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变态成长史
少女是绽放在我脚下的血肉之花,少年心爱的少女死在了我的脚下。阳光下,病床上的少年并不知道少女已经死了,他只以为少女背叛了他,跟别人走了,去追求更好的生活。但是,他并没有生气,眼中是柔软光芒,他期待少女美好的生活,却更怕少女所托非人,他很担忧,眼底虽然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对少女的祝福。多么善良的少年,他身上好像散发着一种光芒,吸引着我。 我问少年:“你难道不恨她么?” 少年摇摇头:“我只希望她过得更好,不要再受我拖累,因为我爱她,希望她过得幸福。” 瞧瞧,多么伟大的爱情,多么伟大的爱,我也想拥有,不过比起拥有,我更想毁去。 我喂少年吃了一碗白粥,少年脸色绯红,眼眸水润,很是不好意思,他说麻烦了,他说我是好人,他说以后会好好报答我。我一句句记在心底。 缴纳了少年的手术费,我已经身无分文,但是我并不担忧,地下室里有很多钱,那曾经是属于别人的钱,不过现在归我了。 “你现在能不能活的像个人样儿,你这一天天到底在干什么,班也不上,钱也不挣,躺家等死啊!” “你快三十岁了!能不能有点正事儿啊,你妈自从失踪后,你越来越放纵你自己了啊,他那点积蓄够你造化多久?啊!你看看你这冰箱,一下子肉,没钱买这么多肉干啥!!吃吃吃,正事儿不干!” 真烦,我暴躁的松松领带,这个女人怎么会跑过来。她是我母亲的远方表妹,血缘稀薄的如同西伯利亚空气。说白了,算不上什么亲戚,却总仗着曾经帮过那个女人一点小忙,天天跑过来打西北风,顺便教训我。我目光不善的看着这个女人把那冰箱里血红的肉都捣腾到黑色的塑料袋里,她这是准备拿回去吃的。 我看着她,看着那一袋子肉,真是忍不住乐了,这个女人是真不知道,她楼中失踪的表姐就在她手里的塑料袋中么? 我讨厌别人干预我的生活,真的很烦,就算要饭也没找你家,你总来逼逼个屁,以为我好的名义安排我,命令我的生活,你有什么资格,你知道我想要嗯生活是什么么?你知道我的快乐是什么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按照你的想法不断地攻击我,你难道不明白,这是一种变相的伤害。 以前就是这样,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来孤儿院带走我,根本没问过我想不想跟她离开!她想借着我回入豪门,可惜我早就在那里被玩坏了,她来的时候,一个大胖子正趴在我身上宣泄兽欲,那时候我已经不记得那是第几个人,只知道自己的肠道被第十三次桶穿,即使她带着我手术修复,也落下了后遗症! 那个院长被我烧残了,她女儿接班给我带来的却是更大的痛苦,后来我竟然在这痛苦之中感受到一股变态一般的快感,疼痛让我愉悦,在我离开之前,我在那个女人的水里下了她经常用在我们身上的药,并且把她丢入兽栏,那曾经是贵了们取悦的地方,如今也让她享受享受。我忘不了那女人被野狗贯穿的画面。她愉悦的呻吟,如同母兽一般缠在野狗的身上,淫贱的迎合野狗的交合。 我坏了,一次次的春药和致幻剂让我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同样的,她们也别想好。我享受的会让伤害我的人一点点体验回去,大家都痛苦痛苦,一切就都平衡了。 比如我那个所谓的母亲,我并没有想杀她,可她一次次的挑衅我,年纪那么大,还总想干预我的生活,对我非打即骂,一次次的把我的脸踩在她的脚下,说我是个肮脏的玩意儿,说我是个垃圾,说我不要脸,废物!如果没有我,她说不上还能再次勾搭我那个富豪一般的父亲,再生个儿子。也比我强。那个家不需要知道烂货,我在孤儿院的经历他们一清二楚,所以。那个所谓的豪门不允许我这样的烂货进入,即便没有继承权的私生子也不乐意!因为我太脏了。 真是可笑死了,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错,他们一点责任都没有,凭什么呢?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出生不能选择,经历不能选择,发生的事不能改变,那我就用我方法,来追求我世界中的平等。 病房之中,那个阳光的少年依旧可爱的微笑,那么的炽热,好像他并没有被抛弃一样,眼中依然有光。 这个光……真是醉人。 “我一会儿就要手术了,我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当然,”我绅士的冲他俯身一礼。 我扶着他走,他一路跟我回忆从前,他也是孤儿,却天生乐观善良,经常替小朋友打抱不平,成为孤儿院中的孩子王,院长也很喜欢他,经常偷偷的给他糖吃。他很感激院长,说等挣钱了,一定要给孤儿院捐赠好大一笔钱。 今天天气晴朗,天空中都没什么云彩,湛蓝空镜。好像看着这样的天儿,心情也跟着美了起来,忽然少年俯下身。 嘴里咪咪咪咪咪咪的叫。 我看着少年的唇瓣,淡淡呃呃呃粉色,像朵小花,很是诱人。 一只肥胖的橘猫跑了过来,脑袋蹭着少年的手心,撒娇的咪咪。 这只猫真肥,我看着眼前四只脚被夹子硬是夹下去的橘猫。无视它哭泣的漂亮的眼睛,它已经痛的叫不出声。 “我其实并不想伤害你。”我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谁让她喜欢你呢。谁让它抹了你。” 我把少年摸过的那块皮活活的扒了下来,橘猫痛苦的抽搐,张大的嘴发不出声音,血色蔓延……眼前变成通红的颜色,不知不觉,猫已经死了,那些内脏被我随手丢进鼠龙里,看着那群灰不溜丢的老鼠吱哇乱叫的把那猫肉淹没。 猫皮被我塞了东西泡进特殊的液体中,这是将来,我要送给少年的礼物,我想,他一定会喜欢。 “废物!”啪——连被重重的扇到一边,嘴角破了很疼。我抬起头,看着风韵犹存的女人,她不是早就已经死了么?被我亲手剁了骨头皮肉,放进了冰箱里。 那女人似乎被我看的有点害怕,她忍不住瑟缩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更用力的拿棒子打我,抽我的后背,嘎吱一声,应该是第三根肋骨折了。 啊,我想起了这次,她又是在那个男人那里受了气,回来发泄到我身上,打断我三根肋骨,打聋了我一只耳朵。还骂我是杂种,什么种都是这个女人生的,我是杂种,她是什么? 这个世界总会有这样一种人,这样一种母亲。 隔壁的母亲多好,同样都是单亲母亲,那个母亲却把自己的孩子宠成了小王子,对比之下,他像是臭水沟里人人嫌弃的老鼠,这个世界多么的不公平,为什么好的事情都发生在别的身上,而我,却只有一次次被伤害,一次次被践踏,每当我想挣扎的时候,别人总会告诉我,你是垃圾,只适合臭水沟,只能活在别人嗯脚下,没有出头之日,除非你死! 但他们不知道,比起我死,还有另外一种方式。就是让伤害我的人去死。 所以,我哄骗那个小男孩到了烂尾楼的楼顶,然后把他推了下去,那小孩儿年幼的身体被烂石堆扎碎。空洞的大眼中满是迷茫的光。 孩子的尸体是三天后警察发现的,彼时那个母亲已经陷入了疯魔,彻底成了精神病,我从新感受到了愉悦,发自内心的愉悦,好像有一股气发泄出去。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比起虐杀幼小无辜的动物,杀人似乎更能宣泄我的愤怒,更能让我产生愉悦的快感。 下一位,就是我那不知所谓的母亲吧,我悲惨人生的缔造者。像她这样有什么资格生孩子呢,她制造出我这么个老鼠,她也是社会的鸡肋,社会的蛀虫,她应该去死,但是我知道,她现在还不到死的时候,因为我太小,没有办法保住属于自己的财产,所以,我可以允许这个女人多活一段时间,慢慢的安排她的死亡。 比起这个,卓家似乎有场宴会,邀请了那个女人参加。 我知道有一种东西无色无味,服之却能让人全身衰竭而死,无药可医! 我是一个不起眼的垃圾,一个阴沟里嗯臭老鼠,我躲在角落里,并没有人会注意到,卓家豪华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们有自己的独立水箱,我带着手套,找到那个水箱,把我偷偷收集起来的汞全都倒进水箱里。那个女人并没有带我来,我是藏在她后备箱里偷偷跟来的,她却连进别墅大门的资格都没有。到处都是保镖和监控器,说实话,要想在这密不透风的监视下进入别墅并不容易。 好在我身形小,藏在我曾经虐死流浪狗的狗皮中,透过一个狗洞钻进卓家的院子里。 卓家院子有一片丛林,顺着那高高的草丛跑进卓家的蓄水房中。 那场宴会上了头条新闻,各大官媒争相报道,因为参加宴会的人全都中毒,并且百分之五十的人没救回来,卓家完了,卓老爷子直接死了,家主也死了。剩下的旁支成了众矢之的。A城的所有上层一半受牵连。成了那年重大新闻,谁也不知道,做下这件大事的竟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灭了a市一半的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