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第一次惩罚下
姜条周围被刻出一圈深深浅浅的花刀,姜汁随着肠肉的紧张收缩而源源不断地渗出。热辣的刺激,屁股上的闷疼,加上浑身肌肉的僵硬酸麻,黎昀只能绷紧精神全力撑着不摇晃一丝一毫。 他本能地想咬住下唇用刺痛用血腥味保持持久的注意力,却被可恶的口球阻碍,恼人的涎水不可控地顺着嘴角滴下。 黎昀惊讶地发现他竟然还有心思去想这样的自己看起来会不会很脏很邋遢。 很快,他不得不收起多余的心思将全部注意力绷成一根柔韧的弦。 戴着眼罩,眼前是一片黑雾,任何的声响,任何的感官刺激都会被自然地无限放大。 他想认错了,不是因为难以承受这种责罚,而是因为他想要秦远琛,要他的主人摸摸他的头,要主人夸奖他。 冰凉的物件抵在ru尖,薄薄的似乎是ru贴。稍后,是另一个贴在了对称的位置。电流冲击的瞬间,黎昀没忍住晃了下身子,双手托举的戒尺也剧烈摇晃险些掉落。 是电击ru贴,黎昀在心里数着秒数,大约是50秒一次电流。电流很微弱,可是ru尖太过脆弱敏感,每一次的冲击都激起一股又痛又痒的情潮。 他格外想要主人摸摸他,至少触碰他,用温热的掌心安抚他关心他。 他从未如此渴求过关怀,又或许他曾在年少时羡慕过渴望过又早已随着被迫的成长而遗忘。 口球阻隔了他的哭求,泪水顺着脸颊静静流下,混在滴落的涎水中染湿了地毯。 “动了两次,加十分钟。” 惩罚在继续,听起来总共也只是二十分钟而已。 黎昀很少会记得他做过什么小事闲事。一天的时间那么多,除了人情往来编织关系的网格脉络,剩余的时间都像指缝间的沙,无意识地被撒向诸多小事中。 二十分钟,一局游戏? 一点点时间,此刻却如此难熬。 黎昀第一次如此专心地完成秦远琛的要求。手臂的肌肉酸得刺痛,刺痛非但不能使他清醒几分,相反的,手臂上的煎熬愈发加重了他的本能抗拒。 他无数次想过就这样结束,体体面面地站起来,丢掉这个肮脏的口球,恢复他的尊严和骄傲。 他不舍得。 似乎有什么东西早已暗暗在心底扎根,细软又柔韧无比的藤蔓精细地勾勒出秦远琛的轮廓,镌刻在记忆中。 我不舍得了。 摘下口球的瞬间,黎昀挺着脖子颤抖着哭叫,“主人......” 他痛哭出声,没有撒娇求饶,只是呜呜地哭泣,手臂却始终保持着恭敬的托举姿势。 他的脊背在发抖,却始终挺着胸扬着脖颈维持着赏心悦目的姿势。 “结束了”,秦远琛拿开那根戒尺,帮他摘下眼罩,踢在黎昀的膝盖,“站起来活动一下。” “去换根姜条,跑步机十五分钟。” …… “坐上去,双手固定在扶手上,腿分开。” 秦远琛坐在黎昀对面,手里把玩着一根散鞭,鞭柄缠绕着金色的花纹,散开的鞭穗纯黑暗沉。 毫无疑问,鞭穗会落在黎昀双腿之间的脆弱部位。 “别”,黎昀没忍住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下一秒却闭紧了嘴默默忍受。 秦远琛在试图挑起黎昀的欲望,散鞭撩拨在欲望周身,时轻时重,灵活跳跃。 ru贴的电流仍旧严谨地按时到来,黎昀放松了绷紧的神经,顺从内心,顺从秦远琛的意图,放任花茎渐渐翘起。 他很清楚一旦硬起欲望他会面对什么,他可以想象到脆弱的柱身被残忍地抽软会是怎样的疼痛。 但是,他还是顺从地接受了。 欲望高涨,却只是被鞭穗温柔地爱抚。 黎昀没有等到令他畏惧的疼痛,意料之外地,等到了秦远琛宽厚的手掌。 秦远琛的手缓缓托起了不安的欲望,五指耐心地律动,时而放纵时而收紧,时而勾画描摹时而加速lu动。 “??出来,乖。” 黎昀在晚饭时被允许上桌吃饭,坐在秦远琛旁边的实木凳子上。硬硬的凳面再次唤醒了屁股上的伤痛,丰盛的饭菜却完美地 取悦了饥肠辘辘的胃。 黎昀吃得开心,连左脸的小梨涡都彰显着愉悦。秦远琛顺应内心,抬手摸了黎昀的脸,笑他“记吃不记打”。 “主人,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我已经不生气了。今天表现很好,你可以得到奖励,比如一个吻。 黎昀本能地微微侧过脸躲开,主人的唇轻柔地落在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