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拔屌无情【H】
白子语摸着她乌黑的发顶,看到她点了点头,但还是羞惭得不敢抬头看他。 半晌,她似乎才小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白子语没听清,他抬手替她把已经粘了精`液、翻褶得乱七八糟的廉价纱裙整理了一下,勉强盖住了她的上半身和他们的连接处:“宝贝,你说什么?” 南玉鼓足勇气抬头看他,细声细气地说:“你……你总是不戴套,我会怀孕的……” 说罢脸颊已经红了,刚才说话时积攒的勇气已经没了,将侧脸深深埋进他胸膛。 白子语下面还硬着,心里却柔软得一塌糊涂,耐心诱哄:“怀孕了怎么办?” 南玉羞得说不出话,两条细长的腿紧紧夹着白子语的腰,大腿内侧摩擦得他的公狗腰有些痒。 白子语轻轻捏住那饱满粉嫩的乳头:“嗯?别躲,告诉我,怎么办?” 南玉喘着气向后躲,落在他另一边怀抱里:“生下来……” 说罢又放弃了抵抗,带着哭腔道:“妈妈以前就是因为怀了孕,爸爸才不要她的……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现在也记不清妈妈的样子了……” 白子语放开她,吻吻她光洁的额头:“放心,我不会抛弃你。如果生了孩子,我会告诉全天下,我的孩子是你给我生的。” “真的?” “真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害怕的,都可以告诉我。” “我只要你……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南玉委屈地抽噎着,被白子语抱紧,心底却一片冷漠:白子语,白总,我只要你,你敢给吗? 白子语有心想当禽兽,但现在明显不合适,抱着她问:“好。宝贝,我先带你去洗澡好不好?洗完澡吃点东西?想吃什么?” 南玉几乎要在他胸上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房东……停了水电……得去外面……” 白子语一愣:“城中村有公共澡堂?”澡堂他不知道,但据他所知,洗浴中心一般都不免费吧? 南玉嗫嚅道:“有的洗手间的水龙头能出热水……也有洗手液……晚上没人的时候拿着盆和毛巾擦一擦……” 白子语更紧地抱住了她,他生来高高在上,就算知道底层人民困苦,但也没想到具体细节原来是这样的:“房东居然连洗澡都不让吗?” 南玉想起他刚才吓到房东的样子,立刻抬头看他:“房东虽然凶了点,但是个好人……你不要怪他,本来租人家房子住就应该交钱的,我欠了好几个月的房费他都没有赶我出去,我已经很感激了……” 白子语想起之前保镖的汇报,这屋里没有炉灶,甚至连烧水壶都没有:“宝贝,那你怎么喝水呢?” 也许是最糟糕的样子已经让他看尽了,南玉也不怕丢脸了,破罐子破摔地道:“地铁站还有一些店铺都有免费的水和食物,还可以试吃……”洗澡和饮食的事情她说的都是实话,作为一名专业要人命的职业佣兵兼敬业演员,这个月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白子语一手伸进裙子托着她娇嫩的臀瓣,让她软软地趴在自己怀里,伸出两条细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挨饿的。” 南玉难受地动了动贴了硅胶而显得挺翘的臀,让睡在她尿道里的巨`根擦过她的前列腺,感觉自己因药物而疲软的分`身正在她被填满的假阴`道上方苏醒,快意地用娇媚的女声问:“为什么是我……” 她抬起头,因为暗自舒爽而泪蒙蒙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是因为我好看吗?那些迪厅的老板说,好看是可以赚钱的,我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白子语虽然明知包养和卖也差不多,只不过前者是面向单一客户的中长期合作关系,但还是哄她:“你很好看,但不仅如此。我来找你,只因为你是你。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南玉带着美瞳的纯黑大眼珠里只倒映着他一个人:“我叫南玉,南方的南,玉石的玉。”她高中只读了半个学期,说不出什么有诗意的话来。 白子语与她额头相抵,看到她因自己靠近而微微羞赧,但又强作镇定地不敢动,低低地笑起来:“南玉,我的宝贝。记住,我是白、子、语。”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字清晰,没有因为名字中有两个连续上声而变调。 南玉怯怯地点了点头:“刚才我听到他们叫你白总,我……” 白子语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只属于自己的、娇花照水的少女,忽然不希望她也像所有其他人一样与自己充满距离,鬼迷心窍般打断了她:“别叫我白总。” 南玉疑惑地看着他,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无措。 “你可以叫我子语。” 南玉一下子睁大了眼,她虽然不懂事,但也知道像什么总的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名字都不能随便乱叫的。 白子语将她的头扣在自己肩上,恶意地就着负距离接触的姿势轻轻撞了她一下,惹得南玉一声娇喘:“来,叫一声听听。” 南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娇娇地道:“白……”总字尚未出口,白子语已经极其迅速地抽出来了一半,然后又带着半固化的白液狠狠插了进去! 南玉肠道的敏感点被大力擦过,她感觉柔软的阴囊被龟`头戳中,里面储存着自己精子的两颗坚硬睾丸正叫嚣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想给这个以为她体内有着柔软子宫的男人一点颜色看看,想让这个以为她是女人的大脑清醒过来。 但她此刻不能也无能硬起来,她只能瑟缩着含住他的耳垂,让覆了硅胶的喉结在他侧脸上滚动,玩火一般用娇柔的假声唤他:“子语……” 白子语呼吸粗重,但低音在她耳边响起:“好孩子……” 南玉的气喘细细的,呼吸像是随时会断掉。这样的脆弱易折反而激起了雄狮猎食的欲望,白子语正要说什么,就听到门口传来有长有短的敲门声,隔了五秒又响起一次。 南玉虽然能说话了,但并没有叫床的习惯,通常安静得像是真正的哑巴。白子语一面减小抽`插的频率,一面侧耳细听。 若非要事,他的手下绝不敢也绝不会在此刻打扰他。从两遍信号来看,是最紧急的事态,白家有大敌当先。 南玉看他调笑的神色变得严肃,情欲沾染的面部轮廓逐渐冷硬,叹了一口气,慢慢低下头:“你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白子语确实不能多耽搁了,但现在就走未免太拔屌无情,尤其她虽懂事地让他去忙,但脸上的失落藏都藏不住:“等下我让保镖给你送点吃的,我今天确实有事,忙完就来陪你,好不好?” 南玉“嗯”了一声,埋头不说话了。 “想吃什么?” “都行……” 白子语慢慢把还粗壮紫红的巨`根抽出来,看到她嘴上说着让他走,一双手却紧紧抓着他衬衣的下摆不肯放松,有些心软:“我答应你,下次来的时候就带你走,和我一起住。” 南玉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地抬头:“真的?”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的眸子又有些暗淡。 白子语拔出来之后也不急着还剑入鞘,用龟`头反复摩挲着她水嫩的阴唇,那里因为他方才多次粗暴地进出而微微有些松垮,两片皮肉被他反复拨弄,难以合拢:“真的。” 白子语拔出去之后现在调戏的是她粘在屌和蛋以外的硅胶,理论上讲南玉的身体应该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不知是越来越严重的幻肢效应还是想演戏的恶趣味心理,她像被恶霸调戏却无计可施的少女那样仰起头,眼神委屈无比,带着哭腔用伪造的声线恳求:“不要……” “不要什么?” 那一瞬间,南玉想起她画皮里男性躯体的真实过往,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清:“不要……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