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禽兽便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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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的心思单纯,所以她所做的决定也没有太多的理由,直直白白顺从自己的心意而已。 这在追风看来就有点他诱拐无知少女的嫌疑。 可说到底,这亲事也是自己答应下来的,顾虑归顾虑,也不是真的没那个意思。 铃铛这一通闹腾,就是块石头也该有反应了。 案上的红烛过半,洞房里的方向也有了实质性的改变。 轻纱半掩的床帐里,传出铃铛嘶嘶的抽气声,声音也不似先前有气势了。 “要不……要不还是改天吧……” 伴随着铃铛的犹疑,是一记巴掌落在屁股上的清脆声,和追风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个死丫头知不知道体谅男人的苦?” 显然铃铛是不知道的,视线下移又瞅了瞅那个令她感到心肝乱颤的东西,两条小腿紧紧并拢遮挡着股间,终于觉得自己鲁莽了。 追风拿她先前的话来堵她:“今天这洞房你入也得入,不入也得入!腿分开!” 铃铛撇了下嘴,虽然还有点害怕,可这头是自己开的,半路反悔倒显得没有气度。她乖乖躺了回去,手指绕着枕头边的流苏,跟平常一样撒娇提醒:“那追风哥哥你要轻一点。” 追风表面上凶神恶煞的,手上的动作还是极为轻柔,除了一开始太激动没收住力道,捏得两个白软的乳儿都泛起了青印子。 他看着眼前丰满的一片,再移到铃铛那张不谙世事的脸上,心里骂着自己禽兽,胯间的昂扬却随之饱胀,直愣愣冲着近在迟尺的粉红小肉穴,恨不得一鼓作气冲进去。 如何征服女人,几乎是男人的本能。不过这本能在理智的约束下,便显得不尽相同。 追风不敢冒进,强忍着积聚的欲望,手指触向那软嫩花瓣,缓缓开启扩张。 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子之地,对外来的入侵都很敏感。追风的手指方碰了一下,就感觉到指尖被紧合的入口吸附了一下,像有什么拽着他向里深入一般。 “这会儿不会疼的,放松些。”追风扶着她的腿,食指缓缓探入。 滚烫的手指戳在微凉的穴口里一截,感官异常强烈,铃铛咬起了唇声音发颤:“你怎么就知道不疼……” 追风瞥了她一眼,都不忍心告诉她疼的还在后面。 两人都是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人,铃铛就像刚打出来的花苞,里边的鲜嫩还未展示出来。追风折了这朵花苞,抱着极大的耐心一寸寸剖析着,细致中不乏有几分探索的乐趣。 铃铛被他加进去的两根手指头搅得不住蹬腿,粉白的小脚踹在他胸口,脚趾抠着他结实的胸肌。 “啊嗯……追风哥哥……” “疼了?”追风如此问着,箍着她腿弯的手臂却没松,在蜜穴里拓张的手指也未停下,一下一下抠挖着,死盯着带出来的晶莹。 铃铛忍不住四处乱抓,柔软的身子在被褥上拧个不停,喘得断断续续:“不是……啊……啊……” 追风只确认了她不疼,便没有理会她未尽的意思,兀自埋头细细钻研,直到晶莹的水柱顺着他的指节喷洒下来,在床单上湿了一团。 铃铛一下卸了力气,两条腿脱离般垂了下来,还一下一下抽动着,原本水亮的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朦胧。 追风的欲望同样抵达顶峰,却不得纾解。 他俯首碰了碰铃铛红通通的脸蛋,微喘的气息中带着青壮男子的诱惑:“怕不怕?还要不要洞房?” 铃铛回了下神,虽然没有太懂这种快感,不过体内那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还是挺令人难为情的。 她有点懊恼,带着一条道走到黑的倔强,搂住了追风的脖子主动凑上去。 追风暗笑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却还是热烈地回应着她的一片赤诚。 追风怕吓着她,趁她被亲得头昏脑涨的时候,撸了把蓄势待发的长枪,悄悄对准泥泞的入口,精壮的腰身往前一拱,一下就进去了一个头。 铃铛立马被这不同于手指的尺寸惊得瞠目,只是体内的异物并没有带给她太大的不适感,她缓了一阵便掉以轻心,继续跟自己的追风哥哥玩着最单纯的亲亲游戏。 追风与她唇齿相依,漆黑的眸间却始终带着两分清醒。他觉察铃铛的放松,便又不动声色地往前挺了下腰。 粗胀的肉根深陷入甬道一半,撑得内壁无一丝空隙。铃铛便是再迟钝,也感受颇深,不自觉躲开追风的唇,细声细气地呻吟起来。 “啊……追风哥哥……难受……”这下铃铛是真开始觉得不适了,两腿不自觉又要收拢,却被追风的腰身挡在两侧,只能无措地勾着两脚踝。 追风听在耳中,并未多言,依旧追逐着她湿润的粉唇,变换着角度轻触、吮咬,将人诱惑得七晕八素后又是猛地一伏。 铃铛的脸色唰地一变,眼睛一挤就下来一串眼泪,所有的痛呼都被追风追赶着吞进了嘴巴里。 铃铛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都充斥着追风渡过来的气息,晕晕乎乎的,都快忘记突破屏障的那一瞬痛感。 追风撑着手臂微抬起上身,轻摆着胯扩张了一番,便试探着抽送起来。 唇舌方得自由的铃铛尚来不及说话,也没弄懂男女之间这种活塞运动到底怎么回事,她只知道自己这张嘴,现在只会叫些没用的“嗯”和“啊”。 愈渐熟练的追风已经上头了,什么哥哥妹妹还是禽兽不如的,都已经抛在了脑后。 禽兽便禽兽! 追风粗喘一声,把铃铛的双腿又往腰间捞了一把,肉棒尽根没入,厚重的囊袋砸在水嫩的阴户间,啪啪作响。 看着纤细的女体在嫣红的床褥间被撞得上下蹭动,白嫩的乳波荡漾迷眼,追风身为男人的天性便像悉数觉醒,暴戾中掺杂着更强的征服欲。 他并拢铃铛的两条腿竖在胸前,双臂绕过她的膝盖弯,罩住了不停摆动的双乳,肆意揉捏出形状。 掌心的细腻从他的四肢百骸直窜,令他尾椎骨止不住地酥麻发痒,连带着胯间的摆动更带劲儿,好像只有如此猛力才能发泄那股骚动。 铃铛张着嘴急喘不休,连声“追风哥哥”都顾不得再喊,听见床板的响动,都害怕自己也跟它一样快要散架。 开了荤的男人正是得趣儿,随着熟能生巧,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通体舒畅。 追风抱着铃铛两腿,挺臀不休,微深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当真是把力气都使在了一处。 铃铛没办法吐出一个字,到最后只能用惨叫来拉回男人的神志了。 追风觉察出来她有几分故意,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巴又嚼又吮,臀胯与她迅速拍击,泛着一丝微痛。 红烛渐低,新房里的光线也微微晦暗下来。 轻纱帐内紧密交缠的肉体尚且不分,又起伏了许久才见得高举的一双玉腿悄然落下。一只白玉般的小脚砸在床沿边,五个脚趾还勾蜷着,抵在床板上直哆嗦,羸弱之态令人不禁想捧在手中仔细把玩。 追风自是全权占有了这福利,宽阔的肩背一压,铃铛从头到脚便都是他掌中之物,插翅也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