受了,总是爱呜呜叫出声,眼泪也不要钱的自己流出来。 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都表现地很明显,无论是颤抖的腿根还是滚动的喉结,他哪一样都掌控不了。 要命的是,高潮越是接近,后穴就越痒得厉害,穴内的嫩肉条件反射般开始痉挛,穴肉一张一缩,却没有可以让它夹紧的东西。 陈安心尖麻痒难忍,喉头委屈地闷哼出声,整个身体的感觉都太磨人了。他前面想释放,可总是达不到那个g点,后面的空虚感让陈安头脑发昏,强烈的恨意渐渐蒸腾。 被兽人开发过的身体,一只手掌的抚慰简直显得可笑。陈安想着被烈按着操的日日夜夜,恨得牙痒痒,可是他现在只能狼狈地靠着这些回忆来满足自己。 脑中虚假的快感暂时蒙蔽了陈安的身体,陈安浑身轻微痉挛着到达高潮,酥软的腰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子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陈安射出的精液有些稀,昏沉的脑子此刻的想法就是,该禁欲了。 之前和烈的性爱过于激烈,又太频繁,陈安如今的身体很虚弱,嫌恶地捻了捻手上的精液,陈安决定要戒掉后面的习惯,他刚才差点就忍不住往后穴里塞些东西,这太可怕了。 陈安收拾好走出浴室时,宇宙还在睡。翻了翻自己的柜子,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在。趁着孩子在睡,陈安准备拿着在家里翻出的现金去超市扫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