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岑盎深把他往后压,然后贴上了于悸的唇纠纠缠缠着,伸着舌头往里进,于悸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生怕有人进来,岑盎深的手却似有若无地往他身下摸,于悸有了点感觉,身下的小穴开始殷情地湿润起来。 于悸对这样的感觉又陌生又熟悉,他被岑盎深抓住,“还躲吗?” 于悸连忙摇头,岑盎深松开手,把他放下来,手穿过他的腰际伸到手龙头下洗了个手。 “下次不要随便就被人带走,你知道你比较特殊的,你以为还会有谁像我这样留着你。” 于悸不由脸色一白,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抬着湿润的眼睛信赖地看着岑盎深,知错地点点头。 周锦程昨晚给他找了三个人,无一不是尤物,岑盎深看见人硬不起来这点让他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岑盎深被于悸看得呼吸一窒,他一手拉着人进了一个隔间,扣住门就上去咬住人的嘴唇,又湿又软的舌头勾人得不得了,见了这样的宝贝,对其他人怎么硬得起来。 于悸被他吻得窒息只能顺势挂在他身上。 于悸是肯的,可岑盎深没真正动他,只脱得他只剩一条内裤,让他夹紧双腿,隔着那层布摩擦他的穴口,干着他的腿打了出来。 于悸微微张着嘴,岑盎深的手如同铁锁一样紧箍着他,然后从后面伸手往他的阴蒂上按。 于悸紧绷着身体想挣脱,太刺激了让他忍不住发浪,又舍不得得离开,岑盎深掐住他的腰,嘴里暧昧不清地道,“受不了吗?” 他凑过去咬他的唇,鸡巴不断在腿缝间穿梭,时不时挤压一下穴口,然后又往上的阴蒂顶去,于悸忍不住伸手往自己阴茎而去,找着自己感觉撸动,觉得灵魂都轻了不少。 “夹紧一点。” “我爸今晚回家,你记得该怎么说的。” 于悸在晃荡中把自己弄射了,岑盎深见他爽得无暇应付自己,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两掌,“你听没听我说话。” 于悸从高潮劲里缓过来,拉着他的手腕,在他手上写—— 少爷很乖。 岑盎深手掌像被猫挠了一样,乖? 岑盎深低喘着粗气在他耳后厮磨。 “只是乖,少爷不猛吗?”岑盎深轻笑一声,“你说啊,少爷怎么个乖法?” 身下的硬物却应时地蛮横抽插,于悸贴着冰冷的墙面脸红得不像话,岑盎深不放过他,低头把他转了个身扣在怀里亵玩。 于悸被强迫着在岑盎深手掌上慢慢写 ——少爷……有好好上课,没去鬼混,没去飙车…… 于悸像是岑瑜放在他身边的眼线一样,但是这个小哑巴非常轻易就叛变了,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小哑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这是不打自招了,你是蠢货吗?” 于悸底下已经湿透了,黏腻的淫液积在那里,被轻易一挤,就渗了出来,他觉得阴道里痒得过分。 可岑盎深却没有要进去的打算,隔间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气,岑盎深不知道自己靠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插进那个湿滑的逼口里,他玩过,知道那里边有多舒服。 他一下一下操着于悸的腿缝,“晚上不要睡那么早,给我开后院的门。” ——先生在,你不要出去……好不好? 于悸都快被撞得快散架了,还要握着岑盎深的手劝他。 可惜岑盎深在他面前坏得厉害,什么不该做的事,不该说的话,全都一股脑在他面前抖露,“不是有你吗?只要你兜好了,我就不会被发现啊。” “昨天晚上周锦程带过来一个女人,眼睛长得像你,他按着人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就踹了他一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他不爽。” 岑盎深射得于悸大腿一片腻,没听清他在讲些什么,只听见女人什么的。 他把人抱了一会就松开了,于悸刚才没发现衣服被岑盎司撩开,胸口的奶头都被扯红了,被衣物摩挲得隐隐作痛。 岑盎深看见于悸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擦着自己腿上的精液,啧了一声,而后卷了一些纸胡乱帮他擦了擦。 “水真多,”岑盎深感叹了一句,眼神瞥见了被操红的大腿嫩肉,没忍住手指挤进内裤里,伸进了那个水润充沛的洞里搅了搅,穴口立刻夹住他的手指头,湿答答的。 于悸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服,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岑盎深手指越进越深,岑盎深心想真要命,自己非插进去不可,管他麻不麻烦,他爸要不要他的命。 这穴口早就被他玩浪了的,很快就被按压得潮吹了,于悸忍不住抬头去求一个吻,岑盎深模仿着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口腔,发出热情又色情的水声。 于悸的腿跟打了颤,喷了岑盎深一手的水底下还咬着他的手指头不放,舌头被含住吸,那种熟悉的快感让他手脚俱软。 于悸就知道,岑盎深让他进他的房间没安好心,他下头那个洞被他玩坏了,时常发痒,空虚得要死。 “又得清理。” 岑盎深有些不耐烦道。 于悸坐在他大腿上,岑盎深头埋在他颈间平息又勃起的下体。 “妈的,最近硬得比我过去好几年都多。” 岑盎深闷声碎碎念抱怨。 于悸才不信,岑盎深又不作放长线钓鱼那套,他想要什么没有。 “腿还软吗?” 于悸随意一低头就看见岑盎深在给自己擦精,不敢再看,摇了摇头算是回应他的话。 岑盎深结完账就带着于悸离开了。 在车上岑盎深枕着于悸的大腿补觉。 于悸只觉得自己大腿处全是他呼出的热气,私处黏黏糊糊不自在,手不由自主就抚上了岑盎深的脸上,抿着唇拂过他眼下的一点青色。 到了家,岑盎深跟于悸一前一后下车,两个人在饭点前没在家里佣人面前说过一句话,饭后岑瑜果然叫了于悸去书房。 岑盎深踢了踢椅子,满身都是不耐。 于悸刚洗完澡朝外走,结果就被岑盎深一把抱住摔在床上。 于悸不习惯岑盎深这突如的动作,茫然又安分地被困在他臂弯里。 “我爸问你了什么?” 岑盎深咬着他耳朵不放,于悸缩了缩,不敢反抗,他觉得在岑盎深手上写字很麻烦,可是他又看不懂哑语。 ——先生问你是不是在悄悄找夫人。 岑盎深嗤笑,“他是不是蠢,小叛徒,你怎么说的?” 于悸觉得甄忆之那事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愧疚地写道 ——没有,我不会说的。 岑盎深眼神变了变,“你还真知道啊?” 于悸觉得他眼神有些危险,识相地摇摇头,其实岑盎深根本就不防着他,他又不蠢,也不是很老实。 他知道岑盎深的手机密码,因为他总是当着他的面解开,手指按动的位置和人惯性设定的密码总是那么几个,所以很轻易就推测出来了。 知道他暗地里在跟周锦程在炒股,总是陌生人给他打电话,于悸觉得那是私家侦探。 “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滚起来去擦头发。” 于悸于是起身吹头发,今天岑盎深没给他牛奶,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也不知道,捏着手机昏昏沉沉直到凌晨四点,消息一响,他激灵了一下,轻手轻脚地打开留着一条缝的房门。 打开后门,岑盎深携着一身的烟味进来,表情很是颓败,澡也不洗就搂着于悸躺在他床上睡觉。 于悸迷迷糊糊被扒下来了裤子,等到第二天艰难起床时,自己腰间莫名又出现了些掐痕,他走神换下泥泞的内裤,穴口肿得厉害,想自己又不是不给岑盎操。 他就喜欢这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吗? 不过还没想多久,岑盎深就催促他快点,他吃过早饭就跟在他身后。 于悸在车上犯困,最后真的睡着了,所以没发现岑盎深一直不稳定的情绪。 岑盎深昨夜一夜未睡,此时却半点没有睡意,他看着于悸的头一点一点,心中那点暴虐的情绪才消散下去一点。 他一下一下弹着手里的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音,岑瑜这种人很可怕,他不爱你还好,不幸他恨你,你就别想逃出升天,就是化身成魔鬼,他也要拿着镰刀来收割你的性命,即使侥幸逃出生天,他也要一点点摧毁你。 疯子。 于悸下午放学却没有等来岑盎深。 他坐了公交车回去。 却看见有女佣匆匆朝他走来,“少爷快被先生打死了。” 于悸忙跑到二楼,听见岑盎深的一声嘶吼,“你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