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苏年,不许闭眼,睁开眼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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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漉漉的眼睛此时闭着,泪珠从眼角溢出来,如小刷子般的睫毛一颤一颤,他被操得打嗝,“嗝不、不跑了……姐夫,不要打我,好疼啊……” 孟延安按着他还在向前爬动的手脚,“不是不跑么,年年这是在做什么?嗯?”话落又是一记顶撞。 苏年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直接惨叫起来:“呜!疼!好疼……我好疼啊孟延安,轻点、嗯~求你……” 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房门是被孟延安反锁了的,苏年声音没有再压制,他大声尖叫哭泣着,求着男人放过他,别再弄他,却不知那落泪的可怜模样最是容易撞男人心尖上,最是让人心疼却又想将他欺负哭,所以换来了更重更深的抽送。 他身上原本白嫩嫩的皮肤此时已经变得绯红无比,像一只熟透的小虾,身子被撞得不住向前滑,每每都要逃离男人的掌控时,又被抓住脚踝扯回来按在身下猛操,后来又是把他平凡在床上,俯身压下去,抬高一条腿在男人肩头,另一条腿被掰弯。 孟延安用更让他羞耻的姿势操弄他,还要叫他看着,男人深沉而沙哑地声音落在他红得滴血的耳边:“苏年,不许闭眼,睁开眼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苏年不睁眼,他就按着他往死里操,操得他受不住,只得睁眼看他。 少年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嗓子都叫哑了,这个姿势用了没多久,孟延安又把他侧躺着,从身后进来,一手揉搓着他发涨的胸乳,一手握住他的阴茎在手里给他弄,“爽不爽,苏年?我操都你爽不爽,嗯?” 苏年指尖泛白,话已经说不出,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呜啊啊!……嗯哈……呜!” 到了,又到了,他再一次在男人身下高潮了。 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五次了,光是在厨房就有两次,主卧外站着有一次,还有上楼时,再是这次。 苏年整个人都在发颤,抖成筛子,他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眼睛哭得像兔子眼似的,床单早就被他抓得乱七八糟,受不住的时候,甚至用力到把床单扯出一个破洞来。 而孟延安从刚开始到现在,就只射了一次,那硕大巨物还在他体内动着,苏年几次晕厥过去,又被男人操醒,他绝望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着的男人,眼底是对他的惊恐害怕,且远远超过了被姐姐发现的惊恐害怕。 “孟延安……”他声音沙哑得像是许久没喝水,嗓子疼得仿佛有沙子卡在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充满怨恨的瞪着他,“姐姐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诉姐姐,你是魔鬼,你神经……咳咳!!” 他太过激动,话还没说完就猛烈咳嗽了起来,本就因受不住男人给他带来的快感而泛起潮红的脸此时更红了,苏年感觉嗓子要冒烟了,咳得肺都要从喉咙里跑出来一样。 孟延安听着他的话,脸色愈发冷漠起来,他掐着少年纤细白净的下巴,凑上去啃咬他嘴唇,“你姐姐只会认为是你勾引我,而不是我对你感兴趣,苏年,你想清楚。” 他说不出话,一直在咳嗽,忽然苏年感到喉里一阵甘甜,他来不及推开眼前的人,“噗”的一下吐在了男人脸上,有些掉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是血。 男人愣了下,看着少年嘴角流下的鲜红色血迹许久没反应过来,直到苏年推开他,颤抖着下床,却因为全身无力,噗通一下摔在地上,他这才看见少年下体也有鲜红色的血迹流出来,且越来越多。 孟延安一下子慌起来,“苏年!” 他跳下床去搀扶少年,手刚碰到他就被少年推开,“你别碰我!” 他一双红红的眼睛瞪着孟延安,眼眶里闪烁着泪光,“我恨你,孟延安我恨你,我恨你……” 他嘴里不断地重复这句话,浑身都在颤抖,每次孟延安的手要碰到他的时候,都会被他挥开,身下的血也越流越多,咳嗽得更厉害。 孟延安瞧着只觉得心慌,他努力保持着冷静说:“苏年,我不碰你了,你流血了,我带你去看医生,我不碰你。” 苏年没同意,他两手放在地面,使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向后挪着,想逃离他远一点,但才不过挪了半米不到,他整个人就咚的一下倒在地上。 小腹是火辣辣的疼,苏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时不时地抽一下。 孟延安甚至不敢过去,他找到手机要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苏年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抬眼看过来,“不要打电话,我不要看医生,不要……咳咳!” 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孟延安整颗心提起来,“我不打,你别激动,我抱你到床上去好不好?” 他声音放得很低,无比柔软,像是在给他认错,“苏年,我不动你了,我就抱你到床上去,你现在流血了,肯定是下面伤着了,家里有药,我把你放在床上就去给你拿药好不好?” 男人语气卑微,眼里是对他的担心。 苏年远远地看见了,有些嘲讽的笑了笑,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孟延安,只觉得意识越来越迷糊,最后竟是两眼一闭,直接晕死过去。 孟延安一抖,手机掉在地上,他连忙过去将苏年从地上抱起来,发现哪怕是已经晕过去的苏年,也都在抗拒着他,孟延安抱着他去了床边沙发边,然后从衣柜里拿了睡袍来随意披上,离开苏年的卧室,去了书房里找药。 他早就买好了药的,只不过他当时买药的时候,想着的用途不是这个,而是给苏年开菊的时候用的,他在网上查过,男人被爆菊都会很疼,严重的会撕裂。 但他没想到苏年是个双,这是个意外的收获。 孟延安在书房里翻找了几分钟才找到那药,因为一直没用得上,所以被他丢到角落里去了,他神色凝重的拿着药从书房离开,却没想到刚出书房,就看见了站在走廊里的妻子苏沫。 苏沫穿着一身吊带水群站在那,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看他,“延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煮点吃的?冰箱里好像还有菜。” 拿着药的手往身后遮了遮,孟延安神色冷淡,“不用。” 苏沫哦了一声,随后歪头往他后面看了看,问:“你手里拿着什么啊?” 孟延安皱起眉,“你有事?” 苏沫似乎愣了下,“延安,你吃炸药啦?语气怎么冲。” 他抿唇没说话,深沉幽暗的眼睛盯着苏沫看,语气冷淡说:“你明早不是还要上班?早点睡吧。” 话落他往后退了两步,将书房的门关过去,抵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隔了几秒钟,有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然后是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 孟延安吐出一口气,他又等了一会儿,才拉开书房的门,朝外看了看,没瞧见苏沫的身影,这才关上书房的门快速去了苏年的房间。 等男人的身影消失,房门关过来上了锁,主卧的门随即打开,苏沫站在门口,双手环胸的看着苏年的房间,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 * 孟延安打开药,却是对着晕过去都还浑身发抖,对他全是抗拒的苏年犯了难,少年这么抗拒自己,上药能行得通吗,万一挣扎起来,扯到哪里,岂不是更严重? 孟延安沉默了会儿,到底还是朝他伸了手,先试试吧,要实在不行,再想其他法子。 他心里这样想着,拿了棉签抹上一点药膏,就朝苏年的身下递过去,触到那一抹鲜艳的红,又突然想起还没给他洗身子,于是又放下棉签,急急忙忙的去了浴室打水出来给他擦身子。 苏年果然是对他抗拒的,孟延安拿着柔软的毛巾刚落在他身上,就见他手抬起来挥了两下,没把他挥开,他有些气恼的大幅度挥舞,结果不小心扯到下体伤口,身体瑟缩得更厉害。 孟延安忙抓住他的手放在一旁,凑到他耳边温柔地安抚他,“年年别怕,我不动你,我先给你擦擦身子,再给你上药。” 苏年嘴巴动了动,像是说了什么,孟延安低头去听,然后听见他骂自己,男人神色不变,拿着温软地毛巾将他身上的汗和精液都擦掉,又重新打了一盆水来给他清理下面。 应该是花穴里头撕裂了,外面倒没什么事,就是有点红肿。 孟延安瞧着苏年那儿,又看了看他颤抖着的身子,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心底升起一抹愧疚来,他快速给苏年清理好了下体,才拿着棉签和药膏去给他擦药。 抹着药膏的棉签刚沾上红肿的肉缝,就听见苏年叫了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不要了……呜呜,孟延安我疼……不要了。” 一时间,他拿着那棉签不知是该擦还是不该擦。 过了许久,孟延安才又继续动作,他无视少年哭哭啼啼的软糯声音,将重症的肉缝擦上药,又才开始给他花穴里头上药,棉签太细了,伸进去可能会被木棒磨得疼,且还短,能不能伸到他撕裂的位置都不一定,与之比起来最好也最方便够得着撕裂地方的上药工具就是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