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深宫曲/GB〕寐宫春帐在线阅读 - #3、悼心失图(调教凌辱/掰穴给主子玩)

#3、悼心失图(调教凌辱/掰穴给主子玩)

    燕元照本来只是随口应了话,把东方析给燕元柔带去玩几日,见燕元柔玩得高兴,便由着幼妹把东方析留在了忘忧宫中。

    待她想起这事,过来探看时,已过去了一月光景。

    燕元柔玩腻了曲意逢迎的面首,好不容易得了东方析这么个身份贵重的,虽则过了一月,兴致犹然未减,听闻燕元照要来,更是精心准备了一番。

    燕元照拂帘进来,没看见东方析,还有些纳闷,燕元柔笑嘻嘻地让她先坐,着人斟了上好的香茗来。

    燕元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笑着端起茶盏,就见燕元柔拿起桌上的金铃摇了摇。

    未几,一个身披蝉翼纱衣、乌发曳地,蒙着双眼的美人衔着细鞭,自侧殿爬了进来,乖巧地爬到二人跟前跪好。

    燕元照愣了愣,才认出眼前人正是东方析。

    这清贵冷傲的美人浑然没有了从前模样,他抬起脸来,因看不见而显得神情茫然,连鼻尖都泛着一丝薄红。燕元柔唤了他一声,他忙寻着声音把脸凑了过来,让燕元柔不必动弹,就能取到他口中衔着的细鞭。

    燕元柔随意地歪着身子,用卷起的鞭子拨了拨他的乳尖,东方析低低地“嗯”了一声,却主动挺起胸口,任由燕元柔亵玩。

    燕元柔不作声地玩了他的乳尖一会儿,不知是不是蒙着眼的缘故,东方析敏感得厉害,很快被弄得轻喘连连。

    片刻,少女才收回手,支着臂冷声吩咐:“跪好了,自己掰开给主子看看。”

    燕元照扣上茶盏,饶有兴致地看着。东方析只听出有一声瓷器碰撞的声音,隐约觉得殿中还有他人,却不敢违逆燕元柔的吩咐。

    实在是这些日子来被燕元柔搞怕了,她娇美阴毒,稍有不顺心之处,便非打即骂。燕元柔有时也会叫人旁观助兴,东方析起初放不下身段,很是吃了苦头。

    今次燕元柔没告诉他燕元照要来,东方析便以为,约摸又是哪个仆从被她叫来看着了。

    他低垂着脸,原本跪得笔直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少女跪伏在地上,塌着腰高高抬起臀部,又把双手伸到后面用力向外拉开,两腿间的秘处便一览无余。

    美人艰难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咬着齿尖细细低喘,红肿糜烂的后穴中,紧紧含着一根硕大的玉势,正是燕元柔用来破他身子的那一根。

    因着他自己拉开了穴口,玉势尾端已滑出一截,为了不让玉势掉出,那口软穴只得极力地收缩着,这才勉强将玉势留在其中。

    燕元柔俏脸含霜,挥鞭精准地打在颤颤巍巍的玉势上,将它打回了穴里。鞭梢落在东方析的臀尖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东方析呜咽地打着哆嗦,缩着后穴努力含住了玉势,生怕被燕元柔寻到由头责打。

    刚落在燕元柔手里的时候,他纵然失了心志,到底还有几分清高自矜,燕元柔也不恼,她只是将东方析吊起来,大开双腿露出腿心,在那处涂了焚情膏,再用鞭子慢慢地抽。

    燕元柔没用什么力气,可用的是细鞭,打的又是娇嫩的穴口,几下便抽得那儿肿起,穴里却因为焚情膏由内而外地发痒,只恨不得她插进来狠狠地捣弄。

    既是惩罚,燕元柔自然不会这么做,而是抽得他这口穴汁水四溅,穴口却肿胀不堪,再晾上一夜不得纾解。

    东方析挨了几番磨折摧残,燕元照都没有来接他,也就死了心,学得现在乖顺听话的样子。

    燕元照在旁淡淡看着,虽说对燕元柔这样玩弄男人兴趣缺缺,但冷眼看着东方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也生出些许向燕元柔讨教的心思,若有所思地饮了一口茶。

    燕元柔伸脚踢了踢东方析,命他自个肏穴。东方析听话地摸索着握住玉势,在穴内飞快捣弄起来。

    他对自己毫不留情,每下都狠狠插在了深处,咬着嘴唇,用玉势肏得自己腰腿发软,却还是摇摇晃晃地跪在那里。

    看了一会儿,燕元柔突然侧过头,朝着燕元照出声:“阿姊要不也试试,个中滋味……可是不同呢。”

    燕元照失笑道:“是你爱这么玩,少拉着我。”

    跪在地上的东方析突然发出低泣一般的呜咽,许是被玉势干得狠了,蒙着眼的黑布已然被眼泪浸湿,碎发也湿漉漉地贴在额边,看着实在有些凄惨。

    燕元柔炫耀似的说:“阿姊不知道,这东西下贱得很呢,昨儿没用他,瞧着倒比前些日子还要更淫浪些……”

    两姐妹随口说了几句,转而又谈到朝中闲事,过了半晌,东方析已是泄了好几回,早已跪不住了,却还在强忍着快感,不住地肏弄着自己酸麻的后穴,没有燕元柔的指令,便不敢停下。

    燕元柔难得大发善心,起身取走了玉势,东方析手中一空,茫然地回过头来,像是已被肏傻了般不知所措。

    燕元柔便要伸手解下他眼前的黑布,不知怎的,一直乖顺的东方析竟惊恐地往后退缩,抬臂掩住脸拼命摇头。

    燕元柔正待叱骂,一旁燕元照轻轻开口道:“好了。”

    燕元柔回头,见燕元照亦站起身来,只道她是有了些兴致,便侧身退开几步,让燕元照靠近东方析。

    燕元照面上连笑都没有,她神色淡淡地垂着眼,抬脚踏在了东方析腿间。今日她穿着一双白玉底的鞋,鞋面上亦缀着碎玉,随着燕元照的动作,鞋尖已然碾进那红艳的穴中。

    东方析痛苦地呻吟一声,表情却极似欢愉,被焚情膏调教得敏感之极的肉穴一动,软绵绵地吞裹住鞋尖,已泄过好几回的玉茎竟颤颤地又吐出几滴清露。

    他甚至主动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任燕元照在最脆弱处恣意施为。

    燕元柔见他竟如此主动,细眉一蹙,不满地说:“阿姊可看见了吧,他可是畅快着呢——”

    她伸手在东方析身下一拧,细长的指甲掐住娇贵的玉茎,轻蔑地笑道:“说呀,主子在玩你的浪穴,你心里高兴吗?”

    东方析痛叫一声,一边落泪一边颤抖着说:“高兴……啊……”

    “这么开心,怎么不笑?”燕元柔冷然地说。

    东方析身子一抖,面露恐惧,燕元照亦在此时停了下来。他连忙惶然地回头,眼前虽看不到事物,却伸手试图摸索燕元照的衣裙,只是什么都够不到,落在了空处。

    他带着泪痕的脸上强自挤出一个笑容,怯生生地恳求道:“主人……”

    两人都知道,他求的是燕元照,不是燕元柔。

    燕元照终于接过了燕元柔手中的玉势,她蹲下来,将它放到东方析的手中,柔荑引着他的手指合拢,握紧了这根玉势。

    东方析像是懂了什么,躺在地上乖觉地敞开双腿,将玉势对准自己泥泞的腿心,腕子一沉,肏了进去。糜烂红软的穴用力一缩,被羊脂玉硬生生地扩开,然后尽根贯入。

    他喘了一口气,讨好地拽住燕元照的衣角,神情满是祈求。

    但燕元照什么都没有说,她把衣角从东方析的手中扯了出来,随后起身离去。

    沧澜在殿外等她。

    燕元柔的兴致也消减了大半,她扔下细鞭,微嗤道:“不经玩的东西,好好学着,往后你要伺候的主子多着呢……”

    东方析无言地躺着,腿心犹嵌着一点玉白,宛如寒白的花蕊,绽在红肿的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