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书迷正在阅读:美人有毒、白天是鬼,晚上做仙女、假性亲密(高干H)、记名场面小脑洞、父亲元阳都泄给了我(双性调教/3p/乱伦)、[女攻1v1]我会一直爱着你、被囚禁的爱语、剑仙食用指南、接受我,好吗、当omega好快乐(ABO)
9早饭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值班室角落的床上,屋里已经没有人了。 我站起来从小窗向外望望,想看看是不是已经来了不少的人。 “路所,”我听见一个有些娇俏的女声,“你给嫂子拿几个蛋挞吧,我刚买的。” “行。”这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我赶紧又躺回到床上,把毛毯向上拽拽。 “于鹤,”熟悉的声音进来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装作刚醒地睁开眼,“嗯...”嗓音也尽量含糊不清,“怎...”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湿润堵上了嘴,他好像越来越熟练 ——不是对吻,而是对于,吻我这件事。 他带着外界的冷空气,那阵清冷灌入我的口腔,使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错了我错了,”他又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才作罢。 哪有一点认错的诚心。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说出来了。倒是像了几分打情骂俏。 他没准也想到了这点,嘴角带笑地把丰盛的早餐递到我眼前。 我这才注意到早餐可不止那个女生“贡献”的几个蛋挞。 我有点无从下手,“我吃不完,这么多...” “挑你爱吃的就行。”真是久违的一句话了。 我拿起那份蛋挞,看向那张我一向认为是干净的面庞,想在上面找出欺骗的痕迹——眼尾上挑、鼻梁高挺、嘴唇略厚以及有点泛粉,还有冷硬清晰的下颌,真是完美另一半的形象啊。 分明没有什么欺骗吧。 还因着穿上警服带了点禁欲的味道。 “你们上班了吗?”我突然问他。 “他们上了,我昨天是夜班,今天休息。” 可怜的天使。我应该补偿他一下。 我把蛋挞的袋子放在一边。 “你穿的警服,我很想去你家。”我拽住他的领带,轻轻咬上他的喉结。 我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他立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我们走吧。”他亲了亲我的耳朵,又提起了蛋挞的纸袋,“这是一个同事给你的,拿着吧。” 我又想到那个女生的称呼,脸上飞上两抹红晕。 他揽着我的腰就出了屋门,“里面我买的早饭啊,你们分分吧。我撤了啊。” “谢谢路所!”“谢谢嫂子!” “想吃什么我再给你买。”他凑到我耳边说。 我微不可察地点点头。 10第二次 我打电话跟老板请了假——我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在他那扣着,他倒是不担心我会跑掉。 其实跑掉也可以,证件可以补办、东西也能赚了钱再买——只是我疲于准备跑掉的过程。 这样想着,车就已经开到了路京浔的家。 看上去不像单位分配的房子。 我在心里痛骂自己敏感的小心思。 “这是我自己买的房子,单位分的那套我一般不去。”他每次都能看透我在想什么。 “嗯。”我毫不在意似的应了一声。一进家门,我就迅速地蹲下身来,向上仰望着那张年轻帅气的脸。 手也开始了动作。他没顾自己的反应,把我拖起来与我接吻。他好像很喜欢和我接吻。 我是说,我也很喜欢。 我们就这样热吻着,唇舌的牵绊从客厅一直持续到卧室。衣服掉落了一路。 都是我的。 “路警官。”我叫他。他好像突然反应强烈起来,连清澈的棕色瞳孔,都一下子变得幽深许多。 他衣冠整齐地,把我直逼到床上去。 我看着他,羞耻感越来越盛——我一丝不挂,而他衣冠楚楚。 “帮我脱。”他嗓音变得低哑。 我解开他的纽扣。然后是深蓝色的领带。 浅蓝色的衬衫。腰带。裤子。我们终于再次,赤诚相见了。 “我们是一样的了,对吗?”他亲昵地凑到我耳边,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朵。 我又羞红了脸。 “你不喜欢我叫你于鹤,那我叫你什么?嗯?”他亲吻着我的锁骨,抬头问我。 我知道他会错了意,却不想解释,我手指插到他的黑发里,来回地揉弄着——我想要不一样的、特殊的。 “宝贝。亲爱的。小鹤。鹤鹤。哥哥。”他每叫一个就亲我一下。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佯装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他也没生气, “那,男朋友可以吗?”他一定会什么巫蛊之术吧? 我又激动,还有些惶恐,这些之余,我觉得是不是应该表现得矜持一些? 他继续在我身上索吻。没得到回答好像也不在意。 “哥哥,”他应该是最中意这个称呼,“心情不好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们确实还没交换过联系方式。我正诧异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一阵湿润的酥麻就从手臂传来。 他虔诚地注视着我手臂上尚未愈合的、深红色的伤口,轻吻上去。 “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他虔诚的眼神转向我,“好吗?” 你是真实存在的吗?路京浔。 我很想这样开口问他。 但我不敢。 万一我一开口,梦就醒了呢? 我宁愿这样一直做梦。 “好。”我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