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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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大雪封山,还刮着凌厉的风。 印歌被雪水浸透的衣服冰得浑身的血都要凝起来了,抖着身子动弹不得,更别提脑子里还能想些有的没的了。 天雷也只能抛诸杂念,提溜着她的袖口将衣裳脱了下来,一眼不多看,旋即便拿起地上干草编的垫子立起来挡在她身前。 湿冷的衣服虽不在身上,可到底是大冬日里,印歌光着身子半坐在草垛上,扶着草垫瑟缩得只剩一颗头了。 天雷拨旺了柴火,到底又不落忍,心里暗骂一句都孤男寡女了自己还装个什么劲儿,当即走过去。 “别乱动。”天雷声音微绷,也不知是在提醒印歌还是告诫自己,敞开半拉衣襟,将她一把揽入怀。 胸怀里趋于灼热的体温,从肌肤之间传递过来,印歌方才觉得自己起死回生一般,哆哆嗦嗦地全身心依靠在天雷身上,由不得呼了口气。 被她微凉的身体一冰,天雷也忍不住缩了下,肌肤在阔别已久之下再次相贴,立时腾起一阵战栗,汗毛都要竖起来,脐下三寸更是精神百倍。 天雷面色一变,不觉有些尴尬,只看着印歌缩在他胸前,尚且还不明白,只能默念剑诀以图心静。 只是心爱之人在怀,若还能冷静下来,那无疑是有什么大病。 印歌此刻全把他当暖炉,熨热了半截身子,还尽往他怀里钻,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团都塞进去。 天雷越忍越崩溃,不得已箍紧她道:“别再动了!” 印歌顿了一下,似不明白他忽然变调的语气,抬起头来盯了会儿他的下巴,又跟毛毛虫一样蠕动了一下,细腻的手臂圈住他整个腰,柔软缠人。 天雷嘶了一声,将她扒拉开来一些,咬牙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印歌不语,额头在他锁骨上碰了碰,眼眸如水地看着他。 彼此的眼神一碰,便是不说,个中的意思均也流露出来。 天雷还在犹疑此为狩猎之地,一会若是有人寻来难以半路收场,胸前不觉被印歌捏了一记,当下欲望冲破了牢笼,翻身便将她压了下去,有点气急败坏,“说了让你别动就不听!” 印歌笑了一声,转而被吞没了声息。 窸窸窣窣的草皮翻动摩挲,唇舌缠绵之声渐入其中。 醉酒那次,印歌虽然有些蓄意成分,终究是酒力影响居多,记忆不甚明确。 此刻头脑清明,印歌深知自己在做什么,心底虽有赧然,还是秉着一腔热诚积极探索回应。 天雷自诩定力过人,也遭不住她这么缠上来,将她舌尖勾留在口中,难以相舍。 印歌早已是赤条条的,手忙脚乱地帮着天雷除了腰带,覆下来的便是小腹下火热微刺的一大团。 印歌心底一颤,在不知道如何应对之下,只好收紧腿夹在天雷的腰上,一瞬间私密之处却贴得更紧了。 两人均顿了一下,天雷细看她芙蓉般的脸,也分不出来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紧绷的神经总归是快要断了。 凶猛的欲兽贴着少女柔软的门户,躁动不安地鼓胀着。 理智告诉天雷万不可莽撞,撑着小臂调整了半天呼吸,方才忍下那一阵冲动。只是一接触印歌的眼神,好像就被蛊惑一样,神思迷荡。 天雷呼了口气,干脆用一手遮住了印歌的眼睛,强健的身躯微微侧转撑起,握着自己勃起的欲望,利用顶端在那柔软的花瓣间轻轻掠过。 印歌咬唇细喘,双腿由不得抬起想并拢,再度被他压了回去。 在看不到的情况下,印歌觉得触感愈发强烈,细嫩的花蕊被圆硕的龟头轻划剐蹭,变得柔软异常,颤巍巍吐出了露珠。 天雷挺动下身,让勃发的欲望在其间打了个转,把蜜液都沾在了上面用以润滑,头部在湿润的花瓣内四处蹭弄,间或不留心便会朝着入口刺一下。 还未被开拓过的花口,尚且有些不适应粗硕的异物侵入,每当如此印歌便觉得有些微撑痛,呻吟不自觉滚出喉咙。 天雷不敢冒进,只是浅尝辄止,胀得乌紫的欲望在花缝间不住划过,让私密处彼此消解不住涌起的躁动。 只是这般磨蹭,无异于饮鸩止渴,天雷感觉自己手中的硬挺像抹了那桃源溢出来的春药,越来越难以忍耐,胀得都有些发疼,也忍不住发出几下抽气声。 印歌的腿心已是黏腻一片,稍微收一下胯,就听到丝丝黏黏的水液丰沛。灼热的龟头,更像是一个大舌头一样,舔得她水滴不止,不断攀升的快感冲击着脑海,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眼见花蕊露滴正浓,天雷捏着欲根在缝口重重摩挲一下,再一个来回便让顶端从中陷了进去,因水液的润滑,粗长的一截一下便滑进去了大半。 “啊……”印歌轻喘一声,甬道内壁下意识紧缩起来,将进来的肉棒重重包裹。 天雷移开遮着她眼睛的手掌,扣在她腰肢上,深吻之际往下压了几分。 龟头势如长枪突破柔嫩的阻碍,直抵幽深。 外面虽则只有呼啸的北风,天雷还是觉得被人窥探一般,扬起一侧散落的衣衫遮在两人腰际,看着似乎是遮挡私密,可逐渐深入的欲望却在啪啪打着他的脸,这根本就是掩盖自己兽性猛发的进攻,欲盖弥彰而已。 薄薄一件衫子,遮了肉眼可见的紧密交合,却遮不住丝丝缕缕泛起的情欲。 他背阔腰长伏在纤柔的女体上,腰臀下陷再度由上伏起,宛如翻动的蛟龙,搅得春水弥漫。 印歌再度觉得自己无法动弹,比起先前被冻的,此刻就像被温化的一滩水,哪里都是软的。 欲海沉浮之间,两人都已迷了神智,四肢百骸的快感汇聚脑中,只余彼此最赤诚的那一块,不断地想要贴近再贴近,合成无法再分开的一体。 紧合的肉体,缠绵的眼神,交错的呼吸,都成彼此此刻的交流,无须一个字的多言,已知情深如许,爱如浩海。 外面掠过一阵马蹄声,青年子弟彼此打着呼哨。印歌惊了一下,猛然从迷离中转醒,慌得踢动了几下天雷腰侧卡着的两脚。 “有人……” 天雷不理会,兀自深入。原本编得齐整的草垫颠倒出了不少散碎的草叶,在周围散乱着。 印歌不晓得他平常挺谨慎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全然不管不顾了,急得拍着他的肩背。 天雷正得深入,摁住她往上窜的腰,扶着她的后颈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窄臀在她腿心撞得啪啪作响,一味与她沉沦快意。 好在兴起狩猎的人也没有注意到这遗弃小木屋里的热情如火,赶着前方的猎物便过去了。 等到傍晚,各人都是满载而归。文非命载着猎的两只雪狐,本是兴冲冲去找印歌,几个帐子里却都不见,待要出去寻,才见她跟着天雷慢腾腾回来。 “你俩回来得倒晚,怎么还是空着手?” 两人心知肚明,彼此看了一眼,又很快分开,手却还挽在一起。 文非命记挂着给印歌看自己猎的雪狐,也没有觉察两人有什么不对,高兴地拉着她就跑。 印歌这会儿还觉得腰酸腿软,哪里能跟上他的步子,差点被他拉得跪在地上。 天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顺势把她背上了背。 “这是怎么了?”文非命不解。 印歌拢了下身上的暖裘,道:“在河道上溜冰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有些疼。” “你也是,贪玩没个度。”文非命敲了敲她的额头,将她往天雷的背上扶了扶。 印歌一阵心虚,手环着天雷的脖子,觉察他喉结滚动的笑意,反手挠了一下。 天雷故意将她往上一颠,无声警告。 原本印歌还打算跟着文非命凑晚上的篝火烤肉,回了帐篷已觉得困顿异常,便推说累了先去休息。 帐子里只有印歌和她的一个小丫鬟,天雷也不好待着,被文非命搭着肩膀带走了。 在外面不比家里事事齐备,印歌就着热水擦拭了一下身体,丫鬟收拾她换下来的衣物时,看见她白色的暖裘上沾了一些血迹,惊道:“小姐你伤着了哪里?” 印歌放眼一看,登时面色如火烧,忙蒙混道:“不是我的血……是打猎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 丫鬟闻言,不疑有他,把脏掉的暖裘用另外的包袱包起来,等冬狩结束后再带回去清洗。 印歌在屏风后一阵心如擂鼓,忙又低头检查自己前后,怕内里没弄干净又污了衣裳。 这里没办法净身,印歌擦了半天还有东西流出来,只得多用了几块帕子垫着,一夜睡着都不敢乱动,总觉得腿心湿濡,翌日早起还有些血丝渗出来。 趁着丫鬟去换水,印歌一骨碌起身,自己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原有的也不敢留着,怕回去了被人看出端倪,团在一个角落等寻个机会丢了才好。 “小姐可起了?” “已经起了,姑爷挺早。” 听到天雷的声音,印歌心里反倒略紧了一下,由不得又看了下藏衣服的地方,唯恐露出破绽。 天雷掀帘子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冷气,不像是刚从自己帐子来的。 “你们打早就去打猎了?” “没有。”天雷在火盆前搓了搓手,见帐子里没别人,把一个小方盒递给了她,“这药可以消肿止疼。” 印歌起先不明,随后反应过来,别别扭扭地收进袖子里,又奇怪道:“你怎么随身带着?” “我回城取的。” 时辰还早,他人已经打了一个来回,印歌禁不住讶异:“你昨儿夜里回去了?一夜没睡?” 天雷老实巴交地点点头。 “你这人……也真是的……”印歌咬着粉唇,揪着他的袖子往近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