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视奸;道具束缚;射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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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可能出轨了,我想,虽然我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我并非有绿帽癖,怀疑他也让我十分纠结和痛苦。自从他辞掉工作和我结婚,就一直专心地在家里学做饭、打扫卫生、和邻居交往,做到了一切一个人妻应该做的事情,让我们这段由两个男人组成的婚姻十分美满温馨。 我应该很满意了,但是作为一个并不非常出色的男性,我对于自身的自信缺失总让我在老婆面前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从外表上来看,我们身高相仿,但是他锻炼得非常强壮的身材和宽阔的肩膀让他看起来更加高大,肌肉饱满的身体线条性感,配合着俊朗的五官,他的外表对每一种性别都具有公平的性吸引力。而我只是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普通身材,除了一张只有在学生时代比较吃香的小白脸,别的任何特征都不具有在求偶方面的强竞争力。这样的对比,很难不让我产生强烈的焦躁和危机感。 而除了硬件条件之外,我老婆特殊的人生际遇也让他和普通男人不一样,他更容易散发出一种渴望别人占有他的暧昧气息,和他的外表很不相符,但很吸引人。我很了解这一点,这也是让我怀疑他出轨的主要原因之一,我很清楚没有人可以抵挡住他的诱惑。 他的上一份工作是我公司老板的保镖兼情人,那时候保镖是他的表面工作,所以他把身材维持得非常好,裹在黑西装里的肉体结实饱满,宽肩长腿面无表情,非常具有威慑力。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很畏惧他,而对他锋利外表下包裹着的淫荡身躯一无所知。 直到某一天,我的顶头上司,也是公司的老板,谢总,喊我去他的办公室。我当时刚完成了一个非常大的项目,升职加薪已是定数,得老板召见也是情理之中,于是我毫无怀疑地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助理不在,门虚掩着,我紧张地手心冒汗,敲门无果之后我试探地推门进去。 我未来的老婆——高大的保镖先生,正被蒙着眼睛、戴着口球被放置在地毯上,他的双手用连着项圈的皮带固定在背后,肩胛到大臂的肌肉紧紧地绷出结实流畅的线条,而下体被束缚在控制器里,高高地昂扬着却无法释放,他双腿分开保持着跪姿,我看不见他后面是否也被塞了道具,但他脸上的潮红已经可以说明问题。 作为一个出柜十年的gay,我当然是当场就硬了。这时谢总从旁边的小房间里出来,像个没事人一样坐进了他的老板椅里,甚至还算和煦地招呼我也坐下。 谢总的话提醒了他有外人来了并且把他看了个光,而他完全没法反抗,只见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涨得通红,腰部僵直地筋挛抽搐着,束缚器里的鸡巴没有射精,但身体的反应是已经高潮的样子。 这是干高潮,没想到看起来禁欲又帅气的保镖先生居然是个已经被调教到能不射精就高潮的骚货,饶是我性经验不算少也没在以前的床伴身上见过,没想到第一次看就是猛男现场版,我差点直接就射在裤裆里了。 我实在搞不懂大老板叫我上来到底是想干什么,但社畜本能不敢违抗老板的命令,只能同手同脚地挪到旁边的小沙发上坐着。眼睛不经意瞟到保镖先生的胸部,发现他连乳晕都被玩得烂熟又饱胀,乳粒硬挺着,沉沉地缀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让人控制不住想抓个满手尽情揉弄。我只看了一眼赶紧挪开视线,脸有点发烫。 我坐的沙发正好在他的斜后方,可以看到他的屁股里被塞了震动玩具,分腿跪坐的姿势让他的屁股看起来更加的丰满肉实,玩具卖力地震动着,连带着他整个屁股都微微颤抖。我低着头又忍不住抬眼偷看,没想到谢总平时看起来挺有风度的一个中年人,居然玩得这么大,更没想到严肃的保镖,私底下居然这么骚,看他这么配合又乖巧的样子,估计早就给玩透了,没男人的鸡巴可能都活不下去。 这个想法让我可耻地更硬了一点,我有点唾弃自己,但又忍不住幻想老板这次喊我上来,是不是就是要奖励我干一次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一定要狠狠地揉捏他那对大的有些过分的厚实胸肌,用鸡巴操他淫荡的乳头,让他给我口交,在他嘴巴里面爆浆;如果是干他的话,我一定不会有不应期,射完鸡巴立刻就重新硬起来,插爆他看起来就又紧又韧的屁股穴,然后在他那张看着严肃正经的脸上射精,把他整个人都搞得乱七八糟的…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未来的老婆目前的拥有者,谢总,已经从办公桌后面走到了他面前。老板不愧是老板,这关头还是平时那副漫不尽心的样子,他解开保镖的蒙眼布和口球,一连串急促的呻吟就控制不住地从他的嘴巴里漏了出来,像什么“骚货还想要”“快点给我”之类的话,听起来完全已经失去了理智,成为了快感的奴隶。 “肌肉母狗今天不听话,居然被外人看了一眼就高潮了。”谢总慢条斯理地说着,解开裤子拉链放出了自己的鸡巴,“好好含着,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 谢总年纪不小了,但还是蛮持久的,我尴尬地听了一会他俩口交的动静,虽然有点好奇惩罚的内容,但是最终还是扛不住落荒而逃了,我一路狂奔回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后心跳还跳得飞快,其实按照他俩旁若无人的劲头,我八成是被当成情趣py的工具人了,谢总可能真的找我有事,但绝对没有和骚货情人玩重要。 不过真的没想到,平时看着又酷又man的保镖,居然是这种等级的极品骚货,我逃出老板办公室前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他对上视线,他嘴里满满地含着谢总的鸡巴,平时总是锐利深沉的眼睛此刻慵懒地半眯着,眼角微红,视线交汇处我似乎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笑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这种荡妇婊子般的神情会出现在他这样一个硬朗强壮的男人脸上,并且混合出了一种他独有的风情。 未来的几天我过得颠三倒四,在老板办公室看到的那副画面以不同形式出现在我的各种幻想和梦境中,有时候我和当时一样在旁观,有时候则和谢总一起操他,大部分时候我独自占有他,把他抵在墙壁上,钳制住他的四肢,从后面操进去,看他背部流畅饱满的线条,肌肉鲜活凶猛地收缩舒展。他就像一只受困的漂亮野兽,在一次次无情的进攻下逐渐雌化,成为被快感驯服的淫荡母兽,在中出精液的重重冲刷下不断地高潮直到受孕,然后用他软化的肌肉奶子里泌出的乳汁喂养我们共同的下一代…… 过于刺激的幻想使我从前的手冲配菜索然无味,色情网站也变得没有吸引力,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靠着幻想中的他撸管射精,频率居然比青春期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更多。 但他依然是老板的保镖,我只是个普通职员,偶尔见面也只是擦肩而过,他在工作状态下看起来依旧是密不透风的严肃做派,看到我的时候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让我甚至以为当初的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编造出来的一场梦境。就在我以为我和他不再会有什么交集的时候,谢总又一次叫我去他的办公室,我有预感,推开那扇门之后,我会看到我朝思暮想的东西。 果不其然,我没有失望。这次谢总似乎并不在室内,保镖先生这次则换了一套装束,他躺在沙发上,上身还是整齐的一套黑色西装,眼睛被黑布蒙着,下体却赤裸着,修长而充满力量的长腿曲起分开,让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尺寸非常可观的勃起鸡巴,被锁在银质的精致铁笼里,几根皮带绑着他结实饱满的大腿根部,并将贞操笼和堵住后穴的肛塞连系在一起,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都被紧紧地束缚住,皮肤被摩擦施压后留下充满情色凌辱意味的红痕。不知道是不是塞在体内的肛塞有什么机关,他被折磨地一直小幅度地摆着腰,舌尖微微探出嘴巴,急促地呼吸着,看起来正在登上高潮的边缘徘徊。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依旧不知道谢总是什么意思,他把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骚货放在我一个各项功能都很正常的青壮年男人面前面前,是默认让我操翻他吗?但是他下身被牢牢地锁着,显然不是想让我染指的。我硬着鸡巴苦思冥想,直到他察觉到我的存在。 “谢、先生…母狗知道错了…母狗好想射…想被干、想要鸡巴捅进来…想要鸡巴进来干爆我的母狗贱穴…唔……” 显然被蒙着眼睛的他并不知道是我来了而不是谢总,他很自然地说出了非常淫贱的话,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他的眼罩扯下来,让他看清楚我是谁,然后把他湿润的贱嘴当成另一处婊子穴狠狠地插进去,然后在他的喉咙深处尽情爆浆,用精液把他的肚子灌大,就像梦里被我操的怀孕了那样。 当然最终我没有,在不清楚领导想法的状况下,出于想要保住目前的这份工作的考虑,我最终没让他给我口交。我喘着粗气掏出自己的鸡巴撸动,视线在这个肌肉婊子完美的健壮身材上上下舔舐,企图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面。那天我干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应该就是把撸出来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而他也张着嘴伸出舌头仿佛在隔空给我舔鸡巴一样,浓白的精液射在他硬朗的脸上,与纯黑的蒙眼布交织在一起,极度色情的视觉冲击让我几乎又硬了。 而这时谢总出现了,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看着手里还握着鸡巴的我和被射了一脸的情人反应平静得有点吓人,他只是冲我笑了笑:“周义很不错的,对吧。” 这时我才知道他叫周义。 即便后来他成了我老婆,我们各种花样已经做了无数次,我仍然很难忘记这一次甚至连插入都没有的性行为,我一直觉得这才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虽然他从没承认过,但是我知道他当时知道我不是谢总,因为在我高潮射精在他脸上的时候,我看到他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有点狡黠地笑了,那种笑意和第一次我逃跑时候和他对视时的一模一样。 而在此之后,我似乎和谢总达成了某种非常诡异的默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我,很有可能只是巧合,如果第一回那次业绩好的是别人,那个人恰好被叫上去,那我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老板和他的保镖的真正关系。 反正无论如何,我开始隔三差五就会被叫去一次他的办公室。很多人以为他对我有意思,但只有我知道在那扇门之后真正藏着什么。 在此过程中,我也逐渐发现了谢总与众不同的性癖,除了口交,我从来没看过他真的插入过周义,他有时候只是把他用各种穿戴类的道具束缚住然后就放置他,让周义自己受着情欲的煎熬;他也很喜欢说一些粗口,“母狗”“婊子”“荡妇”这类的的称谓经常出现,他本人是个还算儒雅风流的中年人,慢条斯理地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一些居高临下的羞辱和调笑意味,的确挺刺激的,我也学到不少。 但最常见的还是给我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我用它们去玩弄周义的身体,有时是尿道棒,有时是吸奶器,还有串珠和各种形状的肛塞按摩棒,玩法很多,周义对这些东西的感受度都非常高,他非常的敏感,乳头、胸肌和鸡巴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还有肛周,甚至不用刺激前列腺,这些地方每次只要随便碰一碰就会高潮个不停。 但谢总似乎很不喜欢他射精,总是把他的鸡巴锁住,谢总自己也很少勃起,每次都是要让周义舔很久才会射。我怀疑他可能有勃起障碍之类的病,也只有有这种病的中年男人才会这么喜欢借助道具而不是自己亲自上阵。如果是我的话,早不知道在他屁眼射爆多少次了。 而在见证谢总和周义这段诡异的关系的过程中,我却并没有得到操他的机会。谢总并不是每次都在,但他会通过监视器时刻监视我们,我除了对着周义撸管射精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做别的事情的权利,我最大的功能就是提供一个外人的视线,他们俩不知道是哪一个似乎喜欢这种有第三者在场的状况。而私下我和周义也没有见面的机会,经过我观察发现,周义和谢总几乎是同进同出,作为老板的贴身保镖,他们俩甚至住在一起。 我一想到或许公司里的道具粗口凌辱戏码都只是办公室的情趣,而俩人离开公司回到家里就是浓情蜜意的情侣,这个认知一度让我觉得很绝望,甚至到现在,我已经和周义结婚了,他已经是我法定的妻子,我还是经常半夜惊醒,觉得婚后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他带着笑意伸出舌头接我的精液,转过头就去用他性感丰满的身体去取悦别的男人,然后像他离开谢总一样,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