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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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王瑞文就开始着手安排,首先给韩镕学校里得先打个招呼,这个不难打个电话就行,必要的考试他再送韩镕回去考。 其次是安排人把公司附近的房子收拾出来,现在这个公寓是为了离学校近才买的,现在韩镕不用去学校,自然是搬到公司附近方便,而且后面要给韩镕请授课老师,目前住所的格局并不适合。 其次是给韩镕找授课老师,韩镕不用去学校,课程可以不用安排的太过紧密,寒暑假都加上时间非常充裕,所以王瑞文准备打算给韩镕加点健身课,练练瑜伽提升下身体的柔韧性。 突发状况王瑞文打算暂时安排这些,其他的以后再说,反正这事也不着急。 等学校那边开学的时候,王瑞文也带着韩镕开始搬家,此时正值元宵,街上人潮汹涌,新家离公司十分钟的车程,市中心真正寸土寸金的位置,和学校那种新区位置不同。 新家依旧位于住宅楼的顶层,不同的是空中别墅的性质总共两层,楼上楼下面积都挺大。楼下是中西厨,保姆工作的位置和住处,还有一个大书房,是给韩镕上课的位置,然后还有一个健身房。 楼上整层是完全隐私的属于王瑞文和韩镕的卧室和配套,韩镕看着王瑞文几个电话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才明白他和王瑞文之间的社会等级差距有多么大,如果不是王瑞文看上他,他这辈子再怎么努力奋斗,可能连王瑞文的脚底板都碰不到。 “再想什么?不喜欢这里?”王瑞文见韩镕站在客厅出神,随口问道。 韩镕摇摇头“太惊讶了。” 再遇到王瑞文以前他住的最好的位置就是学校宿舍了,王瑞文给他的都是超过他认知之外的,怎么会不喜欢,只是有些过于震惊。 王瑞文抬脚两步走到韩镕身前,一手将人揽进怀里,在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东西之前搬过来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要吃什么跟他们说会有人安排的;我先去公司了,晚点回来陪你。” 韩镕在男人下颚上回亲了一口,听话地点头。 男人走后韩镕屋子里转了一圈,楼下没有人住进来;王瑞文考虑到韩镕不习惯屋子里有外人常驻,像之前一样只是安排人按时过来做饭和打扫。 韩镕逛完一圈后到了二楼卧室,把刚刚带过来的洗漱用具归纳到卫生间里,其实也没多少事情需要他来做,洗漱用品该丢的丢该换的换;其他东西前几天就搬过来了,王瑞文也安排人整理好了,韩镕只需要按自己习惯归置下就行,并没有费什么功夫。 年后没几天王瑞文就已经开始去公司处理工作了,韩镕年后不准备去上学又多休息了几天,代课老师明天才开始过来上课,韩镕收拾完就无事可做了。 韩镕收拾完住处,到卧室里的卫生间给自己换了一根药棍,一根药棍隔几个小时就得换一次,体内药棍含了大半天已经吸收的差不多。 临近晚饭时间的时候王瑞文回来了,厨房里有做菜的声响,韩镕躺在沙发里看书,越来越像一个灯带丈夫回家的妻子。 “今天下班这么早?”韩镕疑惑。 “嗯。事情做的差不多了。”王瑞文松了松领带,俯身给在韩镕脸上亲了下,就上楼换衣服。 等男人换了衣服下来,饭菜已经端上了桌,厨房的人也撤了,韩镕正在餐桌旁给男人盛饭。 两人吃饭是在西餐桌上吃的,王瑞文坐在主位上,韩镕坐在他的右手边。 “在这边还习惯么?”王瑞文边吃边问。 韩镕点点头“没什么不习惯的。” 这里除了位置变了,跟之前差不多,只有他们两个人住,没有外人在要自在许多。 王瑞文点点头,等吃完饭消食过后,卫生间里王瑞文拿出早已准备好用药液浸泡好的药棍,在韩镕股间鼓捣。 韩镕的睡衣王瑞文一直给他准备的是睡袍和睡裙,每天光裸着两条笔直的腿晃荡,男人也喜欢在清闲之时,随时撩开韩镕的衣摆用性器或者手指玩弄日渐肥美的阴户。等人被玩儿的娇喘不已,穴道淫水泛滥的时候,男人也许会赏他到达顶峰,也许会给他塞着震动棒折磨他许久才会给他。 韩镕的腰搭在浴缸檐口边,上半身撑在浴缸底,下半身撑在地上。 王瑞文拿了块浴巾垫在韩镕腹间后,挤了半管润滑剂在臀瓣中间嵌着的菊穴上。 冰凉的润滑剂刺激的菊穴紧缩,臀间的菊穴像一张肉嘟嘟的嘴正在吐食,韩镕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 以前王瑞文不像这么温柔体贴的时候,给他女穴破处后,就迫不及待地捅了他的后穴,那时候虽然也做了润滑到底不是专门承受欲望的性器,王瑞文用完他后面除了红肿还断断续续留了几天血。 韩镕被男人在后穴里试探性地进入一根手指时换回神,男人带着指套先进入一节指节,然后抽插几下将润滑剂跟着指节将内里都涂满,才长驱直入地将整根手指都塞进从未有任何东西进入过的处子穴。 “啊...”韩镕难受地仰起头,晃动着腰臀想要拜托屁股里插入的滋味,排泄的地方被男人用手指进入,除了身体的排斥,还有心理上的羞涩。 但是再怎么挣扎,都逃不过男人的强权,男人一手按住纤细的白腰,手指依然再那个小口里进出,等进出的流畅以后,男人才把人抱起来放在一旁SPA的台子上,取下藏掉的指套,将一个挂吊瓶用的支架放在韩镕身侧。 架子上早就挂两袋五百毫升甘油,袋子上插着一根软管,软管尽头时是移植长的硬胶管,男人在韩镕还未回神的时候将胶管插进刚刚捅开的肉洞里。 等甘油缓慢且源源不断地涌进肠道内时,韩镕才后知后觉。 “瑞文,别对我用这个...我不要”韩镕抱着男人的胳膊祈求。 男人抚摸着韩镕的短发“这是必须的,还像想之前那次一样垫卫生巾?” 韩镕知晓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可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抱着韩镕哭,太羞耻了。 他躺在台子上像一个待产的妇人,一根管子连在他的屁股里,给他的屁股输液,他羞耻的脚趾蜷缩。 等甘油全部灌进肠道后,韩镕的小腹已经像怀胎般鼓了起来;王瑞文拽着管子将之从菊穴里抽出,管道被抽走韩镕下意识地缩紧菊穴,抱着腹部蜷缩着躺在台子上。 洗完肠道,韩镕见男人拿了最小号的药棍过来,乖巧地张开双腿。灌完肠的后穴要松软许多,药棍轻而易举地进入。 男人给韩镕擦拭干净,将人抱回床上,抵着额头道:“以后自己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