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樊玉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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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氷氷走的时候就已经结清了帐,所以我带着李丽莎径直走出了餐厅。 果然如我所料,还没出门,满脸精液的李丽莎就成了无数目光的焦点。 她不但满脸精液,而且现在没有穿内衣,连衣裙领口那两颗扣子也没扣,两团雪白的乳肉之间那道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 肥嫩高耸的豪乳在薄如蝉翼的连衣裙下一步一晃, 两颗刚刚被我操过而充血挺立的乳头将衣料顶起两个尖尖的凸起,纤毫毕现。 轻飘飘的裙摆也随着脚步飘荡不休,雪白的美臀若隐若现,臀缝间完全可以看到乱糟糟的阴毛和还未干涸的水迹。 这种模样,真的是淫贱到了极致。 从服务员到食客到餐厅的经理,无不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接着表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有鄙视,有羡慕,有向往。很多男人的目光都充满了欲望,死死盯着李丽莎性感火爆的肉体,像是恨不得马上就扑上来把她按倒,狠狠地操她。 但更多的男人则在看到李丽莎之后不久就把目光转向我,有惊讶也有嫉妒,甚至仇恨。被这种目光注视着,有种奇怪的兴奋感和满足感。 但我第一次这么做,还多少有些紧张,赶紧带着李丽莎急匆匆地离开餐厅。 出门之际分明听到两三个女人醋意大发的声音∶“你这老不死的,盯着别人看什么?” “好哇,出来吃个饭,你竟然那样看别的女人。我们拜拜吧。” “叫你看,叫你看,那贱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看的那么起劲……还看不看?还看不看!” 我忍住笑,挥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之后,司机也是满脸惊愕,从后视镜中频频看着李丽莎。 大概小嫩尽里夹着黏糊糊的精液确实不舒服,李丽莎在我身边坐下之后,马上微微张开腿,于是那司机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她的裙底。 看看倒没关系,但出租车司机这样看,我的生命安全可就没保障了。 所以我咳嗽一声,对李丽莎喝道∶“坐好。看你这像什么样子。被别人看光。” 李丽莎一愣,赶紧双腿并拢,老老实实地坐直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主人,丽奴知错了。” 我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显然我们的对话更刺激到了司机,他虽然不敢再看,却心烦意乱地把出租车开得飞快,只花了正常情况一半的时间就到了我家别墅区的门口。 下车之后,我把钱付给死死盯着李丽莎那一步一晃的高耸豪乳的司机,觉得以后还是避免这么做才合适。 就算不会遇到什么人精虫上脑,失去理智,作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也要避免意外才好。 司机最后狠狠地看了李丽莎一眼,好像不看就会亏本一样,恨不得用目光把那对豪乳剜下来,才恋恋不舍地开着出租车离开了。 我带着李丽莎走向别墅区门口,保安亭的一位年轻保安看到我、马上探出头来打招呼∶"樊先生回来了啊,今天放学这么晚?这位是……" 说着目光就黏在李丽莎胸口移不开了。 这片高档别墅区的保安我倒是都比较熟,笑道∶“这是我姐工作室的刚签下来的一个新人。” “哦。哦。明白了。以后这位小姐要进出,就不用问什么了吧?”保安一直盯着李丽莎,问道。 “不用。她可以随便进出。”我当然对自己的性奴没什么好担心的。 "好。好……"保安看着我们从他面前走过,魂不守舍地喃喃回答道。我 暗笑着和他道了声别,便带着李丽莎回到了自己家的别墅。开门之后,马上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少爷,回来了。” 说话的是我们家的女佣樊玉芳,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正在门中向我深深弯着腰。 我一边换鞋,一边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却惊觉原来她竟然其实也是个相当出众的美熟妇。 她个子和樊氷氷差不多,只是丰满一些,一头微卷的黑发挽在脑后,穿着一件简单的居家连衣裙,套着围裙。 因为俯身鞠躬,鼓鼓囊囊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从领口中隐约可以看到一截深深的乳沟。 此刻正仰起脸来打量着李丽莎,眉目间有些像我妈樊氷氷的味道,只不过是单眼皮,鹅蛋脸而已。 气质更是和樊氷氷大相径庭,那双虽然不大却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像樊氷氷那样,时而自信,时而狡黠,时而霸气,时而娇媚撩人,而是始终带着一种惊恐,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样,胆战心惊地看着别人,颇有些楚楚可怜的韵味。 以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她也是一个不错的美熟妇?大概因为我妈是樊氷氷,实在太耀眼了,才会自动忽略其他女人吧? 但男人大概都是这样,一个女人到手了以后,就会开始注意其他的女人。 这个把月的时间我一直沉溺于樊冰水冰的美艳肉体,而且为了避免被她发现,樊氷氷总是吩咐她等我上学了再来做家务,我还没放学就让她回去了。 这一个月我几乎都没见到她的面。 现在乍然看到,才发现原来这以前从没注意过的女佣竟然也称得上美人。 光是相貌来说,虽然比不上樊氷氷那么美艳,也不能说比李丽莎强,但至少她的脸是纯天然的,不像李丽莎那样动刀动得有些不协调,看起来非常舒服。 身材虽然不算苗条,但也绝对称不上肥胖,而是恰到好处的丰满。特别是那肥美的臀部,更是樊氷氷和李丽莎都绝对比不上的。柔软的腰肢也纤细挺拔,走路的时候扭得人目不暇接。 皮肤则因为很少接触化妆品的缘故,而显得特别白嫩,像是能掐出水来,绝对称得上肤如凝脂。 女佣见我盯着她看,水汪汪的眼睛里又闪过抹惊恐,结结巴巴地问道∶“少爷,我、我怎么了?是不是什么事没做好。” 我赶紧摇头∶“大姨,都说了叫我诚诚就行了。少爷少爷地叫着尴尬。” 美熟妇赶紧垂下头,白嫩的小手局促不安地扞着围裙的带 低责道。“那怎么行……我们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亲戚,不能给人说我不知好歹。” 她说的也有道理。这美熟妇女佣是我妈樊氷氷的一个远房堂姐,远到什么程度呢? 血缘大概至少要追溯五代。这女人命苦,老公是个赌棍,赌得倾家荡产。儿子比我大三岁,刚准备上大学,又在高考之后的那个暑假里跑去水库游泳,结果淹死了。 我妈樊氷氷可怜她就帮忙让她和那混账老公离了婚,然后来这里做做家务,也算是帮她一把,让她能生活下去。 对这个美熟妇来说,这世界恐怕是一直对她充满了恶意。 所以她才这样总是胆战心惊的,担心又有什么不幸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吧。我心中感叹,笑道∶“没事没事,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