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湿透了
周五的上午,轻扬在埋头写课程论文,说是埋头其实背有意挺得直直的,笔记本放在支架上,这样可以不用低头、不用驼背,尽量避免肩颈背的不舒适。学习室一如既往空无一人,她特意找了靠窗边的位置,东南方位的阳光斜晒在背上,暖融融的。写论文的这两周,轻扬没有再喝咖啡,有意让自己从轻飘飘的云端降落,陷在一股有分量的焦灼里。如何把零散的材料围绕论点有逻辑地编排起来,她想保持这种身陷困境的真实感,在拼图未成型、迷宫未解之前无暇顾他,以抵御那个让她吓一跳的疑问。 “姐姐,我们下次可以去海边山经走走吗?”三周前,在轻扬准备离开之时,他突然问道,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眼神中带着些期盼和欣喜,像一只遥尾祈盼的小狗。这个疑问像一只红色热气球,要把轻扬带离地面,带向天边。但她畏惧失重的感觉,害怕身无所依的情形,只想脚踏实地、平稳地站在地面。“看吧”是她的回答,生理期一周、赶论文deadline两周,她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提问、回避着相见,像一只鸵鸟,只要把头埋在沙里,别人就看不见它,很安全。 此时,论文已基本成型,只需再顺一下语言、把注释和参考文献补充完整,她才让提问现身脑中。良久,她自语道:“不行,还是要有炮友的自我修养。”她不想被了解、不想被介入,不想和现实生活扯上关系,虽然回想对方听到“看吧”后的委屈但很快收敛的神情,有一丝心软,还是心硬地决定维持单纯的约炮关系。 三周未见,一见面他便把她紧紧抱住,弯着腰把脸埋在她脖子,用力嗅她耳后的气息良久。缓慢却深沉的呼吸持久地吹拂着耳垂,酥酥痒痒,下体一股热流,她竟然湿了。“啊,这周是排卵期……”怪不得身体较平常更敏感,也更渴望。他的舌头撬入齿间,轻舔上颚,又痒又麻又渴。一阵亲吻爱抚之后,他的手游至下面,咬着她耳朵小声说:“姐姐,你湿透了。”手指移出,带着清透的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他侧躺在身后,动情地进入体内,只缓缓抽动,在大量爱液的包裹下,进出顺滑。舒服,是不难受不失控的舒服,是可以闭眼享受的舒服,轻扬感受到太阳穴附近的神经一点一点放松,嘴里渴望酥麻,她向右侧过头,寻求亲吻来安抚口腔。乳晕和乳尖被双手划圈轻抚,胸被撩拨得既往后躲藏,又忍不住向前挺,舒服得哼哼唧唧。 她被翻身俯卧着,他全身紧贴着她,大腿贴着大腿,亲吻她紧绷的背部,所到之处留下一阵酸软。他放慢节奏,一下一下却更深入地顶撞,上翘的阴茎从体内朝后腰的方向挤压,酥麻的感觉从后腰沿着脊柱向上向下快速蔓延,她不禁绷直了双腿,口中从轻声哼唧变成一声一声断续的“啊”,以释放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她像不慎落入水中却不会游泳的人,拼命挣扎却无用,反而更深地沉溺在旋涡中,她便放弃了挣扎,安心地跟着他,随他带去情欲大海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