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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的调教(六)特殊道具/拘束/走一步都会高潮/惩罚/扇奶

    天气渐暖,樱花已经开了又落,明媚的春光就意味着可以换上轻薄的春装了,施施却因为天气的明媚而恐惧,每个周末,都是施施的噩梦,不重样的玩弄每次都让施施控制不住得一次又一次高潮,满满一衣柜的不同样式的衣服之前因为天气冷,沈清言都只是在有时间玩弄她的时候才让她穿,而现在,就算沈清言因为工作不在家,她也要整天的穿着这种羞耻的衣服一个人在家。

    “换上。”

    沈清言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就算做了很多次,施施依然觉得很羞耻,但她别无选择。春天校服也换成了春装,慢慢褪下上衣的衬衫,露出女孩浅粉色的内衣包裹着的浑圆。

    还好沈清言不强迫她上学时也要穿着情趣的内衣,在沈清言又如实质的眼神里,施施乱七八糟地想着。

    而沈清言看着女孩胸前饱满的白嫩,想的却是这小包子快要长成小馒头了,都是自己的功劳。

    沈清言一瞬不瞬地盯着,就算施施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也还是很难忽略那目光在自己身上不停扫视时留下的灼热感,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得身体被这么看着,已经自己慢慢的热起来了。弯腰褪下校服裙子时,感觉沈清言看着自己胸前的沟壑,施施感觉到自己身下有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这个发现让施施瞬间红了耳尖。脱内裤时,施施掩饰的夹着腿,然而沈清言还是眼尖地看到花穴在内裤上拉出的银丝。

    “骚货。”沈清言目光沉沉,抬手没有留力,猛地扇在女孩高挺的乳肉上。“啪”地一声清脆响亮,女孩“呜啊”痛呼,柔软的奶子夸张地变形,向一边倒去,又撞在了相邻地乃肉上,两团白肉都留下了刺目的红肿,两团奶肉都夸张地颤动着。

    男人本来就不满意周末的临时事务,在他的计划里,原本是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来玩弄这个娇嫩的继女。摇晃不已的奶子和肿硬起来的奶头更是勾起了男人的火气,他重重地抽打着嫩生生的奶肉,让那团白嫩摇曳地快要飞起来。

    “啊啊啊爸爸,不要打了,好痛啊呜呜呜…”施施被这突如其来的“奶光”吓懵了,只能依着本能哭诉求饶着,只觉得乃肉上火辣辣一片,乳根更是疼的酸涩,两团奶子相互撞击,发出的脆响竟不输于男人的巴掌声。

    “爸爸,爸爸,绕了施施吧…”女孩的奶子娇嫩,男人的巴掌又狠又重,施施挨不了几下就受不了了,摇着头红了眼睛不停求饶,却不敢后退闪躲,只能咬着呀挺着奶子挨打。

    男人直到把奶子打的生生肿大了一圈才停,女孩得了饶恕,这才发现腿间的水液已经沿着腿跟流下来了。

    “哼,”男人上前狠狠揉了一把骚阴蒂,把沾了满手的水液抹到了奶头上,这才放她去穿今天的“衣服”。

    “这是…”施施为难得看着手里的衣物,羞得耳朵尖通红。

    这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根布条和拘束器。施施翻来覆去看了好久,也看不出这到底是怎么穿的。她勉强能看出布带圈出了胸前的镂空,认得出乳夹和手脚铐,却不明白两根比她半身还要长的杆子是做什么的。

    “2分钟穿好,不然领罚。”慢条斯理穿上西装的沈清言风轻云淡的命令着,却把小施施吓得笑脸一白。

    沈清言的惩罚…

    她不敢再多想,只是也没了时间犹豫。她勉强扣好几根带子,黑色的皮质带子如同乳拷,将圆鼓鼓的小奶子托的更加鼓突,她带好手脚拷,又颤着手给自己戴上乳夹,却因为男人刚刚抹上的水液,夹子滑到了最敏感的奶头末端,施施疼的浑身一抽,花穴却又吐出一大口水。

    她手忙脚乱得将乳夹夹好,又将被水液冲的滑出一点的跳蛋又塞回穴口,又把男人准备的肛塞费力地塞进后穴。

    纵然施施很努力,却还是没能逃得过沈清言的惩罚,他帮她固定好那两根杆子,施施才意识到这跟杆子的作用。

    细杆连接着乳夹和脚铐,有限的长度让她没有办法直起身来,只能被动的撅着屁股,仿佛邀请着谁来打一打、操一草这小屁股,手铐固定在杆中间,让她的手也没办法移动,只能被动的放在腰间,两脚之间悬着脚链,每迈出的一步都很有限,可走每一步,都会牵扯着乳夹猛拽稚嫩的奶头,拉出一阵炫目的乳波和一阵酥麻的疼痛。

    沈清言用力压下施施的腰,将她摆成奶子高挺、屁股高撅的样子,杆子不橡铁链,没有移动的富余,一但固定好了就没有活动的余地了,因此,男人用外力摆弄的动作又让原本肿大的小奶头被拉扯的更加充血,男人又在上面抹了点淫水,着迷的看着仿佛玫瑰吐露的奶头。

    男人心情很好地出门了,女孩却只能保持着腰肢下折的姿势赤脚站立着,没办法移动,更不能坐下。

    腿间的跳蛋和后穴的肛塞都被男人远程遥控着,现在已经嗡嗡地震动了起来。女孩两腿一软,呜咽了一声,却只能努力站直,刚刚身形不稳的代价就是两只奶头被狠狠扯动。

    沈清言走时交代了,要施施记得接他的电话。施施这样显然不能上楼,不过一楼也很大了,三台电话分别在客厅书房和玄关。

    沈清言要女孩接电话无疑是存了要她多走动的玩弄意思,为了保证不管哪台电话响起都能接到,女孩在心里努力评估了一下,决定了一个地方,便艰难地迈着步子要过去。

    施施显然是低估了这副拘束器的作用,每一步,乳夹都会扯动奶头,跳蛋变着花样、或快或慢的震动着,最难以忽略的是后穴粗大的肛塞。

    男人设置这个陷阱时便计划好了玩弄这个继女的方式,肛塞不算长,刚戴上时很容易便会忽略它的存在,可它是沈清言测量出的女孩的后穴能承受的几乎最粗的大小,这样一旦走动起来,肛塞粗糙的表面便会最大程度的摩擦被撑大到极限的后穴。

    肿胀的奶头渐渐将那尖锐的刺痛转变成又麻又爽地电流,花穴里的跳蛋被细细的皮质黑带紧紧勒在下陷的穴肉里,而没有被勒住的肛塞——它尽职尽责地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施施没有走几步,便觉得后穴被摩擦的几欲着火,滚烫地温度将她烫的浑身发软,满脸潮红。塞子是软木的,纵使菊穴可怜巴巴地分泌再多肠液,企图软化那粗糙的摩擦感也不管用,软木塞紧紧地贴着柔软地腔肉,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扭一扭,把菊穴搅动地更加紧密的蠕动。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哈…哈….”施施敏感的身体不堪忍受,站在原地高潮了。

    “呜呜呜…”施施忍不住呜咽起来,自己一个人被走路弄到高潮什么的,实在太让人羞耻了。

    高潮的余韵一浪一浪的打过来,施施咬牙又走了一步,便差点手脚一软,栽在地上,小奶头被拉扯得生疼,她很想捧起来吹一吹、揉一揉,被锁住得手却碰不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