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闹龙床以下犯上 浪荡子金蝉脱壳(周x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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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晗恍如晴天霹雳,见周欢恬不知耻地低下头去,竟一口含住了他的龙根,忙又惊又恐地胡乱推拒,却不知他越是挣扎,就越是让周欢兽性大发,含住那龙根便啧啧有声地吮咂起来。 周欢不光嘴上殷勤,手上也不停歇,趁着萧晗被自己吸得七荤八素的当儿,他大胆地把手伸到萧晗身上,就着激情用力撕扯萧晗身上的衣服。只听嘶拉几声布帛撕裂的声响传来,萧晗的裤子竟直接被周欢撕破。 下身一凉让萧晗倏地回过神,他身为堂堂一国之君,哪里见过这般狂妄之徒,又何曾受过这般无礼的侮辱?两手疯了一样地捶打推搡周欢的脑袋,奈何他与周欢的身材体型相差甚远,又加之他从小养尊处优,不像周欢这野生儿那般生龙活虎,身强力壮,所以他的这点挣扎,在周欢看来那不过就是助兴的欲拒还迎,反而越发让周欢的胯下之物肿胀难忍。 “放……唔!!” 萧晗话音刚起,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周欢料想他肯定要叫,于是索性扯过刚才他撕下的半截裤子,揉成一团塞进萧晗的嘴里。接着又扯过另外半截,将萧晗那两条雪白纤细的手腕绑起来,固定在头顶上的床头。 “唔唔唔……!” 萧晗急得眼泪直飚,却无可奈何,他既不能叫,也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欢将自己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力掰开,将那从未让外人得见的私处一览无遗。 周欢借着烛光,细细端详萧晗的私处,那是雏儿一样的粉嫩肉缝,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隐藏在那根秀气玲珑的玉根之下,不知是萧晗生来如此还是怎样,他胯间的软毛极其稀疏,颜色也是浅浅的。 再配合上萧晗那又羞又气,瑟瑟发抖的表情,简直是令人垂涎三尺,秀色可餐。 周欢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草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尝过男人是什么滋味,这回可得好好开开眼。皇上,草民得罪了。” 萧晗原本已经无法挣扎了,听他这么一说,惶恐地不住摇晃着脑袋,拼命地把身子往上缩。周欢怎会让他逃脱,掐住萧晗的腰,将他拖回身前,把自己胯间的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枪抵在紧闭的缝儿前。 周欢对男女之事虽然有所了解,但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啐了两口唾沫在掌心,在自己物事上抹开,这便大大分开萧晗双腿,扶着阳具拨开肉缝,挤了进来。 那没有经过润滑的私处仍然十分干涩,被周欢这么一撑,痛得萧晗眼睛一睁,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吟,可周欢却不管不顾,按着萧晗的腿,硬是将那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一小半。萧晗浑身抖如筛糠,泪流如注,可周欢却欲仙欲死,迫不及待。他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把腰身一挺,终于狠狠地一奸到底,将那粗长的凶器完完全全地嵌进了萧晗尻眼深处。 下半身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萧晗瞬间晕厥了过去,但腰身仍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周欢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那块未曾开发的处女地,被紧致的肉壁吸裹住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一道闪电直冲云霄,掀翻他的天灵盖,害得他险些泻在萧晗身子里。 “原来男人肏起来这么爽。就算是要草民现在立刻死,草民也甘愿!” 周欢一边由衷地感叹着,一边提腰抽送。萧晗的腰身与屁股也离了床,悬在半空,身子无助地随着周欢的动作前后摇摆。自从被周欢强占了身子,他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两只眼睛空虚茫然地望着头顶,不再挣扎也无法挣扎,任由周欢在他那狭窄的穴口进进出出。 而周欢,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只管将自己那孽根狠狠蹂躏那被撑满的甬道,一下一下着力狠肏进阳心。如此这样抽插了近百下,忽觉甬道中粘腻湿滑,似有水声。低头一看,那可怜兮兮地向外翻吐着肠壁的小穴里,竟溢出了一条条血丝,与白浊混杂在一起,被那粗硕的阳具带了出来,又插了进去。 周欢知道自己破了萧晗的雏儿之身,心下竟涌起一股阴暗的快感。 毕竟,被自己压在身下之人,是原本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九五至尊啊。而他,只不过是一个茫茫俗世之中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贱民。谁知一朝情势扭转,堂堂一国之君竟被他这个贱民按在身下,肆意妄为,予取予求。 想到此处,他不能自已,俯下身去拿开萧晗口中的布团,忘乎所以地吸吮舔弄起那红肿的唇来。 萧晗原本只是像个木头似的,呆呆地任由周欢在自己身上律动,此时忽然被周欢噙住了唇舌,不知为何,心底却涌起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周欢的唇舌又湿又热,仿佛活物一般,热情又缠人,不出片刻,萧晗就已经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几乎窒息,最后“啵”地一声唇分,周欢松开萧晗,带出两唇之间一道银丝。 两人四目相对,萧晗心跳如鼓地看着周欢,周欢也喘着粗气,注视着萧晗。 萧晗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得他媚眼如丝,明艳动人。周欢心中一动,不由俯身下去,轻轻吮吸那颗小小的黑痣,萧晗“唔”地一声条件反射地想要侧过头闪躲,周欢腰身一挺,他便呼吸一窒,不敢动弹。 见萧晗彻底被自己肏得服帖了,周欢心中邪性大发,他解开打在床头的结,将萧晗整个人拦腰抱起来,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坐在床边。萧晗背对着门口,整个上半身悬在床外,两条仍被紧紧捆在一起的手腕无力地搭在周欢的肩膀上。双脚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住周欢的腰身。 “啊啊……!!” 萧晗被周欢抱在怀中,整个向上抛起来,然后重重落下,每次落下时,周欢的阳具都会狠狠地干进柔嫩的穴心,仿佛要将他的小腹捅穿。 “慢,慢点……”萧晗在周欢怀中疯狂地摇着脑袋,可周欢却无视他的哀求,两只大手狠狠掐着那两瓣白嫩的屁股蛋子,大大分开,以便自己的分身能够进入得更彻底,更深入。 不一会儿,室内淫香四起,水声阵阵,萧晗终于是渐渐得了趣,即便紧咬着下唇,也时不时地溢出浪叫。 萧晗一双眼睛痴痴地盯着周欢:“你……叫……什么名字?” 周欢一边气喘吁吁地干他,一边道:“回皇上,草民……名叫周欢。” “周欢……周欢……” 萧晗一边轻唤周欢的名字,一边难耐地咬着娇艳欲滴的唇,腰身也不由自主地扭迎凑趣,嘴上嘤嘤哼哼,仿佛也是乐在其中,十分享受的样子。 周欢见萧晗这副样子,更是情难自已,他此时已是大汗淋漓,将萧晗紧紧箍在怀中,在他耳边低声道:“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君,竟是个小浪蹄子。” 萧晗听了这话,没有发怒,反而更加卖力地扭臀摆腰,叫得更加大声。 “朕,朕是小浪蹄子……欢……周欢……唔……!!” 周欢见状,更是兽性大发,顿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掐着萧晗的腰身狠抽猛干。萧晗两眼翻白,脖子大大后仰,发髻也凌乱地松散下来。 “皇上,草民……要丢了……!” 萧晗拼命地摇晃脑袋:“别!不要射在里面!!” 周欢不听,他发出饿狼般的低吼,索性站起身来,用粗壮的手臂抱着萧晗纤细的身躯,开始了最后阶段的冲刺。 “不要!不要……!” 萧晗的哭泣声在周欢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最终,在周欢的一轮猛攻之中,两人不约而同地达到高潮。 就在萧晗尖叫着飞溅出白浊的同时,周欢也将大股大股的精液狠狠地射满了萧晗体内。萧晗翻着白眼,像条死鱼一样,悬在空中的上半身一抽一抽的,无法承载的精液从肉洞中满溢而出,滴落在两人下方的地面。 周欢意犹未尽地抱着萧晗,在他身子里缓缓抽送了几下,然后将萧晗往床上一丢,自己也如释重负地倒在了一边,不久便有一股巨大的困意席卷而来,沉沉睡去。 周欢睡得昏天暗地,恍惚之间,似乎听到身边传来悉悉窣窣的说话声。只是他睡得太沉,听不清对话的内容,只依稀听到几个只言片语,什么“处理”,什么“埋了”。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之中的周欢忽然感觉到呼吸困难。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觉四周黑漆漆的,自己竟身处于一个麻袋里,手脚都被麻绳紧紧捆住,而在他的身边,似乎正有人拿着铁锹,正一拨一拨地挖坑铲土。 这时,周欢猛地想起方才半梦半醒之间听到的那些支离破碎的对话,顿时惊得睡意全无。就在不久之前,他明明还躺在龙床上,与当朝皇帝萧晗颠龙倒凤,共赴巫山。怎么一转眼自己就被人五花大绑地塞进麻袋里,一副正准备挖坑将自己活埋的架势? 难不成是因为皇帝奸人不成反被奸,恼羞成怒之下决定把自己处死,以泄心头之恨!? 一想到自己今日就要命丧于此,周欢心中不禁涌起满心的懊恼。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贪那小便宜,跟那个来历不明的老者进宫。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为了逞一时之快而强上萧晗,不就是献出自己的贞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被人捅屁眼总比丢掉自己的小命要强多了吧? 可他不甘心啊。自己年方十八,还远远没有活够,还有大把大把的美好年华等着自己去挥霍,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想到此处,周欢心底生出了一股不服输的倔强,他开始试图挣脱束缚,他趁旁边那人正专心挖坑无暇顾及自己,像条毛虫似的朝着反方向不停蠕动。 蠕动了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脑门忽然一阵剧痛,似乎撞在了一块岩石上,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那岩石有棱有角,边缘尖锐锋利,刚被周欢这么一摩擦,就听滋地一声,麻袋被岩石划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周欢大喜,连忙把手凑过去,在那锋利的棱角处来回摩擦,试图隔断自己手上的麻绳。 与此同时,旁边那人似乎还在吭哧吭哧地挖坑铲土,或许是因为夜色已浓的缘故,他并没有注意到周欢已经移动到他的身后。 就在周欢快要将麻绳磨断之时,那人也终于大功告成,他将手中铁锹一丢,往脚边一看,惊道:“嗯!?人呢!?” 周欢心中着急,加快了摩擦的力度和频率,那人环顾四周一看,原来麻袋已经滚到了身后,他也不疑有他,径直走过来,抓住麻袋的一角便往回拖。他这一抓直接抓住了周欢的脚,周欢手上的麻绳本来就已经快被弄断了,再与地面这么用力一摩擦,嘣的一声,终于彻底断开。 周欢双手刚刚获得解脱,整个人就被扔进了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大坑之中。紧接着,头顶上那人便拿着铁锹,将旁边的泥土往坑里填。周欢趁此机会飞快地解开脚上的麻绳,然后拽住方才被刮破的那个小口子,用力往两边一扯。 只听滋啦一声,麻袋彻底被他一分为二。 头顶上那人显然有些猝不及防,一声惊叫,本能地将铁锹一丢,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周欢趁机从坑里爬了出来,灰头土脸的他根本顾不上许多,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过那个铁锹。此时旁边那人也反应过来了,一个飞扑上来想要抢夺周欢手中的铁锹。周欢当然不能乖乖让步,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瞬间扭打作一团。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好歹给我个理由啊!!” 周欢一边与那人搏斗,一边大声吼道。 “放手!!”那人被周欢一把拽住耳朵,疼得龇牙咧嘴,捏着嗓子道,“皇上要你死,你就得死,你不想死也得死!” 周欢不懂武功,那人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用最野蛮原始的方法——撕头发、咬耳朵这种方式开始了不堪入目的斗殴。最终还是周欢的求生本能略占了上风,在一番殊死搏斗之中,不知从何处生出来一股力道,狠狠一脚将对方踹飞。那人咚地一声,脑袋与身后的岩石发生激烈的碰撞。 周欢一看,心道好家伙,那人不偏不倚地撞上的正好就是方才救了周欢一命的那块大石头。只不过这一次,那锋利的棱角正中了那人头部的要害,瞬间血溅当场,斜着个脑袋倚在岩石上,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了。 周欢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手指伸到那人鼻下一探,没气儿了。 周欢大惊失色,他只想活命,只想逃跑,完全没想过要这人的命,可是眼下人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自己一脚踹到石头上撞死的,这可怎么办? 而且这里到底是哪儿啊?周欢环顾四周,见周围阴森森的,似乎是个树林,不远处依稀可以见到星星点点的灯火,周欢定了定心神,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将那人拖了过来,推进方才的那个坑里,拿起一旁的铁锹,准备将其就地掩埋。 刚动手没多久,他忽然心想不对,若这里是皇宫外的什么地方,那他杀了一个人,就地掩埋倒也算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如果这儿是皇宫之内呢?他一个外人,又在皇宫里杀了人,该如何蒙混出宫? 周欢脑子飞快地一转,忽然有了主意,他跳下坑中,把那人身上的泥土尽数拨开,将此人身上的衣物剥了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 这人虽然死了,但是身份还是可以一用,至少助他逃出宫外应该没什么问题。 埋好了尸体,周欢穿着不知是谁的衣物,灰头土脸地离开了现场。 朝着灯光的方向走了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雕栏画栋,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的园林。一路上,迎面走来过好些个人,他们身上穿的与周欢一样,周欢把头压得低低的,尽可能地不去与对方打照面,快步从那些人身旁经过。 或许是因为天黑,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察觉出周欢的异常。 周欢松了口气,此处显然还在皇宫之内,而方才那些人之所以没有注意到自己,大概是因为自己这身衣服帮了大忙。若是方才自己没有把那人的衣服扒下来穿上,恐怕此刻他已经被当成了混入皇宫的可疑人士,那时候再想逃出去,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这狗皇帝,真是拔屌无情。明明自己都爽得翻白眼儿了,居然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周欢一边走,一边小声骂骂咧咧,忽然迎面走来一群人,抬着抬舆缓缓向这边走来。周欢连忙垂手低头,默默地退避到路边。 抬舆靠近时,周欢闻到一股浓郁的异香,周欢不敢抬头,只听抬舆上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