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
回教室的路上,向鱼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盛辞有对不起她吗? 平心而论,没有。 作为丈夫,他一直都尽到了自己该有的责任和义务,但作为爱人,他一点儿也不合格。 嘘寒问暖很少,体贴温柔也从不见他表露,他太冷淡了,相敬如宾这个词,用来形容他们的婚姻再合适不过。 向鱼一直觉得盛辞和自己结婚只是因为合适,而不是因为爱。 ……但她不也是吗?为了填家里的空,她放弃了自己,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 所以盛辞对她这样,也是情理之中。 向鱼不生气,也从未埋怨过,只是现在,她想不明白,盛辞为什么放弃公司过来找自己? 难道分开他才发现自己喜欢她吗? 太过荒唐可笑了。 向鱼叹了声,不再多想。 唐梵很担心,见向鱼回来才松了口气。 他压低声音问她:“还好吗?” 向鱼没心没肺地笑:“没事儿啊,关心我啊?” 唐梵知道她故意打趣,也没回答,严肃地问她:“你和他认识?” 向鱼想了想,并不打算多说,“我表哥的朋友,之前见过几次。” 唐梵疑虑散了大半,又问:“他叫你做什么?” “让我不要早恋呗。”向鱼说,“还能是什么。” 唐梵笑了下:“你会听他的才有鬼。” 向鱼高傲地哼一声:“那当然了。” 今天是周五,所以放了学两人也没回去,牵着手在街上闲逛。 吃了晚饭后,向鱼拉着唐梵,迫不及待要去开房。 唐梵无奈,又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 因为酒店的避孕套唐梵有点嫌弃,干脆就自己下去买,而就在这个空隙,房间门被敲响了。 向鱼以为是唐梵没带钱包,也没看猫眼,直接打开了门。 但当看见门外站着一身黑色运动装,戴着同色系的宋炀时,向鱼惊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想起上次宋炀举止,向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跟踪我?” 宋炀并未否认,鸭舌帽下的脸还是一样阴冷:“向鱼,和我交往。” 向鱼紧紧拉着门把,不耐蹙眉:“你除了这句还会说别的吗?” 宋炀抬眸,神情坚定到有些骇人:“让我操你。” 向鱼二话不说直接要把门关上。 宋炀眼疾手快挡住,用力推开挤了进来。 向鱼心里开始发慌,“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宋炀朝她步步紧逼:“我说了,答应交往,然后让我操你。” 向鱼往后退,眼角余光寻找着酒店内能防身的东西,“为什么啊宋炀?我和你根本不认识啊!” “你不记得了?”宋炀将她逼至角落,眼睛又暗又沉,“去年你撞到我,还送了我一条项链。” 过了那么久,向鱼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她震惊不解:“这就是你要我和你交往的原因?” 宋炀扫了眼墙上的时钟:“再过两分钟唐梵就会上来,如果你不想我当着他的面操你,你现在就答应我。” 向鱼冷哼:“你能打过他?” “不信你可以试试。”宋炀脸上满是势在必得。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向鱼看着宋炀,莫名有些担心和心慌,她只好安抚道:“我答应,你快点走!” 宋炀并不意外,勾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晚十二点,我要在东郊的废弃工厂里见到你。” “如果你不来,我就去你家。” “别想着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