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发情期提前/在父亲的指导下自慰到高潮/电话play
第二天早上关温书没去叫关肃起床,他觉得自己根本没脸见这人了,虽然关肃其实对他做了什么一无所知,甚至还能没心没肺地笑着说:小王子怎么没有来叫我起床啊。 谁跟你约好叫你起床了,关温书正换好鞋打算出门,瞪了他一眼刚要出去,想了想还是转过脑袋又补充了一句:“下次少喝点,你每次一喝醉就不正常。” 关肃摸了摸下巴:“不正常吗?我这次醉的不厉害,至少还是有点意识的,没说什么丢人话吧。” 关温书脸一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醉的不厉害还说那种话,你是不丢人,我丢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关肃依旧保持着跟前几天一样的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没有语言和动作上的过多亲密接触,渐渐地,关温书在家里又碰不着关肃了,似乎是工作又忙了起来,开始早出晚归了。 关温书身上被alpha沾染上的味道也渐渐淡了,以至于热衷于八卦的同学大失所望,关温书这种小古板能和一个alpha扯上关系,多稀奇的事情啊,他还一直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呢,结果不到这才过多久,两个人就掰了?就掰了? 关温书白了他一眼:“少看点不健康,对你对我都好。” “什么不健康,那是文学!”同学怒而反驳,“那是人类宝贵的精神食粮!” 关温书嘴角抽了抽,不想理他了。 对方却面色猛地一凛,把身上宽大的外套脱下来一把罩在关温书头上,整个人扑上去抱住了关温书,把他吓了一跳。 “哇,你干什么呢,谈到你的文学就要发情了吗。”关温书伸手推他,却无论如何推不动同为omega的同学。 “你是不是傻!”同学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怒气,“发情的是你!我都闻到你信息素了!记不住自己的发情期吗!” 关温书愣了愣,他被罩在衣服底下,周围的空气不太流通,飘进鼻腔里的是淡淡的红酒香气,他感觉自己推着同学的手又失去了几分力气。 不是的,他不该在这个时候进入发情期,应该还有几天的……他有些哆嗦:“抑制剂,书包里有抑制剂,在第二层……” 把那几片制剂干吞下去,关温书才终于觉得找回来点力气,但溢出去的信息素终究是溢出去了,关温书被盖住了视线,但抱着他的人没有,他能看见,周围已经有人在试图寻找这个味道的源头了。他一边嘀咕着关温书给自己带来了麻烦,一边扶着他站起来:“你去医务室一会儿吧,我帮你跟老师说。” 这才多久呢,又要去医务室光顾了。 这种方便随身携带服用的抑制剂效果并没有针剂来得好,关温书的身子还是有点软绵绵的,医生也贴心地让他可以在房间里躺一会儿,关温书道了谢,躺在了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 然而关温书躺的很不安稳,翻过来又翻过去,转过头看了看门,又看了看窗户,反复好几次,最终还是起身,把门反锁上了,窗帘也拉上了。 他深吸了口气,把裤子上的皮带解了下来。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发情期影响让他的脑子不太清醒,但这时候他也不想清醒了,他甚至不想继续使用抑制剂,他想关肃。 他是有alpha的人,他为什么要吃抑制剂? 赌气一样的想法在他脑子里乱转,让他现在对自己要自己解决这件事也产生了不满。 都怪关肃,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动手动脚,动完了还抽身就走。完全不记得是自己要求关肃别动自己的,关温书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加上手上的动作,他的眼睛里很快浮上一层水汽,眼角憋得通红,仅仅是握着性器随便撸两下已经无法满足,他跪在床上,臀部翘起,将手指缓缓伸向后方。 发情期的影响让那里比上一次柔软多了,关温书的指尖可以轻而易举地探进去,里面又湿又热,稍微勾一勾手指软肉就禁不住地打颤吸着他手指不放。 关肃进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吗,会很舒服吧。他长吁了口气,比起上次动作已经熟练得多,缓慢抽动两下终于将食指全部埋了进去。只是一根手指,穴肉依旧含得紧紧的,手指甚至感受到压力,他不由感叹这里竟然能吞下关肃的那个东西。 关肃,关肃,全是关肃。关温书几乎要抑制不住呜咽出声,omega的身体和理智都一塌糊涂,只本能地渴求他的alpha能给他带来安慰。 室内已经满是关温书身上红酒的信息素气味,阳光无法偷过厚重的窗帘,室内昏暗得像是一个旖旎的黄昏,又醉又暖,让人恍恍惚惚。关温书仰起头喘着气,忍不住伸进去了第二根手指,有些撑,但不难受,稍微在里面多摸索几下就有不少水液顺着指缝向外流,他的手掌心都快被自己打湿了。 好色,哈啊。关温书难得赞同起了关肃,他怎么这么色,在这种地方就忍不住做起来,又舒服又羞耻地想叫出来,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发出虚软的气音,可是他几乎要在脑子里呻吟起来了。 “父亲,父亲……” 迷迷糊糊的,他听见手机的铃声响起。 在这个时候响起的的铃声毫无疑问地让关温书很不愉快,他本想让它响几声没人接自己挂了就好,但对方似乎意外执着,他不得不直起身子,用还算干净的左手拿过了床头上的电话。 但是看到来电显示,他整个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瞬间又燃起火来。 是关肃,是他刚才忍不住在叫的人。 他划了好几下才把屏幕划开,声音颤颤的,带着沙哑:“父亲?” 对面沉默了几秒:“老师给我打电话了,温书,哪里不舒服?” “我,我……”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尾音里还带着点喘,听到关肃的声音只觉得下腹更热,只能有些难受地夹着腿,想着怎么把这通突如其来的电话赶紧敷衍过去。 “温书,告诉父亲现在在做什么,好不好?” 对面的人或许是发现了什么,才会用这种柔软的充满了诱哄意味的语气跟他说话,可是关温书就吃这一套,他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贴着耳朵,仿佛就在耳边一样,把他撩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父亲……”关温书顿了顿,对面也耐心地没有催他,他琢磨了几番,还是说不出那么直白的话,只能小声道:“我发情期到了……” “恩?”看样子关肃也没料到是这么个情况,还嘀咕了一句这么快,旋即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笑出声:“那现在,是在想着我自慰?” 关温书仿佛听见脑袋里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 是什么呢?他一边想着,一边听见自己再也忍不住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胸膛大幅度起伏着,他听见自己很小声,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抱歉,最近太忙了,没好好陪你。”关肃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却偏又悦耳撩人得很,似乎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的话都让人无法拒绝了,即使这个主意听起来是那么的荒谬:“现在让我帮帮温书吧?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躺下,听我的好不好?” 关温书没法拒绝。 他照着关肃说的做了,躺在床上,手机就放在枕边,关肃的声音还是离他那么近,闭上眼睛就好像这个人正躺在他旁边,用着温和的声音对他循循善诱,引他一步一步往深渊处走。 “刚才做到哪一步了?” “手,呼……手指放进去了……” “几根?” “两根……” 关肃又笑了,笑得很低,很蛊惑人心:“再加加油,放三根进去好不好?那样会比较舒服。” 他像个懵懂的小孩一样,关肃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本来后穴就很湿软了,跟关肃谈着电话不好意思碰,现在那里可怜巴巴地收缩着,饿得流出不少水,以至于再伸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已经没了什么阻力,他就咬咬唇,试着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还可以,没有想象中困难。 关温书侧躺在床上,正好对着手机,低低的喘气声也透过话筒传了过去,关肃看了眼面前的电脑,上面窗口堆的密密麻麻,数十个表单还在等待处理,但是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太过惑人,他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地关掉显示器,然后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温书,能做到吗?” 如果有点困难的话,他也愿意多引导一下。 “恩……”关温书偏了偏脑袋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就有点嗡嗡的,他还在害羞,“可,可以的……进去了……” 关肃呼吸一窒,感觉一股近乎暴虐的欲望猛地升腾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手已经伸进裤子里握住了自己勃起的性器,声音低的吓人:“就这么饿吗,还是因为发情?没有我在旁边温书能满足吗?” “我吃了抑制剂的……”关温书的声音里带上了委屈的鼻音,不知道是自慰得太舒服了,还是又被关肃给戏弄到了,关肃倾向于二者皆有。 可恶,似乎他更不能满足,为什么他现在不在关温书身边,这样他就可以用自己的手指插关温书,他会用粗糙的指腹去磨擦敏感的内壁,让他直接哭出来,后穴被插得一直淌水。 而不是现在,只能听见耳机里隐忍的细微的喘息。他忍不住想,关温书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呢,流了多少水呢,手指插着,会不会有咕啾咕啾的声音? 他连这个也想听。 他脑子一热:“温书,把手机放在腿中间,让我听听好不好?” “诶。”关温书短促地叫了声,就算他脑子已经被情欲侵蚀得糊涂了,也潜意识能判断出来这个要求是多么的……变态和糟糕。他下意识摇着头,尽管关肃并不能看到:“不,不要了这个,没有,没有声音……” 关温书脑子不清醒,说话也傻乎乎的,关肃光听就知道现在的他肯定很好拿捏:“水不够多的话会不舒服吧,乖,没有的话父亲帮你。” 哄小孩似的。 可是关温书确实吸了吸鼻子换了姿势,他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笔直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将手机放在了中间。因为距离变远了,他不得不稍微大声一点说话:“放过去了……” “恩,那你的手动了吗?” 换姿势的时候关温书把手抽出去了,现在听关肃这么一说,又重新地一根一根将手指放了进去。这样反反复复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关温书又一直不敢动作太大,哪里并没得到过很好的抚慰。可是大概当下环境的影响,关温书始终觉得胸膛发热,发紧,几乎喘不过气,那里很兴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又湿又热的,只要把手指放进去,就立刻又热情地吮吸起来。 “小心一点,那里很脆弱的……用指腹,指甲不要蹭到……手指可以转着圈去按压……舒服吗?” “恩,舒服,哈啊。”关温书还是没忍住呻吟出了声,他的手指跟着关肃的引导,缓慢地抽动,指腹摩擦着蠕动的内壁,偶尔手腕使力打圈,每个动作都引发战栗,连身下的床单都有点被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 是很舒服,可是。关温书没法控制地在脑内和关肃做对比,可是就是不如关肃带给他的舒服。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小小的穴口被手指撑大了,或许是因为摩擦,从粉色变成了殷红色,湿漉漉的反着光,离得很近的地方就摆着他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和关肃的通话界面。 他不在这里,他只能用这个小小的方块和自己交流。 不满足,没法满足。 关温书一时晃神,手上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一下子戳得深了,指尖擦过敏感点,让他猝不及防地叫一声。 “嗯啊!” 对面的关肃停了一下,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了然道:“碰到舒服的地方了?” 每次都被看穿,关温书不知道到底该羞还是该恼,只好自暴自弃一般,带着鼻音地嗯了一声。 “可以多碰几下的哦,那里很舒服,用手指按他的话,温书会很快高潮的。” “唔!”关温书仿佛被这句话戳到一般身子猛地一颤,腿也忍不住向内合了合,把手指夹得更紧,他吸着鼻子,几乎要羞得哭出来了。 可是他想,他饿了好久,他想要高潮。关肃诱惑他的,全都是他想要的东西。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的,可只是一瞬间,他还是屈服给了身体本能,咬着嘴唇,试探着再度把手指伸到刚才的地方。 耳机里不断传来短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因为让关温书把手机放在了腿间,还真能听到一点水声。关肃硬得发疼,自己的手掌并不能很好地抚慰。他相信关温书也是这样。 如果是自己的话,他早就呜呜地哭着高潮了吧。 他闭上眼睛,对那头的关温书说道:“想不想更舒服?” 回答他的声音又小又软绵绵的,很模糊,应该是在说”嗯“。 “闭上眼睛,想象是我的手指在操你。” 关温书已经卡在快感的边缘很久了,泪水躺了一脸,底下也是一样,湿的不行了,可还是没有高潮,此刻急得压根顾不上羞不羞耻,相当乖的闭上了眼,颤巍巍地道:“父亲,啊嗯…” “乖,想不想我更进去一点?” “想……: 他们好像真的待在一起一样,进行着这样的对话,但埋在关温书后穴的手指仍然是他自己的,只是当他跟着对话,努力将手指向更深处探时,真的有种是关肃在指奸他的错觉。 “父亲,呜,我,我想去……” 因为一直苦苦憋着,即使在这个关头,关温书的声音也小小的,又沙哑,从嗓子里发出的无力的气音,就像筋疲力竭了的幼兽。 “还等什么呢?”关肃笑着,没想到简单的一句话就有这种立竿见影的效果,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去吧。” 随着关肃的尾音落下,关温书发出不清不楚的一声长长的呻吟,精液射在了洁白的,医务室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