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教星7【子宫飞机杯】手捏子宫成肉套,前后双穴猛肏,子宫被玩烂脱垂(下)
科森重拳如疾风骤雨一般,一拳又一拳无情地开凿着滚红腻软的宫口嫩肉,只听得一声声拳拳到肉的闷响从圣子的腹腔内回荡出来,这骚浪的双性人被又痛又爽的拳交打得浑身颤抖,连声哭吟到嗓子都哑了。 阴道深处原本红嫩紧致的宫肉被捶打得如同软烂肉袋子一般,红肿发胀又酸楚不堪的松垮下来,那处敏感柔嫩至极的入口先前仅仅只有指甲盖大小,被肉嘟嘟的环状红肉包围保护住,此刻承受着如此激烈地冲撞,直直被打得软烂熟透。 原本一圈保护宫口的肉环早已经被重击锤得内陷入子宫里,本应是最隐秘之处的宫口如同一张淫贱的小嘴一般,张大了粗细足有男人拳头大小的肉眼,酸胀红涩地艰难吞吐着科森的拳头。 “哈,果然!连子宫都这么松了!真脏!”科森嫉妒地几乎发狂,恶声恶气地嘲讽着喘着粗气,拳头在那嫩逼里重重地捣弄,倏地一下猛力从洞开的宫口贯穿到子宫壁上。 这一下插得极狠,力道极重,整只拳头毫不留情地贯入红润艳洞里,那处娇弱的子宫颤巍巍的含在男人手腕上,湿滑软腻的膣肉被拳头捣出一个凹陷的拳印。 这大力几乎要把宫壁都打穿了,宁宣浑身震颤,爽得灵魂都几欲飞升而去,五脏六腑好像都被一拳捅得移了位,在腹腔里突突抽搐着。不等几乎被玩坏的圣子适应这恐怖的拳交尺寸,科森就大力地抽插起来。 他时而用拳头发狠对准了红烫湿腻的宫壁一处来回猛击,直到身下颤栗地圣子噗呲一下又哭又叫的喷出一波波淫尿来;时而握掌为爪,五指如同铁铸的钻头一般,旋转着往那淫荡骚逼里狠钻。 五指深深陷入到红肿淫腻的膣肉当中,抓揉捏打各种亵玩,将整个娇嫩的子宫搅得天翻地覆淫水涟涟。 宁宣已经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大脑一片空白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呜呜咽咽的哑着嗓子随着科森粗暴的动作流下晶莹的泪珠,仿佛只有身后那一口肿红淫烂的肉花是唯一有知觉的地方。 “呜呜……唔啊……不行了……坏……坏了……哈啊……骚逼……坏了……被哥哥……打烂了……呜呜”随着圣子哽咽的哭吟,科森勃发挺立的下身激昂突突直跳再也难以忍耐,眼见这淫荡圣子几乎要昏过去了,未免变成奸尸丧失乐趣,男人决定趁着他还有知觉先操一顿。 “既然这烂逼不能用了,那爷只好勉为其难操你后面这个洞了,给老子夹紧一点!”说着右手从内死死捏住圣子的子宫膣肉不放,左手如同买家掂量西瓜一般,在那巨大的肥软屁股上“啪啪啪”的扇着巴掌,这淫糜的清脆拍肉声仿佛昭告着圣子这雪白身子是多么肥嫩鲜美。 只见那两瓣臀肉疯狂地一阵颤动,雪峰尖儿上的屁股肉微微红肿泛着淫糜的巴掌印乱颤不止,一枚枚鲜红的掌印交叠在斑驳臀肉上,指痕密布可见这肉臀被凌虐的凄惨。 宁宣低低喘息着从被干的红肿不堪的喉咙中溢出一声呻吟,体内娇嫩膣肉被男人掠在手指之间,让他不得不顺着对方的动作抬起了嫩臀,将隐藏在饱涨丰满屁股肉之间的那朵肉红菊穴暴露得一干二净。 科森黝黑粗长的肉屌正蓄势待发地抵在那娇嫩褶皱处,拳头大小的龟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上下晃动,马眼一翕一张吐着汨汨黏液。那清亮粘稠的腺液挂着丝落在圣子艳红的菊穴上,发出咕啾一声腻响。 嫩红的肉褶上糊满了晶亮的淫水,如同花瓣一般的褶皱紧紧缩起,正一收一缩地微微抽搐,吞吐着挤落一滩湿滑黏液,顺着下方被男人手臂挤开两边的肥厚唇肉滑落而下,流开一道淫糜漉湿的痕迹。 男人丝毫没有先为圣子扩张的意识,他左手握住茎头,如同拿捏着一杆铁枪一般,朝着艳红湿滑的菊穴就插了进去。 好在龟头被淫水浸润得滑漉,探头一般一点一点将细密紧致的肉褶抹平撑开,直到这娇美鲜嫩的花蕊彻底绽放打开,被绷紧得仿佛一圈橡胶环一般毫无褶皱了。 “啪——”一声淫糜的脆响,科森舒服的长长喟叹一下,腰腹猛力向前一顶,极其粗硕硬烫的肉茎就这样咕咕叽叽的悍然贯穿了圣子娇嫩的后穴,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直到囊袋啪啪击打在雪白屁股尖儿上,完完全全的将整根足有小臂长短的鸡巴都捅了进去。 “唔……哈啊……进……进来了……啊啊……好深……顶……顶到了……呜呜”圣子被这极其粗暴直接的插入刺激得呻吟出声,颤抖着夹紧了科森捅入他肠道之中的阴茎。 粗长的肉茎深埋在肥厚紧致的湿润甬道里,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狠狠摩擦过青年的阳心,插得那肉穴登时一酥,从甬道深处泛起了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伸缩痉挛起来,四周的膣肉一圈圈缠裹上前,激烈地吮吸绞紧了男人硬挺的男根。 这处嫩穴远比圣子被玩烂松垮的阴道要紧实许多,那滚红淫腻的嫩肉像千万张小嘴对着硬烫的阴茎又吸又磨,这一阵极其舒爽得蠕动绞得科森差点不小心射出阳精来。 科森顿时羞臊的甩了那肥白软臀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地吩咐道:“操……这嫩菊果然紧……差点给你夹射了!放松点……爷疼你!”说着精壮腰身疯狂地挺送拍打,将深色的粗长阳具飞快地在那紧绷绷的湿漉菊穴里送进抽出。 原本紧致闭合的嫩穴逐渐被这接连不断的肏弄插得糜软充血,绷紧吮嗦又被粗暴顶开,被迫扩张成了男人鸡巴大小的圆润嫣红肉眼。 穴心深处汨汨流淌出圣子情动分泌的肠液,黏滑湿漉的糊在穴口,被男人剧烈的抽插拍打碾压成了细密的白沫,黏糊糊地顺着臀肉往下流淌,滑进了下方红腻肿胀的阴唇尾端。 昏黄灯光下,只见一个印着鲜红巴掌的肥腴淫臀被死死卡在木屏上,活色生香的一只壁尻,随着科森前后顶撞的动作,被拍打得一颤一颤,雪白的臀浪上下翻飞。 然而科森丝毫没有忘了插在圣子那口淫糜红烂的肉花里粗壮的手臂,他可不打算就这样简单的操一顿完事。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身下疯狂的肏弄拍打不停,右手深埋在湿软温暖的子宫里,五指陡然张开,掌心按在软嫩滑腻的子宫壁上,手指陷入到滚红湿润的膣肉中。 他手掌逐渐收紧用力,在子宫腔内大力的按压,似乎在搜寻着什么。宁宣前后两穴都被男人的躯体塞得满满当当,那恐怖长度的肉屌和前方的手臂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 由于这塌腰翘臀的后入姿势,让科森在他肠道内插得又深又重,微微弯翘的粗硕阴茎死死抵在下方的肉膜上,每当男人猛力肏干插入直肠尽头的时候,圆润硕大的龟头甚至会将那处滑腻的红肉顶得凹陷下去。 “哈!让我找到了!”随着前穴里科森手掌摩挲逐渐上子宫顶端,他激动的低吼了一声,只感觉随着自己下身凶悍地顶入,这处滑腻软红的嫩肉就会微微凸起一块,正是在肠道里肆虐的龟头的形状! 男人一手捏紧了圣子丰腴白腻的臀肉,一手在青年体内娇嫩的子宫里倏然握紧,仿佛隔着一层淫浪肉套子在自慰一般,五指深深陷入到滚红湿滑的膣肉里,将子宫捏得变了形,在体内摇摇欲坠,被生拉硬拽地扯向肠道的方向。 原本窄小缩紧一团的子宫,接连遭受了拳击和捣弄,被男人玩烂成了一个松垮的肉袋,套在科森的手指上,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向后裹住了操弄的龟头。 这几乎违反了生理形态的动作带给了圣子巨大的痛楚,他崩溃地拼命抖动腰肢,浑身剧烈震颤不已,雪白的大腿无力的踢蹬着,喉间不住发出濒死的哭叫:“不!不……不要……痛……呜呜……哈啊……子宫……子宫会掉下来的……不要扯了……好疼……” 然而他无力的挣扎只是徒增了男人性虐的快感,体内的手掌丝毫没有被他的哭喊打动,整个酥软松垮的子宫彻底被撑平成了一团红烂湿滑的飞机杯,紧贴在后方的肠肉上,被男人的手弯曲出一个小碗一般的圆弧形状。 肠道里疯狂进出的肉屌一下又一下对准了和阴道紧密相连的肉膜捣弄,每一次龟头将那处嫩肉撞得凹陷下去,登时就陷入到前方裹在科森右手上的子宫飞机杯里,龟头享受着肠壁、手掌、子宫三种的裹夹套弄,一时间爽得科森连连低吼,精壮的公狗腰几乎前后挺动出了残影。 可怜地子宫彻底沦为了男人手中的淫浪骚贱的飞机杯,无法自主的蠕动和收缩,被撑烂得几乎丧失了弹性。 一阵酸痛酥麻的快感竟然在这样粗暴狠厉的使用中从体内升起,菊穴被那粗硕肉茎干得痉挛不已,抽搐着陷入了极度的高潮,死死缩紧了体内抽插的肉屌。 宁宣被操得几度昏阙过去,体内的淫水噗嗤噗嗤开闸似的喷涌而出,子宫飞机杯里全是他高潮分泌的骚贱淫液,被男人的手掌一挤就咕咕叽叽作响,不禁又被科森大声耻笑。 这样前后双重的夹击持续了将近半个多钟,只见原本已经萎靡垂下的圣子突然睁圆了眼睛,失神地剧烈喘息着,自喉中溢出一声崩溃的悲鸣。被科森握在掌中的滚红肉团成了一窝密实的凹陷,正正好用来存放男人激烈爆射出来的粘稠精液。 金发圣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连肥嫩雪白的屁股都僵硬的绷紧了,腹间嫩红的小肉茎突突跳动,垂着头一股一股流出稀白的精液,顺着他雪白的肚皮滴滴答答流淌下去。 身后绞紧的肠肉崩溃地痉挛,之间科森狠狠拍打在圣子屁股上的肉囊也紧绷抽动着,粗硕颀长的肉屌将肉菊彻底填满,在那撑到极致的嫣红甬道里大力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一场强而有力的内射将肠道挤得鼓鼓囊囊,被柱身牢牢塞住进出不得的精液蜂拥在肠壁上,将那湿红滚热的穴肉撑出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而这顶出的一泡浓精又被男人手掌准确的接住,用那松垮绵软的红嫩子宫兜了个遍。 宁宣敞开着红唇几欲发出尖叫,却被操的连呼救的力气也没有了,滚滚热烫的泪珠从绯红一片的眼角扑簌簌流下,双眼翻白失去了焦点。 只觉得全身上下唯一有知觉的肉穴里,似乎被塞进了滚烫烙铁一般,从绷紧的肠道到前方软烂的子宫都被由内到外击穿了,登时腿根颤栗,浑身软成了一滩春水。 这内射持续了一长段时间,科森才心满意足的将半软的肉茎从圣子体内抽出。失去了堵塞的红肿穴眼登时便痉挛着喷出一团团稠腻白浊,闭合不拢的肉褶努力的缩张,湿软松弛的滚烫红肉在空中发出嗬嗬声响,深处的肠肉被彻底肏开了,剧烈地抽搐着敞在男人眼前,滚红的膣肉上含着一层滑腻粘稠的淡白精膜,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真漂亮……”科森直勾勾盯着那处彻底被肏开的红腻穴眼,忍不住低声喃喃,他甚至想伸出手来扒开这被自己开拓的淫糜肉花仔细瞧瞧。 殊不知右手还埋在圣子的腹腔内,五指抓着那团松垮湿腻的红肉,兜着半泡未流干净的白浆。 男人右手猛地向后撤出,咕叽一声手掌登时从那松垮不堪的红肿子宫里脱离,被尚存微微弹性的阴道柔柔地含裹住。 然而顶端那团被玩烂的子宫再也无力支撑,如同垮掉的布袋一般软绵绵的塌落下来,猩红湿腻的黏膜顺着涓涓淫水,在阴道一缩一张的吞吃中咕啾一声也跟着掉落进阴道里。 “这什么玩意?”科森惊呼一声,忽觉自己插在圣子阴道里的手掌里坠入了一团破布口袋一般的滑腻肉块,他情不自禁地握紧手指揉捏两下,登时将前方昏死过去的圣子刺激得痉挛转醒,哑声低低的哀叫着,泄出一大股尿液混杂着清亮淫水。 “唔……啊……子宫……子宫掉了……呜呜……被玩……玩烂了……掉出来了……怎么办呜呜……”宁宣宕机的大脑几乎无法处理这样复杂的场面了,他瞳孔涣散,大张着口唇,痴痴得哭着,声音甜腻又委屈。 “什么?宝贝,你这也太不禁操了!”科森听得又惊又奇,他从前虽然床上嗜好凌虐,但也从未把那些流莺的子宫给玩出来过,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脱垂软烂的子宫是什么模样。 手掌拽着那团滑溜溜湿漉漉的肉团往外挪,扯得身下圣子不住的痉挛颤抖,又哭又叫地更加委屈了,呜咽着口中又是好哥哥又是求饶。 直到将右手彻底从宁宣红烂肉花中拿出,科森这才借着昏黄灯火仔细打量这团湿滑红肉——上面泛着盈盈水光,粘稠多汁,颜色艳丽红淫如同秋天枝头烂熟的李子一般,松软绵柔富有肉感,握在手里咕咕叽叽的水声直响,黏膜充血红烂肥厚丰盈,一看就是饱经肏弄的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