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都湿透了(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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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木青被江承言一把拎起,她感觉到了他控制不住的怒气,她被他扔到了后面的床上。 他膝盖钳制着她挣扎的双腿,她的裙子被他用力扯开,将她胡乱拍打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她根本来不及反抗,又或者说力量悬殊,她反抗也没用,内裤被他撕碎,连内衣都没脱去,他就直直的冲了进来。 周木青疼得厉害,受不了江承言干涩的抽动,眼泪落了下来。 看着她落泪,他却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双手扣着她的腰,毫无怜惜的用力挺动。 她的身体他太了解了,哪里敏感他就撞向哪,没一会她蜜口便微微湿润了,他便更放肆的顶弄她。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含着泪带着一丝恨意看着他。 他压在她身上,将她大腿彻底打开,更加凶猛的挺撞,一次一次的撞入最深处,将她贯穿。 她的意识渐渐被抽离,眼神慢慢变得涣散,挣扎的手臂也没了力气,软绵绵的挂在床头,却还是倔强的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这样疯狂的抽插,两人都承受不了多久,江承言迸射的时候,周木青也到了顶峰,一声娇媚的细声从她喉咙里漏出。 他指尖从她额头缓慢的滑到她的下巴,看着她原本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明,“舒服吧!别人会让你这么舒服吗?” 她睁开眼,看清他眼神里的不屑,心彻底凉了,“你出去,你滚。” 他露出戏谑的笑,“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够呢。” 说着双手抓着她的细腰翻过身,肉棒直接在她蜜口里转了一圈,她的双手被迫交叉着挂着床头,拉扯着绑在她的手腕上布料,皙白的肌肤上透出一条条红印,再加上后入的疼痛感让她尖叫出声,“啊……” 她手肘撑着枕头,身体下意识的往前躲,好不容易与他分离了几寸,却又被他按住腰身,后入的姿势再次全数撞了进去。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用力的抓着她的柔软的乳肉揉捏,没有一丝疼爱怜惜。 明明牙齿用力咬着唇,可她嘴角还是有低吟声冒出,眼泪不止的往下掉,枕头上的圆点一点点扩散,湿了一片。 他低头沿着翘臀一点点往上啃噬,在他后背留下一圈圈的牙印,再用舌尖一点点轻轻的抚平。 她终于还是抑制不住的叫出声,咬着牙骂他,“江承言,你无耻,你混蛋,啊……” 他低头看着交合处,肉棒在她蜜口不断前后抽插,她蜜口里不断涌出的津液,滴滴哒哒的往下流。 要说刚刚她说分手还是带着点试探挽留,只要他说会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肯定不会真的离开他,可现在他野蛮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心彻底死了。 可周木青死都没想到,江承言就没打算放过他,起身从行李箱拿出当初退役时,从部队带回来用子弹壳做的飞机模型。 盯着他一颗一颗的掰开,她露出惊恐,“你要干嘛?” 他走到她身边,将她双腿打开,将子弹壳塞进了她的蜜口,一颗接一颗。 子弹壳是冰凉的,与她滚烫的肉壁是鲜明的对比,他从没这样对过她,平常即使他再疯狂也不会往她里面塞东西,也从没强迫过她不想要的姿势。 她胡乱蹬着腿踢他,“江承言。” 他按住了她的膝盖,“丫头,你再乱动,子弹壳往里钻,就拿不出来了。” 瞬间就不动了,她害怕了,嗓音低哑又颤抖,“你别这样。” 记不得他塞进几颗之后,他俯身将头埋在了她双腿之间,舌尖钻入蜜口,用舌头将子弹壳再往里抵进去一些,舌尖在入口处一圈圈打转。 涌道越来越涨,只是她双手双腿都被控制了,艰难的扭动腰身求饶,“江承言,我错了,你别这样……你别……” 他齿间轻咬着她的肉壁,语调温柔了许多,“别怕。” 她泪眼模糊,呜咽着哭喊,可身体却越发敏感,下体蜜汁不断的涌出,紧致的肉壁更是像无数张小嘴不知羞耻的吸咬着他的舌头。 他终于松开了口,贴上了她的唇,将她身体里流出的汁液喂给了她,“都是你自己流出来的,好喝吗?” 她的下体更是他换成了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里面的子弹壳一颗一颗的抠出来,里面湿润得不像话,“你看,你明明很喜欢,都湿透了。” 她意识游离,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疯狂加速跳动,心脏就在嗓子眼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了。 他再次用肉棒插入的时候,她猛然的睁开眼,喉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气息说,“你别碰我。” 他没吭声,只是整个人散发出寒意比冬天还有冷冽,而肉棒确实滚烫不已,几乎在他全数冲撞进去的时候,她就高潮了,蜜汁疯狂的喷出。 一股一股的蜜汁,如喷泉般涌出,她脑袋更是像烟花炸开般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意识,而身下的床单本就湿了一大片,这会浸透到了底下的床垫。 看着她渐渐没了意识,他更失控的抽插,更是突然咬住她的乳尖,让她清醒一些,“你听听你自己的叫声,多爽啊,你要是离开我,谁还能满足你。” 她身体瘫软成一团,反驳不了,更反抗不了,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他轻嘲的说话声,他撞击她时啪啪啪的响声,还能听见自己娇媚甜腻的呻吟,很恶心,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 接二连三的高潮令周木青的身体,只要一碰就会微微颤抖,她眼泪不止,蜜汁不止,仿佛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全身的触感更是犹如万千蚂蚁啃咬变成了如千万根扎着一样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解开她被绑着的手,看着她手腕密密麻麻因挣扎而勒出的红印和破皮的伤口,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弄伤她了。 她忍着疼收回手,全身蜷缩成一团,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翻过身背对着他,“江承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我恨你。” 他就是个疯子,她要离开他,她一定要离开他。 这三年她真心付出的感情全当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