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嘴,骗人的鬼
我是一个omega,我喜欢一个beta。 准确的来说,我不知道他的性别,我猜测他是一个beta。虽然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我问他,他告诉我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他知道我是omega,我也想知道他的性别,只是我每次问他,他都是一笑而过,久而久之,我也不再自讨无趣。 我跟他是大学同学,他对我很好。 我喜欢他,但是b和o在法律上是不允许谈恋爱的,所以我从来没有跟他告过白。他对我的好已经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围,甚至超出了亲兄弟,我觉得他也是喜欢我的,只是我觉得。 不谈恋爱也没事,就一直当成好朋友相处下去也挺好的。这是我最小的愿望了。 直到发生转变的那一天。 我和他都没有住校,我们学校大二就可以搬出宿舍住,我们租了同一个地方的房子,他说这样的话相互也有一个照应,于是我们做了邻居。 那一天下了大雨,我们是跑着回家的,雨下的太突然,我们谁也没有带伞,开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钥匙没了,可能是在路上跑掉了。我打电话给小区物业,可是负责人告诉我,由于今天下大雨,物业没有上班,可能要等到明天。 正当我准备问候物业全家的时候,他对我说:“要不,在我家凑合一晚上?” 我犹豫了一下,但由于都是同学,还是b和o,我点点头答应了他。 由于我们淋了雨,他问我要不要去冲个热水澡,我说好让他先去吧。没过多久,他从浴室里出来了,裹着一条浴巾,他的身材真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我看着他的腹肌,一时间忘了收回目光,他迎上我的目光笑着说,发什么愣的,快去洗吧,一会儿感冒了。 我感到我的脸上一阵燥热,点了点头,飞快的冲向了浴室。 刚踏进浴室,一股浓烈的浓郁的薄荷味扑面而来。是他身上的那种味道,我被这个味道撩的有点发热。赶忙去打开水,整个人站在淋浴下,试图冲去身上那股燥热。 没用。 旁边的架子上摆着摆着一瓶薄荷味的沐浴露,我挤出来一些到手上,闻了下,和他身上的味道是相似的。我不禁骂了自己一句 :“他又不是alpha,你对着他的沐浴露发什么情啊。” 我冲了一顿冷水澡,不过我感觉我身上的燥热没有一点儿减去的迹象。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不是发情期提前了吧。 从浴室出来,我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异常,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和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 他向我这边靠过来,伸出手揽住我的肩膀,问我为什么坐那么远。 我嗅到了他身上的那股薄荷味,正在一点一点把我包围住。又来了,那股莫名的燥热。我把它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扒拉下去,问他家里有没有冰块。 他思考了一下,回答我“刚淋了雨就吃冰块儿,不怕感冒吗?”然后又把手重新搭回了我的肩膀上。 薄荷味越来越浓了。 我感到一些不对劲,我的身后正在有什么东西缓缓的流下来。 我的发情期到了。 我压着自己的喘息问他家里有没有抑制剂,问完我才反应过来,他是一个beta,怎么可能会有抑制剂。 他笑了一下说:”没有抑制剂,不过有别的”。 我抬头去看他,他也盯着我看。我在他饱含笑意的眼中读到了别的信息,情欲,以及,猎物。 我刚要推开他向门口跑去,浓浓的薄荷味儿已经把我整个人压垮了。 我无力的趴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吸着他身上的薄荷味儿。同时我也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沐浴露的味道,而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它是一个alpha。 我想跑,他是一个骗子,可是在alpha信息素的绝对压制下,我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抱起我向卧室走去,我骂他,我骂他是个骗子,我骂他趁人之危。可是我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连骂人听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激起了他alpha的占有欲。 他把我放在床上,强迫我抬起头,额头贴着额头对我说:“我要该怎么感谢这场雨呢宝贝。”他吻了上来,霸道且不容一丝反抗,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个在发情期的omega和一个alpha孤a寡o共处一室,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剧情。 我的余光在他脱下来的衣服上发现了我的钥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圈套,我就是那个自己往圈套里跳的羔羊。 我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面前这个人,是个坏人。 被动发情的发情期比正常发情期持续的时间要久,我以为他会毫无节制的从早折磨我到晚,他没有,只有在我有需求的时候他才会做,其他的时候他一直在照顾我。 可我还是讨厌他。 折磨人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他说他出门去超市给我买点东西补一补,我点了点头装作一切风平浪静。我站在窗户边看他,确认他短时间内不会返回,我麻溜的收拾好自己跑了。没有回我租的公寓,而是跑到别的城市去了。 我办了退学手续,搬了家,我不想在看到和那个人有关系的任何东西。 我找了一份工作,当我正在感慨生活终于回到正规的时候,我的发情期到了。 跟以往不同的是,我发现抑制剂失效了。我跪在床边一只又一只的往胳膊里注射抑制剂,没用。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那个人的身影和他薄荷味的信息素。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我简直是疯了才会想起那个人。 我打通了医院的电话,刚报完地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已经度过了发情期。 医生看我醒了,问的第一句话是:“你的alpha呢?” “什么?”我傻了,我哪儿来的alpha。 医生同样也是一脸疑惑,他把手里的报告单递给我,说:“报告显示你已经被完全标记过了,你的alpha呢?没有alpha你不可能一个人熬过发情期的。” “哦,他…他死了。” 医生告诉我,我现在有三条路可以选择,要么做一个腺体清洗手术,不过风险很大,百分之八十致死率;要么找一个和给我标记的alpha信息素相同的alpha做缓解用,不能不能被二次标记,对于对面alpha来说简直是煎熬;第三条路就是硬抗。 我选了第三条,因为不论是我死了还是去折磨一个无关的alpha,都不如我亲手杀了那个王八蛋划算。 我开始了工作狂模式,五年内一路从低层员工干到管理层。 当然,这五年,我也习惯了一个人扛过发情期。 我所在的Q公司近期有一个和w公司的合作,w公司是这个城市最大最辉煌的公司,虽然是近几年新起的公司,但是完全不输任何一个百年公司。如果能拿下这个合作,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就是傍上了一个大靠山。 我作为管理层的人员之一,自然是要出面。 我们到达了对方订的餐厅,入座后发现对方的人还没有到,据说对方是总裁亲自来谈合作。这个总裁我也有所耳闻,年纪轻轻就自我创业,还干出了一番事业。哦听我的同事们讲,这个alpha总裁还被他们公司员工评价为了omega的梦。 一阵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我们来晚了。” 听到来人的声音,我怔住了,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 那人走到我身后,俯身到我耳边,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对我说:“跑啊,我找了你五年,终于逮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