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头看看,告诉老公,谁在操你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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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嫌这样干不过瘾,很快就转了场地,来到了窗边。 光可鉴人的落地窗此时清晰地映出了三人纠缠的身影,苏念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一条细腿被高高拉起,柔嫩的腿心大敞在男人的眼前。 两根粗硬的性器在她湿滑的娇穴里你进我出地交替着抽插,根本没有给那娇穴休息的时间,随着姿势的改变,进出得越发激烈。 甜腻的蜜液随着抽插被不断带出,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苏念很快就被两人干到了高潮,身体一颤一颤的软倒在身后的周程身上。 周程顺势低了头,吻她喘息的唇,喉咙间发出一阵叹息,是真的爽。 心理上的快感占了多数,虽不比一个人独占猛烈操弄下所带来的身理快感强烈,但这样弄她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爱极了她在欲望里沉浮的模样,只要是她,什么模样的他都爱。 周砚深看着她因为后仰,往前挺起双乳,眼神一暗,俯身下去含住了一侧的乳头,恶意地啃咬,让她疼。 “嗯……”苏念睁开了水眸,架不住他的啃咬,伸手按在他肩头,想将他推开。 只是他的力道大得很,她推了几下没推开,反到是惹来了两个男人越来越凶的抽送。 性器大开大合地撞着她的花心,顶得她有些飘飘然的,根本找不到落脚点,只得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嗯嗯啊啊地浪叫。 原本按在男人肩头的手也无力地滑下,撑在了落地窗上,深处被插得越来越热,整个人都快要化了。 周程吻她的耳,嗓音低沉地哄她,“念念,你转头看看,告诉老公,谁在操你逼?” 苏念有些羞耻,迷离着眼朝着落地窗看去,隐隐绰绰的,看不大真切。 他们三个就像是连体婴似的下体紧贴着,哪怕被挡住了大半,还是能依稀看到男人粗硕的性器时隐时现的。 深处潜藏的欲望像是一头巨兽那般,破土而出,让她全然没了招架之力。 她舔了嫩唇,看着窗上映出的身影,小声地回应,“嗯……是老公和公公……呀……” 周程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真乖……以后天天这样操你好不好?” “好……嗯……”苏念顺从地应他,脸蛋红得不成样子。 看得两个男人心口俱是一阵发麻。 周砚深干脆直接含住了她那张樱桃似的小嘴,抬着她的细腿将她的腿儿分开到更大,性器凶狠地操进她的深处,顶着她的花心狠凿。 苏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连连惊叫起来,不等适应,他就抽了出去,下一刻周程的又挤了进来,挺动着抽插起来。 她媚着眼,身体被插得乱晃,发丝散乱着,随着男人强有力的顶弄肆意地翻跃飞扬。 快感夹杂着酸胀的感觉的快要将她占满,情不自禁地敞着身体去迎合。 前后两个男人,似乎是达成了默契,每插十下就让出位置让另一个来,不但延长了快感又更添了持久的耐力。 一个比一个快,一个比一个猛,轮流地操弄干得她欲仙欲死,穴都被他们长时间的抽插干得麻了。 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疼痛,漫延上来,让她不住地想躲。 做到最后,苏念都快要被折腾死了,像是被蹂躏惨了的小猫,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压根没了半点力气。 两个男人也知道折腾得有些过火了,见她惨兮兮的模样,纷纷将浓精射进了她的体内,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性爱。 抱着她去洗了澡,上过药后才安稳地一左一右地搂着她入睡。 …… 苏念醒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难得都还在,在楼下见到他们时,她还有些后怕。 是昨晚闹得过分留的后遗症,这两个男人没一个善茬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类型。 昨晚做到后面,她都快给他们操坏了,任凭她怎么哭喊着求饶,都不放过她。 只知道自己快活,一个劲地弄她,俨然是失了理智的禽兽。 以至于现在一看到他们,她下面就疼得厉害,虽然上过药了,疼痛减了不少,但看着这对父子,她就怕。 她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饭,姿势别扭地就上楼回了房间。 两个男人,她一个好脸色都不想给。 凑在一块就像是两只磕了药的禽兽,非得争个高下,最后受苦的只有她。 以至于对跟上来的周程,她也懒得看他,在外边的阳台捣腾她种的多肉。 周程也不打扰她,眼神温和地看她,风吹过她的发丝,很美的模样,勾得人心痒。 给多肉浇完水,苏念回身就撞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身后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抱怨,他就搂上了她的腰,抱着她在一旁的小椅子上坐下了。 那椅子是她平时照看多肉时放着的,很低,男人坐着两条大长腿往两边分开,姿势很滑稽,苏念想起来,但是他偏偏不让。 眼神灼热地看她,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 他公司里忙的事也告一段落,现在空了下来,是打算好好陪她的,看着气鼓鼓的小妻子,他低头亲她脸蛋。 “下午陪你去逛街好不好?” 苏念不想理他,转开了脸,没搭话。 周程也不气馁,薄唇贴着她的耳朵,笑了,“昨天那身肚兜很好看,再去买几身回来的,穿给我看。” “……”苏念气得伸手去掐他的腰,“不要脸!” 见她动怒,男人的笑越发浓厚,手揉着她的细腰,语气多少带了几分哀怨,“你昨天那身是穿给爸看的,身为你老公我都没看你穿过。” 苏念有些无语,瞪他,那衣服不是她想穿的,光是穿了那件就被折腾成那样了,再来几次她怕是命都要没了。 “念念,听话,老公想看你穿。我爸有的福利,身为你丈夫的我应该也要有吧?” 莫名的,苏念听出了很浓的醋味,看着吃醋的男人,不由地有些想笑,要是没有他的自作主张,这福利哪轮得到他爸。 她抬手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心底一阵叹息,话到了嘴边还是松了口。 下午,周程带着苏念去了商场。 他耐心极好,哪怕苏念存着折腾他的心思,也毫无怨言,只要是她看过眼的,都一一让人包了,刷卡买单。 逛了一圈下来,看着没有丝毫不耐烦的男人,苏念只觉得无趣,没把他逛累,她自己走得腿都快要废了。 在她想打道回府的时候,却被男人拉着进了一家品牌内衣店,想起先前答应的,她的脸刷一下红透了。 想走,手又被他紧紧攥着,只得硬着头皮跟他朝着里面走去。 周程凭着喜好挑选了几身,面不改色的让导购包起来。 苏念是真的感叹他的厚脸皮,自愧不如。 逛完商场出来,他将手里几只购物袋放进后备箱里,苏念瞧见里面还放着不少滋补的补品之类的问他,那是什么。 周程将后备箱关上,伸手过去搂过她的细腰捏她鼻尖,“晚上过去奶奶那吃饭,家里的长辈都在。忘了?” “哦。”苏念躲开他的手,才想起,周家是有这个习惯的,基本每个月都会聚一聚,上回是因着他们出差,所以没去。 她不大喜欢接触周家的这些亲戚,周奶奶对她这个孙媳的态度也跟周砚深差不多。 觉得她没有与周家相当的家世,也不能给周家带来好处,现在结婚两年了,都怀不上孩子,就更是没了好脸色。 周程是知道她不喜与那些人接触的,只是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聚会会去,但是非必要绝不过夜,尽量地让她呆在自己身边。 也省得去听见一些闲言碎语。 其实周奶奶对苏念的态度还是次要的,主要是他父亲这边,眼下这个问题俨然不成问题了。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的目的地,苏念拿着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确定了没问题,才跟着他下去。 别墅位于近郊,风景很好,院子内的摆设,走向都是请了风水大师算过的,院子里种了不少的名贵花草。 大厅里已经有不少的人在了,进门,周程将手里提着的东西交给佣人,就搂着苏念朝里走去。 还没走过拐角,一个小粉团子就跑了过来,见到两人眼前一亮欢欢喜喜地喊人,嘴巴甜得不行。 “漂亮小婶,你怎么才来呀?上回也不见你,果果都想死你了!” 看着软萌软萌的小姑娘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闪地望着自己,苏念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她蹲下身,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婶也想你。” 周雨萌是周程堂哥的女儿,才四岁多一点,挺喜欢缠着苏念的。 小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人和事物,苏念性子软,长得好看,周家这边的小孩子都爱围着她。 苏念跟着周程过去,见过那些长辈,叫了人之后就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了,听着他们在聊,苏念在一旁逗孩子。 软萌可爱的小姑娘,苏念是怎么看着都欢喜,乖巧又可爱。 她其实也想要个女儿的,之前不知道的时候,还跟周程讨论过这个问题。 关于生儿子还是女儿的,周程并没有什么想法,只说儿子女儿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欢。 那边,周程的大姑瞧着坐在苏念腿上的小孙女,打趣起了两人,“你们啊,这么喜欢孩子,怎么不赶紧生一个,也让你们奶奶开心开心!” 苏念有些尴尬,不知怎的,每回来到这边,都要被问上这么一遭,关于孩子的事,就像是个魔咒那般消不去。 倒是一旁的周程从善如流地圈上了苏念的腰,笑着回应道,“我们还想再过一阵二人世界,现在要孩子还早。” 其实是还早,苏念才二十三,而他也不过二十六,他们结婚早,换做是其他人,这个年纪结婚都还算太早。 对于周程的这番回答,大家也见怪不怪了,周老太太嗔了他一眼,到也没说什么。 知道她这个孙子护着苏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太早,依她看啊,分明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样想着,她冷眼瞪了苏念一眼。 苏念平白地被瞪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听老太太开口。 “我也不指望你了,倒是你爸,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真打算一个人过去?也不知道随了谁的。给他介绍姑娘,几次三番的拒绝。” 一旁的二姑笑眯眯地附和,“是啊,要不是有阿程在,阿深不知道得被传成什么样。前段时间,还听人说我们阿深这么多年单着过来了,说不定是性取向不正常。” “不过我看这回没准有戏,以前林曼那丫头不是常跟在我们阿深屁股后面的吗?阿深小时候性子也不大好,肯让林曼跟着一准是有好感的,这会儿碰面了,这不还去外面逛了,肯定是有很多话要聊,没准啊,咱们周家又可以有喜事了。” 听人这么说,周老太太倒是高兴了不少,乐呵呵地点头,“要是真能成,也没白费我的一番苦心啊。” 苏念听了,愣了下,难怪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他,原来不是还没来,是旧友重逢,去叙旧了。 她心不在焉的想着,倒也没生出其他什么心思,就觉得有些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若是成了,她想,他的种她也不要借了,总归是不大好的,或许也该跟周程商量着搬出去住。 又坐了会儿,不知是谁叫了一声,苏念转了头看去,视线跟进来的男人撞在了一块,她乱着心神躲开了。 周砚深也不甚在意,走了过来,倒是有人没瞧见本该跟在他身后出现的身影问了他一句,“林曼怎么没跟你一起?” 他视线扫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气定神闲地反问,“她做什么要跟我一起?” “那刚才林曼不是跟你后面出去了吗?” “哦?她大概有事,先走了。忘记同你们说了。”周砚深迈着长腿朝着苏念这边过来,随手将手上拿着的打火机和烟盒丢在茶几上。 而后稍稍俯身将坐在苏念腿上的小姑娘一把抱起,顺势就坐在了苏念的身侧。 他靠这么近,苏念很清晰地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 很惑人,她不免地往周程那边坐了坐,让出位置给他。 “舅爷爷!”小姑娘被男人抱着转了过来,见是周砚深,就欢欢喜喜地叫人,嗓音脆脆的,被男人逗得咯咯直笑。 两只肉肉的小手抱上了他的脖子,笑眼弯弯,“舅爷爷,我是不是马上要有舅奶奶了呀?” “想要?” 小姑娘点点头,一脸兴奋地说,“对呀!那我过年就可以多收一份红包了耶!” 这话一出,惹得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周砚深也笑了,抬手捏她的小鼻子,“小财迷,今年过年舅爷爷给你包两个大红包好不好?” 闻言小姑娘高兴得不行,抱着男人的脖子撒着娇,“好耶!舅爷爷最好了。” 后面又陆续地来了不少人,等到齐了天色也暗了下来。 周家算是人丁比较盛的了,聚在一块坐满了长桌。 年长的长辈坐在前面,后面下来都是些小辈,一个个的都已经成家了,有几对身边都带着孩子。 在吃饭的时候,难免也有些闹腾。 苏念身边坐着周雨萌,另一侧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大概是被宠着娇惯坏了,脾气有点大。 刚才还因为位置的关系,跟小姑娘吵了起来,小姑娘要挨着苏念坐,只是他不肯,说什么也不让。 最后还是周程把另一边的位置让出来给小姑娘坐才没闹大。 用餐中途,旁边的小男孩打翻了放在苏念手边的果汁,苏念躲闪不及,衣服被弄脏了。 只得匆匆起身,去了洗手间处理干净。 是橙汁,在浅杏色的布料上留下了很大一滩的污渍,有些难处理,弄了半天,非但没有擦干净,到是将块污渍弄得越来越大。 正在她苦恼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人敲了两下,外面传来周砚深的声音,“开门!惠敏托我给你拿了衣服过来。” 苏念心里焦急,也没想太多,就过去将门打开了。 见男人手里拿着的衣服,她伸手过去拿,还没碰到就被他抽手躲开。 “爸爸?”她疑惑地看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眼见着他推开门,跻身进来。 他目光锁着她,回身将门落了锁,苏念被他看着,不免有些脸热,那张粉白的脸蛋渐渐地如同染了一层红霞,诱人的好看。 周砚深眸色暗了不少,伸出手去勾着了她的细腰,将人带到自己跟前,“下午跟阿程去做什么了?” 他还当他们先过来了这边,结果他到了大半天了,都没见着他们的人影。 苏念有些忌惮,这里不是自己家里,不想跟他单独呆着,躲闪着推他,“就去逛了街,爸爸你快出去吧!等会被人发现了。” 只是男人却不为所动,隔着衣服去揉她的臀,眯起眼冷哼,“我看是昨晚操得还不够狠,让你有体力去逛!” 苏念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抓过了他拿着的衣服,回身想从他怀里出来。 周砚深不肯,牢牢地扣着她的腰,坚硬温热的身体紧紧裹着她,像是要将她嵌进去。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抵着她的那处开始变得坚硬火热,心里难免有些害怕,手下用了力推他,“爸爸!” 别说这里是周家老宅了,就算是在家里,她都不想做了,那里还疼着呢,按着男人的禽兽程度,她只会被欺负得连渣都不剩。 看出她的害怕,男人喉间发出几声低笑,恶意地撞她腿心,“还敢乱动吗?抬头,让公公亲亲你小嘴。” 恶劣! 苏念在心里骂他,但眼下也只得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抬了头,温软的朝他看去。 她觉得他不正经,刚才哄孩子哄得那么高兴,眼看着就是一个好舅爷好长辈,现在又换了副脸孔,将身为儿媳的她困在洗手间里,提出过分的要求。 别看她一脸乖顺的模样,周砚深可是心里门清着,这小妮子心里指不定的怎么骂他。 但是他瞧着,就是稀罕。 见他没有动作,苏念咬了咬唇,以为他是等她自己送上门,犹豫着踮起了脚尖,凑了身过去,吻上他的唇瓣。 她的举动倒是让男人有些许的意外,眸光一闪,大手扣紧了她的细腰,用力地回吻过去。 “唔……” 她配合地张嘴,舌头跟他的纠缠在一块,呼吸都乱了。 男人搅着她的香舌又是吸又是咬的,色气地吃出水声,在安静的洗手间里不断地响起。 苏念的脸又开始烧红了,觉得热觉得羞,被男人亲得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迷糊间听见外边有一阵脚步声过来。 她瞬间清醒了不少,吓得浑身都僵硬了。 没等她将男人推开,外边就传来了周雨萌的声音,是见她过来这么久了都不回去,有些担心了,才找过来的。 “小婶婶,小婶婶,你在里面吗?” 苏念急忙从男人绵密的亲吻里挣脱出来,手按在男人肩头,侧头朝着门口说,“在的,我等会就出来。” 话才刚说完,她就被男人压在了洗手台前,手指捏开她贴在脸颊边的发丝,沉眸看她,眼神很深,仿若能把人卷入其中。 苏念有些怕他会有些过格的举动,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薄唇,才从他怀里出来。 也顾不上他还在,就背对着他过去,开始换起了衣服。 是件改良的旗袍,素净的颜色,高档的缎面上绣着同色系的梅花,将她的身材勾勒得近乎完美。 苏念本就不是干瘪类型,身材很好,又被两个男人日夜浇灌着,出落得更是诱人。 她几乎是硬着头皮将衣服换上的,回过身的时候果然对上了男人那双沉得能滴水的黑眸。 想着还等在外面的小姑娘,她也顾不得旁的,匆忙推着男人来到门后,然后打开了门,先走了出去。 周砚深等着两人走远了,才从洗手间出来,并没有立马返回前厅。 而是从侧门绕到了后院,在外面吹了会风,等平息了心头鼓动的燥意,才转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