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指交,口交)
夜风徐徐,我洗完澡出来的卧室里静悄悄,床头只开了盏台灯,被子包着的一小团隆起被柔黄不明的灯光笼罩着,像个小金桔。 我走到隆起的背面,枕头上都是湿发碾过的痕迹,再看另一只,正沉甸甸地托着一颗不停滴水的小脑袋。我拿来吹风机,插上电源,对着那颗脑袋“轰隆隆”地挥动。 团子害怕地动了动,未及团子边缘的被子区域可见地减少了。 大约过了半刻钟,我抓着团顶的黑发揉了揉,觉得干燥度可以,拍拍团子肩膀:“起来,换枕头。” 团子飞快滚去床的另半边。 收拾完毕,我找来另一床毯子,爬上团子之外的床铺,关灯,准备睡觉。 刚躺下,团子窸窸窣窣地开始朝外蔓延触角,碰到薄毯,团子感到惊讶,也顺带些踌躇,最后还是将一半的羽绒被递过来,在我身上盖下。 我一手挥开:“热死了,拿走。” 片刻后,我又扯回那点被子,团子也欣喜地平静了。 “有什么好哭的?”我不解,朝着迎面的暗香问,“想哭也要憋着,不爽就骂我、给我脸上来一拳头——起码也要吐几泡口水嘛,要让我知道中间性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看谁敢给你灌酒。” 身上的覆盖物眼看又要溜走,我匆匆拽紧:“怎么了?” 身边寂静得离谱,我凑过去:“得意,你在干嘛?” 鼻腔里的哭声紧跟回答一齐涌出:“我在‘憋着’。” 我抽纸盖着他的脸,捏住小孩鼻尖,叫他:“擤。” 得意非常用力地喷出个鼻涕泡,被我抓着纸巾一收,再左右抹抹,小孩的鼻周变得干燥清爽。用手摸了摸,触感上乘,“有点像鼻炎啊,少吹风。”我说。 话音未落,指骨突然一紧,原来是着小孩叼住了。 我匆忙收回手臂,迅速翻身,告诉他好了就睡觉。 可是小团子已经被吻开了窍,保不住矜持,轻手轻脚地靠过来,攀着我肩膀:“良意?你说了要跟我......良意,我现在不想睡。” 见没人回复,这双手竟然敢朝下探索,我不怕他摸,只怕吓着他。假寐半天,没法对他生疏的抚摸方式无动于衷,我捉住被子里做乱的魁首,起身正色道:“你不能再这么叫我名字了。” 小孩讶然,失落地应了一声。 我摊开说明:“咱俩年纪差一整轮,这不太合适。” 得意急忙反驳:“我成年了!不管是龙是人,我们都合适!” “....我说这个称呼不合适。” 他愣头愣脑:“那我该叫你什么?” 当然是管秦老六怎么叫就管我怎么叫。“伯伯。”我答。 “不行!”小孩坚决否认,“你哪有那么老?” 我坦言:“你得明白,秦老六没大我多少。” “不不,良意比他年轻,良意好看,他又老又丑,还变态!”得意抱着我的脸,像在恳求,“良意,你别再拿他来比了。” 我忍俊不禁,甩开头:“那你说一个。” 夜色里,他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模样,我几乎能想象,小孩念叨着:“伯伯....没伯伯老的是....爸.....” “这不能叫!” 猝然着我手掌摁紧的脑袋惊恐地上下摇了摇。 放开后他问:“哥哥怎么样?” 我抹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直言不行。 面前模糊的身影又低吟着思索起来。半晌过去,我叹气,提醒他:“叫叔叔。” 得意倏地抬头,或言,绒毛脑袋倏地蹭到我脸上:“叔叔?” 似乎也不能叫叔叔。 两肩一沉,他趁机搂住我:“那我以后就叫良意季叔叔,好吗?” “....行。” “季叔叔?”他获准,便立刻大喊,像是要试试效用。 我吓一跳:“咋了?” 小孩离得太近,两人的鼻息仿佛交汇在了一处,或相互交换着吸食,得意的嘴唇就在我的嘴唇旁边,嗓音微沉,他问:“你能帮我.....再帮我塞一根棉条吗?” 我不解:“你不用塞棉条。” “可是我想......” 有东西推高裤衩,若有若无地擦着我的大腿,我不禁有些恍神,后发现只是得意的膝盖。 “下....下面一直想塞,今天起来的时候就想了.....”他说完这句话,头快要垂进地心,在我肩上一动不动,我又听见他在耳边说:“出去的时候很累,我没想这些事情,可是你一碰我,我就又.....叔叔,你跟我亲嘴的时候我只想着你的手,你抱我在楼下的床上睡觉,其实你给我塞的时候我就没那么疼了,有时候我会想.......你能不能在我没来月经的时候......也帮帮我?” 我一时顿悟“塞棉条”所谓何物,不甘服气:“棉条有什么好?还没你叔叔一半大。” 夜灯微明,得意脸红得很像一盏小灯笼,镶嵌两枚水光粼粼的黑棋子。他的羞涩有奇异的感染力,我也沉醉其中,于是灯火又再熄灭了。 这次亮灯,我准确知道他在哪处方位,尤其是嘴唇。得意被抱着深吻的时候懂得回嘴,但吻技实在不入流,只能被我压着搅着,吮得这张小嘴津液横流。况且小孩的口腔太紧太软,有一阵子我失去控制,将他双腿拉得太开,牢牢架在腰侧,这似乎吓到他,得意推着我尖叫:好烫.....良意,好烫! 我调整位置,吻别他的嘴唇,那里像雨后的花瓣一样潮湿,下巴上净是晶亮的口水,我一路看,一路吻,撕咬他并不显眼的喉结,他连这里也是颤抖着的,飞快地来回移动,给差点死在亲吻里的主人送气。 他白得发光,黑暗里我竟懂得锁骨在哪,胸骨在哪,当我觉得上一处留下的伤痕已经足够,再往下,仅靠鼻尖的接触找到他的乳首时,得意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他紧扯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叫我,叫叔叔,或者叫良意,我偶尔回应他一两句,他必追着问: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他不能吃的,也不好吃,别再咬了。 对他身体外部的探索只好暂缓,我停下嘴来问他,及富耐心:“知不知道接下来我会怎么做?” 他急急喘着热气:“知道.....知道一点.....” “一点是多少?” 借着窗外月色,我隐约看清小孩门牙留恋下半嘴皮,说出这句话似乎会耗尽他一整年存续的勇气:“你.....你从下面进来,然后插.....插破我的处、处....” 我收紧手臂,脑门正顶着他的胳肢窝,这使他有些发痒,上身乱动,我告知:“没有那种东西。” 小孩惊异不已:“真的?” “真的,”我语气镇定,“但是你知道会很疼?” 小孩马上点头:“知道!” 我忍不住揶揄:“知道疼你还这么高兴?” 得意一愣,羞赧地改口:“不、不是,因为和良意一起.....” 他后半句未说完全,眼里亮晶晶地凝望我,而我当时没打算驻留他胸口太久,小孩的身体未经开发,尚不明白很多举止的意义,就算我环着他亲吻,他不住缠到我身上的四肢,和愈加紧贴的身体都只是源于本能,单纯想要两人更亲近,远没有我脑海里想对他做的一切事那么龌龊。 拉下裤腰时阴茎弹着他大腿,小孩有一声轻叫,我调侃他:“这么喜欢叫啊?” 他随即缩回胳膊,被我拉开,替他堵牢了嘴,双手才回到两人腿间。 “还塞棉条吗?”我逗他,把两人下体抓在一起摩擦,“塞棉条还是这个?” “....好大....你.....你好大....良意.....” “你觉得.....”我手指往下摸索,不着痕迹地按住会阴,“进不进得去?” 怀中的身骨随之一僵,我不急不慢:“逗你的,进得去。” “....真的?” “而且不会疼。” 小孩摹地起身:“要怎么做?” 我不急着回答,将他揽回来咬舌头,这回做足功夫,舌尖一下跟着一下往喉头探。得意纯洁但机灵,不一会儿就明了了暗示,说话磕磕绊绊:“....要要、要用这....这里?” “你会吗?” 趁他没作答,我找到他的嘴唇,猛地将两根并拢的手指插进去。 “啊嗷(得意)?!” 边按压着他的柔软舌苔,我边为他循循讲解:“我会先抵住这里,如果你觉得能接受,再往里面——”无名指也很快进入了,“估计会插到这儿,要不要再深点?” 他顾及我的指头横在口中,摆头的幅度不大,但内心的抗拒呼之欲出。 手指弯曲着倒退,指节刮过湿润的上颚,与唇瓣分别之前,我特意碰碰坚硬齿贝,警告他:“这里收好。” 他有些怕,我抱着小孩又吻了片刻,估摸着安慰到位了,便顺着捧住脑勺的手将其按下去。 但后面的进程可谓糟糕,和他互相折磨了几分钟,我实在受不住,把人拎起来,批评道:“你真笨啊。” 后开灯给他擦嘴,小孩赤条条地在我怀里,像条不慎上岸的小鱼,唇齿大张,喘息得厉害,但什么对不起啦、抱歉啦,仍然满口都是。我气得揪小孩舌头:“不准道歉。” 他急促地“呜呜”两声,十指紧绞,没敢贸然碰我。 手再往下摸,得意的小兄弟竟然一点没软,直挺挺地,头快昂到肚子上去了,我心里乐开花,同他说:“我教你。” 不及应答,我拉开得意两腿,举过头顶,垂首蹭了蹭他小腹上色泽夸张的圆头蘑菇。 “不要!良意,不用这样,你不......” 才触及菇头,求饶声瞬间沉没了,我索性一口全吞,虽然没料到圆茎滚烫至此,但小孩的身体更措不及防,迅速绷成一截拉扯的胶布。 “良....良意,不行.....”他这时声线已不够稳定,在我收拢口腔为他吮吸后,得意不再能吐出半个有意义的词语,绝望地伸直手臂抓我头发,搓来揉去,像他支在我脊背的腿,难以控制地死夹着不松,可又无论如何都不够。 我看见他突起的肋骨,急喘紧缩的腹部,得意昂着头,只留给我下巴,下巴的狭窄轮廓,下巴下的嫩肉,我深知他不够,不满足,尽管全身的肌肤全都泛红发粉,可他还未及真正高潮。 当我抬高舌头,深抵坚强龟头,口中的鲜笋猛地剧烈颤动。 见我仍未松口,得意的反抗前所未有:“...出去,吐出去!我不要你含了!!良意,快点吐掉....快点!!” 我又抿了抿,这一两秒差点夺走他的命,等我重新回到他身边抱他,得意连意志似乎也不大有,只得以压紧他,收拢他的手脚叠在身下,可他依然抖得厉害,不单指下体,整具身架都在抽搐。 “得意,看着我,得意?” 他勉强睁开眼,眼泪比回应先往外掉,但也算不上是回应,呜咽着发出一点声音罢了。 “清醒点听我说,还不到射的时候。” 他固执地摇头,我急忙将他一只手拉到我的下体上,套着他的手指快速撸动:“跟我一起,得意,我们一起.....” 我贴着他,理开湿漉漉的、结成一缕缕贴在他脑门上的碎发,发梢下睫毛湿得七丛八簇,又脆弱又狼狈,漂亮得像艺术品。 “得意,别闭眼啊,看着我。” 我拿嘴皮贴着他额头,又碰碰眉骨,身下是个封闭的小蚌壳,被舌头狠狠刮过眼窝,他才怕得睁眼,瞳孔在湖水中心漂泊无定,视线对着我锁定了几秒,疲惫的眼皮像是又要掉下去。 我赶紧抬起他的下颚来吻,咬住秀丽鼻尖,“得意,得意。”我继续叫他,一直叫他,被亲吻时他的腰身不停上拱,精神的小茎毫无自知,戳来戳去,蹭我大腿,我稍一曲膝,原本保守的双腿立即缠上来。他兴奋时喜欢夹腿,任何中间性和女人都一样。 “得意,忍一会儿,答应我现在别射得意?”我劝道,“只要你想,我肯定会进去的,但现在要听我的话,好不好?” 他咬紧下唇,用力点着头。 “真乖。”我又吻了吻他的脸,钻回身下。 结果这回用时更短,才舔着茎根根底时,其下腰骨猛地一颤,不等吐出,一股格外强劲的小水柱猛冲我的口腔,直击上颚后方。 我顾不得细品,小孩的叫声高高地扬了一阵,像山谷里的回音,之后居然沉下去,接着,才响起噙眼泪、抹鼻涕的动静。 可凑近仔细看,他并未流太多眼泪,眼角边或有闪光的水渍,但不像是感到难过或痛苦造成的。 我抱起小孩,稳搂着他肩膀,整个身子沉在臂弯里,他眉下的睫毛抖得像蜂鸟振翅,嘴唇哆哆嗦嗦,吐些零碎的废话,我低头去亲,他慌得往后躲,没能离开我太远。 我安慰道:不怕,全都咽下去了,我嘴里没东西。 听完这句,得意的脸色异彩纷呈,我略一靠近,小孩当即迎上来与我接吻,嘴唇香香软软,学会了小心启口,供我进入齿后。交舌时得意微微侧首,紧闭着眉眼,期望我去更深的位置,而我仅在借之以臆想拿下体插他阴道的感受。 同时,我也指导他手上的工作,动到半程,得意开口:“叔叔....我可以再试试。” 我登时乌云密布:“床上不准叫叔叔。” 他半懂不懂,呢喃着答应,又害羞地问:“......良意,你还进来吗?” 本已打好的腹稿着这声“叔叔”润色,怎么听来都十分猥琐,再看看小孩肿成秋桃那样的眼睛,我意下踌躇:“累不累了?” “有点儿....” “那我们睡觉。” 得意神色慌张:“等等,我马上就给你弄好,良意,我很快....” 我拂开他:“不必你用手。” 他随即弯腰下去,我忙不迭拦住小孩:“也不是这意思。” 我让他背朝我侧躺,再稍微抬着小孩的大腿放近身前。 得意回头:“良意?你现在要进来?” 我说不是,你年纪小小,怎么一天净想这些东西。 他飞速转头回去了,耳朵红彤彤地顶在脑袋边。 我尝试将自己放进他腿间,好在中间性的臀根往下一片不算特别瘦,并拢后只剩窄窄的一条长缝,我插进去,两边的触感柔软又温暖,小孩腰腿害羞得打颤。 “怎么了?” “....好烫....” “你刚才手里没少握。” “握着不烫.....腿里面.....好烫.....” 这动作不轻松,只要往上,轻易就能碰到得意的阴口,被我今晚抚摸过许多道,现在依然潮湿软热,会因为主人的兴奋不自主的下沉,来吮阴柱,我也倍感舒爽,贴着光滑的阴瓣摩擦,甚至抬高下身与其相抵,感受瓣口收缩的节律,比心跳更快,比血液迸流更直接。 这么做的时候,我需要集中注意力,但他会倾身索吻,小孩企图进入我口腔的时候我也想贯穿他,抓着他大腿的动作不由有些脱缰,待放开手,小孩腿上,屁股上,腰和小腹上全是通红的抓痕。 轻碰那些抓痕,得意小声呻吟,他被我托起屁股,顺着圆润的臀瓣形状往内部搓揉,手指按到会阴的凹陷,试着朝里一顶,小孩的呻吟逐渐变调,我只觉得足够润滑,很顺利地埋进半截指头。 “得意,得意?看我,”我叫他,我的呼吸无法保持平静,没人在意,“我问你,你来那天....” 他以为我只是浅尝辄止——我正是那么打算的,没防备他抬高一条腿,身子突然下沉,浅置的手指一下深入非常多,得意的脸色却白了大半。 我不抽手,单问“痛了?” “....不....可以进来,不疼......” 我加入第二根指头,搂着人继续:“那晚你身上的东西哪里来的?” 指颈间和胸前的咬痕,牙印。 他摇摇头,不愿说,我便弯曲指节,勾紧海浪的中心,“我留的?” 得意的双腿开始乱蹬,我急忙抬腿夹稳,毕竟老二还插在其中,“别人留的?” 他被突然低沉的语气恐吓,急匆匆解释:“是你留的!良意,是你....”体内手指开始四处搅动,他的阴道虽然很紧,但比我想象得更懂包容,可他的嗓子里却乱了套。 我趁机追问:“那我怎么没给你开苞?” “你把、你把我认错了.....良意.....你叫我...叫我.....” 我的力气无端加重,甚至强行撑开手指,他一时难停尖吟,后面的话语讲不大出来,反正我没听清。 “良意!不要!良.....叔叔!季叔叔,我不要上床了,我不要了!!” 手指抽插得又快又急,仿佛我想几秒之内使他高潮,他被我翻过来压着身体,又被猛地戳进最深处,连紧致的里肉也被我扎得痉挛,我暗自提高小臂,他以为我会直接撤走,却无辜承受了最狠戾的几次插入,眼里直掉泪珠。 我故意问:“还想我进去吗?” 得意尖叫着否认。 我心满意足,告诉他想射可以射,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小孩摇头,被我眼睁睁看着没有经历任何爱抚的阴茎,自行膨胀着,小头的分线处湿漉漉地,冒出几滴洁白粘稠的液体来。 我刮下些许,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居然不错。 得意下巴都快张得脱臼:“良意,你别吃....” 他话没说完,猛地别开脑袋,被我抓回来,奖励小孩一个究极违背其意愿的深吻。 我警告他别动,拉着素白干净的一双手去我的阴茎,跟他说像车上的时候那样弄,他抽噎着摸了半天,被我突然推倒,沉重地挤着他的肚脐眼,四周的腹部也着压瘪了一圈。 他猜到我接下来会怎么做——或许将事态想象得更为严重,小孩哭喊大叫,拼命挣扎,但在我怀里做什么都是徒劳。 惨叫声太动听了,我忍不住紧抱他直至射精结束,兴奋到想要立刻掐死他。 在我抹掉得意肚皮上属于我的精液,往他阴道里塞时,小孩虚弱地坐在大腿上被迫接吻,嘴里念念有词:“良意.....我困了....” 我便把指头伸上来,他费力凝聚了一会儿视线,犹豫半晌,还是伸出舌头,乖巧地含住我的手指,再离开时,那两根指头被舔得相当干净。 “味道怎么样?”我问他。 “.....不好吃...”他如实回答。 “我尝尝。” 我张开嘴,并没向他移动,而是他自然低头,顺从地润湿嘴唇,包裹舌尖。 得意一晚上就学会了如何接吻,被我抱着躺进床铺,他还在咬我的下巴,只能强行把人翻过去环牢,按着脑袋,才能使两人的嘴唇彻底分离。 “睡了,”我说,关掉灯后,又轻拍小孩的肩膀,“得意,今晚舒服吗?” 黑发发梢下,耳尖的温度高得吓人,他悄悄地回:“.....舒服的。” “有多舒服?明天还想不想做?” 他扭过头,“明天可以做?” “你不想?” “不不,我想!良意抱着我做,特别舒服......”他身子也转回来,手臂挤在我胸前,“如果做了......我们算什么关系?” 我沉默须臾,说:“别管这些。” “可是....可是你也是这么对张惠....” 我抬开手臂,转身面朝另一边。 身后也静了,不过多久,小孩热乎乎的体温靠过来。 “良意......”他轻声叫,“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 我没理。 力气很小地,得意试着敲了敲我的后背,“季叔叔?” 晚风沉静,小孩的指头在背脊上划动,像是在写字。 我起身,问他想干嘛。 “....抱着我睡,季叔叔,可不可以?” 他说着拉开薄毯,腹部细鳞像汇聚一片的碎钻,在月光下熠熠闪光。 我喜出望外,心爱地搂过这把细腰,“刚怎么不放出来?” “太紧张...啊.....季、季叔叔,轻点....” 我们深深接吻,浅浅交颈,得意身上更多地方变得坚硬冰凉,我怕他会直接化龙,不敢再亲了,转而教训他:“别老提张惠惠,你傻不傻?” “....你不喜欢她?” “当然啊。” “那你还和她上床....” 我把小孩双腿缠住,使圆润屁股正焐着腹下,“那我还跟你也上床呢。” 他慌张抬头:“你不喜欢我?” “这不是一回事,得意。” 小孩垂下目光:“我不明白....” “和我再多上几回床就明白了。” 得意害羞地抓紧毯子:“季叔叔,我们不能这样......” 他说不下去,因为我的指头已代替了大腿腿骨,在他湿答答的阴缝外口摩挲。 “弄完这回再睡?” “好,好....” 再之后我睡得很沉,毕竟已经多年没有过这样累人的性事,严格来说都算不上性事,只不过内外摸了摸他的身体,给予几个亲吻,小孩就愿意给我口交,如果今晚我想做到最后一步,他也必然接受。 早上醒来,看着怀里的人型小动物;看他的脸,他睡梦里偶尔颤抖的睫毛,他随着呼吸平缓起伏的鼻翼;看他婴儿在母体里那样蜷缩着的四肢,我感叹他多纯洁,像我年轻时初遇的爱人。 我抱紧他。 小孩闭眼沉睡,接受额头上的轻吻时,不会听见我说了什么: “早上好.....温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