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 跳蛋【微h】
很快宋沅就在心里怒骂魏时穆了。 这人说要带她去看芭蕾舞剧,开场前却拉着她到洗手间,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早早备好的跳蛋,哄着她放进了小穴里。 他们的位子在较高的包厢。今晚观众并不多,且都集中在下方的演出台前。开场后灯光一关,黑暗就笼罩住场里的人。 他还没开始调控开关,但宋沅身下含着那事物,已是坐立难安。何况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羞耻感直戳她的心理防线。 她羞恼着凑近他,小声警告:“你最好别在这耍花招。” 魏时穆这会又假装一本正经地推走她的脑袋说:“坐好了,专心看。”随后嘴角弯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宋沅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提心吊胆地坐好。魏时穆许久没见动作,宋沅逐渐放松,很快沉浸在演出里。 演出是经典的剧目,宋沅小时候学过点芭蕾舞,初三忙于学习,就完全丢掉了。这是她第一次坐在剧院里看演出,台上的场景美轮美奂,她看得津津有味。心想魏时穆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然而等到王子刚刚出场,他便不安分了,一只手在黑暗中穿过来,熟练地避开她的上衣,从小腹处探下去,灵巧的手指停在了那敏感的阴蒂处,重重地按了两下。 宋沅完全没防备,吓得抓住了他的手臂,敏感得差点忍不住要跳起来。 她掐着他的胳膊,转过头去,生气地瞪着他。魏时穆却仍然严肃着脸,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演出。 那手指却开始捏住了她的阴蒂和阴唇,不尽温柔地捻搓玩弄。 好色情,宋沅想。 他立即察觉到了宋沅的酥软,仍旧没看她,另一只手却在一旁,摁下了跳蛋的控制开关。 光滑椭圆的小东西开始在里面弹跳震动,频率虽不快,却一点点刺激着肉壁上的细微神经。 宋沅身下很快就吐了水。她的腿难耐地轻挪,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偏偏魏时穆愈发放肆,重复着用食指贴着阴蒂滑向花缝的动作,浅浅地在里边抽插。 阴蒂和穴里被激出一圈圈痒意,她紧咬下唇,微微颤栗地抓着他那作乱的胳膊。 剧场里的音乐像一团水波,把他们都温柔地包裹其中。宋沅试图看那台上的舞者,却总是分心,感受着那手指在穴间的撩拨。 宋沅又羞又渴,转头看见魏时穆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更在心里大骂他斯文败类了。 他的侧脸错落起伏,皮肤光洁白皙,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只是宋沅实在没法忽略他那只罪恶的手,扰得她担惊受怕。 她松开一只手,试图摸过去寻那跳蛋的控制器,没想到兜兜转转,抓住了他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魏时穆眉心一皱,终于有了点反应,转过头来看宋沅,只见她挑着眉得意地浅笑。 场上的白天鹅舞者终于出场了,钢琴声变幻为和美舒缓的韵律,一袭白裙的舞者仰着柔韧的躯体,在暗夜中舒展那修长的双臂。 宋沅的眼睛没法聚焦,因为魏时穆在她的挑衅下,又加大了跳蛋的功率。她低着头,死忍着一阵阵的穴缩。坐着的姿势让穴腔更加拥挤,她尽力分开两腿,却只会让魏时穆的手指长驱直入。 他凑过来,轻轻吮吸她耳下的那块嫩肉,低声道:“专心看。” 宋沅很想骂他。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专心啊! 音乐再次变幻,悠长缱绻,白天鹅绷直双腿,被王子温柔地托举又放下,在他身边轻盈地跳跃旋转。 魏时穆的手指随着舞者的节奏,在她腿间有力地抽插,不断地磨过阴道口处的花核。 宋沅眼里渐渐泛起泪花,跳蛋不知疲倦地在穴里骚动,如同跳跳糖般轰炸着肉壁上的痒意。她勉强抬起头来,微嘟着嘴,幽怨可怜地看着魏时穆。 朦胧的灯光里,那模样楚楚可怜,真心招人疼。 魏时穆的手指忽然猛烈动作,狠狠地碾过水糊糊的小豆子,反复地顶进阴道里的酸涩点。 暴雨来得太痛快,宋沅紧紧抓住两旁的扶手,仰着头死咬嘴唇,哆嗦着很快达到高潮,穴里的快慰齐刷刷地扩散在流动的血液里。 太憋屈了,那感觉爽烈,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而魏时穆仍是衣冠楚楚的假正经模样。 整整一个多小时,她好多次重复着这样的高潮,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快小死过去,又被他的手指如浪花般温柔抚慰。 黑天鹅也出场了,台上灯光几经变幻,明亮地照着那旋转的舞者。宋沅努力归拢意识,努力抬头去看这剧目中经典的挥鞭转,可魏时穆太罪恶,依着舞者的节奏插进她穴里。 黑天鹅越转越快,穴里的手指和跳蛋也同时律动,宋沅不想错过演出,像棵小树苗般绷挺着上身,眼含热泪,双眸明亮,随着黑天鹅最后一个跳跃,敏感的穴肉又是一通紧缩,她抻着身子又泄了出来。 她实在撑不住了,倒下来趴在魏时穆腿间打颤,他这才关掉跳蛋,抽出早已黏腻的手指,擦拭干净后,捋着她战栗的脊背,附在她耳边轻笑着哄道:“好了宝贝,不弄了。” 哼,人面兽心的东西。看她待会怎么收拾回来。 她休息好后没有立即起身,直接拉开了魏时穆腿间的褡裢,扶着昂扬的肉棒,开始快速地吞咽。 真是只报复心强烈的兔子,魏时穆爽得闭上了眼睛。 可是宋沅十分狡猾,她只肯含着半根肉棒吮弄,而不顶入深喉,叫那水滑肿胀的龟头找不到一点落脚处,空虚得紧。那灵巧的温热舌头在里面舔舐棒身,勉强解了馋,却仍然把他吊得欲罢不能。 他心里痒痒,刚想摁住她的脑袋狠狠插上几回,宋沅却及时抽身,吮着棒身退出来,眼疾手快地把肉棒塞回衣裤,拉上褡裢,坐好了装作无事发生。 熟悉的针锋相对又回来了,宋沅转头和魏时穆对视着,毫不退缩,以宣誓自己的主权。 他们俩都知道,今夜绝对是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