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地笼【没有蛋,但有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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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前天那个晚上起,宋秋白总是昏昏欲睡、萎靡不振。 同学们都打趣他,“独守空闺的小媳妇”。 对此,alpha也只能以一笑置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精气神就像水一样流失在身体的某处,身体绵软。 并且终日惶惶,仿佛踏入绝境的小兽,心脏无时无刻不在收紧,直觉尖叫,仿佛在提醒、警惕什么。睡眠瞌睡时也总是反反复复地梦到一脚踏空,惊醒过来眼前发黑,头疼恶心,盗汗不止。睡都睡不安稳,哪里还有精神呢。 连饭菜和药都无法勾起他的兴趣和食欲,强吃下去,不仅反胃,更是常有呕吐的想法。 两个世界,小朋友从未如此难受过,着实是为难他了。 宋秋白不是没想过生病的可能性,但转念一想,目前的症状大有癌症肿瘤的倾向,要是查出个什么来,就算是个小病,药费也不是自己的钱包能负担得起的,还不如假装不知,再熬几天,说不定某一天就自己好了呢。 他是生不起病的。 星期三午休 宋秋白迷迷糊糊地在高跟鞋的踢哒声中惊醒,头顶传来班主任的特色女声,“今天下午课程取消,全体体检。” 还处于当机状态的大脑还未来得及思考联想,就被周围骤然喧腾的讨论淹没。 初中实行半军事化管理,学生统一住宿,除双休日外,无特殊原因不得出校,离校也需申请班主任的假条,无一例外。这可把这些半大小子们憋坏了,往日点外卖逃课都是偷偷摸摸的,这下有了正大光明的摸鱼机会,还不得上天。 “听说是到市医院检查咧,太好了,等会我们检查完就去玩!” “要是老师一直盯着我们怎么办呀。” “反正不用上课,管它呢。” “一个班36个人,那么多检查项目,我就不信她能顾全。到时候我们偷偷溜走,法不责众嘛。” alpha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下午1:30 其他omegabeta同学咬着小手绢挤上了大巴,而宋秋白,登上了alpha专车。 这是一辆alpha标准碟式房车,入口处便是一个小型会客厅,约有宋秋白寝室主卧大小,游艇木地板、奶白墙壁,封闭的圆形舷窗,再加上无处不在的船型摆饰,倒有种身处游艇贵宾舱的错觉。 右墙靠着六人座L型沙发。中心游艇木小桌,其上摆有果盘零食,靠墙是内嵌式咖啡机,对墙则是75寸液晶电视,还在播放征兵广告。 穿过左门进入休息室走廊,则又是另一种风味。 头上是晕黄小灯,脚下是猩红地毯,两侧墙壁散发出淡淡木香,寂静无声,仿佛时光也在此停滞。 alpha享受着此刻的宁静,来到6号房门前,认证入内。 休息室中只有一张1.7m的单人床与一套木质桌椅,盥洗室倒是五脏俱全。 趁此机会,宋秋白赶紧洗了把战斗澡,(体检的最后可是要脱光检查身体是否有疤痕的)。他从洗手台下方拿出吹风机、脱毛仪,坐在马桶盖上,做好了与自己的体毛持久奋战的准备。 说实在话,宋秋白一直不懂,地球的女孩子们为什么执着于光腿神器,但降生在这个神奇世界之后,也不得不入乡随俗。毕竟,无论是beta还是omega,都无法接受一个毛腿伴侣。 好在宋秋白天生丽质,皮肤白皙,毛孔细腻,连腋毛都少得可怜,省去了很多麻烦。但即便如此,也还是免不了第二遍澡。 最后穿着浴袍瘫倒在床上,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胜利果实。 1米6的小长腿,线条流畅,更没有丑陋的疤痕与痘痘,皮肤如白瓷般光滑,在温和的白灯下散发着莹莹华光。男性的皮下脂肪少于女性,再加上主人的懒惰,alpha的腿肉更只是薄薄一层,手指一捏、一抚,白肉便如同水流缠绵,触手生温。 怪不得以前女同学总喜欢捏自己的腿。 本人玩得不亦乐乎,连身体的难受也暂时忘却。 近了,更近了。 丹念君有些烦躁。 被老头以历练为借口下放到这个穷乡僻壤也就算了,更可恶的是,那个狗屁beta区长不仅赶紧跪下来好好招待爷,还把老子弄成这个狗屎助理坐冷板凳。 不就是个预备的继承人嘛,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就算是浦家家主,见到小爷也得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看老子回京都以后怎么收拾你。 他暴躁地踹翻了一旁的小桌,犹不解气,揣起椅子就是一番乱砸。 门外值守的警卫O早已习惯了里头这位的少爷脾气,他在心里默数,上上次是38分钟,上一次是30分钟,希望这次能慢一点,马上就我换班了。 不过老爷吩咐过,损毁费用都直接从少爷的个人账户上走,我记得那套桌椅都是上好的梨花木打的,好像有4位数?希望少爷看到月底账单时能少生点气。 警卫B拍了拍趴在门板上偷听的某人,“今天我早点来替你,快叫爸爸。” “别急,让我再看一会,丹家少主的热闹可不是那么好见的。” “不过为什么不告诉少主,到时候月底赔钱,嘎嘣一下,咱俩都要倒霉。”警卫B向房间努努嘴,又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奇怪问到。 警卫O连个眼神都欠奉,全神贯注地“看着”热闹,嘴巴熟练打出连珠炮般的反问,“咱俩是老爷的人还是少爷的人?少爷这趟下凡是来享乐的还是来吃苦的?” “……”警卫B醍醐灌顶,连忙诚心向前辈请教,“爸爸,那该咋整?” 警卫O心满意足,谆谆教诲道,“月底无论少爷有多闹腾,咱啥话别说,做个一问三不知的老实人,少爷毕竟要顾及老爷的面子,自然会把咱们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到时候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跳出来作妖,那就是现成的沙包,也就不关咱什么事。” 警卫B星星眼,“厉害,厉害。” 警卫O十分受用,难得又多提点了几句,“京都丹家,方洲浦家,哪家都不是咱们这种小人物能惹得了的,我在老爷身边待了八年,看你是个好苗子,这才点你两下。记着,别说多余的话,别做多余的事。” 警卫B连连称是。 一刻钟过后,屋中的动静方止,警卫O见此脚底抹油,进去打扫的警卫B咂摸两下,突然品出了一丝不对劲。 这不就是摸鱼大法吗! 丹念君气消后,房间也没了下脚的地,见有警卫进来打扫,转身就出门散步,刚走出小区门口岗哨不远,就感受到一股让人心神荡漾的气息。 被狂躁黑暗念头占领的大脑平静下来,宛如一股如梦似幻的春风拂面,甚至能隐隐闻到橙花与茉莉的甘香,从娘胎里带来的头痛也平息不少,丹念君不由得沉醉在这一时半刻的迷梦,脚随风动,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市医院的门口。 这时他的意识才缓缓抽离,大脑昏昏沉沉,好似吸食鸦片,灵魂都沉浸在致幻剂的七彩泡泡里。 酒精的气味,喧闹的人声,一切本该让omega烦躁的事物都褪去了色彩,他身处黑白哑剧之中,只有尽头的一点,是七彩霓虹,散发着救世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