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因为怀了男胎,被妻主脱光并脖拴狗链当作生日礼物赠送给姐妹
A国。 天气晴朗,今日是林家大小姐林灵的十八岁生日。 她邀请众姐妹们在家中坐客。 她们与与林灵一样是各大家族的贵女。 礼物堆满了会客厅的桌子。 宴会即将开始。 众宾客除了吴家的大小姐吴艳都已经到齐。 林灵见请贴上的时间已到,心中略有不悦,吴艳虽然也是她的好友,可能是有何私事来迟。 但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于是她宣布宴会开始。 这时,门口的女佣来报,吴艳小姐到了。 “对不起灵灵,我来迟了。” 吴艳一脸歉意的笑容步入大厅,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到她的身上。 不只因为她姗姗来迟,更是因为她的随侍。 不同于其她小姐们,或带保镖,或带贴身女佣,甚至已婚的侧带着心爱的夫侍。 她手中牵一条金制的狗链,狗链的另一端牢牢地拴在一个全身赤裸的俊美男子脖颈上。 那男子全身皮肤雪白无瑕,身材纤瘦,双腿修长笔直,手脚纤小,脸生得更是极为精致漂亮。 当然吸引众人目光的并非全是这美人俊美绝世的长像。 而是因为众女皆熟识此男子。 甚至连林灵都没来得及问吴艳迟到的原故,而是好奇问道:“艳艳,你怎么这么欺负你的正君?他不是你最心爱的宝贝么?” 吴艳环视了一圈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 并未急着做了解释。 而是先祝林灵生日快乐,并令保镖将他们搬的那几箱礼物放在桌上后才解释道:“灵灵,其实檀儿也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之一。” 她话音刚划落大厅里一片寂静。 林灵也大吃一惊,同时心中升起一丝期待。 虽然自己并不清楚,为何艳艳会将她一直宠在掌心的正君,送给自己当奴侍。 但吴艳的正君苏檀的确是个难得的优物。 他的相貌,在帝国世家公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俊美。 出身大家,且多才多艺。由其对于乐器极为精通,小提琴,钢琴等都很拿手。 自己正好也很喜欢听音乐,府里正缺少一个顶级乐师呢。 只是有一点不懂。 帝国虽然以女为尊,吴家又是帝国五大世家之一。 但艳艳的正君苏檀同样也是出身世家的嫡公子。 他与吴艳的联姻,不只是二人的结合,同时也是吴苏两大家族的结合。 艳艳如此折辱他并将他当作物品一般赠送给自己,难道不怕毁了吴家与苏家的关系么? “艳艳,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妻夫二人闹别扭,还顺带拿我开玩笑啊?”林灵疑惑地冷声问道。 “不是的灵灵,你听我解释。这贱夫前日被查出怀孕了,但怀的却竟然是男胎!”吴艳对于林灵与众人的不解,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按照咱们五大世家的家规,正君的头一胎如果是男胎,是家族没落的不详之预兆。所以第一胎是男胎的正君自然当受家法处置。” 林灵这才点了点头。 她有点明白吴艳的意思与苦衷了。 她们吴家世世代代都很信奉祖上的那些规矩。 对男德由其讲究。 娶正君不只要千挑万选,出身需世家啦,男德需满分啦,长相需极致俊美啦等等都只不过是基础条件。 最重要的一点是生育。 毕竟专宗接代,才是世家最注重的事情。 同时也是世家正君们存在的最大意义。 五大世家的正君,都需具有旺妻命。 而凡是命中旺妻的夫侍,第一胎必定生女。 若是夫侍怀的第一胎是男胎,不仅会坏了家族的风水,更说明这怀孕的夫侍,没有旺妻命,甚至命中克妻。 因此,需按照家法处置后,将此夫侍降为奴侍,甚至家奴。 若怀男胎的竟是正君,自然罪加一等。 按照家法理应将他作为祭品,将其祭献给祖先,方能将家族运势再次转吉。 所以说,这不幸怀了男胎的苏檀,若是继续留在极为信奉先祖那些规矩的吴家,的确是危险了。 “那苏家知道么,他们怎么看?”林灵向来粗中有细。 她虽然喜欢这份新奇的礼物。 但同时又有些担心,因此导致她们林家与苏家产生误会。 而且她也并不想让林家被卷入吴家与苏家的矛盾之中。 虽然苏家也很传统。 但苏檀毕是苏家的嫡子,是正君所生。 因此林灵很难相信,苏家会不保他,会不为他的事与吴家翻脸。 吴艳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示身边的女佣从文件袋里取出一份文书,逞递到林灵面前。 林灵有些惊愕地看着这份,的确是苏家家主苏檀的亲生母亲亲笔所书的文书,且盖着苏家的印章。 内容很简单: 苏家家主与长子苏檀断绝母子关系。 将苏檀交由吴家随意处置。 林灵惊愕的同时,有些怜悯地看了看赤身裸体跪伏在地上的苏檀。 好可怜,就因为头胎怀了儿子,竟然连他的母亲都以他为家族耻辱,将他交给婆家随意处置了呢。 如此看来,自己收下这份特殊礼物的确不会有任何风险的。 吴艳见林灵态度缓合,便继续说道:“我母亲与父亲都觉得檀儿是个耻辱不能留,因此按照家法,先将他罚为狗奴,准备待到一个月后再用来祭祖。” “我原本也不太信祖先那些奇谈怪论的,但毕竟母亲是家主,我们吴家的事都是由她说了算。” “至于檀儿,我原本也没有别的办法保下他,但收到你生日请贴后,转念又想,若是将檀儿作为生日礼物送你正好可以救檀儿免于族规的处罚。” “而且以你们林家的势力,苏檀的事,苏家与我们吴家都只能作罢。” “灵灵,你或许不清楚苏檀的用处,其实你今日刚刚满十八岁,已经可以日男人了,我这贱夫虽然是个克妻的贱命,但他生得美艳,又会饲候人,包你满意。” “若是你实在不稀罕他,就罢了,我只能看看其他世家小姐们要不要他,若是你们都不肯救这贱夫的性命,那我也没办法,只能任由母亲将他给处置了。”吴艳最后失落的说。 其实与苏檀,虽然是家族联姻。 但吴艳对于这个漂亮的小娇夫向来都是极为宠爱的。 她从未想到自己与他会是如此结局。 毕竟他既然出身为大家族的嫡系公子,安理命中自应带有福气,万万不会是这各克妻的贱命格。 听到他怀的是男胎时,吴艳的确是恨他的。 但按照家规将他处死,却又难免于心不忍。 “要的,要的!”林灵连忙道:“艳艳你放心,身为好朋友,你的难处我自然愿意帮。” 其实林灵方才之所以沉默的稍久了点儿,并非是想要故意为难吴艳与林檀。 只是单纯的对于这天降陷饼的美事,有些太过欣喜,因此才发愣了一会儿罢了。 “只是咱们话说在前头,既然已经将他当作生日礼物送我了,就不许后悔哦。” 林灵眨着狡黠的大眼睛对吴艳认真叮嘱道。 “谢谢你灵灵。你放心既然是给了你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反悔呢。”吴艳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金制狗链递到林灵手中说道。 同时踢了苏檀赤裸的屁股一脚,厉声呵斥道:“贱狗,还不快谢谢你的新妻主?” “是。”苏檀屁股被踢的红肿一块,眼中含泪恭恭敬敬向林灵道:“贱侍谢妻主收留,贱侍谢妻主救命之恩。” “等等,谁答应做你妻主了?”林灵不悦道。 苏檀与吴艳皆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林灵。 林灵先是向吴艳安抚的笑了笑,然后才看向苏檀严肃的告诫道:“苏檀,你虽然生的貌美,又出身大家族。但你毕竟已是个被苏家断绝关系的野种,而且还是下贱的克妻命,本小姐虽然答应收留你,但你想让本小姐 做你的妻主是何意?难道你想要克本小姐不成?” 苏檀啪吓得浑身颤抖。 深深后悔自己的失言。 虽然其实这位林家大小姐林灵正是他心仪了多年的人。 他从年少时就多求母亲,待他长大后将他嫁给林灵。 在与吴艳认识之前,他就已被她深深吸引,虽然林灵从未注意到他的存在。 但他的母亲非常势力,她并不看好难以掌控的林家,只想利用他来让苏家与吴家结合。 甚至就边在听闻他只因怀的是男胎,因此吴家竟然意欲处死他之时,他母亲也完全不以为意。 仅是出具了同意书,并与他断绝母子关系,然后与吴家商议让他的妻主吴艳取他的亲弟弟为下一任正君。 生在这样冷酷的苏家,他完全命不由已。 无论婚姻带是性命,都只能接受命运的摆布。 他的妻主吴艳,虽然因为关系仅是家族联姻,二人婚前从未见过,也无感情基础。 但婚后,对他一直都很不错。 苏檀原本也一直觉得她是个好人。 没想到,前几日查出他怀了男胎,吴家要处死他时,她对他的态度也直接一百八十度转变。 她当场就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大骂他贱夫。 并令人当场脱光他的衣服将他关到后院的狗笼子里。 这对苏檀而言如同恶梦一般恐怖。 无论他怎样惊恐万状伤心欲绝地与这位昔日里明明关系融洽的妻主解释。 “他是什么命格?怀什么性别的孩子?这两件事明明都不是他能够左右的。她们吴家凭什么杀他?凭什么将他降为狗奴?”{ 他的妻主都不为所动。 最终只松口,可以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就是将他当作礼物送给世家小姐,她们之中若是有人肯要他,他便有活命的机会。 若是实在无人肯要,她就也只能遵从母亲大人的意愿,将他作为不详之人处死了。 苏檀心如死灰,又不甘心用自杀来逃避。 因为他若是死了,正合狠毒的吴家,与自己母亲之意。 在这个重女轻男的世界上,他虽然身为世家公子,但却依然受尽压制,从未有一天为自己活过。 活着虽然不开心,但他又不想放弃,不甘心就此死去。 而且他在这个世界上仍然有两个舍不下的牵挂。 一个是从小唯一疼爱他的大姐:苏圆。 她是这冰冷的世上唯一肯给予他温暖与亲情的人,她与他是同父所生,但她从两年前被皇帝封为将军并派往前线后,就一直与苏家失去联系。即使他被家族安排结婚,也没有机会通知到她来参加婚礼。 另一个就是他一直暗恋着的林家大小姐:林灵了。 虽然二人从未有过交集,苏檀只是在宴会上远远见过林灵一次对她一见钟情,林灵并不知道。 但她也成为了他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之一。 而且妻主说, 要逐个问问她认识的那些世家小姐,有没有人愿意要他这个白送的礼物。 让他的心中暗自升起一丝期待。 因为他知道,林灵既在妻主所说的那些世家小姐之例,又是妻主好友,且最近就要过生日了! 当然对于绝处逢生并同时获得不可思议幸福的好运,苏檀并不敢心存多大的妄想。 他每当悲观的考虑到,林灵不喜欢他,不想要他,拒收他的情况,就会心碎欲绝。 方才他一直处于极度紧张与不安之中。 没想到,林灵小姐竟然回答很想要自己这个礼物,还提醒妻主不许反悔! 那一刻林檀的心欢喜的怦怦直跳。 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与对未来的期待充满了他的心怀。 结果没想到,因为得她收留太过得意妄形,竟然没想明白:一来自己嫁过人,又被吴家给扣上了克妻这顶大帽子,并非良夫。二来,她愿意收留自己或许只是收一个奴侍,并没有娶自己的意思。 都怪自己太蠢,太过自作多情,结果招她讨厌了。 苏檀心中懊悔自责万分。 深深恐惧被林灵嫌恶,连忙改口道:“贱奴谢大小姐收留之恩,贱奴知错。” 林灵见他识趣,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温声对苏檀道:“檀儿,你既是吴家罪夫,又被以礼物的身份送到本小姐身边,那么你从今往后,就是本小姐的骚母狗了,本小姐知道你既曾是苏家嫡公子,又曾是吴家少主的正君受尽艳艳宠爱一直娇生惯养地没怎 么吃过苦头,恐是被娇惯坏了。从今往后会好好调教你,让你学会如何当一条好狗的。” “是,贱狗谢大小姐教诲。”苏檀温驯认命地说。 其实林灵对他冷漠的态度,他心里自然伤痛万分。 但他同时又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期待什么。 能留在她身边,即使从此只能当一条狗,也是万世修来的福份了。 林灵对于苏檀的温顺与服从非常满意。 但并未喜行于色,只是淡淡地令人将狗牵下去里里外外仔细清洗消毒,以方便她今晚好好把玩。并招乎吴艳落坐,开始宴会了。 席间,众女众情饮酒谈笑,林灵也非常开心。 待宴会完结,已近深夜了。 林灵送别完众人,便急步往卧室走去。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玩弄这条漂亮小狗了。 其实对于苏檀,林灵并不陌生。 苏檀与她同样出身世家,且有着帝国第一美男子的称号。 林灵年少时曾在宴会上见过他一面,对他的容貌极为喜爱。 甚至暗自请求母亲与苏家商议,待自己年满十八岁后将苏檀嫁给自己。 母亲向来宠爱自己,虽然看不上虽然同为五大家族,却远比林有弱势的苏家,但还是给苏家的家主打过一通电话。 没想到苏家家主万分抱歉的告诉母亲,苏檀与吴艳从小是青梅竹马,早就定下了娃娃亲,若是无故毁了于吴家的婚约,没有法子向吴家交待。 因此母亲与自己便放下此事了。 吴艳毕竟是从小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好姐妹,自己不想与她相争破坏友谊。 但命运实在是眷顾自己,没想到最终,自己竟然不用花一份钱聘礼,更不用破坏与艳艳的友情,艳艳就直接将苏檀拱手赠送给自己了。 实在太棒了! 但当着艳艳与众千金的面,自己并未面露喜色。 毕竟苏檀只不过是一条有着克妻恶名的狗奴,若是对他当众表示喜爱难免会有失身份。 同时自己也不想让艳艳觉得自己有多喜欢这份礼物,以免艳艳觉得自己欠她人情。 再就,虽然自己并不信“克妻”这种不科学的胡言乱语。 可是苏檀这美人既然已到手了,随意玩弄即可,没有必要宠着。 若自己对他温柔,告诉他不相信他克妻,懂他受了吴家与苏家委屈。 苏檀便会觉得自己理应将他当人看待,而非当狗玩弄。 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影响自己玩乐么。 所以自己还是像其她人一样,也用这个“罪名”压制他好了。 回到卧室,苏檀早已跪地等候多时了。 他全身里里外外,特别是私处,都被女佣们安照林灵的意思仔仔细细清洗干净了。 此时正羞涩地低着头,跪在门口,欢迎主人。 林灵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问女佣们喂食他过没有。 苏檀诚实的摇了摇头。 他已经饿了一天了,早餐时他因为作为礼物要被清洁,为保体内无污物,吴艳没有允许他进食。 中午被送来后,女佣们没有得到小姐的命令,自然不敢私自给小姐的狗狗乱喂东西。 林灵的生日宴从中午一直进行到晚上,苏檀一直等在卧室里自然也没有机会吃晚饭。 “你在吴家被贬为狗奴之后,艳艳每天用什么喂你?”林灵漫不经心地问。 “回主人的话,是狗粮。”苏檀恭恭敬敬回话道。 “那好,以后主人也喂你吃狗粮,今日家里没有,就暂时用先牛奶代替吧。” “贱狗谢主人恩赐。”苏檀听话的说。 当林灵让女佣去准备一升温牛奶速速端来时,苏檀的心中升起一丝紧张。 他从进了林府,一直没有被允许排泄。 无论他怎么求那些女佣,她们都严肃的告诉他:他身为狗奴,没有主人的允许是无权解决生理需求的,她们只是佣人没有权利允许他排泄,他想要排泄只能等到主人回房看她是否准许。 他一直强忍着尿意跪到现在都已经快要被尿意给逼疯了。 见到主人之后,他几次想要开口,请求排泄又很羞耻。 可如今听到晚餐竟然是一升牛奶,苏檀直接吓坏了。 如果不排尿直接喝下去,那么他的膀胱肯定会炸掉的。 于是终于羞红着脸向主人求道:“主人......贱狗想要排泄,求主人恩准。” “呵呵”林灵凝视着这条小腹微微隆起,肌肉紧绷,全身憋尿憋到通红的可怜小狗欣赏着美人憋尿的娇羞与窘态。 心中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玩法。 于是她厉声道:“贱狗,不准尿,敢尿出一滴主人就给你把你下贱的尿道永远封死,把你的贱根给你割下来喂狗!” “!”苏檀一听这话,吓地全身一颤。 他已经快要憋不住了,虽然都有失禁的危险。 他急地流出的眼泪,哭求道:“主人,贱狗求您了,贱狗......从刚来直到现在一直没有机会小解,腹子好胀快要炸掉了,求求您了主人......” 林灵看着小巴可怜巴巴的样子,越发觉得这种玩法很有趣。 于是便温柔摸了摸苏檀的头,说道:“檀儿,再坚持一会儿,今晚你如果表现的好,主人可以允许你放尿五百毫升。” 放尿五百毫升?苏檀有些不解地看着林灵。 林灵见他不懂,就解释道:“檀儿,你做为一条狗奴,必须尽快适应狗奴的生活,你们这些骚母狗是没有资格尽情排泄的,每次排泄的时间与量,都是由主人帮你们决定,你以后会渐渐习惯的。” “是,贱狗遵命。”苏檀心中又绝望又惶恐。 小腹中翻江倒海的尿意深深折磨着他。 但更令他绝望的,并非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对未来狗奴生活的未知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