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被永久标记了(舔穴/撑着身子被干得哭)
几乎是在关温书断断续续地喊出那声“爸爸”的同时,关肃就低吼着,性器胀大成结死死顶在生殖腔口,将大量精液射了进去。 关温书喘着气,感受着精液打在脆弱的内壁上,渐渐地把自己填满,生理和心理上,竟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空气中满是红酒与野玫瑰混合的气息,久久地仍未散去。关肃也不急着把性器抽出,就这么埋在关温书的后穴里,双手牢牢地抱着关温书。 “父亲……”他斟酌着,还是这么叫了声,“差不多,放开了吧,快下班了……” “不放。”关肃把脸埋进关温书的肩膀里蹭了蹭,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不是说好了叫爸爸吗。” 那是他刚才被欺负昏头了,现在清醒着,哪里叫得出来……关温书叹了口气,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别闹了。” 这么一说,他就觉得不对了。 关肃现在的状态很明显,从刚才开始就不太正常,要说的话,跟他喝醉酒的时候有点像。 但今天又没有应酬,他身上没有酒气,只有逸散出来的,浓郁的玫瑰香气。 关温书的心里有了另一种想法,他原本放在关肃背后的手缓缓上移到后颈腺体的位置,只是刚刚碰到而已,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把拍开了手。 还挺疼的。关温书揉着手背被拍出来的红痕:“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到了?” 关肃顿了顿,然后闷闷地“嗯”了一声:“好像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关温书没忍住吸了口气。 一个发情期的omega,一个易感期的alpha,这也太凑巧,又太不凑巧了。 “温书会帮我的对吧?” 关温书抬头看向关肃。 在意识到这人现在在易感期之后,一切的异常都变得明显起来。关肃直直地盯着他,虽然语气里带了个问号,可那眼神实在不像是允许他说拒绝的样子。 被这极具侵略感的视线盯着,关温书下意识想逃。他往后缩了缩身子,关肃见状不悦地皱眉又把他拉回来,还没抽出去的性器示威似的在里面顶了顶。 “唔!”他低低地叫了声。 “你要去哪儿?你是我的omega,除了你没人能帮我。” “不是,是,妈妈要回来了……” “那我们换个地方。” 关温书这辈子都没想过他还有到情侣酒店的一天——更何况是跟他父亲一起。 从表情到动作,他就差把“不适应”这三个字贴在脑门上了,偏偏又故作镇静,目不斜视地看着前台,仿佛他不是个第一次来这里的呆瓜似的。然而和旁边一手插在裤兜里懒散地靠着服务台环顾周围环境的关肃对比起来,他紧张得不要太明显。 以至于工作人员都有点不忍心看他了,害怕自己的目光让他更紧张。 关温书走得很慢,关肃也不急,只在他前面大约一步的距离慢悠悠地走着,等刷开房间门了,看关温书还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才出口询问道:“怎么了?不是要临阵脱逃吧?” 关温书垂着头看着脚尖,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我们,背着妈妈,我觉得,不太好……” 关肃皱了皱眉。 他知道,关温书是一个安分又乖巧的孩子。甚至有时候,他就是抓住他这点特质来欺负他的,因为他太乖了,几乎连反抗都不知道是什么。 要是平时,他可能会再想点什么话来诱哄对方,反正他有信心,他说什么关温书都会听的。 但易感期的alpha就没这么好的耐心了,他不想多做说明,便一把把关温书拽进来关上门,又把他压在门上:“我们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吗?” 关温书咬了咬唇:“不太一样……” “一样的。”关肃加重了语气又说了一遍,“一样的,我们一直都在背着你妈妈偷情。” 关温书僵在了原地,许久他才抬起头,带着些错愕的表情看向关肃。 关肃低着头,西斜的夕阳在他脸上投下半边阴影,让他的表情看起来也带了几分严肃。他不是在逗他,不是在故意说坏话欺负他,他只是在平静地描述一个事实而已。 许久,他才听见自己从嗓子里挤出一声颤抖的,细微的询问:“为什么?”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的,连关温书自己都不知道他想得到的是关于什么的答案。 关肃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道:“那你呢,又是为什么?” 关温书抿起嘴偏过了头。 是的,这一切并不是关肃一个人造成的。如果说关肃是主犯,那他也是个有一样罪过的从犯。 他只是,他只是……没法拒绝关肃。 他也不知道关肃身上的什么东西吸引着他,让他时不时失去理智和羞耻之心,跟着他的步调就走了。 不管这种吸引,是天生的,alpha对omega种族上的优势,还是别的什么,他只知道,他没法不被吸引,也没法拒绝。 他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双手环住关肃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既然无法拒绝,就干脆不要拒绝好了。 再多的欲盖弥彰的理由和借口,都无法改变他们已经做过的事实。关肃只是扯开了他的遮羞布,让他亲眼看到了他不愿意去面对的东西罢了。 关温书晕晕乎乎地,似乎闻到了逸散出来的玫瑰气味,还有隐隐的红酒香。 关肃的心跳似乎变快了,咚咚,咚咚,一下一下地,很响。 “父亲。”他侧了侧脸,更将耳朵贴到关肃的胸膛上,“我们做吧。” 胸腔里,那颗心脏猛地跳得更快了。 ------------------------------------- 窗帘被完全拉上,没有开灯的室内只有一点点微弱的,从缝隙里透露出的昏黄的光。关温书上半身趴在床上,只有下半身撅着,臀部被关肃捏在手里把玩。 他不住喘着气,感受那个穴口也随着积压揉捏的动作开开合合的,里面的软肉蠕动着,缓缓地挤出汁液。他轻颤着,忍不住晃着腰,臀部也跟着一晃一晃的,晃成一片情色的波浪。 “是我的动作太温柔了,让你不满足吗?屁股一直在晃。”关肃的喘气声丝毫不比关温书小多少,他被眼前这副景象撩的头脑发热,手指微微用了些力陷进臀肉里,拇指打着圈按压穴口所在的位置,“这么快就湿了?” “我也,在发情期啊……”关温书有些不服地辩解。他的身体很热,一躺到床上,关肃的手刚一抚上来,他就忍不住兴奋地喘气,以至于等衣服被全部脱掉的时候摆成这副姿势的时候,他的全身已经软了,性器兴奋地勃起,后穴也隐隐收缩着开始冒水了。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臀部又向上抬了抬,仿佛迎合关肃的动作一般,穴口在手指按压下翕动着溢出更多的水。 “父亲,唔,父亲……” 关肃深吸了一口气,往那不知死活地勾引他的臀部上拍了一把,拍的关温书叫了一声,后穴又缩了缩。 “不是说了叫爸爸?” 像是被打怕了,关温书连忙哑着嗓子改口:“爸爸,呜,别欺负我……” 关肃又被叫得头皮发麻,他看向被拍的略微泛红的臀部,中间的小口因为他手指扒开臀肉的动作被撑开来,露出里面湿淋淋红艳艳的嫩肉。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那个湿漉漉的穴口用舌尖舔了下。 “咿呀!”关温书猛地尖叫出声,身子一颤,受刺激的臀部都向上弹了弹,他转过头看向关肃,脸上是藏不住的惊恐;“父亲,爸爸,别这样,那里怎么行!” 关肃看了眼他,又看了眼跟本人一样,因为受惊而不断开开合合的小穴,固执地更过分地将头埋在臀缝间,舌尖在穴口下又一下地舔过去。 “不,嗯,哈啊,不……” 关温书感觉自己要疯了,快感和羞耻感在脑海里打架一般乱成一团,他整个人好像要爆炸一般,浑身紧绷着。他想逃,却被关肃双手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继续低着头抬着腰,被舔弄得一抖一抖的哭泣着说出不成字句的无意义的话。 穴口被舔得剧烈收缩着流出不少体液,把整个会阴都给打得湿湿的。关肃舔了好一会儿,等关温书的哭声都渐渐微弱下去,一副快受不了的样子才松开抓着他臀部的手缓缓向后退开。 关温书的腿也终于支撑不住地软下去,他侧着身子躺在酒店软趴趴的心形大床正中,像一个被放在心形礼物盒里的礼物。 关肃重新将身体覆盖上去。他垂眼看着这个自己送上门的礼物,手覆盖上后颈腺体处用掌心摩挲着,感受着身下身体的颤抖,又用拇指在那处按压几下,在对方忍不住抬头呻吟出声的时候趁机攥住了他的双唇。 “呼,呼唔……”仰起头的动作让关肃更方便地侵入口腔,缠上去勾着舌尖舔弄,吮吸,偶尔又轻咬一下,让关温书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 在亲吻的间隙,他还不停地继续用手掌摩擦腺体位置,越来越多的红酒气息在室内蔓延开来,柔柔地和玫瑰的气味搅和在一起,让气氛越来越旖旎,温度越升越高。 关温书对自己的信息素不怎么敏感,他只闻到关肃身上专属的玫瑰味,那气息像有实质一般包裹住他。他突然心头一动,双手主动环住关肃的脖子,一只手也在他后颈的发尾和肌肤间抚摸着。 腺体这个地方的特殊性,不论是omega还是alpha都是一样的,关肃的身体也忍不住颤了颤,信息素一下子溢出更多。他微微向后撤放过了关温书的双唇,看着他半眯着眼,唇畔还留着亮晶晶的水渍的模样眸色又深了深,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深深盘踞在他的眼底。 他低头在关温书的喉结上轻轻啃咬,哑着嗓子叫他自己伸手撑住身子。 等关温书迷迷糊糊将双手撑在身后的床单上,他才松开了扶在他颈后的手,看着他的样子满意地弯起了唇。 “宝贝,一定要撑好哦,把胸挺给我看,不然不给你想要的东西,听明白了吗?”一边说着,他一边用一只手捏上关温书的乳尖,动作毫不轻柔,又恶意的按进乳晕打圈,用指尖拨弄着。 “诶,唔,诶。”关温书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道应该先为这声“宝贝”害羞,还是为他对自己的要求,或者那个暗示性的描述,他只能乖乖地撑起身子挺起胸膛,奈何身体已经发软了,就连手臂也微微打着颤一副勉强的样子。被揉捏的乳尖没几下就硬挺起来,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每次乳尖被戳弄进去揉捏就颤巍巍的发出呻吟:“嗯啊,爸爸,轻点,唔……” 啧。关肃咋舌,这家伙一边努力撑着身子挺起胸膛给自己玩弄,一边可怜兮兮叫着爸爸的样子,真是……欠操得要死。 他也硬得不行了,被这幅画面刺激到几乎又涨大几分,一手把关温书的腿猛地大大地向外拉开,抬起他屁股往自己腿根上按,性器对上他后穴,龟头在穴口磨蹭着,溢出的体液很快将柱身沾湿。见状他更是变本加厉欺身上前在股沟不断抽送着将整个性器都涂抹上湿滑液体。“呼……叫得再大声点……发情给我看好不好?好想看你为我发情的样子……”他粗喘着,像只欲求不满的野兽,只想把身下的人刺激得更湿,更没有理智。 “不,啊,爸爸!”关温书无法抑制地哭喊出声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两个人的下半身赤裸裸地相贴,惹烫的性器在穴口磨蹭直接将他的理智击得粉碎,本就染了情欲的身子更加烧得慌了,好像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般不断颤抖着,内里每次收缩都有液体沿着甬道流出沾湿半个臀部和在股沟抽送的性器。“已经发情了,呜,已经要不行了……” 他哭得厉害,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红酒的香气大量溢出几乎熏得人要就这么醉过去。手臂的力量几乎不能再支撑摇摇欲坠的身子,他的身子往后倒了倒,双腿紧紧夹着关肃的腰,臀部跟着这样的动作向上抬了抬,差一点就把关肃的性器含了进去。他尖叫着,身子猛地一僵,一股淫液缓缓从因为高潮而张开来了的穴口中流出,从臀部缓缓流下低落在床面。 无论是勉力支撑却还是被情欲折磨得摇摇欲坠的身体,还是软软的饱含着欲望的呜咽哭泣声都让关肃更加兴奋,喉咙干渴地上下滑动着,又想赶紧操进去,又忍不住想看他更狼狈更色情的样子,只是对方这么快就高潮也超出了他的预料。关肃暂时停下了动作,湿热体液顺着股沟也流到了性器上,将贴合处弄得更加狼狈不堪。 “乖孩子。”他俯下身子亲了亲关温书通红的眼角,将龟头顶在穴口随便蹭了两下终于推送进去,“做得很好,这是你的奖励。” 一边说着,他一边缓缓动起了腰。刚刚高潮过的后穴湿软不堪,伴随着摩擦软肉在里面贴着性器蠕动,舒服的连他都要忍不住发出粗喘。他将关温书的臀部抬起,双腿扛到肩膀上,两手轻松掰开臀肉,一下一下顶弄的愈来越深,在全根没入的瞬间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 关温书仰着头,喉咙一阵阵地发紧,柱身一寸寸挤开内壁的触感清晰得让他忍不住颤抖着低喘,搁在人肩头的双腿也绷紧了,牵连着股沟肉穴也紧紧夹住。听着关肃舒服的喟叹,一种被肯定了一般的满足感渐渐攀上他的大脑,整个人都软得几乎要倒下去,下半身收缩着随着关肃的节奏微微晃着腰,内里满溢的液体被来回磨蹭着,咕啾咕啾发出微小的令人脸红的声音。 关肃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人。他的全身都被染成粉色,手臂颤巍巍的,即使已经打了弯也还是勉力支撑着低空中的身体,像一支被暴风雨蹂躏的花枝一般——而真正在蹂躏他的人正是自己。想到这里,他埋在里面的东西又胀大几分,力道也越来越重。软肉的每一次收缩吮吸都让快感汇聚,连脊椎都跟着颤栗,他不由操弄得越来越快,信息素也越加放肆地逸散开来。 他像只正在捕食的野兽,而身下被欺负得一边哭一边呻吟着的小东西就是他的猎物。 alpha的信息素充满了压迫和控制的意味,关温书仿佛被扼住了脖颈一般,呼吸都变得困难,每次喘息只能摄取到大量野玫瑰的气味。他的身体被撞得晃动,越来越难以支撑,理智也仿佛被撞了出去,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更好地满足欲望。 还想更贴近一点,关温书看着关肃,他突然勾了勾挂在人肩膀上的双腿,让关肃的身子不设防地俯下来,然后他松开撑在床上的手挽住关肃的脖子,两个人一起向后倒在床上。 两个人的身子一下更紧密地贴在了一起,关肃停了下动作,深吸了口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关温书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眼睛和鼻子都哭得红红的,“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你……” 关肃脑子里那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一下子断了。 他按着关温书的身子,性器一下一下,用着前所未有的力度向里面狠狠撞击着,每一下都撞得极深,前端不断顶弄着生殖腔,就算关温书哭着叫他慢点也根本丝毫不减攻势。他低下头攥住他的嘴唇,舌尖粗暴地舔弄口腔每一处,吞咽他口中的津液和空气,又觉得不够般低下头啃咬他下颚锁骨,最后在关温书忍不住偏过头的时候,咬住了他露出来的后颈。 关温书几乎要断片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世界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只有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还是那么清晰。后颈,准确来说,腺体被咬住,他浑身颤得厉害,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莫名其妙的感到害怕,又好像有点紧张的期待。直到牙齿一点点向下逐渐刺破皮肤,属于alpha的信息素霸道地冲入血管,蔓延至四肢百骸,他再也没了力气,双手也从关肃颈后滑下落在床上,像个坏掉的娃娃一般,失去焦距的双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在关肃胀大成结并射进来的瞬间也达到了高潮。 床单被弄得一团糟,因为两人的动作变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不少精液与体液的混合。已经接近全黑的室内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沉默了半晌,关肃才把关温书抱起来:“你彻底是我的了。” “嗯。” 他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仿佛豪不在意。 但是他的身体依然在颤抖着,关肃感到有热热的液体打在他的肩膀上。 “我知道。”关温书哽咽着,不肯抬起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