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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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多久了呢,我不知道,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嘴巴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从我身体中脱离出来,成为只供鸡巴抽插的没有知觉的器皿,无论被怎样粗暴的对待,都毫无反应。 身体上的痛感已被屏蔽,听觉却异常地清晰,才钟野脸上滴落下来的水珠,鸡巴在口腔里进出时撞在肉上闷闷的响声,还有他鼻息间愈发浓重的喘息……这些声音被不断落下来的水柱浇碎,在我耳中形成断续的凌乱音节,轰鸣着,嘈杂的,像永无尽头。 直到他射出,腥膻的精液喷涌出来。我被呛到,但钟野没给我任何干呕的机会,射精的时候,用鸡巴死死抵着我的喉咙,让那些精液顺着喉管很快地流下去直到一滴不剩,他才把鸡巴从我嘴中撤出来,像丢弃一个用掉的避孕套似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我一把甩到了一旁,自己转身背对着我淋浴清洗。 我倒在地上,顾不上脏,立刻伸手进嘴里用手指抠自己喉咙试图催吐。 恶心,真恶心,我恨不得把昨晚吃过的那些饭菜全都一起吐出来。 我靠在浴室玻璃旁,忍着恶心一次次让手指进入的更深,直到强烈的呕吐感袭来。也许是因为之前频繁的刺激导致麻木,不管我多么努力,呕吐感多强,我张开嘴,却始终一点东西都吐不出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洗完,身后的水声停止了,他站在我身后,冷眼看我狼狈的样子,第二次这样问我。 我的脸上全是因干呕而涌出的泪水和鼻涕,还有唾液,但极度的生气使我早已不在意这些。我抬起头,瞪着他,张开嘴想怼他几句,但开口说话的一瞬,竟觉得舌头不听自己的使唤,两颏酸痛的只是小幅度的一张一合都很困难。 我说不出话,但没关系,我脸上的厌恶已经表明了我对他的态度。 他直视我眼中的厌恶,无所谓的样子,蹲下来的时候甚至脸上浮起笑意。 “你昨晚不是还很喜欢吃吗?!”他把手伸过来,我下意识缩着脖子往后闪躲。 “你要是一直像昨晚那样乖该多好。”另一只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肩膀按住不动。那只手终于落下来,停在头顶,五指插过我湿透的发间,轻轻摩挲。我听见他略带遗憾的一声叹息。 听他说起昨晚的事,心里一阵反胃,恨不得时光能倒退回去,一刀捅死当时那个不齿的自己。 “滚!”我打开他悬在我头顶的手,哑着喉咙低吼一声。 “肯开口说话了?”没有生气,被打开的手又伸过来。 手指尖仅是堪堪触到头顶发丝,我已无法忍受,双手朝他胸口猛的用力一推,大吼到,“我要你滚你没听到吗。别碰我。” 他没料到我会突然发力,身子失去平衡往后跌倒坐到了地上,脸上少见地出现惊讶神色。 我冲他大吼,又趁他不方便还手之际疯一般扑上去把他撞倒在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拳头落下去。 “你错了,我不是讨厌你,我恨你。我看见你就恶心。” “我说了不要做你的狗你听不懂吗?到底要我怎样做才能放过我?” “你这么可怜的吗,连垃圾也要吗。就真的找不到别的能操的人了吗?” “你放过我,我帮你找别人好不好?” “我不想做狗,我就是个普通人,我玩不起啊,求你不要玩我了,我就想做个人。” ……………………………… 一边压制着他拳头不停,一边歇斯底里的扯着嗓子朝他吼,越到后面,带出的哭腔越明显,到最后,几乎是边哭边吼出来。 把所有能想到的伤人的,恶心的,狠毒的话都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都倾倒出来。因为太过激动,哭得又太厉害,脑袋缺氧思绪渐渐混乱,感觉后面说出的话已慢慢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云。 但我已不知如何收场,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被我坐在身上承受接连不断的拳击还有辱骂,既不还口也不还手,就那么静静躺在那里任我发泄,只是目光从未从我脸上移开。 到后面,我精疲力竭,从他身上滑下来,靠坐在玻璃门上,只觉发泄一通后不仅没有变得身心畅快,反而变得更加空虚,感觉人生灰暗。 “你知道吗,钟野,我宁可死也不想做你的狗。”我靠坐在那里,灰心丧气地吐出最后一句话,之后在喉咙的剧痛中紧紧闭上了嘴,结束了这场我单方面的独角戏。 房里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绝对的安静之中,我俩各自以一种诡异的状态留在原地,像被人突然按了暂停键,连时间都静止了。 我缩在那里,尽可能降低自己呼吸的频率以免引起钟野的注意,虽已疲惫至极,但心里时刻还绷着一根弦,警惕钟野随时可能的爆发。 但我始终没等到。他仰躺在那里,一直维持着我先前扑倒时的姿势,只是不再看着我,而是直直注视头顶上的天花板,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他越是这般的安静,我反倒愈发的不安,怕这反常的宁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粉饰太平。 我看不透他,他是这般的喜怒无常。 到最后,是从外面传进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里的寂静。 那不是我的手机铃声。我偷眼去瞟他,他似乎没听见的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铃声响了一阵后就停了,过了一会又响起,然后又停掉,这样反反复复几次,我看他丝毫没有要去理会的迹象,实在按捺不住,开口问他,“你不去接吗?” 像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话,完全没得到任何回应。 所以等下一次铃声再响起的时候,我也就不再开口问了,继续保持沉默。 就在我被重复的铃声吵得开始思考手机什么时候才能被打到没电自动关机时,余光里,旁边的身子动了动。 暂停已结束。 钟野很快从地上站起来,拉开我身后的玻璃门,看也不看我的直接从我身上跨了过去。 我躲避不及,眼睁睁看他抬起腿,慌忙弓着背缩起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上半身高度。他轻松跨过去,身上的水流下来,很多落到我的头顶和脸上,冷冰冰的。我不敢用手去擦,怕一分神又被他突然抓住无法反抗。 但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他真的只是单纯的从我身上跨过去,然后就大步走向挂浴巾的那里,取下一条匆匆擦了几下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裤子。 “喂,赵叔,”卧室里很快响起他的说话声,我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仍然没有要起来擦干身体给赤裸的自己找点东西遮一下的欲望。 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忽远忽近,我没多少兴趣去探听,只希望他能多说一会,少来恶心我。 但我这人一向没什么祈祷运,没多久,他已重新站到了浴室门口。 “给你十分钟收拾自己。”说话的时候看了手机一眼,像已在计时。见我没有立刻行动,又硬梆梆甩出一句,“如果你想就这样出现在市里的话,我也不介意。”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了卧室。 他开口前,我本已做好无论他干什么自己都装死不做回应的打算,但听他提到“市里”两字,心中一震,他前脚才踏出卧室,下一秒我已经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跑了出来,随便从他衣柜里抽出一套衣裤,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全程用时最多不超过三分钟。 我穿好后在卧室里焦急地等他回来,颇有点归心似箭的味道。但又不免心中疑虑,所以他这是要送我回去了吗?因为我说的那一通话,终于死心了?如果不是的呢,如果他只是出去办点事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怕我跑掉所以带我一起出去呢?或许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要带我去市里,只是编了这么个谎骗我出来罢了…… 越想越不安,等不住了,索性走向门口想尽快知道真相。 手刚摸上门把,外面传来卡擦一声轻响,紧接着门开了,我俩面面相觑。 他视线下移朝我身上打量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转身就走。我赶紧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 先前还头脑发热要当面问他是不是要送我回去,但真和他在一块了,我又怕自己万一说错什么惹到他使他改变主意,那就得不偿失,所以直到走到车库,我都忍着一个字都不敢问。 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地下车库,里面停了好多辆我见都没见过的豪车。 “上车。”他走到一辆车前,打开驾驶室坐进去,命令道。 我一秒都不敢耽搁,飞快拉开后排的车门钻进去,端端正正坐好。 他坐在驾驶座,头也不回,声音闷闷的,“坐前面来。” 我不想坐前面,我就想坐这里,离你远远的。我在心里咆哮,但表面上还要装出顺从的样子,小心讨好道,“我就坐后面吧,后面宽敞。” 话音刚落,就看见他手指快速点着方向盘,是很不耐烦的表现。我生怕下一秒他就打开车门把我从车里扔出去然后抛下我走掉,毫无准则的立刻下了车转坐到副驾驶。 “安全带系好。” 刚说完,没等我坐稳,他已俯身过来,几乎是把我环在座位上的姿势伸手从我旁边抽出安全带,然后给我扣上。 我不敢吭声,全程身子僵硬着坐在座位上,等车子开出大门上了外面的那条公路,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随着路边建筑物渐渐多起来,车子向市区靠近,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愈发忐忑和激动。钟野全程摆着一张拒绝和我交流的扑克脸,我很识趣的坐在座位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降低让他心情不爽的风险。 车子终于开到我所熟悉的市区,我把脸对着窗户,贪婪地看着外面的一切,真不敢相信才过了两天。 我该感谢钟野,是他让我明白我以前的生活虽然糟糕,但比起被他一辈子束缚在身边做一条见不得光的狗,那些糟糕的后面起码还有或多或少的幸福值得期待,而不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无穷的失落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