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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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每次考完试后他把写有所有答案的草稿纸趁教室里一片兵荒马乱的时候不动声色塞到我抽屉里。我喜欢他打球的时候装作不经意朝我站着的方向挥手。课间操结束后所有人挤在楼梯间里,他走在我身后,悄悄替我挡住后面的人潮。晚自习突然停电,当大家都在手忙脚乱翻找手机开手电筒的时候,他跑过来装作丢垃圾的样子,黑暗里,握着我的手,直到我前桌拿出手机…… 我享受他给我的这些隐秘的快乐,每天都觉得自己是这个学校里最幸运的人,拥有和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人之间最隐秘的秘密。 “你们还真是又色又纯情哦,说得我都想和高中生谈恋爱了。”苏文一脸艳羡的样子。 我不无赞同的点点头。其实我已经很久没去想我和钟野以前的事了,偶尔梦到,也是那些不愉快的事,直到今天和苏文说起,才想起除去那些争吵和打斗,我们还有过那么多那么长让人一想起就忍不住嘴角上扬的快乐时刻。 但那些终究都已成过去,我该往前看。我从短暂的愉悦中清醒过来,转头敲打苏文,“老巫婆不要祸害祖国花朵,小心被判刑。”这事她还真干得出,我得赶在这疯婆子试图违法犯罪之前泼一盆冷水浇熄她蠢蠢欲动的火苗。 “啊,好可惜啊,年轻的肉体。”苏文面露遗憾,尔后又不解道,“那你们后面怎么分手的嘛?看样子闹得还挺僵啊。” “不是分手,是单方面的离开。”我纠正苏文。 “那也是分手嘛,单方面的分手。”苏文辩解。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想起裂痕最初出现的那一天,当我拿着手机追问钟野一个解释的时候,他轻描淡写丢给我的那句,“童也,不要越界。” 不要越界,是狗就安安分分地当好一条狗,狗不会去翻看主人的手机,更不会拿着手机上主人和别人约炮的短信去质问主人。因为只是一条狗嘛,狗哪懂这些呢。 所以,从头到尾就没有在一起这种说法,不过是驯养和被驯养的关系而已,所以,也没分开这一说,至多算弃养或离开。 这事实太难堪,即使过了这么些年,对着苏文再说出口,仍觉得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裹着锋利的刺,扎地心口处闷闷的痛。 我把抱枕紧紧地抱着抵住胸口,苦笑着,向苏文解释,“因为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啊,我们不是情侣,称不上分手。” “屁!”苏文朝空气里淬了一口,神情激愤,“不是情侣是什么,炮友?会因为你帮女生擦了一次黑板而吃醋把你摁在黑板上操到你失禁的炮友?!” “咳咳,”我被她语出惊人呛到,抓着她裤腿猛咳了一阵,一边抚着胸口一边制止她再说啥让我心脏承受不住的话,“你还要不要听的,想听的话赶紧闭好你的嘴。” “哼。”苏文不满地闭上嘴,双手往胸前一叉,一副走着瞧的架势。 我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说实在心里还挺高兴的,知道她是为我抱不平。如果当初我能有一个像她这样的好朋友,或许当时自己的处境会好一点?! “所以我没资格问这些吗?你背着我和别人约!”我捏着他的手机,恨不得把它捏成粉碎,这样里面那些让我作呕的内容就再也不存在了。 “我说了,不要问。”他走过来,忽视我脸上的愤怒,伸手去拿我手上的手机。 我手躲开了,往后退了几步,仍然盯着他,“有方媛媛还不够吗?”我全身因为极端的愤怒而控制不住地发抖,说话的时候不得不咬紧牙齿一字一字往外说。 他没有回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沉默着又去拿手机。 我继续躲开,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表情几近扭曲,竭力压低音量再次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有了我,还有方媛媛,还不满足,还要去和别人约? “我满足不了你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难过到想马上死去。 “童也,”他终于开口,语气满不在乎,“就一炮友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说完伸手在我脑袋上揉了几下,又伸手去拿手机,“乖,把手机给我。不然我答应你今天不去了。” 我盯着他,试图从这人的脸上找到些许事情败漏后的心虚痕迹,结果是没有。 我真佩服他,能在自己的另一半面前这么淡定的把自己的约炮说得这么云淡风轻,似乎只是去赴个平常的饭局。想想自己前天还因为和班上某个女生分在一组做实验怕他生气而惶惶度日就觉得无比地可笑。 我抬手猛的打开他的手臂,冷笑道,“你是有病吗,满脑子只有做爱?不做会死?要不要我给你挂个男科去检查下你鸡巴啊,有病就治。” 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对着他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但当下,我只想想尽一切办法激怒他,让他难受。 “她们干起来爽吗?和方媛媛比起来谁厉害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坐台女,被多少人干过了,你还真不嫌脏啊。” “童也,”肩膀被大力抓着,死死按住,我看见他眼睛里浮起的怒意,非但没有一点害怕,反而生起一丝快意。 “她们知道你是学生吗?要不要我报警告她们诱奸未成年?”肩膀上的力气更大了,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我强撑着挺直腰杆承受肩膀上的施压,继续挖苦,“对了,你干她们的时候有没戴套啊,你不嫌脏我还嫌。” “啪,”巴掌落到脸上,腹部被重重踹了一脚,我往后趔趄着摔倒在地。 “别太过分了。”钟野走过来,一只脚踩在我胸口处防止我爬起来,手伸过来,“手机给我。” “我给你妈。”我朝他大骂,握着手机使劲朝寝室的另一头砸去。 “啪,”手机砸在墙上,然后摔到地上,我看见屏幕亮起的光在一瞬间熄灭,心满意足躺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对于自己即将遭受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钟野蹲下来,我看见他手握成拳扬起来。 我咬紧嘴唇,闭上了眼。 拳头掼在脸上,每一拳,耳朵里都有嗡嗡的回声,我忍住没发出声音,只用手死死捂着自己的面庞,怕第二天上课脸上的伤太明显惹人注意。 有什么东西砸在我额头上,硬硬的,感觉头骨都快被砸裂开。我疼得蜷缩起身子,虾米样在地上颤动。没等我从这次重击中回复过来,新的一轮已经开始。鞭子呼呼地抽下来,落到我的脸上,手臂上,脖子上…… 很痛,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痛,但我紧闭嘴唇不让自己漏出半点声音。 这是一场沉默的对抗,我试图忽略身体上正遭受的疼痛,催眠自己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又一场调教,这样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直到他丢下鞭子把我粗暴的翻过去压着,手扯着我裤子往下脱。 “不要。”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无法再保持沉默,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扑腾着极力想把他从我身上弄下来。 钟野仍一句话都不说,把我裤头扯到屁股下面,然后低头去解自己的。 “钟野,你滚。”我反身用手去推他,情急之下放出狠话,“不要碰我,我宁可去死。” 他的鸡巴露出来,疲软着,不顾身下的我的挣扎,伸出手握住,用力地撸动,直到勃起。 他用手掰开我的屁股,将胯间坚硬的那根挤进去,抵住干涩的入口。 我被死死地压住,终于放弃无意义的反抗,转过头来看向钟野,向他起誓,“钟野,你今天要是干了我,我们就完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像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似的,用手把我两瓣屁股掰地更开,下身一用力,龟头慢慢撑开了穴口,茎身挤了进去。 我转过头,眼泪从脸上流下,浸润着伤口,刺痛。 “哈,终于到我最爱看的强制py了,爱了爱了。”苏文高兴地在沙发上蹦迪。 我收回之前对苏文的那么一丁点感动,并诅咒她永远都是烂桃花。 我弓起腿,伺机将这麻木不仁的女人踹下沙发,然后给她一顿毒打。 幸好这人话锋一转,又开始说人话,“但有一说一,你那个钟野确实干的都不是人事,宇宙第一渣。” 我把腿默默伸直,暂且饶过她一回,赞同道,“他是渣嘛,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只是我对他的滤镜太强,一直故意忽视罢了。” 哪个好男人会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和男的做爱呢?还一做就是两年? 当然了,我也决不无辜,知道他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和他保持不正当关系。 “说到底,你俩一个渣一个贱,绝配。”苏文拍手叫好,又替人打抱不平,“只是可怜了那个方媛媛,头上青青草原。” 听得我直想冷笑,“她可不可怜,人拎地门儿清。” “怎么,难道她都知道?”苏文惊讶。 “嗯。”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