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先生在一起(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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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裴先生已经走了。 我不知道裴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可能是政要人员,也可能是什么富商吧,但这一切都跟我关系不大。 我无聊地在后面的小花园走着,花瓣被风吹得掉在地上,碎成瓣瓣。 略微有些闷热的风吹在脸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大剌剌地盘腿坐在草地上,揪着没几根剩余的杂草。 两个两个一连,最后再连成一个圆,可以套在手腕上,还有点富余。 我朝着向阳的地方晃了晃我的新手链,似乎在向太阳他老人家炫耀。 今天的阳光似乎格外刺眼。 我又带了会,就回到我那个笼子里。 其实我走哪都会有人在后面跟着 难道我会跑吗? 不会 因为一旦离开,我的下场一定不会好,甚至“与世隔绝”了这么久,我根本没有任何技能让自己活下去。 我们都梦想成为中开着主角光环的男女主,后来发现我们只是茫茫社会中,不起眼的一粒沙子。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吧,裴先生回来了。 那时我正趴在阳台上,朝着远处眺望。 裴先生突然从后面突袭,一把抱住了我,我怔然地望着他的下颔。 他抱着我向楼上一个房间进去,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陌生的环境总会让人脑子宕机,停止思考。 他将我放下来,过去开了灯,我才看清整间屋子的内饰。 随处可见的“玩意”和一些SM会用到的道具。 裴先生看清了我的无措,朝我温柔地看了眼,似在安抚我。 但说出来的话语气仍然不容人拒绝:“衣服脱掉。” 我听话地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不着寸缕,露出了白润的身体,秀色可餐。 裴先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按理说这个情形下,这个动作会让人显得很猥琐,但他没有,反而增添了一分欲。 一种来自原始的欲望。 “小奴隶,自慰过吗?” 我摇摇头,就听见他冲着我耳边喘气,极为暧昧地说着:”那就自慰给我看。“ 倏地一下,我顿住了,我不断催眠自己:我是性奴,我不应该有所谓的自尊心。那玩意是给人的,但我不是。 我颤巍巍地将手伸下的肉棒,对比裴先生的,我的可能只能称得上一声小巧吧。 细细白白的手指握住粉红色的未经人事的肉棒,轻轻滑动,唇齿间就忍不住溢出些呻吟声。 白净的小脸染上薄红,粉粉的,像是朵没有嫁接过的桃花。 他们总说,长得太好看,总容易死的早。 我不由得昂起脖颈,浑身上下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快来操我。 裴先生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咽进去。 “唔—嗯—” 我没坚持多久,就射在了地板上,灰棕色的地面突然沾染的一抹白看上去突兀极了。 我更加羞恼,不敢抬眼看裴先生,当然心中还是惊愕多些。 但他似乎依旧在忍耐着,最后也只是让我口了,就放我走了。 我开始感觉我的心在慢慢偏移。 晚上临睡前,我听见裴先生突然说了句明天下午在三楼放映厅等他。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乖巧的答应了。 4 我乖乖坐在放映厅的椅子上,等着裴先生。 有点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等了差不多二三十分钟,放映厅的门就被打开,我看见裴先生拿着一个按摩棒进来,很粗很长,我不由得往里面缩了缩。 裴先生讲按摩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意地翘腿坐在我旁边。 好像是在用手机挑着电影。 我自然是没资格和勇气去看裴先生挑的是什么电影,就算看了,我不愿意,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 学会认命可能是我这辈子学得最好的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 白色的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图标,然后大屏幕上骤然出现了两个光裸着的男人。 裴先生放的自然不是什么电影,是GV。 我看着大屏幕上火热的动作,呆住了,怔怔地就这么看着。 裴先生把我抱起来,让我的屁股正好趴在他的大腿上,细长的手指扒开了裤子,露出了瑟缩着的穴口。 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地方第一次被人触碰,我大幅度的抖了下,裴先生适时地抚了抚我的背,安抚了下我 手指在穴口周围的褶皱摩挲着,挤压着,等到我适应的差不多了,就在按摩棒上沾了些润滑剂,然后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整个穴口似乎都在拒绝这样的庞然大物,但还是整根塞了进去。 我咬着唇,其实除了刚开始的疼痛,还有被异物充满的莫名的满足感。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结果裴先生突然开动了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穴内被搅得不得安宁,裴先生还用手操控着,时不时往那个敏感点撞去,亦或是模仿做爱的动作,抽出来又捅进去,好几次里面的软肉被带出来。 我忍不住的放出声呻吟着,想去搂住裴先生的腰身,可我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拍打在岸上,只能像是放荡淫贱的妓女,吟叫着去讨好他。 我突然感觉自己和GV里的那个受一样。 一样的骚和贱。 5 后来裴先生又放了好几部,我挨不住了,直接昏了过去。 早晨我不是在那个熟悉的笼子里醒来,而是被一个人紧紧包裹在怀里,像是被一只大型犬逮住,死死不让食物跑。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贱就贱吧,至少我的心脏在跳动。 我又窝在温暖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直至下午,我们才从床上起来,裴先生从衣柜里拿出了给袋子,递给我,要我去换。 我丝毫没有怀疑地接过袋子,后来才发现里面是一套小兔子的情趣睡衣。 前面能露出白嫩嫩的胸肌,后面的尾巴下,留了个口,可以随时操到后面。 上面还有个小兔子的发箍,折耳的。 等到自己全部换完,忐忑不安地推开了门,看见裴先生突然晦暗的神色,我像是被猎手锁定的猎物,下意识的往后移了几步。 裴先生阔步朝我走来,将我整个人搂住,大手搓揉着我的屁股,说实话,我有些起了反应。 “我都不想把你带出去了,怎么办?” 裴先生牵着我项圈上长长的链子,有点像遛狗。 我当然不会对裴先生的行为有异议,十分顺从地被他牵着。 车子缓缓驶出别墅。 禁锢人的,从来不是多么牢固的锁,而是内心的怯懦。 他们不敢逃。 我跟裴先生一前一后的下了车。 摆在面前的,是一座大house 里面装饰着富丽堂皇,有很多人带着自己的炮友或者性奴。 亮眼的灯光打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像是在进行多么高雅的谈话。 其实内里的肮脏和腐烂才是最恶心的, 我有那么一瞬间被耀眼的灯光所诱惑。 更让人震惊的,有人直接当众玩起了多p。 他们的行为不是这个社会一个角的灰暗,而是直接掀开了那层包装的外衣,见到了内里的肮脏。 “裴总,一起?” 一个男人牵着他的奴隶朝裴先生走过去,颇有性趣地看着我。 我害怕地攥紧了衣服,我只是一个奴隶,被扔出去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更不必说多p了。 ”不用了,我怕染病。“裴先生冷声地回道。 那个男人明显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碍于别的什么,一脸菜色的走了。 我的心脏第一次开始为自己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