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花茎才露尖尖角 暗度陈仓费思量(周x怀 调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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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怀竹的身材竟出乎意料的不错,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能看到肌肉。毕竟怀竹常在庖厨中干些砍柴挑水之类的粗活儿,想不练出肌肉也很难。若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大概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身材还是略显得瘦了一些。 不过,最让周欢惊喜的还不是这点,而是怀竹的胯间之物。 那软趴趴地挂在双腿之间的物事,连头都没有完全露出来,含羞带怯地缩在包皮之中,显然还未开发过。即便如此,它的个头也不算小了,至少与怀竹同龄之人相比,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引以为傲的。 这家伙要是完全勃起的话,一定能让陈皇后欲仙欲死。 “周……周令君?”怀竹见周欢一直盯着自己的胯间,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我……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跟我过来。”周欢一把抓住怀竹的手,拉着他进了后厨。 “周令君!?” 怀竹一脸不明所以,正要发问,忽然被周欢拦腰一抱,放在灶台上。 “周令君……”怀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您、您要做什么?” “调教。”周欢眉梢一扬,随后欺上身前,轻轻握住怀竹胯间柔软的物件,“瞧你这样,就知道你肯定没有自己弄过。这样可伺候不了陈皇后。” 还不习惯被人握住自己命根子的怀竹情不自禁地把身子一抖,颤声道:“那……那要怎样……啊!” 话音未落,怀竹便一声惊呼,周欢竟握住他的阳具,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 “首先,要将脑袋露出来。一开始可能有点疼,不过别怕,慢慢地习惯就好。” 周欢一边说,一边轻轻捏住他那狭小的包皮口,缓缓地向上翻起。 “痛!!”怀竹眼眸湿润,像是求救似的,双手紧紧攀上周欢的脖子,猛地摇头,“不要,我还是不要伺候皇后了……” 周欢只好停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抚着怀竹的背脊,道:“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是男人都要经历这么一遭,不然就成不了男子汉。你都这么大了,龟头还藏着掖着不露出来,也不嫌丢人?” 怀竹低下头去,小声道:“可是好痛……” 周欢见软的不行,索性直接来硬的。他话锋一转,板起脸来恶狠狠地道:“不干?好,那就立刻马上卷铺盖走人!” “别!”怀竹忙抬起头来,慌张地抓住周欢的手,“求求你,别赶我走!” 他左思右想,终于还是乖乖地在周欢面前敞开了双腿,哀求道:“别赶我走,我……我听话就是。” “这还差不多。” 周欢终于转怒为笑。 果然,与周欢料想的一样,怀竹的物事不但粗长,而且形状也十分漂亮。在周欢耐心的套弄下,那阳具逐渐硬挺起来,原本包裹着柱头的包皮自然而然地往上翻起,露出浑圆饱满的龟头。 由于是第一次,那红嫩的柱头显然还十分敏感,周欢用清水轻轻揉搓顶端之时,怀竹经不住地惊叫起来,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但疼痛之中,似乎又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让他的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痉挛。 “周、周令君……我的身体……好像怪怪的……” 怀竹不知所措,双腿难耐地夹紧,想要伸手去摸却又被周欢挡开。直到包皮完全被翻开之时,他的阳具早已一柱擎天,笔直地贴在小腹上。 周欢目睹着怀竹的情动,其实自己下身也早已硬邦邦的,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单膝爬上灶台,将怀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那脆弱敏感的马眼来回揉搓,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早已勃起的阳物掏了出来,与怀竹的并在一起。 “令君……你的……好大……”怀竹盯着周欢的阳物,不禁咽了咽口水。 “你的也不小啊。”周欢微微一笑,便按着怀竹,轻轻地动了起来。 两根肉棒就这样严丝合缝地紧密相贴,磨蹭着彼此最为敏感的部位,怀竹第一次被人这样欺上身来,也是第一次与别的男子的欲望如此亲密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排山倒海地向他涌来,不知不觉中,他也开始本能地摇摆起腰身,配合着周欢的律动,在难以言喻的欢愉中攀上顶峰。 周欢与怀竹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人生第一次的射精体验让怀竹大脑一片空白,兴奋得险些失神,等他幽幽回过神来之时,周欢已经将腰带系好,衣冠齐整地回到他面前。 “如何?很美妙吧?”周欢伸手将他从灶台上拉起身,抹了抹他眼角的泪珠。 怀竹神色恍惚地点点头:“好像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云里雾里一样。” 周欢笑道:“等你今后伺候皇后了,还有更多更美妙的滋味儿呢。如何?还想继续留在这儿当伙夫么?” 怀竹睁大眼睛:“真的吗?周令君呢?伺候皇后的时候,您也在么?” 周欢摇摇头:“当然不。那是你们的任务,我只负责调教你们。” 听了这话,怀竹眼神不易察觉地一黯:“这样啊……” 周欢以为怀竹在担心自己伺候不好皇后,于是摸着他的脑袋道:“你很有潜力,我看好你哦。走,跟我进宫,我得帮你好好打扮一番,再带你去见皇后。” 就这样,在众人的羡慕嫉妒恨的注视下,怀竹被周欢带出了琼花台。 回到宫中之后,周欢先让怀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再精心挑选了一套衣服,给怀竹穿上,最后让宫女们仔仔细细地为怀竹化了个妆。 等到万事俱备之时,时间正好已是入夜。 当打扮好的怀竹在宫女们的簇拥之下来到周欢面前时,连周欢也不由得暗自惊讶。 只见眼前之人秀眉如黛,唇如点绛,一袭飘逸的深衣前襟微微敞开,从若隐若现的胸肌上透出一丝蓬勃朝气。腰带系得半松不紧,却将腰肢勾勒出优美的弧度。怀竹含羞带怯地半抬着眼帘,双手紧张地抓住衣角,小声道:“周、周令君……这……这样,真的好看吗?” 周欢不由得看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当然好看!” 怀竹眼睛一亮:“真的!?” 周欢盯着怀竹看了一会儿,忽然微微皱起了眉。 “怎么了?”怀竹不解。 “唉,我都有些舍不得了。”周欢伸手替怀竹理了理衣襟,将他那微微敞开的前襟合拢了一些,“就好像亲手养大的白菜,却给别家的猪拱了一样。” 怀竹歪了歪头:“别家的猪?” “咳咳!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周欢一把拉住怀竹的手,“走吧,我带你去见皇后。” “周令君……”怀竹走在周欢身边,抬起头来,用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周欢道,“方才我听宫女们说,如果我能让皇后娘娘满意,说不定皇后娘娘就会赏我个官做。这是真的吗?” 周欢点点头:“当然。” 怀竹又道:“那等我成了官儿,就可以做周令君的手下了,对不对?” 周欢忍俊不禁:“你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别人巴结皇后,想的都是混个三四品以上的大官做,再不济,当个五品的外臣也不错,你倒好,却只想着在我这个内侍官的手下干。” “当大官有什么好的?”怀竹撅起嘴道,“我还是想留在周令君身边。” 周欢饶有兴致地回过头来:“为什么?跟着我有啥好的?” “因为你是个好人。”怀竹说了一半,又改口道,“我嘴笨,自己也说不清。但我就是想跟着你。” 周欢苦笑道:“我看你啊,还是先别想太远了。就以你这智商,能在这宫里活下来都算不错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怀竹不但活了下来,而且摇身一变,成为了陈皇后心尖儿上最疼爱的宠儿。 正如周欢所说,怀竹与陈皇后身边的那些趋炎附势的男宠不同,对于权势地位没什么执着,眼神中的质朴与纯净是琼花台里的那些只会搔首弄姿的男宠们所不具备的。陈皇后阅男无数,却唯独没尝过怀竹这一款,自然对他另眼相待。 慧眼识珠的周欢让陈皇后十分满意。很快,周欢就被提拔为大长秋。 至此,周欢终于成了这中宫之中,地位仅次于陈皇后本人的重要人物,可谓名副其实的中宫第一人。 这一日,陈皇后带着她的一众亲信与男宠来到禁苑,在湖边游舫上大设宴席,周欢与怀竹也在其中。酒席上,怀竹形影不离地侍奉在皇后身畔,一边将葡萄一颗颗地剥皮,亲手喂进陈皇后嘴里,一边时不时地替陈皇后满上她最喜欢的美酒。 酒过三巡,鼓乐齐鸣声中,陈皇后将周欢招到跟前。 “怀竹这孩子,真让人拿他没办法。”陈皇后抚摸着怀竹的手背,脸上露出一个无可奈何又宠溺的笑容,“非要本宫赏他个官做做。” 怀竹脸泛红晕,似乎是有些醉意,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皇后娘娘,您答应过我的……” 陈皇后苦笑道:“本宫是答应过你不错,可你出身贫微也就罢了,还目不识丁,斗大的字也不识一个。这可叫本宫犯了难。周欢,你说,该给他个什么样的官儿当才好呢?” 周欢忙道:“官职任免可是大事,奴才可不敢轻易做主。” “没事。”陈皇后毫不介意地挥挥手,“本宫让你说就说,没人会降罪于你,但说无妨。” “周长秋……”怀竹抬起眼皮,目光中充满了殷切的期待。 不用问也知道,怀竹自然是盼望着能在周欢手下做事,然而……这样真的好吗? 注视着怀竹那双天真单纯的眼睛,周欢沉默了片刻,最终开口道:“皇后娘娘,以奴才愚见,可以送怀竹到东宫去,做太子的伴读。” 此话一出,怀竹突然怔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周欢,仿佛不理解为何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东宫伴读?”陈皇后眼皮子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有什么理由么?” 周欢毕恭毕敬地答道:“怀竹不识字,只能干杂活儿,可他毕竟是皇后娘娘的身边人,做这样的事不但有失身份,也折损了皇后娘娘的面子。但若是许他重要官职,又容易在朝廷上惹来非议,落人口实。到时候那些与皇后您有过节的大臣们,必定要抓住这个把柄大做文章。” “嗯……”陈皇后闻言点点头,“这话倒是在理。” 怀竹一听这话便急了:“可是……!” “怀竹。” 周欢沉声发话,怀竹立马噤声不语。 “只有陪着太子侍读,才能识字,识了字将来才能有所作为。要知道在这大楚皇宫之中,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做太子侍读的,你不要不识好歹。” 陈皇后也拉着怀竹的手道:“怀竹,周欢话虽严厉,但句句在理。本宫决定了。就依周欢所说。从明日起,你便到东宫去,陪着太子念书。” 怀竹看了看陈皇后,又看了看周欢,知道东宫侍读一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于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乖乖答应,但是整个人却像是蔫了的黄花菜似的,无精打采。 翌日,周欢按照约定,一大早来到中宫,迎接怀竹前往东宫。 怀竹前一晚似乎没睡好,两只眼睛下面挂着浓浓的黑眼圈,一路上闷闷不乐,一言不发,临到了东宫长乐殿,才终于开口道:“周长秋,等我习了字,是不是就能跟在你身边?” 周欢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你可知我昨晚说的话,句句都是为你好?” 怀竹抬起头来,一脸莫名:“怀、怀竹不明白……” 周欢恨铁不成钢地道:“良禽择木而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你都不明白?” 见怀竹呆呆地看着自己,周欢一拍额头:“也对,你连字都不识一个,知道才怪了。总之,现在跟你说大道理也没用。你只需记住一句话,太子将来是要做皇上的,你一定要跟太子搞好关系,知道了么?” 怀竹虽然不是很明白周欢所说的话,但还是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哦……” “周欢哥哥~” 正说话间,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长乐殿的庭苑内传来。 话音未落,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殿内飞奔出来,张开双手一扑,投入周欢怀中。 “你又来啦!我都有好些天没见到你了呢!” 扑到周欢怀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萧昱。 周欢抱着萧昱,笑道:“太子殿下!才一个月不见,你怎么又长高了?我看看,嘿,都到奴才的腰了!” “嘿嘿嘿!”萧昱摸了摸鼻子,得意洋洋地道,“我不止长高,还跟阿冰学了骑射呢。待会儿露一手给你看看!……咦?” 说到此处,萧昱忽然意识到了周欢身边站着个陌生人,他凑到怀竹面前,好奇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转头问周欢:“他是谁啊?” 怀竹一愣,被周欢用手肘戳了戳胳膊,连忙在萧昱面前跪下,道:“小的名叫怀竹,是……是新来的侍读。” “侍读?”萧昱睁大眼睛看着他。 “是啊,太子殿下,怀竹刚来,什么都不懂,您是他的主子,今后可要多帮衬帮衬,拉他一把哦?”周欢适时地在一旁插了一嘴。 萧昱生性平易近人,从来不摆什么架子,听了周欢这么一说,便用力一点头:“知道了!” 说着,他一把握住怀竹的手摇了摇:“你叫怀竹是吧?从今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尽管问我吧!” “……多谢太子殿下!” 怀竹抬起头来,他似乎也没想到传说中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居然会对自己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如此亲切,不禁胸口一热,笼罩在脸上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