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高H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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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的马车行进在风景秀丽的湖畔。侍从专心驾车,完全不知身后的车与里发生了怎样淫靡不堪的事。 明渊虽然步步紧逼,却不会真的做出让瑶珠难堪的事。为了不让马车晃动,引来注意,他就端着瑶珠的小屁股,让花穴套着欲根,极其缓慢地上下起伏。 虽然慢,却很稳,几乎次次都能插到最深处。花心被来回碾过,酸慰无比,瑶珠咬着牙,硬是没发出一句呻吟。 两人交合的汁水淌得他腿上到处都是,甚至往下流淌,打湿了马车的坐垫。瑶珠呼吸急促,无比庆幸坐垫是深色的,不仔细看就看不到痕迹。 这样的抽插完全不同于她经历过的,带给她不一样的舒适感,仿佛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贪婪地呼吸着。 瑶珠调整着呼吸,尽量压低声音问他:“你准备这车……就是……为了这样?” 元将军哑声笑道:“郡主值得最好的……还请郡主……别嫌弃……嗯……” 粗大的欲根把小花穴照顾得十分妥贴,瑶珠小脸酡红,被伺候得十分舒适。倒是他自己,这样的温存根本无法满足他,反而让他越来越难受。 明渊原以为可以占到便宜,可是事实证明他错得离谱。 越是插她,明渊越是想把她按在身下,肏个死去活来。偏偏现在不能这样做。 湖边的道路很平坦,马车轻微的摇晃都非常显眼,更别说是在车里欢爱了。 明渊一边插弄一边思索,吩咐侍从:“驾车去望山,郡主要去山上赏景。” 瑶珠心知不妙,想吩咐侍从别去,还没开口就被捂住了嘴。 明渊依旧缓慢地肏她,一边捂着她的嘴,另一手伸入她衣衫里,握着一只玉乳来回揉搓,在她耳边道:“听说望山的风景十分不错,郡主一定会喜欢。” 马车拐了条道,很快就驶上了去往望山的道路。 望山风景绝佳,路却不好走。马车进山后,侍从喊了声“贵人坐稳了”,很快就颠簸起来。 明渊总算等来了机会,将她的衣衫往下扒开,露出雪肩玉乳,就一手罩着一只乳肉狠狠揉捏按压,开始疯狂地肏弄她。 马车在山路上摇摇晃晃,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动作十分迅猛,瑶珠坐在他身上,每次被他狠狠顶起,又重重落下,花穴就裹着往上冲击的欲根一插到底,正方便他肏弄,比平时欢爱还要省力。 瑶珠双腿分悬在他大腿两侧,喘息声又短又急,被肏得双腿直抖,没多久就把绣鞋罗袜抖飞出去,一排莹润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 瑶珠实在忍不住,又怕外面听见,只好咬自己的手,避免发出声音。 明渊正得趣,看见她这样折腾自己,皱起眉头,立刻掰出她的手,“咬什么,不疼么?” 瑶珠嘤嘤地小声抽噎,又怕又羞,又控制不住自己。明渊看着心疼,直接扯下她的亵裤,塞进她嘴里,继续专注地肏起她来。 腥甜的味道塞了她满嘴,瑶珠羞恼无比,呜呜几声以示不满。 明渊让她俯身,双腿往后翘,踩住了坐具,再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托在她双乳下方,疯狂地律动起来。 瑶珠的身子往前倾斜,很怕他托不住自己,有些紧张,小穴夹得极紧。明渊粗喘着,舒爽得仿佛灵魂出窍。 太紧了,像是有密密麻麻无数小舌舔他欲身,若不是他定力强,能被她夹得泄出来。 他肏得快,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来回晃荡,啪啪地打在他手心。明渊一会儿托住这只,一会儿托住那只,玩得不亦乐乎。只可怜瑶珠被他从上弄到下,高潮了两三回,直感觉自己会被肏死在马车上。 武将的体力当真厉害……什么时候结束,她要死了,要被肏死了…… 又一次高潮狠狠冲击着她的身体,瑶珠一双美目只掀起一条缝,鼻中嗯嗯作响,唇角的涎水滴滴答答落在绒毯上,浑身战栗不止。 明渊感觉差不多要到地方了,便停下肏弄,将她拉回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郡主,我要射进来了。” 瑶珠一抖,疲累地睁眼,呜呜几声。明渊扯掉亵裤,就听她轻声哀求:“别……” “为何?” “会流出来……还会有孩子……” 她在外面,若是流出来教人看见…… 面具里的笑声格外低沉:“怀了就生,生上十个八个的才好。若是怕流出来,”他挺了挺腰,似乎连耻部的毛发也要往里压,惹得瑶珠小声呻吟,“那就射到最里面。郡主的小屄屄这么紧,肯定不会流出来。” 他重重肏了两下,压紧了瑶珠的身子,欲身龙首稍稍顶开花心。瑶珠感觉到那肉棍儿抽搐两下,喷洒出一股微凉的精水。他的喷射十分强劲,精水击打在花宫里,竟有些微微的疼。 过了一会儿,直至瑶珠感觉到小腹深处有些发胀,身后男子才吐出一口浊气,算是射干净了。 明渊仍旧埋在她体内,一边拍打玉乳,一边轻轻耸动着慢慢疲软的欲根,享受着余韵,也把精水堵在花宫里,似乎真想让她尽早受孕。 他憋了这么久,统共也就在皇宫里肏过一次,真是难受。在魔宫与她日日纵情,那才叫一个痛快。 他从旁边的箱屉里取出汗巾,爱怜地帮瑶珠擦拭汗水,又解开她的头发,给她梳头。 瑶珠发型全乱了,正愁着如何梳头,倍感意外:“将军还会这个?” 面具里的声音淡淡的:“幼时曾帮我母亲梳过,会一些发式。后来她死在乱军中,就再没梳过了。” 瑶珠一愣,微微叹道:“令堂一定是极温柔的。” “为何?” “你梳头的动作,比我的侍女还要轻。” 男人手一僵。梳子再次落下时,似乎更轻了。 马车颠簸着,瑶珠已被他肏过了,索性安安心心坐在他腿上,闭目养神。明渊痴痴看着她,根本舍不得移开眼睛。 明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了一个凡人女子,改换身份混入凡间,甚至还要和她拜堂成亲。 瑶珠离开魔界后,他甚至后悔了只提出七天的条件,觉得应该让她留下,做他的女人。 他怎么就做到这一步了?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 事实证明,她值得。 又走了一盏茶的时辰,马车停了,前方不远处就是观景亭。他带着瑶珠下车,步行过去。 瑶珠下车时,看上去一切如常,只是脸上有些异样的红晕。明渊牵着她慢慢走,才走到一半,瑶珠就慢下来,磨磨蹭蹭不愿动。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瑶珠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道:“流出来了……” 她已经用力缩紧小穴了,精水还是一个劲地往外涌,也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更过分的是,明渊没让她穿亵裤,裙子底下空空荡荡,精水贴着腿内侧往下流,感觉很别扭。 “不怕,这里没别人,我们先去赏景。”面具后的人笑得更暧昧了,“郡主的小屄不够紧,是被我肏松了么?” 瑶珠气哼哼地,被他拉着往前走去。 望山的观景亭可以将整个京城收入眼底,风景绝佳。瑶珠看着广阔的景色,一时忘了忧愁,目光也跟着悠远起来。 她想到在神医谷时,自己不是郡主,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师妹,什么担子都不用背,师父师兄师姐三个人都宠着她,给她家的感觉。 也不知身旁这位元将军究竟如何,能否给她一个安身之处。 瑶珠轻轻叹气。 明渊将她表情收入眼中,轻声道:“我若是让郡主受了委屈,便让天雷劈死我。” 身为魔君,这誓言并不轻。 瑶珠被他轻声说狠话吓一跳,轻斥:“尽胡说八道,什么天雷不天雷的。” 他笑:“只是想让郡主相信,我会是个好夫君。” 瑶珠恨不得白他一眼:“一个急色的好夫君?” 花言巧语设计约她出来,半强迫半诱哄地与她欢好,还为此备了辆马车! 明渊一噎,半晌才辩解道:“你是我的妻,我对你急色,有何不可?对别的女人急色,你不醋么?” 瑶珠也噎住,少见地露出任性小郡主的娇横:“我不管,我说不行就不行。让天雷劈死你,你想让我守寡么?我才不会。陛下算是我兄长,你若劈死了,我就去请旨,让陛下给我指婚改嫁!呀……” 有力的胳膊牢牢地搂住她的腰,让她靠向自己。布满茧子的大手伸入她衣襟,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两人背对着侍从,附近又没别人,看上去就像一对浓情蜜意的眷侣,谁能知道瑶珠胸前的衣物都快被撑破了。 瑶珠涨红了脸:“你说不过我,就知道使坏!” 他洋洋自得:“我是你夫君,说不过没事,肏得过就行。” 他一边揉着乳肉,一边给她指着亭外风景,“我都打听过了,这里是赏月的绝佳位置。以后我就带你来这儿赏月,扒光你的衣裳,把你压在这儿,一边肏你一边看月亮……” 瑶珠啐了一口:“不知羞!” 身子被他揉捏着,这声斥责也变得软绵绵的,像是撒娇。 他促狭一笑:“郡主这样说,我倒是更想早点试试?” 两人来这观景亭不过是个幌子,没看多久就回到马车上。明渊吩咐先回燕王府,刚刚放好帘子,就看见瑶珠掀起裙摆,十分苦恼地看着身下。 瑶珠下身赤条条的,腿上已经干涸出两道白色痕迹,都够到小腿肚了。肥厚的花唇肿成一道高高的弧线,精水还在往外冒。 见他看过来,瑶珠小声抱怨:“都怪你,裙子都沾上了……” 明渊倒是一本正经地说:“你的侍女那么听你的话,肯定不会说出去。” 瑶珠气得不想理他,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径直放倒在绒毯上。 她小小地惊叫一声,明渊已经掀起她的裙摆,往上反罩住她上半身,只让她的下半身光溜溜地露在外面。 “这样就不会弄脏了。”他亦是撩起衣摆,卷在腰间,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借着精水的润滑一入到底,小幅度耸动起来,“郡主,下山要比上山快,我们要抓紧……” 明渊依旧用亵裤塞着她的嘴,离开山路时,瑶珠又被他弄到了两回,一边酥软着身子,一边被他肏得直哼哼。 真不懂这男人哪来的精力,这么多回都不累。 日薄西山,马车回到城内时,瑶珠已经梳妆打扮好了,只是仍旧坐在他怀里,与他耻部相连。 明渊极为谨慎,进城以后,一直小幅度地抽插。瑶珠庆幸自己今日只戴了簪钗,没戴步摇,否则头上叮叮当当响起来,外人没看见也要起疑。 马车绕过几条街,就要到燕王府了。明渊不声不响地一边抽插,一边摸到花核捏拧起来,惹得瑶珠呜呜叫唤,小屁股在他身上扭个不停。 他狠狠地插着穴,动作越来越快,拧着花核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瑶珠呼吸急促欲死,娇嫩的花壁抽搐起来,夹紧了作乱的欲根,准备迎接绚烂的高潮。 眼前渐渐浮现出一片白光,瑶珠感觉马上要到了,小手抓得极紧,脖颈也往后仰起,紧紧靠在他肩上。 身后的男人忽然松开她,匆忙插了两下就射了。 马上就要攀到高潮,却忽然被抛下,这滋味可不好受。 明渊低头,给她擦拭腿间痕迹。瑶珠怔怔地看着他,委屈得要命,扯掉嘴里的亵裤,眼巴巴地拉着他。 “郡主怎么了?”他似是不解,“快要到燕王府了,世子一定会等你,我总不能当着王府的面肏你?” 明渊伺候得极为妥贴,拉开亵裤抖一抖,要帮她穿上。 瑶珠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一把抓着他的手腕,语气里有自己没发觉的幽怨:“可是我还没到呢……” 刚刚说完,她自己都脸一红,可是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夫君,便厚着脸皮,拉拉他的手,“我好难受……” 她快被欲火烧死了,哪顾得上脸皮。 “不是故意的,只是马上要到王府,我都来不及去外面骑马。教世子看见,定要骂我无赖。”他似乎很无奈,想了想,“我若是晚上来找郡主,会不会被当做登徒子,打出去?” 瑶珠不知不觉踏入了他的陷阱,思索片刻就点头:“那你戌时过来,白芍她们那时候已经睡了。” “好,就戌时。”他笑道,“借此为证。” 他握着瑶珠的帕子,虔诚庄重地一吻。 瑶珠看着心砰砰跳,却见他用帕子擦拭了刚刚涌出来的精水,就将帕子往花穴里塞去。 “呀啊……别……嗯……” 帕子被他揉成一团,塞得很深。浓重的异物感让瑶珠蹙眉,想扯出来,又怎么都不敢把手指塞进去。 “若是不塞住,又流出来怎么办?”他恋恋不舍地摸了摸花唇,又掐掐花核,引得瑶珠呻吟,“这可是信物,郡主可千万不能自己取出来。” 他帮瑶珠穿上亵裤,暧昧地摸摸她的小腹,又抚摸她的脸。 “郡主,戌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