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上流的性爱派对/大小姐受邀成为权贵的专享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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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临近,好在乔婆子的手巧,乔老头的本事也大,乔知婳的身体既然真的在乔婆子的调理下,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伤口处也慢慢愈合,新肉很快就长出来了但不知道乔婆子给我使了什么法子,愈合处竟然是没有一丁点疤痕。粉色的蚌肉比之前甚至还要稚嫩,乔老头听说了以后更加对我百般叮嘱。无非是怕我这好不容易养成的玩物又被外面的野男人偷了去,或许是乔老头心中有愧,又或许他对我别有所求,他甚至待我比之前更好,手上的闲钱也渐渐多了起来。我却舍不得用,偷偷攒起来说不定以后跑路就靠它安度晚年了。同时,内心又对那场即将到来的宴会充满了不安。 果然,那宴会不是什么见得光的玩意。陈正风派人鬼鬼祟祟地让车把我给接走,上车前那来人甚至再三确认了我是否穿着那薄如蝉翼的纱裙。乔老头侯在门边冲我使了个眼色,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决绝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才在来人的引领下,走入那辆驶往不明目的地的汽车。 若不是寄居于他人屋檐之下,乔知婳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做这令他作呕的勾当的。可一回想起自己一旦失去了乔家这颗大树的庇佑,下一次或许可没有那么好命能从那炼狱般的囚笼中逃出生天了。更别提,乔知婳已经顶着这虚假的大小姐身份狐假虎威地生活了多年,哪里舍得就这样放弃掉这些不该属于他的荣华富贵?他心里对自己默念,等以后他另谋出路了一定好好生活,做一个清清白白与世无争的好人。就这样想着,那车已经将他带到了半山腰一处庄园。乔知婳正想悄悄打量一下四周,却被车前迎接他的管家模样的男人请入了一个木箱之中。乔知婳心如擂鼓,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钻了进去。 会客室里正在推杯换盏的男人们终于等到了乔知婳,陈正风惬意地躺在沙发里,上下打量着乔知婳从箱子里爬出来,随后向会客室里的一众宾客介绍道,“实话实说吧各位,小弟我早已玩腻了楼下那些搔首弄姿的货色,今日陈某人自己带了人来,各位不介意吧?” 乔知婳刚刚从箱子里狼狈地爬出来,就一听到陈正风那个衣冠禽兽如此介绍到自己,内心不屑极了。这些腐败的官员只知道淫乐,真是罔顾了国民的期待!但为了平步青云,这一点点屈辱,乔知婳当然愿意忍下来。毕竟出了这扇门,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依旧可以享受下人的敬仰其他贵女的羡慕。 一个体态肥胖的男人慢慢踱了过来,捏着乔知婳的下巴的粗壮手指像清点着自己的那些财富般摩擦着,贴近乔知婳的脸,他必须翘着脚尖才能用他的厚嘴唇舔上他的樱唇。乔知婳当然没有躲开,无论要把他骑在身下的男人有多丑陋粗鄙,只要好处给够他都能装出一副被操得爽翻了的样子,尽管他现在对眼前的男人感觉到恶心透顶了。 “够清纯。”肥胖的男人又颠了颠乔知婳的双乳,“年轻的好!” “先生.....”乔知婳作出一副欲拒还迎的语气说道,刚刚停留在他唇间被男人触碰过的恶心感觉还没有消散,他现在只想冲进洗手间狠狠簌口。 男人玩弄过各式各样的女人,被拐到这里来的无一不是以死相抵,没有一个能受得了他们这些会员的要求服服帖帖的顺从。而这一个,似乎完全不同。让人想要狠狠凌虐她,而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可以对她做的事情……男人难耐地喘了一口气。 “过来,先给各位先生们表演一下,你是如何吸精的。”正当那痴肥的蠢县长把咸猪手伸进乔知婳的裙摆里时,陈正风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地把我唤了过去,我如释重负。低眉顺眼地乖乖在他叉开的双腿前跪下。乔知婳低下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厌恶和嫌恶。 “还需要人教你怎么做么?大小姐。”他在乔知婳尖俏的下巴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陈正风依旧是一副风度翩翩的君子模样,嘴里却在催促着乔知婳快点含住他的鸡巴。乔知婳在心里咒骂,真是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阿!!! “知婳好想吃先生的大鸡巴阿!”乔知婳一脸真诚地笑道,一面装作出一副急不可耐地模样解开陈正风的皮带和拉链。 陈正风点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不疑有他,将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那蠢痴的县长示意女仆将门关上,然后他们便不用再掩饰自己那贪婪、邪恶的嘴脸,当着乔知婳的面重重地揉弄了一下自己硕大膨胀的裤裆。 “呜呜……好大阿!”乔知婳假装视而不见,他将视线微微错开,一副专心吞吃鸡巴的骚媚样。 由于身体里过剩的雌性荷尔蒙的原因,乔知婳的五官都很精致小巧,红润的小唇令他不得不拼命张大了嘴,才能勉强将圆硕的龟头含入口中,可是陈正风却不耐的抓住他后脑的头发,用力一个挺身,将过分粗长的肉棒整根送入一杆入洞。 “唔唔……咳咳!!!”乔知婳难受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那粗长的凶器单刀直入深深的刺入他的喉咙,简直是在给他上刑! “陈老弟,怜香惜玉!怜香惜玉!”见乔知婳那头吃鸡巴吃得啧啧有声,那蠢县长也蠢蠢欲动。 乔知婳吞咽得很辛苦,他只能努力放松咽喉,回想练习时候的技巧,用口腔的肌肉裹住龟头,深深的吞咽了几下,立刻听到陈正风舒爽得抽气的声音。 “嗯……不错,继续……小骚货……”乔知婳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卖力的吸吮吞吐他的鸡巴。跪趴的匍匐姿势使得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没穿内裤的裙底更是一览无余。从县长的视角看去,正好能乔知婳窥见双腿夹紧处那粉雕玉琢的肉蚌。来之前乔婆子特意给他做了脱毛,现在他的整个私密处没有一根毛发,刚刚长好的蚌肉颜色也是如同温柔的粉玉一般。陈正风的肉棒在乔知婳的贪吃的吸吮之下,已经坚挺待发。不过他并不想就这样泄在了乔知婳的嘴里,更何况这里的每一个蠢货都在觊觎着他的专属骚货,而他的骚货注定了只能吃他的精被他操得精水横流,这帮痴蠢的饭桶也配染指自己的玩具么? 口中的灼热的肉棒突然撤出,乔知婳脸色茫然。 陈正风把他一把拽到沙发上,逼他将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粉嫩的菊穴,然后对他命令道,“跪好,手指掰开你的骚穴。” 乔知婳在经历那炼狱般的八日后,这一点点羞耻比起那些来压根算不上什么。他于是听话地跪趴在沙发上,姿势卑微到以脸贴地,两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不甚熟练地学着画本里那样,将自己的臀瓣掰开露出肉粉色的菊穴。 陈正风面无表情地将润滑剂抹在自己霸气十足的肉棒上,随后提起乔知婳那细软的腰肢,对准自己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小洞,挺身用力的插入。比起上次,这一次湿滑的龟头没废多少气力试探性的刺入,发现那菊穴的入口柔软且放松了许多,不明就里的他还以为乔知婳是偷偷做过准备的。心里快意更加,哪里知道其实自从那此之后,乔知婳的菊穴就松垮了许多,虽然经过了乔婆子的调理有些许的改善,但最多也只能是这样了。乔婆子安慰他,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男人操起来最舒心。 同时陈正风的手游走到那随着身体摇晃而颤颤巍巍的乳团子上,继续揉捏蹂躏,而另一只手则顺着乔知婳优美柔韧的腰线,缓缓地往下,揉搓起哆哆嗦嗦的肉茎下中间那紧闭的小口。 那畸形的小逼被手指肆意玩弄之后,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被插得湿漉漉的,又软又滑。 “啪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响彻着陈正风冲击乔知婳肉体的淫靡声音,他白皙的臀肉上立即浮起了殷红的印记。见陈正风这次似乎是真的带了“自己的人”过来,只让看不让人碰。在坐的老油条们眼观鼻鼻观心,了然得很,也就死了心。纷纷认命地唤外面的女仆,让她们从楼下带点骚货上来解馋。 “贱货!骚穴怎么比之前松了?!”陈正风自幼洞察力敏锐,这一点点的不同当然没能逃出他的眼下。虽然这次乔知婳小穴操起来依旧舒心,出入自在的程度甚至让他流连忘返,但他还是没忍住怀疑起来。 “呜呜……我.....我没忍住.....用黄瓜天天捅自己的骚穴!我是先生的骚货!!!”乔知婳虽然正爽得找不着北,但被男人这么一怀疑,瞬间清醒了九成,立即脱口而出的咿咿呀呀地辱骂自己的骚货,只求他不要察觉出异样。 “哼!尝过了真正的好滋味,那黄瓜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陈正风提起他的湿屁股,又是猛地一阵操干。 “嗯哼!满足不了......好想要.....好想要陈先生又热又大的鸡巴狠狠操我!”乔知婳哑着嗓子,哼哧哼哧地浪叫。 “很好,这里随时要保持润滑,我可以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做扩张!”男人狠狠地揪住那细滑的乳肉,意味不明地威胁道,“但只能用黄瓜插,明白么?” “嗯啊……明白……”乔知婳紧蹙着眉,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呻吟,抬高屁股,用层叠紧致的肠肉热情的裹住在自己体内驰骋的肉棒。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的慌乱,他不觉得自己那点破事能被这位大忙人关心上,更何况薛寨头把那些人都杀光了,还有谁会多嘴多舌到桂城来呢? 陈正风似乎很是满意,他按住乔知婳的腰,不许他乱动,并没有继续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火,反而是停留在肠肉内凸起的肉珠那儿,开始用力往上顶弄。快感立即像闪电般席卷而来,他蜷缩着身体忍不住呻吟起来。 陈正风满意一笑,趁机撸动那滴着不明黏液的肉茎,同时配合对准乔知婳的敏感点,快速撞击,翻搅捣弄,只捣得乔知婳浪叫连连,菊穴里溢出的肠液甚至都溅得男人的阴毛湿漉漉的。乔知婳前端被男人握住撸动的分身也射出白浆来,在富丽堂皇的沙发留下淫靡的可疑痕迹。 “啊啊啊……要被操死了……”陈正风丝毫不怜惜乔知婳的哭叫,挺动腰身剧烈的抽插,享受着他湿热的身体和紧致的菊穴,一边操弄身下的娇美人一边肆意用言语侮辱他。陈正风不再控制力度,精瘦有力的腰身像打桩一般,深深的锲入,然后缓缓的拔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力道之大,几乎恨不得将乔知婳捅个对穿。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任凭乔知婳怎么哭泣求饶,男人都置若罔闻,只是野兽一般埋头操他,直到怒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他的后穴。 粗大的性器一寸寸的锲入菊穴,那红彤彤的穴口周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撑开到最大,痛楚中又夹杂着火热的快感,让粗大的阳具一寸寸的深入,将细小的菊穴里每一寸角落都撑开,痛楚中又夹杂着火热的快感,让乔知婳忍不住颤栗。空虚许久的小穴终于被填满,那种饱胀的满足感简直令人又羞耻又忍不住将这种矛盾的感觉一直延续下去,乔知婳舒服得呻吟,腰身放浪的前后扭摆。 被狠狠蹂躏过的乔知婳,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喘息,陈正风一脸吃饱喝足后的畅快模样。干脆利落拔出自己的肉棒,稳稳当当地塞回裤子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好像刚刚那个驰骋在自己身上的禽兽不是他。正当乔知婳以为自己被用完可以滚了之后,陈正风却让门外的婢女给自己送了条遮蔽身体的毛毯,同时侯在外面的一名手下似乎于他耳语了些什么。即使是我这样不擅长察言观色的蠢货,也能从他脸上那变化莫测的阴沉表情中猜到,今晚是白忙活了,乔老头可能邀不到赏赐了。 “把他衣服撕了,扔到楼下去!”陈正风回来了,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命令那些面无表情的女奴把我带走。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痴蠢的县长却在听到陈正风这么说以后,一脚踹开了正在给他做毒龙钻的可怜女人。流着哈喇子急急忙忙地示意那些女奴手脚麻利些,“还不快点!你们也想去楼下吗?!” 衣服是人的自尊所在,任何人被扒得精光都会感到羞耻难当,县长当然想在乔知婳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乔知婳徒劳地挣扎,婢女们没轻没重的手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掐痕。乔知婳没想到陈正风翻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还在自己身上飘飘欲仙,下一秒就拔屌不认人。这个混蛋的衣冠禽兽!乔知婳急得眼眶微红,他虽然不知道楼下意味着什么,但是听语气那绝对不是他想去的地方! “陈先生!你要扔下我吗?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乔知婳的衣物很快就被暴力褪下,他便全裸地躺在了地上。那丑陋的肉茎自然也就暴露无疑,他压根来不及去揣测其他人的目光,只是像抱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抱住陈正风求饶。 “真以为没人知道吗?你去了哪儿。”男人冷冰冰的说道,“滚吧”。 我浑身的血液彷佛在此刻凝固了,他知道了。委屈和心酸一齐涌上心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甚至都懒得计较楼下是什么样的世界了。 趁着我愣神的片刻,女奴马上就围了上来,将我的手,用结实的皮带束缚在刑架上两边暗藏的锁链上,无法动弹、任人宰割。县长才得意洋洋的坐在他面前,叼了支雪茄,满意的用手掌由下至上抚过乔知婳娇嫩的肌肤,笑得狰狞,“很完美!很完美!现在送下去吧!” “陈老弟,你不介意我第一个玩吧?”县长贪婪地问道。 陈正风微微一笑,“县长,请吧。”就这样,乔知婳被人蒙着眼睛,押送着送往了楼下的世界。 乔知婳本来白皙莹润的肌肤在被押送的过程中遍布淤青,仿佛上好玉石被人强行损毁。痴肥的县长暗自惦记着,等她被操时这玉一般的双腿紧紧缠住腰身一定会十分美妙。当他被押送到楼下的展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位雌雄同体的极品宝贝上。 乔知婳什么也都看不见,只能听见有个似乎像是主持人一样的男人围着自己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他突然完全不在乎了,满脑子都是陈正风看向自己那薄凉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块肮脏的污渍。一想到着,他竟然心如刀割。自己这是怎么了??? 乔知婳两腿之间发育畸形的器官就这样被展示出来,主持人用手指勾了勾,那还残留在穴内那些淫靡不堪污秽的粘液便缓缓从从红肿的甬道口里溢出,仿佛是在等待某人的垂怜,渴望被狠狠操弄,享受到高潮的极乐。 简短的介绍过后人群似乎沸腾了起来, “老弟!要不要一起上?”县长招呼他道。显然他们已经这么玩过很多次了,被换做老弟的男子也不吃惊,呵呵笑了一会,就把裤子褪了加入战局。 乔知婳的身体有些不适,在做过那次血腥的收阴纳阳手术后,他的身体变得虚弱了不少。不过好在他已经被陈正风的大肉棒扩张过,现在再次被粗肥的肉棒捣进菊穴也只是觉得胀,却没有疼痛。乔知婳紧蹙着眉,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呻吟,虚汗一滴一滴淌下。 粉红的小穴经过几番操弄,花穴饥渴的一张一吸,渴望着被粗长的性器贯穿,狠狠蹂躏。 男人将粗长滚烫的性器抵进柔软滑腻的穴口深处,然后,他慢慢地挺腰挤了进去,乔知婳发出轻微的呻吟,双目紧闭,额上渗出汗水来,紧致的肉穴容纳下两个男人依旧有些吃力,这次因了割除掉多余的穴肉,狭窄的甬道比被当作性奴那次更加痛苦难忍。 缓慢的插入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一前一后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们身上都出了一身大汗,终于,两根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乔知婳的身体,然后他们停下来,静静的享受这一刻。被两根阳具同时贯穿的感觉十分奇妙,乔知婳的下体饱胀得不行,他发出低哑的呻吟,伸出胳膊徒劳地挣扎着。 “求求你……陈先生!……我会听话……陈先生你以后说什么我都照做好不好?……”明明自顾不暇,乔知婳嘶哑着嗓音哀求陈正风能原谅自己。被蒙住眼睛的乔知婳当然看不见,陈正风正稳稳地落座在最前排,乔知婳凄厉的哀求也没能撼动他分毫。 县长和那个男人都置若罔闻,县长则狞笑着,提醒乔知婳道,“收声吧美人,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么?这台下落座的可都是桂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说不定其中有人正认识你的好父亲呢。” 乔知婳心惊肉跳,他实在是不敢细想,忍下身体上的不适再也不敢吭声。 等到乔知婳的小穴将两根肉棒尽数吞下了,县长和男人开始在那火热的甬道中缓缓挺动阳具,一个进一个出,一个出一个进,配合的天衣无缝,非常默契。 乔知婳的小穴水意潺潺,被插得扑哧扑哧作响,妙不可言的快感让乔知婳连连呻吟,浪叫不止,遍布指痕的雪团随着被操弄的节奏一颤一颤的,花穴渗出的透明淫液把身下的耻毛都打湿了。 “好疼……啊啊啊……顶到了……要坏了………啊啊……快停下……”乔知婳不知是痛苦还是在渴望更多,他的声音时而低沉沙哑,时而高亢兴奋。 乔知婳求了两声,对方继续狠狠冲撞,根本没停的样子。“要坏了……呃啊……” “呵,没有用的母狗!” “谁也不会来救你!”县长猛烈用下胯撞击着乔知婳。 “啊啊啊啊啊……!”痛到极致后是麻木,乔知婳的身体如触电一般微微颤动,后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令他燥热难安,口中传出阵阵娇啼。春情涌动心尖,爱液不可遏制地从那温暖紧闭的壁肉之中溢出,形成一条晶亮透明的丝线,滴落在地面上,好不淫靡。 “啊!”乔知婳一声娇啼,臻首上扬,肉穴像含羞草般瞬间收紧,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令他支持不住。“啊……啊……好爽啊!……”乔知婳毫无顾忌地大声娇啼,声音婉转动人,雪白的屁股前后挺动,努力迎合着男人们的抽插。这美妙的感觉哪怕让他立刻死了也心甘情愿。 男人冷着脸,加快速度抽插了百余下,乔知婳忽然身体僵直,紧咬下唇,小腹和肠道剧烈而又有规律地抽动了几下,上身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前端的花穴突然开合,一股宛如花露般从花穴喷洒而出,“这小母狗居然被强奸也能操到高潮?真是稀奇啊!” 痴肥县长和男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乔知婳那柔韧的小穴好像无底洞,贪婪的吞噬男人的肉棒,像无数饥渴的小嘴一收一缩的吸吮绞紧,要不是定力极佳,早就被吸得一泻千里了。 “骚货,吸得这么紧,真他妈欠干!”男人咬牙切齿,手掌把乔知婳淫荡扭动的屁股上连连挥动,打得啪啪作响。 “啊……饶了我……啊啊……饶了我……”乔知婳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腰却扭得更加起劲。 县长则抬高乔知婳的屁股,方便处在她身前的男人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他缀满肥肉的臀部快速抖动,像马达一样快速有力的抽动阳具,干得乔知婳眼泪直流,手指在男人的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叫啊,骚货!大声叫!”县长咬牙命令道。 “啊啊……我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乔知婳呻吟连连。 可怜的小菊穴被撑开到极点,穴口的皮肤几乎是透明的,两根大鸡巴像巨蟒一样,大力进出乔知婳的淫穴,操得他哭喊不止,淫水不要命的往外冒。 短短的二十分钟,乔知婳已经被操得射了两次,高潮时的肉穴剧烈收缩,绞得男人们欲仙欲死。除了肉穴不受控制的收缩带来的快感,两根阳具在抽动的过程中也会互相摩擦,带来另一种特别的快感。 双龙入洞的刺激下,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们也忍不住了,过度的快感令他们头脑发昏,面部表情显得有几分狰狞。 随着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男人率先发出一声低吼,背肌收紧,臀肌抽搐,大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来。 男人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乔知婳的肉穴和县长的龟头上,也带给县长无比的刺激,令他无法再克制,抱住乔知婳的臀,狠狠入了十几下,然后停在最深处,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乔知婳嘶哑的低泣,眼泪流了满脸都是。他虚软的软瘫在刑具里,接连泄过几次的花穴已经再也吐不出银丝了,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了几下,马眼里淌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来,竟然被操得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引来台下所有人的嘲笑。然而却唯独除了罪魁祸首陈正风,他死死地盯着台上被操干到失禁的乔知婳,眼神一片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