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是否那么纯洁
阴云遮挡了太阳,闪烁的烛火照亮着这个城堡,城堡外枯树上的乌鸦偶尔被惊动乱叫着。 时间8:00 玩家15/20 所有人到大厅集合,每个人都看到了圆桌中央显示屏出现的信息。 第一天晚上就死了三个人,按照规则来看,是他们自己违反规则走出房门导致的失败。 富家女坐在椅子上,盘好的头发上的纯白栀子花随着主人的动作不时抖动着,手上的玫瑰手链和手表碰撞出现轻微的响声。 她托着下巴看着这些人谈论着她听不懂的话语,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 ? 富家女眼睛循环看着在座的人,突然和一个男人对视到了。 那个愚蠢的无知的男人还咧着口大白牙和她打招呼。 她眼睛往下一瞥。 画家。 她又用怀疑的眼神看了那个小麦色皮肤的男人,他身上散发着阳光的气味,怎么看都是个校园剧里傻白甜的男主。 怎么是个画家? 每个人分配到的身份多多少少都和他们自己的身份有点出入,就算离谱也不会离谱到哪里去。 可是这个。 她又看了他一眼,那个男人还傻乎乎地咧着口大白牙对她笑。 啧,真蠢。 陆欢欢撇开眼睛,看着这些人,他们似乎在谈论五个死者的身份。 五个人三男两女,其中的调音师和模特是情侣,其他的三个人,一个是稍微矮一点有点瘦弱的教师,还有一个是穿着校服的学生,最后一个是脸上长着雀斑低马尾的售货员。 既然不是今天杀手杀的,那么就对第一天的游戏没有多大的用处。 陆欢欢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随后被掩盖在其他的话语声中。 富有机械感的声音从城堡的阴暗角落中传来。 “身份已定,请各位查询。” 话音刚落,每个人都被牢牢捆在自己的座位上。 标注着他们身份的牌子旋转着,面对着他们。 富家女看着自己面前的身份牌忽闪着灰白黑三色的屏幕,明明人满的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紧紧盯着自己的牌子。 普通人。 杀手。 普通人。 杀手。 两个身份不停变换着。 [杀手] 富家女看着面前的牌子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栀子花的香味淡淡围绕着她,绯红的玫瑰手链在烛火下想要滴出血来,秒针滴答滴答地配合着大厅里的钟奏出亡灵之歌。 “富…富家女你笑什么?!”年轻的黑发歌手看着陆欢欢叫出声来。 随后大厅里的视线都看着富家女。 富家女无辜地摊着手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姿态,“没必要这么神经质吧。” 啧,这么敏感。 “这个时候大家还是小心点好。”商人说着,看了看富家女又撇了几眼歌手,心下对他鄙夷。 被固定到位置上,每个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身份,是敌是友尚不明确,无论是富家女还是一惊一乍的歌手,是杀手的概率都一样。 虽然微表情能然人看出端倪,但是这种伪装每个人都会,这里没有谁是绝对信得过的 ,谁都有可能背后捅刀子。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去寻找线索了,不然它会随机淘汰一个人。” 游戏机制就是没有进展就会所以淘汰一个人,所以各位都纷纷离场。 经过刚刚一闹腾,似乎也有人警惕起了富家女。 如玫瑰花瓣娇艳的嘴唇微张,随着动作不小心脱落束缚的几根头发软软地搭在嘴唇上沾染了一点艳色。 栀子花的纯洁与红唇的妖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样的妆还是不太适合自己呀。 富家女从小包里拿出镜子和纸巾擦淡了唇色,显得更加清爽。 镜子里的暗处一只脚露在拐角处,昏黄的烛火下显得一场诡异。 “谁!?”富家女回头斥声喊到。 拐角出出现了画室,毛躁的头发像一个鸡窝一样顶在他头上,但是帅气阳光的脸却让这看起来不算邋遢,反而有种慵懒的感觉。 画家摸了摸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走到富家女面前。 他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擦伤说道:“我不小心摔伤了,刚刚也看到一个人走过来,想跟着看看是谁。” “想搭伴?”富家女挑挑眉问到。 画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你知不知他们都在怀疑我?” “知道啊。” “那你还要跟着我走?不怕我杀了你?” “我这么强壮,你一个女孩子应该也拿我没办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画家竟自然地跟在富家女身边,还饶有兴趣地谈论起来。 富家女红唇中的软舌漫步尽心地搅动着口中的刀片,眼睛有下没下地时不时身旁兴致勃勃的男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鼻腔中哼出一声笑。 引起了那个阳光的画家的惊叹:“你笑起来挺好听的。” 刀刃刺地嫩舌微微发疼,绑在裙摆与大腿间隙的枪械也把柔软白皙的软肉摩擦地泛红发疼。 时间一点点过去,杀手……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