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喜上加喜(伪骨科年下甜肉)在线阅读 - 第一章 哥哥要嫁人弟弟暴怒,哥哥回忆乱lun始初,雨露期至,乾元吸穴磨逼

第一章 哥哥要嫁人弟弟暴怒,哥哥回忆乱lun始初,雨露期至,乾元吸穴磨逼

    第一章

    岳阳林家大公子在找媒婆议亲!

    一大早,这个消息就如飞鸟般从林家后院传了出去。

    据说昨个儿晚上,林家那位坤泽大公子林如璧刚得了上京赶考的弟弟林如琢的信,一大清早便使唤身边的奶妈妈扣了王媒婆的门。

    王媒婆大早上被人从暖被窝里挖出来,迷瞪着眼正要龇牙赶人。只见林府那位哺乳了两位公子的老嬷嬷笑眯眯拿出两锭银子,晃的王媒婆赶忙收敛,笑嘻嘻腆着脸把人请到了堂屋里坐着。

    两人关着门密谈了一上午,王媒婆才又开门把老嬷嬷客客气气送了出去。老嬷嬷捏着手帕,搭着王媒婆的手,一再低声细细交代,才回了林府。

    王媒婆送走了林老嬷嬷,立马撸起袖子招来了自己的徒弟,“快快咱们走!今日有喜事!”

    “啥喜事啊师傅?”

    “前段时间,林二公子上京赶考。大公子看弟弟即将学成,深感欣慰,准备商议自己的亲事了!”

    “真的啊?这可真是喜上加喜啊!”

    岳阳城北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对林家兄弟,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说那林家乾元二公子如何惊才绝艳,十二成为扬州姑苏府魁首,中得小三元。十五在人才济济的扬州地界杀出重围,摘得扬州解元,十七时正逢新帝践祚,开设恩科,林如琢便乘势而上,前往京城参加会试,成为今年会元与状元最众望所归的风云人物。

    所以这厢林家大公子刚表露愿意结亲的意思,岳阳城北各个世家,甚至城南,城东的大家族都闻风而动,纷纷派人探听消息。

    且不说那林如琢背靠姑苏集贤学院,所结识之人要么是鸿儒大家,要么是勋爵贵族,说不准还是未来炙手可热的新贵。那林家坤泽林如壁,传说也是生得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知书达理。两兄弟自小相依为命,感情深厚,林如琢极为看重这位兄长,若能娶到林如壁,日后也必能得到小舅子不少帮衬,何愁族内子弟前途?何愁家族香火延续?

    想到此处,一些家族难免内心火热,有甚者还托付在京城的关系,试图和还在准备会试的林如琢先搭上关系。但不知林如琢是何想法,竟将人尽数打发了去,当晚各家的下人便灰溜溜的地回来报信,只带回林如琢的一句话:

    “家兄亲事在下自有主张,不牢各位费心。”

    这语气可说十分冷硬,谈不上有多客气,弄得这些摩拳擦掌的家族们尴尬不已,下不了台。人们又纷纷琢磨,这便是要自己亲自给兄长选亲事的意思了?众人讶然。

    听说林如琢幼时启蒙尚晚,没入过学堂。被父亲好友收为弟子带往扬州之前,是城北地界赫赫有名的混世魔王。那时林家惨遭匪患,父亲爹爹相继离世,留在两名幼子和一个老嬷嬷,正是日子最难过的时候。

    林如壁自幼身体不好,坤泽身份敏感又易遭人觊觎,就算终日待在家中,也有污秽腌臜找上门来。为了保护兄长不受欺负,林如琢小小年纪便和地痞流氓斡旋。他是乾元,天生大力,且有一股莫名的狠劲,对别人是对自己也是。混混不想和他拼命,渐渐被他打怕了,也越发地忌惮起他来。

    这小孩不发狠则已,一发狠次次都是为了他那位坤泽兄长,因此再没人敢在他面前欺负林如璧,连一句调笑都不敢有。大家都知道林如琢护他那宝贝兄长护得跟眼珠子似的,默契地不再提贸然结亲之事,只巴望林家的动静,盘算林如琢到底有何打算。

    也有人说林如琢如今上了京,开了眼,怕是再看不上我们这些州府地界的世家子弟。人家主意大着呢,坤泽这样的衿贵人儿,说不定能入哪位贵人的眼,何不拿兄长的亲事,换一条康庄大道呢?

    外面讨论地如何热火滔天,林府依然关起门来,不见客也不外出。林家大公子独自呆在房内,小心翼翼展开林如琢从京城快马加鞭发回的信,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七个大字:

    “三日后,等我回来。”

    字迹力透纸背,潦草凌乱,全不见平时的端方平稳,气韵沉岳。笔锋锐利张扬,像是那人压抑不住的暴怒。林如璧呼吸一乱,又慌张地把信扣下。

    林如琢接到兄长议亲的消息后,沉着气考完会试最后一场,便向大皇子讨要了他的乌云踏雪。大皇子早上刚许诺,只要林如琢殿前奏对被点为状元,便将自己的爱骑乌云踏雪赠予他,下午会试结束,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林岳阳便完全黑着张脸,径直到自己这里讨要。

    “你这是怎地了?”

    “无事。但求殿下忍痛,将爱骑赠予我,三日内我需到达岳阳。”

    只有乌云踏雪这等日行千里的良骏,才能支持林如琢日夜兼程,横跨靖越两州。

    “林岳阳你疯了吧?会试还未揭榜,殿试迫在眉睫,你这时回什么岳阳?”

    “殿下不必担心,在下一定会赶上七日后的殿试。”

    “……这乌云踏雪可是你中六元的彩头!”

    “回殿下,那就当提前赠予我了吧。”

    林岳阳此人一入京城,就受到颇多目光关注。但他虽名气招摇,但言行谨慎,进退有度。待人不过分热情,也不至失了礼数。大皇子一直以为林如琢是个年少老成之人,如今才知他内心有多骄傲。

    大皇子殿下无可奈何,挥手让下人牵来乌云踏雪。

    “谢谢殿下。”林如琢叩首谢恩,起身跨鞍上马,勒紧绳索,扬起一鞭。乌云踏雪便如飞箭离弦,向城外奔去。

    林家大公子林如璧自从得了弟弟那封来信,便寝食不安,茶饭不思。三日下来,眼睛熬得通红,眼下也一片青黑。整日躺在榻上神色郁郁,整张小脸都显得憔悴苍白,丫鬟下人都急得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

    “嬷嬷,大公子这样不行呀,要不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丫鬟婵娟拉着林嬷嬷的手急道。

    嬷嬷擦了擦林如璧额头冷汗,看他梦魇呓语,十分心疼,叹了口气。

    “那再把大夫请来瞧瞧吧。”

    老大夫前不久才上了一趟林宅,这才没过多久,又被林府下人请了去,驾轻就熟地进了林府大公子的闺房,隔着一层纱帘,只见那位坤泽公子,黛眉紧蹙,贝齿紧咬殷唇,冷汗淋漓,直达冷颤,便知这位娇弱的公子又心事难解,不敢同人倾诉,郁结于胸,被梦魇住了。

    老大夫只看了一眼便到一旁提笔开药。林嬷嬷忧心忡忡地问老大夫,“大夫,不再看看吗?大公子到底怎么了?”老大夫写好药方交予林嬷嬷,“贵府公子自幼身子虚弱,所以格外受梦魇烦扰,这得开几付药给他补补身子,辅以开畅心怀,温阳精神的药物。但如果这人整日神思不属,多思多虑,”老大夫指了指胸口,“再多灵丹妙药也不管有啊。”

    所以林如璧这是心病了。林嬷嬷送走老大夫,望着门口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哪来的这么重的心病啊。”

    林如璧确实有很重的心病,他却不敢与人倾诉,只因那心病的来源,是和弟弟不伦的孽缘,割舍不断,纠缠不清。每每深夜无眠之时,想起和林如琢那荒唐的一夜就心乱如麻,被欲罢不能的情欲和兄弟乱伦的背德感折磨得翻来覆去。

    午夜梦回,早逝的父亲和爹爹会来到他的梦里,他早已忘记了他们的面容,但爹爹温柔的拥抱的感觉却一直存在于记忆深处。然而在梦里,爹爹推开了他,他跪在地上,被一旁严厉的父亲怒斥鲜廉寡耻,勾引同胞幼弟,简直妄为兄长,忝为林家子孙!

    林如璧有时又会梦回那个韶光正好的日子。弟弟架着马车冲入树林深处,把他按在车厢里肆意亲吻。淡淡的信香从林如璧身上散发出来,像一把小勾子,勾住尚且年少的乾元神魂。

    少年人初尝禁果,却不得其法。林如璧被弟弟压在身下,两片薄唇被卷入一并含吮,又随意拉扯舔舐。迷蒙之间,他只觉有只毛茸犬类伏在自己身上乱啃,便费力抽出手来揽住他的脑袋,轻轻安抚,无意间放任少年的滚烫的唇从额头一路辗转眼角,鼻尖,下巴,流连于白腻的颈子,成瘾一般深嗅从颈子里散发而来的桂花信香,无师自通地嘬出一个又一个红梅。

    少年一口咬住身下坤泽精致小巧的喉结,还拿乾元特有的犬牙轻缓磨动,像是咬住了盯上已久的猎物,惹得身下人儿发出一声声甜腻的惊喘,杏眼氤氲,眼角含春。林如琢放开玉珠似的洁白喉结,朝身下看去,只见车厢狐裘毛毯上仰躺着一个黑发雪肤的坤泽少年,不过十六岁,却已有十足媚态,腮凝新荔,鼻腻鹅脂,骨肉匀亭。

    他肌肤吹弹可破,此时因为情动,全身透出一层暧昧的粉红,泪光点点,香汗淋漓。本是浅淡的桂花信香逐渐浓烈,昭示着坤泽少年信期的到来。他黛眉紧促,卷翘的睫毛上沾着几颗晶莹的泪珠,欲掉不掉,挺翘的鼻头微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马上就要娇气地哭出来,却让看到的人越发想欺负他。

    林如琢痴痴看着身下美人,全然忘了他是自己的亲生哥哥,胸中只余乾元对于坤泽那本能般的痴迷和心动。属于乾元的阳具悄然抬头,他紧盯着身下活色生香的美人,右手下意识握住了身下巨物,上下快速撸动,却迟迟不得纾解。

    他喉结微动,俯身吻上身下坤泽的朱唇。林如璧檀口轻启,露出贝齿,吐气如兰,仿佛无声的邀请。乾元鼻翼抽搐,被身下少年甜腻的桂花信香,勾得浑身躁热,犬牙发痒,总想在坤泽身上啃咬点什么,便讲舌头伸入少年口中,勾缠他的香舌,吮吸他的舌根。肥厚的舌苔扫过颗颗编贝似的牙齿,又发狠顶住上颚,像只发狂的野兽,想要把怀中坤泽拆吃入腹,迫得林如璧向上仰起了头,晶莹的口涎顺着殷红嘴角流下,糜烂而旖旎。

    林如璧衣襟早已散乱,烟云纱的交领被汗水黏湿,紧贴于胸前,丰睨的身体线条毕露。林如璧着魔地摸进哥哥衣襟内,隔着杏色的肚兜,揉搓着一只小奶包。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喟叹,第一次真切地尝到了坤泽的娇媚柔软,真正的噬魂销骨。

    岳阳今春来得尤其早,少年人们早早穿上轻薄鲜亮的春衫,外出踏春出游。三月初,林如琢便要起程上京赶考。林如璧此刻黏他得紧,扯着他的袖子求他带自己出去踏青。林如琢无法,只得把娇弱的哥哥放入铺着厚毛毯,点着熏香的车厢里,亲自驾着马车,带他去了城郊。

    刚开始林如璧确实很兴奋,他身子骨弱,很少出门游玩。他听话地没有打开窗子和帘子吹冷风,而是透过小小的缝隙,瞥见岳阳城外花红柳绿的韶光,便觉心满意足。但渐渐他便感觉头晕目眩,使不上力气,暗自嫌弃自己竟如此不中用时,

    他突然嗅见一丝浅淡的桂花香气。他本能地察觉到这阵花香不是从外面飘来的,而是从后颈那处微微发烫的地方,那处该是坤泽的腺体所在。

    他初次雨露期终于来了。

    当林如琢察觉到不对劲时,车厢里的桂花信香已经盖住了本来的熏香。他反应过来,脸色一白,又将车厢关紧,防止坤泽信香溢出,勾得临近踏青的坤泽们发情,虽然他也并不好过,后背已然汗涔涔。他把林如壁从角落捞起来,少年已经烧得神志不清,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下毛毯也被水渍浸湿。

    林如琢眉头紧蹙,如临大敌,不知该如何是好。十六岁的少年到底未经人事,再年少老成也会遇到应付不来的事。怀里是发情的坤泽,更是敬爱的兄长,兄长的信香在雨露期格外勾人,拉扯着少年摇摇欲坠的理智,林如琢只能闭目屏息,努力思考对策。

    却听怀中人嘤咛一声,“难受。”林如琢猛然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少年。

    只见林如璧睁开一双湿漉漉杏眼,迷蒙地望着他,面泛春潮。他酥若无骨地从少年身上挣扎起身,把脸紧贴着林如琢冰凉丝滑的胸口布料,蹭得少年心跳漏了好几拍。直到把布料捂热,他又小兽般继续向凉快的地方贴去,挨蹭到林如琢的下巴,唇角,最后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一下林如琢紧抿成一线的嘴唇。

    林如琢心中努力建起的防线全部溃败。

    那日的事林如璧其实记不大清了,毕竟那时他正被雨露期的情潮折磨,感觉整个人都在热潮里上下翻涌。但偶尔忆起的支离片段,就足够让他心慌意乱,备受煎熬。

    他忆起林如琢滚烫的吻几乎亲遍自己全身。他一身皮肉雪白娇贵,轻挨一下都极易留下印子。却被弟弟不分轻重地亲吻舔咬,留下了极深的紫红吻痕和咬痕。林如琢大手覆上杏色肚兜,将自己一团玉乳包进掌心,卡着乳根肆意揉捏。接着将肚兜带子扯断,摸出两只尚小的嫩奶子,放到一只手里揉捏,掐得布满红色指痕。

    林如璧一双乳儿生得极好,形状娇小,圆润挺翘,乳肉白嫩,雨雪可爱,乳晕浅淡,乳头粉嫩,此刻因动情而发硬,颤巍巍立在乳肉上晃动,看得林如琢口干舌燥。伸出一只手将两个发硬的乳头捏在一起挼搓又压扁,多番亵玩。他尚觉不尽兴,又俯身吸嘬,舔舐乳晕,将奶头玩到肿大了一圈,红艳艳,亮晶晶地翘在雪白的乳房上。

    另一只手向下探入那处坤泽秘境。

    此刻林如璧已经被撩拨得完全沉迷于汹涌的情潮中。先前死死并拢磨蹭的双腿打开,肉穴蠕动流出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打湿了亵裤和下裳,还有身下绒毯,沾了满身的甜腻信香,彻底成了一只在乾元身下流着淫水求欢的雌兽。

    林如琢听着林如璧的娇喘声,细细绵绵,像只营养不良的小猫,便扶起他细嫩的颈子,细看他的脸色。只见林如璧娥眉紧蹙,玉腮酡红,红唇微张,一副喘不过来的羸弱病美人模样。赶忙把他扶起抱于膝上,给他抚背顺气。

    怀中坤泽忽而直起身来,穴中积蓄的一汪春水便直冲而下,浇到了林如琢物什顶着的那块布料上。林如璧虽已无神志,潜意识里却察觉到自己做了件极为羞耻的事,竟委屈地咬唇哭了起来。

    林如琢只觉一股更为浓烈摄人的桂花信香袭来,下身先被一片温热包围,继而被打湿的亵裤布料裹得难受。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将早就硬得发烫的狰狞巨物掏出,插进林如琢大腿根挺胯蹭动,想要寻找那处温暖泉眼。林如琢此刻本就情动敏感,欲穴被一跳动巨刃顶上磨蹭,更是哭得娇喘连连,声音沙哑。

    林如琢越发觉得那衣物碍事,大手揉捏几把美人丰臀,直接将那金贵的烟云纱撕开,又将内里亵裤沿股缝撕裂。丝帛断裂之声刺耳,惊得林如璧尖叫一声,直往乾元怀里躲,像无知猎物主动将自己送入捕食者口中,挑动林如琢暴虐的神经。

    林如琢立马将哥哥抱起抵于车厢内壁上,塌上床褥尽数压于林如璧身下,将其腰部高高垫起。林如琢架起两条浑圆大腿,叉开置于两肩,膝行到哥哥两腿之间,终于窥见那处蜜穴。

    狭窄穴口被拉扯开来,张开小嘴吐露汩汩蜜液,依稀可见内里因情动而疯狂蠕动的媚肉。林如琢先是拿鼻尖蹭了下滑腻的穴口,便又压得一股汁液淌出,又从他鼻尖滴落。甜腻摄人的桂花信香直冲脑仁,充斥于整个口鼻,勾出他的胃里馋虫。

    他喉咙发哑发干,紧盯娇媚穴口,迎面舔了上去,大口吮起穴中蜜液。林如璧被激得细嗓子都高昂几分,细腰扭动想要逃开,身子却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只能任由身上乾元的舌头钻进小穴,舔弄啃咬媚肉与外阴,将本来白嫩的阴阜舔到发红充血,媚肉外翻,娇喘连连。

    最终舔上高潮,淫液失禁般成股喷出,溅湿林如琢那张如玉似的俊容。林如璧时哭时喘时而细声尖叫,嗓子已然疼哑,难受极了。他始终偏开脑袋,小手攥紧身旁一片被褥,盖于头顶,蒙住双目,像是于此便能忽视身上人的欺负。

    林如琢从哥哥小穴上抬起脸,捏起墨色衣袍擦干脸,直跪起来,凑近细瞧哥哥的反应。林如璧的男根早已泄了好几次,稀稀拉拉几缕清液,往下的女穴却刚发了一场大水,情潮已缓。

    正待林如璧哆哆嗦嗦,脑中清明几分之时。林如琢却又握住他的脚踝,再次拉开细腿,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抵在了哥哥滑溜穴口,势要直接捅入。

    林如璧被硕大的蘑菇头烫得一激灵,竟在此刻恢复了神志。他杏目圆睁,脸色惨白,泫然欲泣,绝望道,“不要……真的不要……”

    林如琢额头青筋暴起,下身抵着穴口不上不下。

    “不能……小玦我们不能这样……”林如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无力推动林如琢的胸膛。林如琢充耳不闻,继续身下动作。

    “小玦……小玦……”

    ”弟弟……”

    林如琢如梦初醒,看着身下苦苦哀求的兄长,眼神晦暗不明。

    “弟弟……”

    一道惊雷声于耳边炸响,林如璧狠打了一个冷颤,睁开了双眼,只觉下身一痛,又是一柄脉络虬结的紫红阳物正插入自己穴中,伞状的龟头在紧窄穴口缓缓磨动,慢慢撑开甬道。

    林如璧吓了一大跳,乱蹬着腿向软塌后方缩。闪电劈过窗户,一瞬照亮房间,显出林如琢昳丽而苍白的脸。他几绺湿发黏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晶莹的雨珠顺着下巴滴落,双目幽深,嘴唇湿红,活像只吸食阳精的艳鬼,却以乾元高大的身影,将林如璧整个拢进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