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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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张椅子上。 平时前方是一双无力下垂的脚掌。哦,我的前面吊着一个人。 大红粗糙的麻绳紧紧的嵌在那人的脖颈周围。已经翻了暗红的斑纹,是我留在他身上的最后一道图腾。 他的脖颈适合留下痕迹,其实整个蜜色饱满的躯体都适合被凌虐。 粗壮的手臂上可以缠慢冰冷的铁索,我可以用火焰慢慢的灼烧,看他因为铁局部升温的灼热而隐忍刺痛的表情。 我瘦弱的身体会激动开始发颤,手指不断抖动,火舌也不受控制的危险的舔舐着他光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粗糙泛红的灼痕。 他厚实的背会不由自主的挺直,然后挺翘屁股会因此向上抬起,臀瓣微张露出微微开合的屁眼。 我已经可以看到我把白细的手臂整条钉进去的场景了,也许我能够一往直前撑开他肠道的每一丝褶皱。 眼前的美景是他给我这种卑鄙无耻下贱之人的奖赏。 他知道会怎样的,在我们在一起的第10月12天6小时38分钟43秒的时候,他看到过我把后面筷子直直的捅进一头新西兰种奶牛的肛门里面。牛嘶哑着迈步跑开,含着那双精致的象牙筷。 我对着他错愕的表情扬起了缺血苍白的脸颊,然后若无其实的吻了他的耳垂。 他的耳。 就藏在偏短硬的黑发里。他曾经提出要在上面戴上刻有我名字的缩写的耳钉,但是我突然跳起双眼发直的就往天台冲上去要跳下去。 我告诉他不能做出伤爱自己分毫的举动。这是我的特权。他温顺的眼神安抚了我,但是我在看到他平静的眼底倒映出脆弱美丽的人时,我突然觉得这双眼睛也应该完好无损的进到我的胃里一切才可以罢休。 哎呀又扯远了,回到那头调皮的畜牲,之后星光下温馨美妙的烛光晚餐中,我们接吻着为对方嘴中渡去一段破损的牛肠。 我们忘情的品尝,仿佛对方嘴里的是世上最美好的珍馐。 丁香小舌挑逗着他粗糙的舌蕾,划过他口腔的任何一处。在夜幕降临的那一刻我突然泪流满面咬住了他厚度适当的唇瓣。 他吃疼想要将我推开。 我嬉笑他这是他选择逃离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警告过他的,妈妈的精神暴躁偏执没有随着她自焚的尸身消散而是全然留给了我。 她因为我的父亲彻夜不归而披头散发的站在浴室尖叫,年幼的我就光着脚丫坐在浴池里静静的看着这个瘦骨嶙峋面容憔悴的女人。 在突然和女人通红瞪大的双眼对上时,我不可控制的笑出了声。 他用包容的态度容忍我的一切。 他安抚的按摩细软的长发,我放松的靠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感觉到因为呼吸起伏,我充满凌虐的渴望。 他信错人了。我毕竟是个疯子。 不然他也不会全身赤裸着很凄惨地被吊死在一件破烂的出租屋里面。 我依然坐在椅子上,不愿移动,隔着约莫4米的距离打量我的情人。 他的头颅无力的垂下,剑眉紧簇着应该是能感受到疼。 准确来说是上吊而窒息的疼。大脑先缺氧而逐渐混浊,然后身体才慢慢冰冷。 我读过一本书叫做窒息性爱。在这种极端身体感知时,一切都敏感至极,濒死的恐慌会造成空前的快感。 尚红肿的乳粒上破碎的鞭痕应该让他挺舒服的吧。血小板争先恐后的围上伤口,去抢救一个死去的人。 他的奶头我也是吃腻了。 曾有一段时间我睡觉都习惯性含着。他自行理解为我是母爱缺乏,竟然还主动用屁眼吞吃我的阴茎并将“缺乏安全感”的我揽入宽厚温暖的怀中。两具赤裸的肉体没有一丝间隙地紧贴在一起。 这种自以为是的愚蠢实在是有趣至极。 我只是筹备着用牙或者我的三棱刺刀也行把他那红肿乳头切下来,然后等待其他的小凸起逐渐长大成为新的。重复这个步骤看看能有多少轮回。 他的轮回,他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 我已经把写有他和我生辰八字的娃娃塞进他死后干燥的洞里了。在他粗壮结实的麦色大腿内侧被我用我们的钻戒割出了永生的诅咒。 世界上还能找到比他的肌体更为弹性适中的材料用来刻画吗? 这个粗犷的男人身上的现在已经没有一寸好肉。细数而来,除去他早年当佣兵的战伤,这一道道划痕,刻痕,灼烧,烙印,图腾纹身…… 都是我的杰作! 性暴力者不会有一丝理智,他全然接受我的创作和惩罚。 我给他的终极惩罚就是再和我最后一次性爱之后自尽。 他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用双眼看着我。有失望有不舍还有弄弄的悲伤。 我吻上他的眼睛,用最柔情的声调在他耳边厮磨说: ——快去吧,清洁扩张一下。 我已经做出让步了,以往的我哪里允许他自渎地把手指插入我的专属屁眼? 这个干燥被我操熟的屁洞。已经有点脱肛了,松松的。 我学着别人情趣想去舔舔男人屁眼的时候,看着轻微外翻的肠肉根本下不去嘴。 他也没说什么,看到我嫌弃的冷眼默默的收紧大腿再被我肏得上下起伏时努力地收紧括约肌来补偿我。 哈哈,不得不说还是熟能生巧。高超的技巧夹的我飘飘欲仙,直教人死在这深色的洞里。 我用两根手指轻轻往两边一拉,柔软的肠道内部就展示在我眼前。他最受不住我用细软的毛笔字撩拨,每当这个时候,他一向刚毅的脸庞会爬满潮红,直翻白眼,嘴里淌出晶莹的唾液。 他一向能够完成我的命令。 他发过誓的,在欣喜的接受我的告白,闪烁着眼神羞答答的朝我吻来时,就已经承诺愿意永永远远接纳我,爱我。 我们的婚礼只有我们两个,还很急促潦草地在大厦的楼顶。据说是我看到他和朋友有说有笑聊天的时候尖叫着跑开,他跟着我追来,再抓住我的手之后他就向我求婚了。 具体的状况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百米高楼的狂风扇打我的脸颊。我的头很疼,什么也听不见,眼睛也睁不开,但是依旧在暗沉闪光的视野中恍惚回放着他的笑容,本该只属于我的笑容。 呵呵,你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他这么淫荡,会不会主动张开健壮的大腿,用手指撑开两瓣肥臀给人看穴? 然后呢,男人就会被狠狠的压着身子肏,被操得翻了白眼,嘴巴也合不上。只能抽搐着含着对方的白浊,哀哀地叫床。 这些亦真亦假的画面让我心脏跳得极快,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记忆中,前一秒我似乎还摇摇晃晃的低头看着芸芸众生和花花绿绿的街景,但是下一秒我就摩挲着手中的戒指笑着和他接吻,然后狠狠将它塞入他的穴中。 在他吃痛的呻吟中,我用阴茎狠狠的进入着他,眼睛倒映出他迷乱放荡的姿态,但是我的灵魂仿佛在隔绝在外。 我冷冷地看着,“我”在操他。 我坐在椅子上,因为长时间保持不动,瘦弱的身体已经有点发麻。但是我不想动。 这样看着他挺好的,这样一动不动, 还带着满身承欢的痕迹。 最后一炮我全身都在使劲。没有一点章法的操着巨根就往他身体里撞。大抽大合每一次都能把紧闭的双眼肏出眼泪来。 我细嫩的双手摸遍他全身分明的肌肉,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应该感觉不到快感,因为他只是躺在那里任我摆弄。 以往是不会的,他会迎合着我的腰肢摆动他挺翘的屁股,嘴里吐出压抑暧昧的呻吟。灼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庞,他会向我宽厚的微笑。默许我用吸乳器折磨他两颗开发过度的奶头,然后亲吻我白皙的脖颈。 发出低低沉沉的笑声。 妈妈老是说爸爸不回家。 其实我亲眼见过妈妈早就把爸爸一刀捅死了。 安静回到房间的我呆呆地洗去手中的秽物。 他就埋在这间屋子的地下室里,但也不妨碍我把男人埋在这。 看到他与父亲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刚毅挺拔的模样后我决定成为下一个妈妈。 太舒服刺激了。 仿佛杀死的是同一个人, 踩着时光回转的漏洞。 指甲忍不住抠挠着气管发出嘶哑的哀鸣。 被放血而逐渐寒冷的痛苦蜷缩。 都让我有欲罢不能的快乐。 我的快感从来不在性。当我用小刀划向那人的身体时,那一刻,我几乎可以射精。 我是妈妈的儿子。 我和妈妈爱上的终究是同一个人。 但是我又和那女人不一样,他是心甘情愿为我死的。 我起身用苍白的指尖拂过男尸的腹部凹陷的刀疤。 然后把男人埋在了地下室凿开的洞里,洗了个澡,躺会床上闭眼睡觉。 一下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