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欲海(H)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灵武世界靠体液拯救气运之子、老师,你睡着的样子好可爱、快穿:大佬都想操死我np、弱强美强娇气包哭包少女心绿茶奶包攻短篇合集、慈父难为(现言父女,1v1,高辣,he)、白氏传、《禁果》、同风起、般配、干翻虐文的狗男人们
没听到回应,徐韫宜不禁扬声呼唤:“思离?” “嗯。”帐中人懒懒应了一声,无端生出一种暧昧的缠绵,所谓媚骨天成,不过如此。 “那……思离,你的意思呢?”徐韫宜急切道,“自始至终,我只心悦思离一人,那个陆缘——” 骤然被提及,陆缘一个紧张,将性器吞得更深,顶入咽喉,几近窒息地呛出眼泪。 龟头被柔滑细嫩的口腔紧紧包裹,但舌尖却只会没有章法地抚弄,技巧青涩至极。 那张清秀文弱的面孔染上情潮欲色,也许只是呼吸不畅闷出来的晕红,可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润泽的双眸、娇艳欲滴的眉间红痣,又情色至极。 陆缘感受到注视的目光,窘迫地闭上双眼,伴着双手抚摸茎身的动作,更加卖力地吞吐。 思离欣赏了一会儿悬挂在浓长羽睫上的晶莹泪水,才伸手为陆缘拂去。 “好了,过来。” 勃然性器从口中抽出,陆缘在原地茫然无措,不知这句“过来”是要到哪里去。 下一刻,思离将他揽入怀中,压到身下。 奇妙的冷香盈满身躯,温热的呼吸舔舐陆缘耳廓:“只凭上面这张嘴,陆公子今天怕是回不了家了。” 炙热的凶器抵在身下柔弱的地带,声线暧昧:“改用下面这张嘴吧。” 陆缘浑身失力,被迫攀在思离双肩,低声道:“您……您明明说过,只要这么做……就会放我走的……” 指尖微凉,从敏感的颈下一路滑至裸露的锁骨,引得陆缘无法控制地战栗。 “您?”思离无声微笑,却眉蹙春山,水蒙蒙的漂亮眼睛充满委屈,“我有这么老么?” 陆缘微微怔忡,神态迷惘:“你已经一千多岁了呀……” 一阵脚步声窸窣响起。陆缘显然也听见了,吓得登时躲到思离怀中,埋着脸,不敢出声。 徐韫宜见思离迟迟不答,忍不住拨开重帘,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思离,你怎么不说话?” 先前的拉扯,早已经让陆缘衣衫半解,露出白皙单薄的少年身体。奶油般的肌肤上,绽放两朵粉色花苞似的乳果。思离低头亲吻那对奶尖——准确地说,是用牙齿和舌尖啃咬研磨,或轻或重。没几下,脆弱的奶头就被玩得红肿,硬硬地挺立起来,花苞变成了樱桃,又熟又甜。 陌生的感觉,像小小的电流划过胸口,陆缘感到欢愉和恐惧。 因为,与此同时,徐韫宜的身影越来越近。 陆缘忍不住在思离肩头轻轻咬了一下,用以克制源自本能的呻吟,可还是有几声嘤咛从喉间溢出,纳入思离耳中。 真像只小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思离觉得可爱,在绵软乳肉上印下蓓蕾般的吻痕。陆缘开始难耐而急迫地小幅度挣扎,思离才终于停止玩弄这对小小的乳尖。他轻拍陆缘的背,一边慢条斯理地安抚,一边开口:“郡主虽然是我的贵客,但也不能违背我的规矩。” 房中原本的芬芳渐渐化出一丝奇妙的异香,仿佛拥有蛊人神智的魔力。越往深处行走,徐韫宜越发感到燥热不安,被思离一呵,她立马顿住脚步,讪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事发突然,郡主总要容我好好考虑一段时间。” 思离漫不经心地回答,目光在陆缘光洁的背上游走。 “三日之后,我会给郡主一个答复。今日,就请郡主先回了。” * 房门再度合上。 天旋地转之间,陆缘被剥得不着寸缕,赤身裸体地被按在绫罗之上。 海棠红的被衾,衬得雪白的身体越发夺目,好似一块待人把玩的温润脂玉,有着柔和的光彩与细腻的触感。 思离握住纤细不失丰润的小腿,抬至肩上,双腿间的隐秘地带被迫暴露在帐前灯光中。 陆缘羞得不能自已,捂住脸,晃动小腿:“别看……” 黏着的目光好似有温度,在注视之下,娇怯怯的女穴也像主人一般害羞,渗出一丝一丝的水。 “为什么不能看?认真算起来,这朵小花,也是属于我的呢。”思离微微一笑,凑得更近,几乎要贴上那朵莹润带露的绯红雌花。 前日,陆缘误食孕果,当夜便长出了本不应有的女穴。他害怕极了,不敢告诉别人,只好急匆匆地来向思离求救。 “你吃了我的孕果,就得给我生只小狐狸。”美人思离侧卧榻上,轻摇罗扇,“等到小狐狸出生了,你身上的女穴自然也就消失了。” “真的么?”陆缘颤巍巍地问。 “当然。”思离笑眯眯地答。 时晷拨回眼下,思离注视着那处粉嫩光洁的处子穴,“啧”了一声:“好小。” 似笑非笑:“阿缘上面的嘴都吃不下,遑论下面这张嘴了。” 陆缘浑身火烧般发烫,不知是因为这只狐狸的轻浮言语,还是那声过于亲昵的“阿缘”。 然而,不容陆缘多想,身体的感官便被快感主宰——思离含住了那朵娇嫩脆弱的肉花,舌头灵活探入花径,甫一进入,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热情吸住。思离这般驰骋风月的千年狐狸精,自是十分耐心地舔舐吮弄着羞涩的穴肉,不消多时,越来越多的淫液从花壶流出,青涩的处子甬道也逐渐变得柔软湿润。 蜜花被舔得晶晶发亮,红艳欲滴,在唇舌爱抚下逐渐放松了警惕。伴随着舌头在花心的每一次顶弄,眼前掠过一道又一道的炫目白光。缓缓升涌的快感如潮水,爽得陆缘只知道喃喃呜咽:“好热……要化了……” 舌尖寻觅到花壁上微微一点的凸起,便知找到了地方。思离使坏地重重碾过骚点,原本舒展的媚肉瞬间猛然绞紧,大股腥甜的体液从花心喷涌而出,又被一滴不漏地吃进嘴中。 “啊!啊!啊——”陆缘发出情难自控的甜媚浪吟,高潮灌顶的瞬间,他几乎要晕厥。 陆缘恍惚落入一个充满冷香的怀抱,他抬头,看到了思离。 乌黑长发散落,清艳绝伦的容颜如桃花敷露,亦染上情动的颜色。 清澈的声音变得低哑:“轮到阿缘帮我了。” 火热的性器尺寸骇人,抵在泥泞不堪的花心,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将软肉戳刺得凹陷进去,快感时有时无,酥麻的感觉涌入四肢百骸。 陆缘紧紧搂着思离,不敢撒手,他怕一个松懈不慎,便会被腿间蓄势待发的肉刃贯穿。 他埋首求饶:“太大了,我怕疼。” 思离吻他耳垂:“我给你施法术,不会疼的。” 思离对着怀里的人又是亲又是哄,终于渐渐松开揽着细瘦腰肢的手。陆缘顺势小心翼翼地往下滑,用高潮过后的柔滑雌花含下粗壮的阴茎。 窄小的花穴刚刚卡进一个龟头,陆缘便痛得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抓住思离手臂,带着哭腔:“好疼,你骗我。” 狐族自然不缺床笫之间的催情手段,思离只是不想在陆缘身上用这些微末技俩。他钳住想要逃开的陆缘,胯下一顶,凶猛的性器直接捅入花穴深处。 “乖,很快就不疼了。” 陆缘骑在思离身上,灼热坚挺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捅入花心,节奏不快,但每一记顶弄都像要肏入那本不该存在的子宫之中。而当性器从绞叠的媚肉里缓缓抽出的时候,陆缘这边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雄风不减的男根便又狠狠冲撞进来,严丝合缝地填满花穴。 陆缘起初疼得默默淌泪,可后来,当青筋怒起的龟头重重碾过骚点的时候,他便爽得只知道呜呜咽咽,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喊不出来。偏偏这种时候,思离又坏心地停下来问:“阿缘会给我生小狐狸吗?” “生,要生的……”还未拭去的泪珠让陆缘视线有些朦胧,他急不可耐地摇晃肥白臀尖,被操得微微肿起的肉花主动去将肉棒吃得更深,“动一动,别停……” “哦,阿缘想让谁动一动呢?” 陆缘被欲得未得、将坠未坠的情欲折磨得失神,懵懂地喊:“思离……要给思离生小狐狸才行……” 得到令人满意的答复,思离将陆缘用力按坐在阴茎上。花穴将肉刃完整吃进,连陆缘的小腹都鼓起弧度。腰胯发力耸动,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将陆缘抛往高潮的浪尖。 “呜!啊!好深!好舒服……” 陆缘被操弄得失去所有力气,任凭钉在女穴中的性器猛烈进出,携他卷入情欲的深流。 他紧紧依偎着思离——他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