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高H木马play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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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驶向将军府,明渊和瑶珠并排坐着,车内一片死寂。 “夫君……” 过了好久,瑶珠才敢弱弱地叫他一声,小脸惨白。 明渊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敢问夫人,有夫之妇私自勾搭外男,该是什么罪名?” 瑶珠惶恐道:“我没有……” “那为何不挣脱他?” 瑶珠一震,不知该如何辩解:“我,我只是惊住了……” 明渊不置可否,冷笑一声,戳破了她的心思:“怕不是你受不了我,想早日换一个夫君?” 瑶珠一震,呆住了。 明明是极隐秘的念头,偶尔被他作弄狠了,才会想起的。现在突然被他戳破,瑶珠却觉得心神不宁,觉得这念头荒谬不堪。 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明渊神色更冷。 到了府门前,明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跳下了车。薜荔迎出来,就听他冷声吩咐:“开逍遥阁。” 薜荔一怔,看了他们两眼,应声退下。瑶珠圈着他的脖颈,不敢吭声,听到“逍遥阁”三个字,紧张又忐忑。 逍遥阁?那是什么地方? 想到他的花样,瑶珠心知不妙,恳求道:“夫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 明渊冷笑:“晚了。” 他大步往前,瑶珠认出这是去往水榭的路,心下惊疑不定。没想到他抱着她,径自绕过了第一道水榭,走向池水中央。 将军府中有个极大的池塘,光是水榭就有两三座。只是水中央这道一直锁着门,她刚嫁来不久,没来得及察看,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明渊抱着她过来时,四周的门板都已向外敞开,倒在地上。水榭内,粉色的帘幕低垂四周,随风飘扬。室内似乎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隔着帘幕看不清楚。 白芍紧随其后,本想跟上前去,薜荔却把侍女们都留在了岸边,只让两位主人踏上折廊,进了帘幕。 室内似乎有争执,不断有衣物丢出来,郡主的腰带滑过衣物,堪堪挂在水边,一小截垂入水中。 明渊似乎让郡主坐在什么物件上,又不知动了哪里,就听见郡主娇呼一声,随着物件前后摇摆起来。 过了一会儿,明渊掀开帘子出来,冷冷地吩咐:“观风轩摆膳。” 观风轩就在这逍遥阁旁边,敞开大门,就能看见逍遥阁的动静。 侍女们都忙了起来,很快就准备好了膳食。白芍本想留下伺候,然而明渊不留人,薜荔便把侍女都带了下去,连四周院门都关上了,她只能隔着院门胡乱操心。 今日两人马车中的言语,她听得一清二楚。这魔君不会把她家郡主折腾死吧? 明渊用了膳,还喝了点小酒,已有些醉意。他注视着逍遥阁,眸中已有情欲,心中却怒火滔天。 魔界有些事情,他火速处理完毕,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他好几天不在家,就怕她一个人在将军府胡思乱想,听说她出门,还亲自来接,没想到就看见这样的场面。 自己碰她一下,她就怕得发抖。那男人拉着她的衣袖,她都不挣脱! 就算是师兄又怎样?! 让他如何不气恼! 两盏茶后,他用完膳,慢慢踱入逍遥阁,冷冷看着香艳的场面。 逍遥阁正中央摆着个半人高的木马。瑶珠被剥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骑在木马上。 她背对马头,倒骑木马,双手都绑在背后,系在马头上。双腿被铜扣固定在马背上,防止她挣扎跌落。 将军府的池水是活水,木马底下有机关,被活水催动着。木马均匀地前后摇晃,带着她一齐摇摆身子。挺翘的双乳颤抖不停,舞出妖娆的形状。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其中奥妙,若是细看,便能看见她小腹一鼓一平,似乎有什么物什随着木马一抽一插,连木马背上都有水液流过的深色痕迹。 两盏茶的时间,足够她到上两回。 见他进来,瑶珠咬着亵衣,呜呜叫唤,似乎在求饶。明渊捏着她的下巴,轻声问道:“瑶瑶是不是小淫妇?” 瑶珠哭着摇头,呜了两声。 见她否认,明渊仿佛自言自语:“那便怪了,这木马就是给淫妇骑的,瑶瑶若不是淫妇,怎会骑在上面?” 他伸腿在木马下踩了两下,触动了什么机巧,刚刚还在慢慢摇晃的木马陡然加快,惊得瑶珠倒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木马插得颤抖不停,灵巧的眼眸都翻了上去,情难自已地翻出了眼白。 明渊看见她勾起小腿,珍珠似的脚趾都蜷了起来,便一手掐着她下巴,另一手握住一只玉乳,狠狠揉捏抓弄着,“瑶瑶是不是淫妇?说!” 平时与他交欢,他虽然持久,却有起有伏,张弛有度。可胯下这木马是个死物,无论她到了抑或没到,或是刚刚情动,或是正当高潮,木马永远不知疲倦地插着穴,不给半点喘息之机。 偏偏就是这样不知疲倦的死物,把她插得高潮不停,淫相毕露。 瑶珠泪眼模糊地望着他,用力点头,呜了两声。 明渊一顿,眯眼问道:“瑶瑶承认自己是小淫妇了?” 少女已被木马插得上气不接下气,魂魄飞出天外。明知是屈打成招,碍于情潮汹涌,只能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明渊狠狠揪了一把乳肉,忽然松开了她,三两下解开自己衣物,露出昂扬的下身。 见她不由自主地盯着身下的物什,明渊冷冷一笑,“淫妇!” 瑶珠一震,羞红着脸撇开视线。 他冷哼,再次脚踩机关,木马便不再前后摇晃,而是上下颠簸起来。 “呜呜——” 瑶珠发出绵长的呜叫。明渊冷冷注视着她,左手揽着衣摆,右手握着欲身,就这么自渎起来。 微风轻送,帘幕飘摇。纵使逍遥阁中只有他们两人,瑶珠恍惚地看着周围景色,仍然觉得羞耻不已。 她竟然在这样敞亮的地方,当着夫君的面,被一个木马接连肏上高潮…… 也许是木马许久没用过,突然动得太快,机关发出吱嘎的响声,似乎随时会散架。瑶珠又羞又怕,哀哀地叫着,恳求地看着他,明渊却不为所动,忘我地自渎着。 “瑶瑶,吃进去……瑶瑶,唔……深不深……” 他本就俊美得近乎邪气,自渎起来,眼神深沉,脸色潮红,腰腹肌肉清晰可见,一手盈握的欲根来回挺弄,更是让人脸红心跳,欲罢不能。 瑶珠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看见这场面,只会害羞,骂他登徒子。可她早已尝过其中滋味,身子旷了些时日,又鲜少见到他这般动情的模样,一时间竟看呆了,自个的呼吸都紧促起来,目光更是不由自主地锁住了他身下,遐想起来。对他那些惧怕,早被欲望逼退,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那祸根又硬又烫,每每插进体内,都让她忘乎所以,欲仙欲死。 这男人,这男人…… 她忍不住喉头一动,似乎有些干渴,连身下正在被木马插弄都忘了。 瑶珠所有反应都逃不开明渊的眼睛。他看着略显急切的瑶珠,唇角扬起一丝冷笑。 “呵……” 瑶珠刹那间回神,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目光,顿时羞愧难当。 都落到这步田地了,她居然还能想到那么羞人的事? 莫非她真如夫君所说,是个小淫妇? 明渊像是看穿了她,冷冽的嘴角慢慢翕动:“淫妇!” 瑶珠一抖,羞窘地低下视线,不肯再看他,却被他捏着脸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不知何时已经贴近了,硕大的欲根顶住了她口中的亵衣,马眼上溢出的点点白浊清晰可见。 瑶珠呼吸一紧,呆呆地抬头看他。 明渊低头,哑声问她:“瑶瑶,想要吗?想要我……”欲身一送,惊得瑶珠浑身一抽,“插进来吗?” 少女犹豫片刻,乖顺地点头。 不管是安抚他,还是讨好他,还是出于欲望。 她想要他了,很想很想。 明渊点头,刚刚握住欲身的手还带着麝腥味,慢慢抚摸瑶珠的脸,“那瑶瑶是不是小淫妇?” 她慌乱地呼吸着,弱弱点头。 明渊笑了。 瑶珠还没从他的笑意中松一口气,就见他一把拔掉了亵衣,左手握住她的下巴,压着她的贝齿,迫使她张开小嘴,右手缠着她的头发,握住她的脑后,腰身一挺,把欲根插进小嘴里,硕大的龙首直抵开了舌根,压在喉间。 瑶珠猝不及防,纵使被他压制,身子仍然抽了两下,喉头亦是紧缩,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凶猛的动作。 “瑶瑶,”明渊温柔地注视着她,眼神却是不由分说的强硬,“咽下去……全部。” 俊美到邪气的男人往前倾身,牢牢压住了她,往她喉间喷灌精水,并悠悠地吐出一口浊气。少女困难地张着嘴,似乎想干呕,又怕他生气,僵着身子承受着他的雨露,忍受着不适感连连吞咽着。即便如此,仍有一些浊液从唇角溢出,沿着脖颈往下流淌。 过了一阵子,男人喘着粗气放开了她,退后一步,欣赏着她。 瑶珠酡红着双颊,目光迷离,娇喘连连。察觉到他的视线,瑶珠微微抬头,显得十分无力。艳红的舌尖不自觉舔过唇角,看得明渊下身一紧,恨不得立时再插进去,狠狠收拾她一番。 欲望暂时得到了满足,瑶珠渐渐冷静,回过味来。 他虽然看起来生气,用的手段都是床笫中与她用过的,只是这次出格了些。 瑶珠心里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他不会是在吃醋吧? 可是吃醋的前提是,他喜欢自己。 瑶珠左想右想,只觉得他更像泄欲,不由哂笑。 究竟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她的表情变幻莫测,时而忐忑,时而低落。明渊皱眉,矮下身子,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叫了句“小淫妇”,便动情地吮吻起来。 一波情潮刚刚过去,身下的木马却没有停歇,他又贴上来挑逗,瑶珠的呼吸又不稳了,低声道:“夫君,别这样……该歇会儿了,嗯……” “歇什么,看不起你夫君?”明渊声音模糊,有些恶狠狠的意味,“该不会想着哪个野男人吧?” “不……嗯……” 明渊寻来一只玉势,命她含着,便蹲下身吮着她的乳肉,两只玉峰被吮得红肿,高高挺翘起来。可怜瑶珠被木马插着穴儿,嘴里含着玉势,又被夫君玩弄玉乳,哪里承受得住,短短时间内,便又到了两回。 “夫君,不要了,我不要了……” 瑶珠哀求着,却低估了明渊今日的怒火和醋意。她越是求,越是让明渊欲念难平,直弄得她死去活来,哭叫不停。 两人直弄到傍晚,帘幕外已是晚霞漫天。 水上的逍遥阁中,瑶珠已经喊哑了嗓子,软软地坐在木马上,困倦不堪。明渊慢条斯理地给她擦干净嘴角,再擦干净手,才让人摆了晚膳。 晚膳送到外面观风轩,只由薜荔送到帘幕边。白芍睁大眼睛看着,只看见魔君从帘幕里伸出手来,端了餐盘进去,一点点喂给坐在那物什上的郡主。 两人很快用完晚膳,薜荔收拾打点,领着侍女们退下,关上了院门。 白芍脸色青白交加,似乎想透过门缝看到点什么。 薜荔微微一笑:“想看什么?”不待白芍说话,薜荔补充道:“大人对夫人娇惯得紧,宠爱有加,我们都看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们做下人的,不该听的别听,不该问的别问,做好本分便是。” 她一个眼色,两个粗壮的婆子便靠过来。白芍不敢与她硬碰硬,低声应了句“是”,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