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纪念日(半兽交/旗袍/绑缚/酒液入体/事后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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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我今天休息一下,往生堂交给你了。”钟离搁下上好的玉管狼毫,吹了吹纸上半干的墨渍。 “好嘞。”胡桃在整理书架上的孤本,头也不回地道。 “又要去见她呀?”语带笑意。 钟离将要踏出门时听到这句调笑,回过身去看着小孩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乾坤泰卦帽,“嗯。不要笑我。以后你会懂的。” 胡桃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忍不住轻声吐槽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变得黏黏糊糊。还是在夜晚去无妄坡高歌一曲比较自由也适合我...” 钟离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在处理由于设置的锚点太多而变得紊乱的尘歌壶。 “啊啊啊啊——!阿圆快想办法啊!我没有仙力的呀!” 钟离给你和阿圆套了个盾以免你们被乱飞的山石和家具伤到,才轻声问你:“怎么了这是?” 你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嘟囔着说:“锚点设置得太多了,阿圆处理不了。我又没有仙力...” 钟离看着神情错乱,气喘吁吁的阿圆忍不住叹息一声:“...啊,我来吧。” 你惊喜地看着他:“对哦!你可是岩神呢!” 钟离看着你亮晶晶的眼神忍不住笑,学着你的话:“是呢,我可是岩神。” 你不好意思地抱住他的手臂摇晃:“那就拜托你啦,钟离先生。” 待山石归位,尘歌壶回归到正常状态你才拍了拍阿圆的头,诚恳地道歉:“对不起阿圆,我向你保证,不会在壶里设置这么多锚点了,让你难受我很抱歉。” 阿圆咕嘟地吐出一串泡泡:“没关系,是我忘记告诉你了...” 你摸了摸下巴,“那么作为歉礼,我下厨给你们做一桌晚饭吧?” 派蒙捂着头突然飞出来:“什么?什么?你要亲自下厨吗?钟离先生也在呀,钟离下午好呀!阿圆也是!” 阿圆咕嘟了一声算是回答。 钟离点了点头,“下午好派蒙。” “派蒙?你不是在房间里面吗?怎么样没有摔到吧?”你顿时想起来了,派蒙一直在房间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乱飞的家具砸到。 “唔,没有没有,我本来在房间里休息的,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传来,地面也开始摇晃,吓死我了,但是刚刚又突然回到以前的样子了,我这才出来找你...就听到你说...”派蒙解释道。 “没事就好,尘歌壶刚刚出了一点问题,钟离帮我们修好了,我打算下厨给阿圆当做歉礼,顺便感谢一下钟离先生。”你摸了摸派蒙的头发,笑着说。 “菜做好啦,快动筷吧。”你招呼着阿圆和派蒙,挨着钟离坐下给他夹了一筷腌笃鲜,悄悄地说:“特意为你做的。” 钟离低声笑了一下,“好。谢谢。” 用过晚饭你被钟离拉着出门消食。内心虽然很不想动,但是被钟离先生缠上了就拒绝不了了呀。 “唔,钟离先生,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 “嗯,什么问题。” “你...有没有,嗯,喜欢过...哎呀...就是我听坊间传你跟归终有过一段...”你暗地里攥紧了远离钟离的那一侧的手,手心压得生疼。 你害怕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毕竟那是一段你没有参与过的时期。 “...怎会有这样的传闻,归终她那时耗尽神力留下尘世之锁就去了,寻常我跟她也只是好友间的来往,并无特殊。”钟离疑惑地停下脚步,倒是没有想到璃月竟然流传起这样的传闻,以往都不曾在意,如今却有些不好了。 “你无需在意,我最是喜你。” 你看着他郑重而认真的表情松开了开始刺痛的手。 “手,伸出来我看看。”钟离看你的表情不对,又看到你僵着一边肩膀,沉下语气。 你凑过去吻他,气息紊乱:“我嫉妒得要死了钟离先生。” 钟离怔了怔,叹息一声,将你环抱住,稍微用力一提抱在怀里,空出了一只手去捉你的手,看着鲜血淋漓的手心皱了皱眉:“伤到了。回去吧。”回去再收拾你。 你听出了他的未尽之语。 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装死,心里开始思考待会儿要不要先发制人撒泼打滚滚到床上。 “过来。缩着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钟离去取了伤药坐在太师椅上,语气淡淡。 “我...待会儿就好了...待会儿就好了,不用管我,呵呵...”你尴尬地笑了一声,扒着门框不松手。 他现在看起来有点可怕。大概魔神时期的他就是这样的吧。 你咽了咽口水,胡乱地想。 钟离淡淡地瞥了你一眼,将手中的膏药轻轻放在桌上。盒子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音不大。 你缩了缩脖子,快步走到他身边,嘴里叨叨:“我要坐你腿上的...”期许通过身体接触让他凌冽的气息松动下来。说着就跨坐在钟离腿上。 钟离沉默地看着你,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后靠了靠,捉过你的手准备给你上药,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 你忍不住缩了一下手,伤口顿时撑开了,血液从伤口处冒了出来。 “...呃...这个...”你无言以对。 钟离瞥了你一眼,用药匙挖了一些膏体敷在伤口处,又将绷带缠了一圈才扶着你的腰盯着你的眼睛开口:“我跟归终没有任何超出友情以外的感情,你不要多想,更不要...因为这个而伤害自己。如果你很介意,我会去天权星凝光那里请她出面作出澄清。” 你怔了怔,呐呐地开口:“我...对不起钟离先生。我只是太...好吧我承认我太嫉妒了,那是我没有参与的时期...” 钟离摸了摸你的头发,沉着声音:“你无须因为这个而产生这样的想法和情绪,每个人都会有缺失,或是童年或是某段经历某个技能。但你参与了我的现在,不是吗。你已经在这个时期留给了我浓墨重彩的一段记忆。” 你忍不住揉了揉变得酸涩的眼眶,伏倒在他侧颈,哑声说:“真的么?钟离先生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 钟离叹了口气,宽大温暖的手掌抚在你的背上:“不要哭。是这样的。我从来不骗人,对吗。” 璃月是契约之国,而钟离是契约之神。 你抽泣地拥紧了他,想从他的身上汲取更多的温暖。 钟离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抚摸你的脊背,安抚你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累了吗?要不要去休息?” 你直起身,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瘪瘪嘴:“糟糕了,我的眼睛是不是肿了?” 钟离嗯了一声,将你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用冰水敷一下就会好,别担心。”钟离拧了一块毛巾敷在你的眼皮上,站到你的身后,将你的头靠向了他的腹部。 “真的很抱歉钟离先生,本来应该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晚上,却因为我...”你仰着头贴向他。 “无妨,本来就是特意来寻你,已经很开心了,方才那也不算什么让人不高兴的事。只是我不希望你再有下一次了。可以吗?” 你忍不住点头,却忘了眼睛上还敷着毛巾,被他托着下巴停住了动作。 “我想吻你,旅者,可以吗?”钟离微微弯下腰,很是有礼地询问。 “啊...当然可以。”你心想这算什么,干坏事之前打报告就不算坏事了吗? 钟离弯下腰在你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以为他说的是只亲亲嘴巴,却没有料到眼皮也传来一阵温热。 毛巾已经被他取下了。 你睁开眼睛,转过身去看他,有些惊讶。 “做什么这样看我?”钟离忍不住蹲下身,低笑一声。 “不,没什么,只是...有些惊奇,这不像是钟离先生会做的事。”你摸着眼皮喃喃道。 “呵...那你觉得我会做什么样的事,才是符合你所想的我。”钟离拿开你的手,贴在唇边亲吻,“这样呢?”接着凑近你,吻在你的唇角,“还是,这样?”接着不待你回答就撬开你的牙关,伸出舌尖去勾你的舌头。 “唔!” 你回过神来狠狠地吮吸着他的舌,舌尖与他交缠,勾勾搭搭,不成体统。 “唔嗯...哈...哈...”你剧烈地喘息着。 钟离捧着你的脸,缓慢地在你唇上啄吻,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感觉热气一下窜上头顶,脸颊也烫耳朵也烫。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通红一片。 “喜欢吗?”钟离低声问。声音里也是喘息。 “喜欢。”你老实回答着。 “嗯。好乖。”钟离摸了摸你的脸颊,拉你起来,“走,回房间。” 你突然想起什么,拉住往外走的他,有些不好意思:“那个...钟离先生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哦?是吗?在哪里?”钟离停下脚步回过头。 你越过他,口中撂下一句“你在这里等我,马上回来”便一溜烟跑了。 “这是何物?”钟离看着你气喘吁吁地抱着一个木箱子,看着很大。 “嗯...是旗袍。我想看你穿这个很久了...”你解开锁扣,捧出了一件精致的旗袍。 “我特意找凝光托人定制的,当然!是以我的名义...不用担心...”你看着钟离不对的表情赶紧解释到。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为何?今天是很特殊的日子吗?”钟离伸出手抚摸着衣服料子,做工精细面料上层,没有太多绣花,只有些云纹点坠其中,是件佳品。 “笨蛋,当然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的纪念日啊,不然我怎么会没有去寻你反而在尘歌壶由于设置了太多的锚点而...”你的话语渐渐小了下去,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很是羞耻。 “这样吗?倒是我的不对了,抱歉旅者,我没有想到你会记得这个,甚至会为了这一天而为我准备礼物。”钟离抱歉地看着你,苦恼自己没有准备礼物。 “唔,没关系啦,为我穿上它吧,就当是我的礼物了,可以吗?”你看出了他的想法,将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 钟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你换好了叫我,我在外面等你。”你赶紧打断他,省得他反应过来,嘱咐一声就退出了房间。 嗯,穿旗袍的钟离先生,真是让人期待呢。 “好了。”钟离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房间门应声打开。 你转过身看去,属实是被狠狠惊艳了一把。 钟离个子很高,宽肩窄腰,体型是瘦削而挺拔的,是无论穿什么衣服都会很好看的类型。此时穿了一袭旗袍在身,领口的盘扣扣得严严实实,将纤长精致的脖子衬得尽显优雅。扣子蜿蜒地垂至腰间,布料在大腿那里岔开一条口子,裸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惹了一片好风光。 “不是说以你的名义么?怎么会这么合身?”钟离疑惑地问。 你干笑一声,凑到他身旁,拿出了一早准备的红色布带,“蹲下点,给你绑上这个,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将带子系到他的眼上,在脑后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钟离于是没有多问,他知道正餐要开始了。 你牵着他的手,领着朝你准备的房间走去,一路上偶尔叮嘱他抬脚注意,缓解他目不能视的紧张。 “吱呀——”一声你推开门,先行一步跨过门槛,口中嘱咐他:“抬脚。” 布条并不太厚,钟离能稍微看到一些周围的景色,红色的,有些昏暗的灯。 你牵引他坐在床上。 “嘶...” “怎么了?”你听到他抽了一口气忙问。 “你在床下放了什么,硌着我了。”钟离推开底下的被子,摸到一手圆滚滚的东西。 “啊,是桂圆和莲子、枣子之类的...”你连忙抚去散落在床的物什。 “...旅者。”钟离摘下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看着一室鲜红,怎么会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在为了一场婚礼准备着。 你们在一起这么久,却没有一个像样的,可以宣之于众的婚礼。 “我很抱歉,旅者。这本该是我来准备,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钟离看着你的眼睛,神色歉然。 “我说了没有关系的呀,我也可以娶你的对吧?”你握住他的手,蹭了蹭他的额头。 “再说了,这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你有很多顾虑,但我会更自由一些,由我来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呀。”钟离叹息了一声。 你笑着去亲他的唇。 “还没喝合卺酒呢。”钟离提醒你。 你应了一声去桌子上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他一杯自己有些颤抖地握着。 “钟离先生,我要给你一本书,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什么跟什么,稻子和稗子的区别,钟离虽然疑惑,但是此时此刻并不便多问,只得按耐下来,等寻个时间再去了解清楚。 饮下合卺酒,你忍不住有些情动,跨坐在钟离的腿上,伸手去解他衣领的扣子。 “我来吧。接下来都交给我吧。”钟离握着你的手亲吻了一下,将你压在身下,略微直起身,伸出手去解那些精致的盘扣随着一颗颗扣子散落,裸露出了一大片胸膛,浅褐色的乳首遇到冷空气颤巍巍地挺立着挂在胸前。看着可怜又可爱。 “钟离先生...”你低哑着嗓子唤道。 “嗯。我在。”钟离嗯了一声,将衣服完全脱下,露出光裸的身子,在有些昏暗地灯光下,竟然透着奇异的光泽。 你咽了咽唾沫,眼神痴痴地看着他。 “好看么?”钟离察觉到你的目光过于炽热,俯下身来凑在你的侧颈不轻不重地啃咬着。 “嗯...”你吐出一声,像是呻吟喘息又像是回答。 钟离于是在你的侧颈和锁骨上舔吻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想要吗?” 你听到钟离轻声询问。 就算他浑身赤裸而你还衣衫整齐他也还是悠闲自得,不见半分失态。 真是可恶。 你闭了闭眼,“想,想要钟离先生...” 钟离低笑一声,伸出手将你的裙子脱下,露出白生生的双乳和鼓囊囊的下体。 “这么迫不及待么?呵...”钟离略微分开腿,用臀部隔着底裤夹着坚硬的顶端,轻轻摇晃。 “嗯啊...不要,不要隔着裤子...”你挺了一下腰,难耐地呻吟着。 “好。待会儿就给你。”钟离去拿了桌上的早已准备好的膏药,挖了一大团在你的注视下探入自己的后穴,缓慢地给自己扩张。 “...好了吗?”你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忍不住想要坐起身自己动手,帮他扩张。 “别动。”钟离瞥了你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 随着时间的流逝,膏体渐渐融化,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气,你不确定那香气有没有别的作用,亦或是方才喝的酒,和眼前香艳的画面,总之你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嗓子干得快冒烟,迫切地想要解渴。 “啊...钟离先生...我好渴...”你忍不住唤他,难耐地蹭了蹭双腿,在床上蹬着。 钟离低低地喘了口气,拿起桌上剩下的酒喝了一口,凑过来吻你。 酒液顺着他伸进来的舌,被带到你的口中,缓解了你的渴意。 未来得及咽下的酒顺着你的下巴淌在脖子和胸口上。蜿蜒出一串水迹。 钟离啄吻着你的唇角,顺着酒液舔舐下去,含住了一侧的乳房。 “啊——!好热...钟离...唔...”你仰着脖子,挺着胸口将双乳送进他的口腔。希望他能多停留一会儿。 钟离却没有顺着你的意思,只是略微照顾了一下就直起身来,突然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睁开迷蒙的眼睛,却发现他原本空无一物的身后竟然长出了一条尾巴,龙的尾巴,头上也冒出了一对龙角。 你撑起身子,担忧地问:“怎么会这样?你还好吗钟离先生?” 钟离摇摇头,跪坐在床上,将你抱着靠在床头,接着分开双腿,扶着你的性器往下坐。待到含进去一半才歇了口气,回答你的问题。“无妨。只是我不常饮酒,今日太过高兴,有些控制不住龙的形态,吓着你了吗?” 你摇摇头,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龙角,触手坚硬冰冷。往后靠在床头上低声道:“不会,你没事就好。” 钟离点了点头,提了一口气往下又坐了下去,直至将你的性器完全吞吃进去。 接着便开始动作起来。 “嗯...好棒...啊啊...好紧...”你赞叹地在他坐下来的时候猛地挺腰往上撞。 “啊!——嗯啊啊啊啊...呃...坏孩子。”钟离被你撞得失去了自己的节奏,忍不住凑在你耳边低骂一声。 “我本来就是。”你笑了一下。 “累吗?”你摸了摸钟离微微出汗的腰腹,看了一眼泥泞不堪的结合处,撞击摩擦出的白沫将那里搞得湿漉漉的。 “嗯...不累...怎么了?”钟离收缩着后穴,缓慢地前后移动。动作幅度不大,却进去得很深,你的囊袋都被吞吃着进去一点。 你双手扶住他的腰,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发出清脆的一声。 “想换个姿势。”你将他按在床上,去解开四角的床幔,在钟离的注视下,将他的四肢捆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字形状。 这个姿势让钟离有些难受和羞耻。 “别怕。我们玩个新游戏。”你将布条重新给他绑上,拿过桌上的酒,将壶嘴对准钟离湿软的后穴,缓慢地将酒液倾倒了进去。 “猜猜这是什么?” “啊啊啊啊...好胀...是酒...”钟离想要蹬腿却被床幔束缚着,扯得床架狠狠一抖。 “猜对了。奖励你一个亲亲。”你凑过去亲在他的唇角。 手上又将一颗桂圆塞了进去。 “这个呢?含紧一点,不要漏出来了。”你拍拍他的臀部,提醒他道。 “呃...是...桂圆...嗯...”钟离沉沉地喘了一下,眉头紧锁。 你看着他有些痛苦地表情没舍得继续,扯了一旁干净的毛巾垫在他的身下,“真棒。排出来吧。” 说着去扣弄他的后穴。 “嗯...不要...旅者...”钟离扯了一下手上的红绸,没扯下来,尾巴无助的甩了甩。 “不要害羞。挺话,排出来我就干你。你不想要我吗?”你故作委屈。 “...”钟离张嘴喘了一下,在自尊心和羞耻心犹豫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你亲亲他的眼皮,“嗯,好乖。” 待人排尽之后才将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啪啪地开始狂插猛干。 “呃!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好深...”钟离长长地低叫一声,呻吟起来。 “嗯...嗯...真棒,好湿...好软啊钟离先生...”你掐着他的腰让他像荡秋千一样撞向你的腰胯。 “嗯...嗯...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别...太、快了...”钟离挺着腰,腿根发抖,龙尾在床上扫来扫去。显示着主人的快乐。 “嗯...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啊啊...就这样干我吧...呃啊啊啊啊啊...要射了...”钟离锁着眉头想去抚弄自己的性器。 “别动。就这样射出来。”你握住了他手,掌心相向。 “呃...好...你这只手...啊啊...”钟离感觉到手心绷带的触感,艰难地直起身想说些什么。被你凶狠的动作顶得吞咽了回去。 又抽插了近百下,你才将他手脚上的床幔解了下来,“翻过去。”接着一下一下地撞他,直拍得他臀尖颤抖,肉浪翻涌。 “呃啊!啊!啊!啊!...唔嗯...啊啊啊啊啊...给我吧...” 你摸了把他已经开始渗出清液的性器,问他:“要射了吗?” 钟离艰难地呻吟着回答:“嗯...啊!——、...哈...想射...” 你嗯了一声,将性器重重地插入到最深处,顶着他的软肉死命地研磨抖动,呻吟着射精。 “唔啊啊...射进来...呃啊啊啊啊啊...射给我...啊!啊!啊!啊!——”钟离往后紧贴着你后穴紧紧咬住你的性器,肠道蠕动着吞咽你的体液。前面的性器颤抖地射了好几股精液在床上。 你伏在他身上,抽出性器在他光滑的背上摩擦,未射干净的性器抖动着又射出几股,溅落在他深邃的腰窝里。 “好了么?下来吧。”钟离伏在床上喘息,侧过头问你。 “嗯?”你揉着他的腰,缓解他的酸痛。 “歇会儿,不累吗?”钟离侧过身,将你揽入怀中。 你嗯了一声,将手搭在他的腰上,闭着眼睛听着他的心跳。 “你的手,是不是又裂开了?”钟离说着抓着你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凑到近前看。 果不其然,又渗出了些许血迹。 钟离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想要坐起身下床去给你更换绷带,被你拉住。 “不要了,放着吧。”你没有睁开眼睛,嘟嘟囔囔地说。 钟离觉得你的声音听着有点不对,听上去有点沙哑,而且今天竟然只做了一次。“旅者,你怎么了?” “...嗯?什么?”你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头疼欲裂,闭着眼睛都能感觉眼前黑雾沉沉一片星星。 钟离凑过来,看着你红润的脸色和苍白干燥甚至起皮的嘴唇,伸出手将你从床上抱起,皱着眉着急唤你:“旅者,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听得到...”你咽了咽嗓子,感觉喉咙像塞进去了一团东西,火热生疼。 “你发烧了,我带你去收拾一下,我们去找白术。”钟离抱着你,在你额头上吻了一下,眼中满是心疼和愧疚,怎么会没有发现你的不对劲。 “唔...好...”混沌中你甚至还在想,原来那不是合卺酒的效用。接着蹭了蹭他的胸口,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了他。 再次回想起周年纪念日的时候你还是忍不住扶额,觉得甚是丢脸。 钟离倒是有着和你不一样的看法,偶尔照顾一下自己的伴侣会让亲密关系更加牢固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