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大小姐台上公开表演虐阴插菊/台下观众隔靴挠痒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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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知婳自己也没能料到,自己居然再次被陈正风要求前往山庄。当然,他心里明镜似的,明白在那富丽堂皇的山庄别墅内等待自己的是何等的羞辱。但他在经历过之前种种之后,早就明白自尊是不能当饭吃的,自尊也不能为他谋出一条生路。可是,他这次却不打算再当一个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了。 “既然我已是陈先生的人了,知婳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出台作秀于我而言又能得到什么?”耳边只有车轮飞驰碾过落叶的声音,乔知婳率先打破车内尴尬的沉默。 陈正风诧异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冷冷道,“乔家的胃口,倒是够大。” “我不过是依附在乔家这条大船的船底下艰难谋生的小鱼罢了,乔家吃肉,我却连肉汤都不曾分到。”面对陈正风嘲讽的口吻,乔知婳虽然手心出汗,但却不舍得放过这个能够与陈正风对话的机会。 “你们乔家的事,与我何干?”乔知婳庆幸自己是在车上与他说这些,不然他现在一定懒得多和自己再说一句话,直接嫌恶的走开。 乔知婳定了定心神,摆出事先偷偷演练过的那副委屈模样,“陈先生,我既生在乔家,自然明白我的命数。可......”他淌出两滴眼泪,泪眼婆娑地望向陈正风,正是一副百般怯弱的可怜模样。“可......我也不敢奢求什么,但求陈先生高抬贵手,给知婳留一丝尊严,其他的我再也不敢奢望。” 陈正风背光而坐,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点到为止地示弱,再故作坚强地收起软弱。没错,我自知如此这般下流非常,可我着实是走投无路了。除了寄希望于陈正风心里还残留一丝对我的怜悯,我也无法否认我其实还想与乔家、薛寨头撇清关系。 果然,半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想,我该死心了。我失神地望着车窗外马路两旁的灯火,心那块居然有些隐隐作痛..... 乔知婳依旧是被人蒙着眼,送到了那贵客云集的大厅展台上。他半垂着脑袋,努力下视眼罩的边缘,勉勉强强能窥见一双又一双精致的皮鞋在自己面前停留,他们不时在自己身边调侃几句下流话,然而乔知婳却不敢私自改变跪姿分毫。 “稀客,招待不周还望见谅。”乔知婳只一瞬就从这一片叽叽喳喳的交头接耳中分辨出了陈正风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将要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抬头,全然忘记此刻他目不能视。就在乔知婳抬起脑袋的瞬间,“啪”的一记巴掌便抽在了他高高撅起的双臀上。“老实点!不要忘记你现在的身份,母狗!” “嗯哼......”乔知婳被这一巴掌抽回了现实,臀瓣火辣辣的痛,咬着牙嘶嘶抽气。 “哟!这就开始了么?”人群中有人兴奋道,这一记招呼便即刻吸引来了不少看客。看客们见到这面展台上被五花大绑的面生尤物,纷纷从别的展台那儿移步,想要近距离瞧瞧这新来的美人儿。 展台之上,这面容颇具古典范的双性美人一丝不挂,那象征着性别的性器矛盾的挤在美人的双腿之间,毫不遮掩地将乔知婳那畸形发育的阴茎裸露出来。她被迫双膝双手着地的跪姿,不仅令她半垂着的乳团更加丰盈,同时看客们只需站在她的身后,就能一览无余这美人腿间颤颤巍巍的小肉茎与阴菊二穴。在偏爱亵玩少年的淫靡看来,乔知婳残缺又畸形的身体无异于为他们量身打造的玩物。自然,乔知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西装革履的“讲解员”似笑非笑地掰开乔知婳的臀瓣,使得那隐藏在股沟深处的菊穴暴露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下。讲解员又让乔知婳故意叉开腿跪着,像唱戏班子压腿那样。陈正风没少去过戏班子,经常能撞见戏班子在后台压腿拉筋,他从不认为这是什么带有情色意味的动作。然而,当乔知婳赤裸着被人压着岔开腿时,他这才意识到这动作有多要命,难怪那些执绔子弟总是被戏班子里那些伶俐的台柱勾了魂去。他突然有些后悔就这么将泪眼朦胧的乔知婳扒了衣服,扔到台上供所有人指指点点。然而,他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动了恻隐之心,闷下侍女端来的烈酒。他便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挂在乔知婳脸颊上的两行泪花,现在他应该把注意力放在那贪色的宋司令身上才是。这次特意把乔知婳弄来山庄,正是为了笼络住那个手握兵权的司令官。 乔知婳被讲解员压着,被迫将双腿岔开到他自认为可供所有人观赏的绝佳角度。乔知婳的腿被分开着,清晰地感知到自己那羞耻的排泄器官被人公之于众且随意拿捏。 随后,讲解员把脚尖伸到乔知婳的两腿之间,轻轻碾踩过他的裆部,乔知婳倒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杆,不自在的扭了扭胯。 “这雌雄不分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呢,碰都没碰你,下面的小鸡巴就硬成这样了。”讲解员不屑地碎碎念着,抖动脚腕继续碾过可怜的畸形肉茎,让它变得更加肿胀。 乔知婳的身体本就特殊,被那讲解员这么刺激,那块没用的废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刺激得他冷汗都淌下来了。 “骚母狗,把屁股翘起来,谁准你偷懒了!”乔知婳一疼,也就忍不住扭来歪去,这自然也就破坏了之前讲解员设置好的角度。 害怕讲解员再对自己腿心那命根做些什么,乔知婳只能强忍着痛意下意识的服从命令,塌下腰肢,将白皙浑圆的臀高高撅起,露出股沟深处肉粉待绽的后庭。饶是天天调教这些性奴的讲解员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小菊儿实属佳品。下意识的职业反射,他直接粗鲁地挤了一节食指进去,才在后台灌过肠的菊穴轻而易举地就将那一截入侵者吞了下去。“真骚啊!”见乔知婳扩张得还不错,讲解员便撤了手指,直接将工具台上一根大号的玻璃棒缓缓地塞进那湿润的小穴,被浣肠以后的菊穴非常柔软,轻而易举的就将那根玻璃棒头吞了进去。 台下看客所看到的,短短的五厘米似乎插入得轻轻松松,彷佛下面那地儿生来就是被操干的,却忘记了这旱路本就是个只出不进的主。这玻璃棒着实让乔知婳饱受煎熬,讲解员上下胡乱地戳弄着屁股里的玻璃棒,受到刺激的肠道不得已地分泌出尚未排尽的灌肠液来,顺着臀缝往下流。与此同时,乔知婳那蔫儿吧唧的分身死气沉沉地垂在腿间,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一颤一颤的,十分情色。 “主子都还没操你,你这贱货的屁眼里就已经淌出水来了!”讲解员对着台下观众们无情的嘲讽让乔知婳羞红了脸,然而羞耻的同时身体却克制不住兴奋,在慢慢适应了冰冷的玻璃棒后,乔知婳既然希望讲解员捅得再深一些。 乔知婳发出难耐的喘息,透明的玻璃棒在他的肠道内挑逗的抽插,讲解员这时背对着台下兴奋的观众们,悄悄附在乔知婳的耳边对他耳语道,“乔大小姐,接下来的表演节目您还记得吗?” 猛的被人这么假惺惺地叫乔大小姐,乔知婳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又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身份在这遍布权贵的山庄里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他错愕地点了点头,像是还没有示意角色的转换。 “乔大小姐记得就好,小人也会在一旁提醒您的。”随后,讲解员又重新面向各位高官达人,毕恭毕敬道,“各位客人们,台上的这位小姐将会为各位献上自己的首秀,还请各位老爷们静赏。” 讲解员退到一旁,完全把“舞台”交给台上那屁眼里横插着一根玻璃棒的乔知婳。乔知婳也不怯场,反正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他便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不过是躺在房间里完成乔婆给自己布置的作业。 一只手伸到腿心深处,他娴熟地揉搓着珍珠似的肉蒂,另一只手则摸到身后被玻璃棒按摩得骚水直流的小穴入口。 “欠操的骚货!下贱的母狗!”台下一名地中海官员眸色发暗,毫不掩饰地将左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一上一下地撸动了起来。乔知婳没有因此而受到干扰,他分开食根与中指,两根手指插进两道肉唇中狠狠地夹住他自己那骚呼呼的阴蒂摩擦。不出十下,乔知婳便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短促而快乐的尖叫,屁股难耐地往上抬,两腿张得更开,方便空出的右手把控住埋在他体内已经被捂得温热的玻璃棒,继续深入他的菊洞。 讲解员在一旁冷冷道,“骚货,想把所有的贵人都叫来参观你这副发浪的骚样么?” 乔知婳又羞又臊,讲解员那不带一丝情绪却极具侮辱性的话语让他难堪,狠狠践踏了他的自尊。然而这样的侮辱却又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居然想要从台下的观众席听到男人为自己而疯狂的声音。 “唔……呜呜……”乔知婳忍耐着,同时嘴里小声的哼叫。雪白圆翘的屁股不停地或前后或上下扭动,像一只闻到公狗尿而发情的母狗一样,放浪的求欢。 正当乔知婳享受着这晃晃悠悠的快感之时,讲解员却突然打断了他,给那藏匿在阴唇之中状似蝴蝶翅膀的两瓣肉膜两边各夹上了一个冰凉的小夹子,同时压低声音提醒他道,“乔大小姐放心,陈书记特意吩咐过了,不会有危险的。” 还不等乔知婳想明白为何这讲解员要特意在这种时候提及陈正风,那讲解员已经拉开他的双腿,将手里黑色的橡胶制假阳具对准那翕动的潮湿小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乔知婳仰起脖子叫出声来。 异物的侵入毫无预兆,粗长的假阳具一下子捣了进来,与本来就埋在自己后穴内的玻璃棒来了个隔空对话,一前一后两根玩意互相你挤我我挤你。乔知婳连忙想要调整玻璃棒的位置,却立即被讲解员给制止了。乔知婳的手来不及收回,误打误撞地将那玻璃棒推向了更深的位置,这前所未有的深度与角度令乔知婳甚至生出一种肠子被捅了个对穿的错觉,他的眼泪生理反射地被激出来,手指在地面上胡乱地抓挠。 “啊……不……不要啊……太深了……要被捅破了……啊啊……求你让我……不行了……会死的……” 乔知婳大声哭叫,不住地哀求,然而讲解员在这里耐着性子“伺候”了这位大小姐半天,这会儿已是极限,便拿出了平时对待普通性奴的手段来对地乔知婳。毫无抵抗之力的乔知婳当然只有让他蹂躏的命,乔知婳疼得眼睛都红了,然而那讲解员依旧是死死的压住他不让他动弹。 讲解员握着那橡胶制的导电假阳具凶狠的抽干,在那湿滑无比的甬道里纵情驰骋,层叠的穴肉被他尽数捣开,带给乔知婳加倍的刺激,知道他的骚穴终于将导电假阳具尽数吃下为止。接着,讲解员又从工具台拿出一捆细麻绳,娴熟地将乔知婳腿间那半软不硬的蔫头苗给仔仔细细地扎成一团。乔知婳被弄得又痛又爽,细长的麻绳每一圈都狠狠地勒住棒身的敏感点,分身早就涨得发疼,可是被禁锢着不能勃起,也无法发泄,欲生欲死的感觉逼得他眼泪直流。 讲解员终于绑好了,正当乔知婳粗喘着准备缓一缓劲时,讲解员启动了连接在铁夹与假阳具上的导电开关。一瞬间,微弱的电流由他颤颤巍巍的花穴传遍全身,乔知婳像是被点击中了的小白鼠一般,本能地发出刺耳的尖叫。“骚货,这只是最小档呢!我们山庄的女奴哪个经不住这种程度的电击调教?!” 乔知婳害怕远胜于痛苦,然而听到讲解员这么一说,他竟然真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只要配合着演演戏最后达到陈正风想要的效果就可以了。想明白了这一点,乔知婳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夹在蝴蝶瓣状膜上的夹子也在持续不断的输出电流,爽得乔知婳生理泪水都要流出来了,他那可怜巴巴的小肉菇想要勃起,可是已经被麻绳结结实实地困住,只能可怜兮兮的冒着水,憋得紫红的蜷成一团。 “哦!真是个小骚货.......”看客之一一边不得其解地朝乔知婳撸动着自己短小的肉瘤,一边不满地对台上的讲解员颐指气使道,“快操操这个骚婊子!!!” 戴着眼罩的乔知婳不知道,此刻的讲解员一脸为难地愣在原地,那不耐烦的官员催了又催。讲解员终究是敌不过那官员的压力,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硬挺肿胀的肉棒便跳了出来,直直的打在乔知婳汗津津的脸上。 “张嘴。”讲解员冷冷地命令,他在客人那受了气,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无力地将这怒火全部发泄到无辜的乔知婳身上。 乔知婳当然早就习惯了含屌吸精这种脏活,便下意识的服从张嘴,讲解员便怒气冲冲地握住自己的龟头,粗暴的抵进乔知婳火热的口腔。 “骚货,用力吸啊!”讲解员用力拍了拍他的脸,迫使他张大了嘴,逼他快点把自己那根过分粗长的分身含进去。 男人的肉棒太粗太长,几乎把乔知婳噎得喘不过气来,讲解员那带着咸腥味的肉刃在他嘴里胡乱跳动,马眼也淌出水来。乔知婳当然分不清那是马眼里淌出来的骚水,还是自己的口水,全部都尽数吞咽下去。讲解员被伺候得舒服了,竟然加大了导电阳具的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阴道传来好不快活,乔知婳的舌头努力抵住马眼反复扫刷,弄得讲解员也忍不住发出粗喘。讲解员挺动腰身,在他的嘴里抽动,享受那火热湿润的口腔带来的快感。同时,乔知婳难耐地偷偷腾出手,握着还插在他菊穴里的玻璃棒快速的插着自己。这下,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同时发出扑哧扑哧的淫荡水声。 当陈正风再次回来时,一眼就看见了台上那三洞齐开的乔知婳。撕去了乔家大小姐这层伪装的乔知婳,红肿的屁眼里还插着一根透明的玻璃棒,埋首在那下作的男佣的阴毛里,将那殷红的肉棒贪婪地吞吃进咽喉里,嘴角还滴着透明的淫液。 “骚货,还不卖力地将精液吸出来!?”讲解员扬起巴掌,抽打在乔知婳的臀尖上,顿时白皙的皮肤肿起一块殷红的巴掌印。 乔知婳含糊的呜咽了两声,泪水涌出来,可是身体却扭得更加起劲了。与此同时,被捆绑在麻绳里的扭曲的小鸡巴硬胀得发疼,随着乔知婳上下起身的动作而抖动着,渐渐地竟然控制不住,铃口缓缓坠出一串乳白色的精液来。 乔知婳还舍不得放弃手里的玻璃棒,他一边被电得酥麻一边还在孜孜不倦的抽插后穴,搅得淫水顺着股沟直流。虽说身下两个小嘴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了,然而前端却被束缚着挤做一团,乔知婳在卖力地吸精的同时,也不禁发出痛苦的呜咽,乞怜的摇着屁股,渴望自己作为男人的那一部分的欲望被满足。 讲解员当然不在乎这些,他抓住乔知婳的发根,挺腰用力往他口中深深捅了几下,捅得他发出呜呜的泣声。男人又泄愤似的重重的在乔知婳的嘴里插了几下,这下低吼着在他的嘴里释放出来....... 后台,演出完毕的乔知婳被下人们抬到了后台的休息室。这所谓的休息室,也不过是一间浴室而已。被摘了眼罩的乔知婳蜷缩在浴缸中,花了好一会才适应了浴室里明亮的灯光。他又累又烦躁,这场表演不仅仅让他筋疲力尽更加让他觉得空虚不已。那讲解员压根就不在乎自己舒畅与否,只顾着走完演出的流程。方才在台上,每次他堪堪临到那诱人的高潮,都会被那讲解员无情的叫停或者是制止。如此这般三四次以后,乔知婳更加疲惫不堪。 无论自己如何低声下气的求饶,那讲解员都却只当看不见。乔知婳把自己泡在暖呼呼的热水里,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随后便神情自若地向自己身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