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狗压倒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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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昕泽从来到这个城市,在小店中惊鸿一瞥就记得了这小猫一般的青年,他追逐他,想要和他在一起,知道了他流浪的过去,知道了他被酒吧店长收养,知道了他将破产边缘的酒吧改型成暗吧的想法,知道了他周旋于各种人之间,严昕泽不得不佩服这青年的手段和眼光,将欲望放大的暗吧,将人心黑暗面释放出来的地方。 第一次酒吧活动,青年作为店长,穿着漂亮精致的西装在人群中如蝴蝶一般,严昕泽跟在他的身边,看着客人们的手在他喜爱的青年身上借机搂抱着,有些熟悉的人则摸着青年的胸,有些用力的掐起他胸口的红缨。严昕泽听着青年对话中断续的喘息,看着青年西裤凸起“能让他求饶,会多美”“让他除了呻吟说不出其他话”“让他做我的奴,跪在我面前”“想看他被玩坏”,这些想法忽然冒出,严昕泽笑出了声,果然越好看的人越能勾起自己的欲望,严昕泽这心机狗看着自己喜欢的美人,美人和道德观,自然选择美人。 “严昕泽,你觉得暗怎么样?”开业活动结束后,他漂亮的青年来到他房间里问他看法,大约是刚沐浴过,浴袍微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线条。看着对面沙发上猫一般懒洋洋趴着的人,严昕泽伸出了手,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觉得挺好,以后我们一起做大这个生意吧,反正有倾向的人并不难找,不论是客人还是服务员”如同哥俩好一样,严昕泽又拍了几下手感无比舒适的软肉,“唔……可……可以找”沉洛被他拍得有些情动,一张嘴便漏了一声喘息,“总听客人说店长是个尤物……”,严昕泽的大手顺着沉洛的浴衣抚摸进去,掌心用力按压着他的臀瓣,手指从内裤边缘插进凹陷缝隙中,摸到了湿润的穴口和一张一合咬着他指尖的穴璧,湿软火热,可想而知,如果将自己的硬物插入会是多么愉悦的感受。 “别……你别闹”沉洛扭动着腰躲避他的入侵,过分敏感的身体已经在男人的手指下变得绵软起来,未经人事的后穴被侵入的别扭感觉与奇特快感交织着,“嘴上这么坚决,小穴倒是把我的手指都吞进去了。”“店长,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别闹了!” 或许是因为从小居无定所,沉洛害怕固定的关系,害怕离别,他下意识的拒绝着“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喝多了,你别生气”一看猫毛都炸起来了,严昕泽赶紧哄着,但是沉洛过于坚决的拒绝让他异常不快,他心里有人其他人是么,所以拒绝所有人。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严昕泽做准备了,在这一个多月中,哄好了炸毛的猫,也让小猫贴近了自己,起码借着玩笑的名义揩油吃豆腐以及强吻他可爱的猫不再会被挠一顿。 沉洛喜欢热闹,总是晚上拉着他一起在吧台里边调酒边陪客人聊天。今天严昕泽主动提出要沉洛尝尝他新调的酒,沉洛尝了一口,觉得有些腥气,将杯子放在一边,过了一会,开始不知为何有些晕眩“喝多了?”严昕泽将他扶到怀里,“还不就是你的酒调得太醉人了”沉洛抱怨着,搂住他的脖子,“送我回去” 刚送到床上,快睡着的沉洛就被严昕泽按住,不知从哪扯出来几条绳子将他的四肢拉开捆在床边,“你干什么啊……放开……你别闹了”软绵绵的沉洛以为严昕泽是开玩笑,但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衣服被身上的男人直接撕开,男人跪坐在床上,分开他的臀,冰凉的粘液被匆忙的挤进臀间小孔之中,一只手指插入,胡乱抹开,身上男人急躁的拔出手指时,紧接着就是粗壮的硬物插了进来。沉洛像被刺穿的鱼,疼得浑身颤抖,扭动着腰想逃离身后烙铁般的肉棒“疼……疼……啊啊”“疼还夹这么紧,又不是没被操过,放松”男人低头,将他胸口的红蕊含进嘴里,用舌尖逗弄着,待到感觉沉洛放松了后穴,便松开唇舌间的红蕊,开始抽动着自己的下身,在紧致的甬道里探索“出……啊……别……”严昕泽碰到了一点凸起,抗拒变调成了愉悦,“原来是这里”严昕泽每次抽动都故意顶着那凸起顶着,沉洛在他身下颤抖着,被迫接受他的欲望。 解开手脚上的绳子,沉洛完全没有逃开的想法了,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粗大的阳物在体内肆虐着,不自觉的抱住男人,被他顶得呻吟喘息。“里面……不要顶了……”绞紧的后穴紧紧包裹着男人,连凸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一样,不间断的操弄让身体又软又麻,将他的腿盘上自己的腰,阳物在他紧致的穴里深深浅浅的探着,顶得他哭叫不止。扶着身上的人上下运动,下身不断顶着他的敏感点加快快速动着,重重的顶向最深处,严昕泽将自己的白浊全部射了进去,沉洛被药力和他的大力操干折腾得晕睡过去,严昕泽低头,看着自己汗湿的胸肌,上面沾着少许沉洛情动时花茎喷溅出的白浊,伸手沾了沾,放进自己嘴里“宝贝真甜啊……” 严昕泽很满意,终于操到了。总听着哪些人炫耀的口吻说他们在暗开门以前操过小猫,他总有些不舒服呢,若是让他一辈子属于自己,该多好…… 沉洛醒来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手脚重新被禁锢住,后穴清爽,约是已经清理过了,但没上药,张合间有些火辣的疼。耳边是严昕泽戏谑的声音“小骚货,喜欢粗暴,我给你”,穴内又被插进一只手指,恶意的抠着已经有些受伤的穴肉,可沉洛还是感受到又疼又爽,“被男人上出瘾了么,不过现在的主角不是男人了哦”他拿过一个黑色眼罩,将沉洛的眼睛蒙好。奇怪的嘶嘶声,沉洛扭头试图寻找,但眼前都是黑暗,并不知道那人到底拿了什么,一块冰凉的软体被顶上了后穴,穴口尚未恢复,还不太能够抵挡住外物的入侵,软体轻易的就进了穴内,不断探索“什么……拿出来……”沉洛夹紧穴口,里面的东西仿佛有生命一般又深入几分“好店长,蛇操你是不是和男人操你的感觉不一样”,沉洛疯狂尖叫,他怕蛇,小时候流浪时听闻过几次有流浪汉被蛇咬死的事,蛇一直是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但现在,蛇在他的身体里“拿出来!!我不要!我会死的,拿出来!”沉洛尖叫着挣扎着想把蛇甩出去,然而那冷冰冰的东西又往里面更深了一步,沉洛眼泪都下来了,“求你,拿出来”,严昕泽看着他的眼泪,想想自己的目的,狠下心按着床上扭动的人,“这蛇可是很喜欢你的身体啊,他使劲的钻进去,度过冬天,就在你的小穴里产卵,明年这时候,我们的店长就会生出来一窝小蛇了”他的形容在沉洛的脑子里形成了自己穴里无数小蛇的画面,沉洛又哭又叫生怕这蛇真的不舍得出去。 “拿出来……求你……”,哭哑了嗓子的猫更有韵味,“那总要有什么来交换”严昕泽指点他的小猫,“我给你钱,你别让他进去……”男人揉捏他的脸,舔吻他脸侧掉落的泪,“我不要那些,我想要你……”“任我玩弄……”,这样应该可以吧,调教好了不还是我的,严昕泽心里给自己的不要脸和心机点了个赞。“我答应,我答应……求你让他出来”沉洛果然没有拒绝,立刻便答应了他的条件,只要蛇别进去,一切都好说,他已经快崩溃了。 后穴里的软物被扯了出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沉洛终于被解开。“不哭了不哭了,我的小玩物”严昕泽一看便搂过来,亲吻他泛红的眼角,嘴上也占着便宜,这新出炉的小玩物喊起来就是有快感。“啪——”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果然小猫还是挠人了,严昕泽摸了摸不算太疼的脸,让炸毛的店长将他推出房门,得,又得哄好几天了。 沉洛把禽兽轰出自己的房门,忽然想起,那条蛇可别还在房里,他低头寻找,长条的,恩,粉红色??待他看清地上那软物是个长条假阳具后,上面还沾着不少粘液,肯定就是刚才那东西,气的门一开,将这软物直接丢在门外候着的男人脸上“嘭——!”门又被重重摔上,心机狗严昕泽摸着被砸疼的鼻子笑得一脸荡漾,总算到手了,以后有得玩了。 后来有客户和服务员来向严昕泽取经,是怎么让店长看上,毕竟在他们看来,严昕泽就占了个近水楼台的便宜,(尽管可能更多人认为他是店长的人体按摩棒),他总是笑得神秘,看着波斯猫一样的店长“自然是操服他啊,没有什么事是一顿操解决不了的,不行就两顿”,他擦着酒杯,对着舞台的位置,自言自语着“或者大家一起操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