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姐姐操干妹妹的嫩穴,湿淋淋的pussy(百合g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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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臻拉着若兮的手来到自己的花穴处,隔着内裤都能感到一片湿滑潮热,很显然,刚刚若臻看着哥哥给姐姐口交时情动极了。 “你干什么,快下去“ “不要“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姐姐,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若臻的双手来到连衣裙的下摆处,抓着裙摆往上拉去,修身的连衣裙被缓缓褪下,露出少女曼妙的身体。曾经瘦瘦小小的女孩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稚嫩干瘪的身体已经发育成熟,胸部发育长出特有的女性性征,臀围增大,整个人显现出成年女性才有的S型身材。 此刻若臻的身体表面沁出一层薄汗,使她看起来就像待人采撷的花朵一般诱人。那被黑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玉兔,形状挺拔大小傲人,巨大的玉兔拥挤的缩在单薄的蕾丝文胸内,仿佛随时都要撑破弹跳出来一般,那顶端的一抹红色在黑色的蕾丝花边之间若隐若现,勾人至极。 若臻抬手摸索着后背的文胸扣子,想到第一次要在姐姐面前袒胸露乳让平时张扬惯了的她竟害羞起来。她缩着肩膀慢慢的脱去文胸,像极了个腼腆害羞的女孩。文胸褪下,雪白的玉兔弹跳了出来,上方的红果果已然挺立,看起来就像兔子的红眼睛一样。 看着这对形状美好的玉兔,若兮觉得脑子有点缺氧。她深深的呼吸着,但少女的体香随着她的呼吸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心跳加速,身体也燥热起来。 “唔,快把衣服穿好。“ 若兮扭过头不去看那对惹眼的玉兔,细听她的声音透着一丝喑哑。 “姐姐~” “姐姐都不看看我吗?” “我好看吗姐姐~” 若臻贴近若兮,赤裸的身体与若兮相触,贴合的严严实实一丝不透。她双手环抱着若兮的脖子,故意在若兮的耳旁哈着气,呼出的热气让微凉的耳垂慢慢温热红润起来。她挺起胸膛用胸前的两团软肉磨蹭着若兮相同的地方,越蹭越痒。 “姐姐,好难受,难受。” 若臻扑在若兮颈窝贪婪的呼吸着若兮身上的香气,熟悉的香味钻进鼻腔,闻着即不像女士香水的淡雅香甜也不像男士香水的沉稳清爽,更像是介于两者之间,类似于松木香,清新淡雅。她双手捧起若兮的脸,着迷的看着,仿佛想把若兮的脸刻入自己的骨髓中。她觉得自己的姐姐长的很好看,比起自己典型的女性骨相,姐姐则长的比较英气,有着女性的柔美也有男性的刚毅,五官更为深邃。 她拨开若兮柔软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往下是自带英气的柳叶眉,一双魅惑的丹凤眼,挺翘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每一处都让她着迷不已。她痴迷的看着,忍不住吻上那柔软的唇瓣。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声响。 “嗯,唔” 突如其来的深吻,若兮大脑发昏,有点喘不过气。唇舌被含住舔吸,少女的丁香小舌舔过她的上颚,瘙痒直冲天灵。那曼妙柔软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回吻过去,她抓住少女调皮的在自己嘴里四处乱窜的小舌,含在嘴里吮吸着,把上面的津液都吸到自己嘴里。 “嗯,痒,好痒呀。” 若臻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吸着痒的不行,她想要缩回自己的舌头又不舍得那份纠缠,只能忍着舌尖的痒意身体跟着一抖一抖的,双手用力抱着若兮的头,十指深深的陷入发丝间。 “唔,对,对不起。” 感觉到若臻的身体不自主的抖动让若兮找回几分理智,意识到刚刚做了什么的让她十分懊恼。怎么就迷糊了呢,她粗喘着,眼眶发烫带起一抹粉红,显然刚刚的湿吻让她刚经历过性爱的身体也动情的厉害。 “姐姐不用道歉,是我要求的。” “我-想-和-姐-姐-做-爱~” 看着若兮强忍着身体的悸动,忍的眼眶都泛红了,若臻怎么舍得最爱的姐姐难受呢。她凑到若兮耳边一字一顿的说,说完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舔若兮的耳垂。刹时,若兮只觉得脑海中有某根线断裂的声音。 若兮把若臻压倒在床上,她撑在若臻身上,低头欣赏着少女的春光。少女脸蛋粉扑扑的,因为动情的缘故眼眶湿润,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粉色,稍微触碰就能引得身体阵阵发抖。胸前的玉兔在若兮的注视下越发饱胀挺立,随着少女的扭动晃动着。若兮伸手附上去,一只手尚不能完全包裹。她用指尖夹着突起的红蕊,把它拉起来又弹下去。 “嗯,哈,姐姐,嗯~”看着撑在上方的若兮,她专注着迷的揉着自己的玉兔,两侧长发被她别在耳后,穿着白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修长的天鹅颈,白皙的脖颈此刻因为动情爆出青筋,看着非常色情。衬衫的袖子被挽到手肘处,露出白皙的手臂,而骨节分明的手正按在自己的胸前揉弄,简直就与梦中的姐姐一模一样。梦中的姐姐也是穿着一身职业装操干自己,想到如此,若臻兴奋的用下体蹭着若兮小腹,她迫不及待要把自己送给姐姐了。 “姐姐,花穴好痒,姐姐快进来。”她难耐的抓着若兮的后背,把衣服抓出一道道皱痕,甚至拉着若兮的手就要往花穴里塞。 “嗯,别急,乖。”若兮温柔的挣开被抓着的手,改为与若臻十指相扣。她俯下身含住眼前的玉兔,舌尖绕着乳晕舔了几圈后含住上面的红蕊用力的吮吸着,把那尖尖吮的肿胀坚硬,看起来就像石榴籽一般。而后舌尖又越过平坦的腹部来到肚脐上,圆圆的小肚脐瑟缩着仿佛知道若兮想要干什么,不一会,舌尖便绕着脐周轻舔起来。 “哈哈,好痒,好痒啊姐姐,不要舔,舔肚脐” 若兮对若臻的求饶充耳不闻,她不停的舔着那个可爱的肚脐,舌尖不停的戳刺着肚脐中间的缝隙,仿佛想要钻进去一样。 “啊啊,不,不行了,肚脐要被捅破了。”若臻兴奋的浪叫着,姐姐的舌头就像要钻进她的肚子里一样,她不停的缩着肚子一颤一颤的,身下花穴因为肚脐上的骚扰难耐的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甚至多到顺着腿根流淌下来,仿佛是因为若兮的忽视表达着不满。 看着差不多了,若兮的手来到泥泞不堪的花穴处,勾勒描绘着花穴的模样。 “好湿啊” “啊,嗯,姐姐,姐姐快进来吧” “这就进来了。” 看着湿润不堪的花穴,若兮实在不好继续挑逗了,她轻触着穴口,轻轻一用力两根手指便滑了进去,瞬间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唔,嗯~呜呜……”花穴突然被填满,若臻反射性的收缩花穴,花壁紧紧的吸附着两根手指让其动弹不得。她清晰的感受到姐姐的体温透过自己的花穴传递到自己身体里,心中酸胀。终于,自己终于属于姐姐了。汹涌的情绪袭来,那无数个夜晚的苦涩难过,以及这几天看着若兮和若辰做爱的不甘,她突然就哭了。 “怎么了,很疼吗?”若兮看见若臻掉眼泪,以为是弄疼她了。她用拇指轻轻抚摸着花穴上的小肉豆,安抚着僵硬的花穴,她俯下身轻吻着若臻的眼睛,把流出的泪水都吻去。 “没,没有,姐姐动一动” “好” “嗯,啊” 手指在甬道内抽送着,抚平每一寸花穴的褶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穴外的拇指配合的摩擦着肿胀的肉豆,在肉豆裸露的前端上打着转。 “可以吗,舒服吗” “嗯,嗯,啊,舒服,姐姐好棒,姐姐用力,用力操我,操烂我” 若曦受不住的浪叫起来,她双脚死死卡着若兮的腰,双手从若兮的衬衫下伸进去攀着若兮光滑的背,把光滑的背抓出道道红痕。耳边是若兮用力的喘息声,看着近在眼前的脖子,她忍不住凑上去舔舐着啃咬着,仿佛能听见那暴起的青筋下血脉流动的声音。姐姐动情了,姐姐操自己的时候也有感觉,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姐姐心里也有点不一样呢。 “嘶,轻点,坏女孩” “姐姐,快点,用力,骚穴好痒,操我呀” 脖子被某只小野猫啃咬着,若兮吃痛的叫出声。她在若臻那晃得欢快小屁股上用力一拍,打的那小屁股抖了抖。 “啊,姐姐坏,姐姐打人家屁屁” “呼,又是哪只小野猫啃我脖子,嗯?” “是~是我,我是这只小野猫,小野猫发情要姐姐操,要姐姐用力操” “你,你真是” 听着若臻毫无廉耻的浪叫,若兮心里悸动的厉害,她埋头在少女身上努力耕耘着,手指快速有力的在若臻的花穴内进进出出,卖力到手臂泛起酸疼。突然她的指腹碰到甬道内的一块突起,她立刻曲起手指用指腹用力在上面按压着。 “啊~哈~” “姐姐,姐,别~” “舒服,酸,好酸” 花穴内有一处被用力按压着,快感成辐射性扩散至整个下半身,小腹又酸又涨,像要尿尿了一样。若臻知道,姐姐在按揉着她的G点,女人被按揉G点是会喷的,想到要在姐姐手下喷出来,她期待的放松了身体,跟着那种感觉走,尿意越来越甚。 “啊,姐,姐姐,会,会喷的” “放松喷出来吧” “嗯,啊~” “要,要忍,忍不住了,喷,喷了~” G点不停的被按压,外面的肉豆也被拇指照顾的很舒服,这般双管齐下让若臻没一会儿就到达临界点。她微微弓起腰,让花穴更贴近下方的手掌,要到了,若臻急促的呼吸着,任由那种酸麻感侵占全身,她很快就要在姐姐手下绽放了。 随着若兮的手再一次从里面那块突起碾过,她就像突然失去了意识一般,身体好像一瞬间坠入无尽的深渊,失重感袭来,身体变得像云朵一般失去了重力。一股电流从花穴上的小肉豆迸发沿着脊柱把身体劈成两半,腰眼一麻顿时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只剩下哗哗的水流冲击声传入耳中。激荡的水流瞬间打湿了若兮的手,甚至把若兮身上的衬衫也弄得湿透,身下的床单更是全面遭殃。 看着若臻潮吹了,若兮把手抽出来在颤抖的小肉豆上轻轻的按揉着,竟又让花穴溢出一滩液体。小野猫的水可真多呀,她想到湿屁股的猫咪,确实很像呢,一模一样。 “姐姐~” 过了一会儿,若臻从高潮得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体懒洋洋的有点累,她抬着头寻着若兮的唇索吻。 “舒服了吗” “嗯” 若兮温柔的吻着若臻,她知道女人高潮后会很想要情感安慰,她很乐意这么做,她也一向如此。她换了个新的床单,快速换下湿透的衬衫,便抱着若臻躺在床上安抚着。 “姐姐……姐姐……”看着若兮温柔的抱着自己,若臻不停的往若兮怀中拱着,她很快乐,很满足,这是她人生以来离姐姐最近的一次,她能感受到姐姐就在自己身边,能肆无忌惮,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呀。 “好了,快睡吧,很晚了” “姐姐今晚陪我不许走”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不久若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嘴边似乎还噙着一抹微笑,若兮睁开眼看着熟睡的若臻,微微皱眉。情热散去头脑冷静下来,她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内心非常矛盾,她知道了若臻对自己是那种感情,而且她们今晚刚做了,听她话里的意思是若辰对自己也是这种感情?她喜欢做爱,和弟弟妹妹做爱也紧紧是因为想做就做罢了,没有参杂任何情爱。可现在要怎么处理呢,越想越烦躁,她很不喜欢这种情感负担的感觉,她一向喜好无拘无束没有情感负担的性爱。想到董宇说的上司下属关系就很好,她内心又升起几分渴望,竟想着现在就去和董宇做爱。 真色呀,无药可救。 她自嘲着,很快也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