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飞机颠簸,叔叔掐她腰狠肏,疼哭却被内射(h)
“后面。” 脑海涌现尤为香艳的激情戏码。 季怀瑾里里外外研究过她,这会在万米高空设想与她做爱,不缺素材。 “是呀。” 沈瑜故意掐着嗓子,学汪琳菲的嗲劲,身体轻摇,绵软酥胸荡过他坚硬的胸膛。 右手探进薄被,季怀瑾报复性掐了掐绷圆的臀瓣,“你不怕被围观?” 闻言,沈瑜轻怔,随之反应过来。 季怀瑾是说,后入,会被围观。 沈瑜仔细对比两种体位,后入动作幅度确实更大,毯子遮蔽效果不好。她想的是黑灯瞎火没人看,但万一她或他忍不住叫出声,引起旁人注意,手机手电一照,立刻社死。 面对面的话…… 他们野外偷欢,光有羽绒服遮蔽,就无所畏惧。 想明白后,沈瑜攥紧自己薄毯,单手脱裤子,拉到膝盖,右手缠紧他脖子,整个人几乎腾空挂在他身上,搭在他腿侧的左手,颤抖却果断抽走他的薄毯扔在她的座位。 挺翘的阴茎,击打她绷紧的腹部,那丛茂盛毛发,则毛刺刺扎着她的阴户。 隐秘刺激,使得她放大十倍感受这根肉棒的粗烫、热情。 她咬唇憋回呻吟,右手扶住跳动的棒身,挤向穴口。 飞机颠簸,且她紧张过度,没对准,硕大头部滑过湿润软肉,狠戳她腿根。 沈瑜稍稍缓和,虚软的手指继续用力,握住更为炽热的棒身,不等用力,季怀瑾突然顶胯。 同样看不见,他精准入港。 虽然仅仅卡在浅浅穴口,但她确定,他不会再滑出。 掌心被撞,窘迫地挤在彼此性器间,沈瑜艰难抽出,抬眸看向季怀瑾,因为黑暗遮住两颊羞恼的红晕,她故作淡定,“叔叔,我选好了。” 季怀瑾:“……嗯。” 他本来真不想欺负沈瑜,见沈瑜对不准,他出于本能,深深刺入令他着迷的蜜地。 他再说“小瑜,虽然我们左边没有乘客,但前面很多,空姐也可能会经过,我们这样不合适”,就虚伪了。 因此,他双手隔着薄毯掐紧她软软细腰,阴茎小幅度地进出,待磨得她穴肉嫩肉酥软、淫水靡靡,他狠狠顶胯,整根埋入。 “唔!” 紧咬下唇的沈瑜,溢出破碎的、近乎气音的呻吟。 巨根杵在软肉层层绞吸的甬道,他不着急抽插,双手沿着她身体曲线,抻开皱巴巴的薄毯,严严实实盖住跪坐在他怀里的少女。 高空,公开,黑暗……种种原因,她长期不能放松。 季怀瑾埋头舔她锁骨。 沈瑜浑身颤栗,潋滟情欲的乌眸盯住光线幽暗的过道口。 她强上季怀瑾的,没脸半路撤退,硬着头皮也会做完。她不敢阻止季怀瑾调情般的亲吻、嘬吸,抱住他头颅鼓励他继续。 渐渐地,她双眼失去焦距,却能感知季怀瑾令她酥麻的爱抚与亲吻,亦能嗅到他淡淡清冽的气息。 是季怀瑾在疼爱她。 “叔叔。” 她启唇喊他,下唇印着齿痕,颇具破碎美感。 余光瞥见,季怀瑾精准咬住她的唇,沿着她的齿痕。 沈瑜沉醉与他呼吸交缠。 而季怀瑾终于拎高她身体,将她固定在适合操弄的高度,挺动硬得发痛的阴茎,撞到深处。 深觉被偷袭的沈瑜,试图撒娇求饶。 可惜她被他吻得舌根发疼,发出几声呜咽都疼得够呛。 飞机的颠簸完全不可控。 季怀瑾有心疼惜沈瑜,却还是处处顶到深处,几次来回,竟然肏开她的子宫口。 沈瑜:“!” 这下,她真痛出眼泪,埋在他锁骨,小兽般啜泣。 季怀瑾连忙拔出疯狂征伐的性器,吻走她眼泪,无声安抚。 同时,右掌隔着薄毯托住她圆润的臀瓣,左手隔着毛衣罩住她弹性十足的乳球,顶高胸衣,熟稔玩弄软哒哒的奶头。 沈瑜很快身娇体软,细声细语,“继续……你还没内射我……” 季怀瑾轻叹:“不哭了?” 她吸吸鼻子,面孔烧得厉害,“我是爽哭的……” 季怀瑾:“……” 良久,他将她没撑多久就垂在腰侧的双臂搭在肩膀,“扶稳我,保护自己。” 沈瑜:“嗯!” 然而,他顶胯深入时,她身体下沉,不要命般要他深插。 “沈瑜!” 他微恼,却因压低音量,毫无震慑力。 沈瑜不听,坐稳,屏息吸腹,铆足劲绞吸他粗涨的棒身。耳畔回荡他压抑的粗喘,她双臂撑着他,往上抬,如此往复。 来回几个回合,赶上飞机再次颠簸,她猛地坐下,这次几乎被巨根捅穿身体。 她彻底安分。 季怀瑾拔高她身体,绵密吻她,等她缓过来,直奔主题,狠进狠出,终于在她湿热阴道喷射汩汩浓精。 持续射精结束。 她被烫得意乱情迷,双膝抵着他大腿和扶手间的座位,浑身瑟缩,连带四肢颤抖,穴口一缩一缩,性器交合的缝隙,流出些许滚烫淫液。 等她稍稍平复,季怀瑾便拔出湿漉漉的分身,生怕再勃起被她发现。 沈瑜去了大半条命。 他抽纸巾要为她擦拭时,她抬起酸乏的右手,麻溜提上内裤。 季怀瑾沉默半晌,认输,细致为她穿裤子。 摩擦间,他性器蠢蠢欲动,沈瑜自我催眠:他没硬,他不会憋坏。 终于坐回座位,沈瑜腿有点合不拢,岔开又觉得淫荡,薄毯、羽绒服,一股脑盖在腿上。 季怀瑾偏头亲亲她微湿的鬓发,“睡一会。” “好。” 沈瑜嘴上答应,其实毫无睡意。 狂欢过后,她又一次陷入悲喜交织。 第二十次尝试入睡失败,腿心变得黏腻,她决定去厕所洗洗。 结果一站,她就腿软,要不是她及时抓住椅背,就会摔跪在地板。 上次,她仅在他开车时给他口交。 这回真刀真枪做,效果就是不一样。 站稳后,沈瑜一路寻找支撑,终于躲进同样逼仄的厕所。 镜面里。 眉眼含春的女人,显然被狠狠疼爱过。 沈瑜不免伤感:为什么不能轻易和季怀瑾永远? 几分钟后,正在发呆的沈瑜听到轻微的敲门声。 “沈瑜,你怎么了?” 是季怀瑾。 沈瑜开门。 男人侧身挤进厕所,手背在身后。 “咔哒——” 轻微落锁声钻入耳膜,沈瑜脸上发烫。 厕所挺小,她一个人站着勉强有活动空间,季怀瑾人高腿长,一站进来,更显逼仄。 尤其他们刚才无惧世俗与非议,在座位偷偷做爱。 暧昧氛围未散。 这一声锁门,仿佛在暗示什么。 无意间撞上季怀瑾深邃的眸光,沈瑜懊恼自己想歪,半真半假解释:“我想洗一下,但有点不好意思。叔叔,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季怀瑾一本正经,“我帮你洗。” 导致,沈瑜非但不觉得会被他吃干抹净,反而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再次撩拨他。 她正胡思乱想,季怀瑾逼近她,修长漂亮的双手覆住她裤腰,熟练剥落她裤子。 将裤子褪到她膝弯,他单膝下跪,卷落袜子,捏住柔嫩雪白的脚踝,“抬脚。” 其他乘客都睡了。 门再次被敲响的可能性极小。 但季怀瑾警惕,压低声线,几分性感。 沈瑜受到蛊惑,抬起被他掌住的右腿。 他仍捏紧她脚踝,慢条斯理脱鞋、脱袜子,最后才是裤子,而后将她脚尖放在鞋面,“将就踩一下。” 沈瑜左手撑在盥洗台,经他若有若无的撩拨,意识迷离,尤为乖顺:“好。” 季怀瑾再次剥干净她的左腿,折弯裤子,放在她绷紧的左臂,“拿稳。” 沈瑜蜷起手臂捞紧裤子,身体趔趄,右手攀牢他左肩。 几乎投怀送抱。 沈瑜:“……” 季怀瑾轻拍她后脑勺,“真乖。” 成功令她的窘迫攀升至顶峰。 他扶住她赤裸细滑的腰胯,再次单膝跪地,温暖干燥的手心劈进她双腿,微微用力。 “叔叔……” 沈瑜嗓音娇媚,喘息不止。 季怀瑾若有若无“嗯”了声,黑沉视线胶着她粉颤颤的阴户,飞机颠簸,他控制不好力道,撞得比往常用力,她白嫩肌肤浮着浅浅痕迹。他折弯她右腿,稍稍折起,微肿的穴口暴露在炽亮光线,嫩肉收缩,淌出汩汩白浊,淫糜香艳,又有种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这是沈瑜。 初见就让他心疼的小孩。 他吻上那片粉泥泞。 “季怀瑾……” 沈瑜攀住他左肩的右手,弯折几根手指,抓弄他短短发茬。 机身再次颠晃。 原本虔诚的贴吻,变成啃咬。 沈瑜吃痛,咬紧下唇,及时咽回绝对放荡的呻吟。 季怀瑾怕弄疼她,高抬挂在肘弯的右腿,保证视线清明,全神贯注舔吸她娇娇颤颤的紧窄小穴。 柔韧灵活的大舌,卷走一波又一波溢出的精液,同时激出汩汩春液。 沈瑜身体腿软,全身力道集中抵在他左肩的右臂。 姿势近乎相贴,时不时摇晃……两人亲密无间。 待她结束第二次高潮,季怀瑾腾出左手,抽出纸巾淋湿,擦拭她愈发艳红的穴肉。 “叔叔,”沈瑜气若游丝,“不用擦了……” 季怀瑾顿住,忽而轻笑,“确实,还不急。” 还不急? 沈瑜低眸,眼神困惑。 季怀瑾起身,挺翘的阴茎碾磨她毛衣下的腹部,“沈瑜,救救我……” 他声音沙哑低沉,难得的示弱与哀求。 沈瑜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她忽略酥麻酸乏的身体,一时热切,“好!” 柔白小手更是缠上他皮带,胡乱拨弄。 情欲疯狂翻涌。 季怀瑾浑身皮肤都透着薄红。 可他能喜欢她为他宽衣解带,耐着性子等她脱裤子。 沈瑜终于释放跳动的小怀瑾,她亲昵地捏了捏,仰起潮红的小脸,“叔叔,有没有……我不用特别用力的姿势……” 季怀瑾打量一圈,蹙眉思索。 公用卫生间,马桶盖和盥洗台的肮脏程度差不多。 出于某种私心,他把大衣铺在盥洗台。 沈瑜:“!” 季怀瑾端起她放上大衣,印证她的猜测。 盥洗台窄,她膝盖蹭着一边,掌心撑着一边,眼角余光能看到镜面里匍匐着的女人。 她下身赤裸,屁股圆翘,边缘有淡红指痕,胸脯沉甸甸,像是荡着的两颗水蜜桃。 简直是男人的盘中餐。 沈瑜稍有抗拒。 耳畔回荡季怀瑾那声缥缈的“沈瑜,救救我”,她抿紧红唇,屁股撅得更高。 季怀瑾弯腰,啄吻她绷紧的红唇,“放松,轻点叫。很快的。” 很快吗? 参考之前的骑乘体位,她半信半疑。 季怀瑾绕到她身后,掌心抚摸细嫩臀肉。为缓解她的紧张,他舔咬吮吻、爱抚揉捏许久。可掌心触及她阴户,仍生涩紧绷。 场地限制,他不能说温存私语,掌心朝上,中指抵进两片阴唇间的湿热缝隙,勾刮她敏感点,碾着湿软肉核,狠狠一揪,她立刻痉挛喷水,就着湿意,他来回摩挲她颤抖、紧缩的嫩肉,玩到她身体止不住地瑟缩,他终于往后撤,探寻娇软穴口。 摸了一手的水。 他抽回手指,黏湿的手扶住棒身,顶胯刺进紧窄嫩穴。 “啊!” 再次被贯穿,体位和高空都带给她微妙不同的充盈感,她猛地溢出呻吟。 季怀瑾弓腰,不顾她穴肉层层推挤,用力挤到深处,听她低低痛吟,大掌探到她身下,抓住两只饱满乳球,嫌胸罩碍事,自是推高,捏玩软哒哒的奶头。 “小瑜,想看我操你吗?”他诱哄。 季怀瑾几乎不用脏字。 沈瑜如今神识破碎,觉得是他第一次这么说,快要被他捅穿的身体抖得厉害,分泌汩汩淫液为他的侵犯做润滑。并且鬼使神差偏头,去看镜面中的他们。 她更淫荡地趴着。 弓着腰压着她的季怀瑾,眉骨染红,难得情欲外露。 最最最令她心悸的,是他察觉她的视线,突然猛力抽插进出。 兴许是她被抵进、带出的软肉红肿可怜,她竟觉得他捣弄她的性器几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