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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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老胡和神医已走,木桃烧好水,端了水去为妙寂擦身。 昨日妙寂昏睡着毫无知觉,此事便不至于如此尴尬。如今烛火冉冉,两人四目相对,木桃便有些难以开口。 但那僧人的伤势却必得每日换药,木桃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大师,我来为你擦身换药。” 妙寂已望了她许久,看她端着水进来,局促不已的样子便知道要为自己换药,他也十分尴尬,只能尽量装作自然地应道:“劳烦施主了。” 木桃便低头捞起那宽大的袖子,露出一节藕白似的手臂,小心地脱下他的上衣,绞了帕子绕开两处重伤之处,一点点地为他擦拭。 她全程低着头,妙寂也轻轻别开眼,只觉得那双纤细的手在他胸口无甚力度地抚过。 来回擦拭了两遍,木桃才缓缓地拆开那伤处的纱布,那两处狰狞的伤口已止住了血,只是不见多少好转,她皱紧眉头,均匀地洒上药粉,再换了干净的纱布。 上半身擦好了,她又自然地去脱妙寂的裤子,妙寂一愣,制止道:“施主,不必了。贫僧的腿并未受伤。” “你腿上也明明有伤,膝盖也都嗑破了,我之前便瞧过了。”最开始的尴尬过去之后,木桃便十分无所畏惧,见妙寂慌乱的样子,反倒理直气壮地回道,“伤处都得上药,大师身上也需得清洗干净。” 说罢她便扯下了妙寂的裤子,露出那赤裸的下半身,妙寂脸刹时便红了。 木桃目光一扫,见着那蛰伏着的干净性器,手一下有些抖。 她偷偷瞥一眼那僧人的脸色,妙寂已紧紧闭着眼,一张如玉般的脸染上一层薄红,耳根子倒是红得瞩目。 木桃也开始紧张地心跳加速起来,她捏了捏手,悄悄地深吸一口气。 不紧张,不紧张,昨日都擦过,今日有什么好羞的。 她心中默念,更加放轻了动作顺着那僧人修长的大腿擦拭下去。 她倒是无意,那似有若无的力道却逼得妙寂不自然极了,他默默咬牙,又开始默背金刚经。 木桃此刻却擦拭完其他地方,犹犹豫豫看着那尺寸可观的性器,下不了手。 她迟疑地观察那僧人脸色,他还闭着眼一副等待的样子。木桃便硬着头皮拿着帕子胡乱地擦了擦,她如此敷衍慌乱,没把握好力度,以至于手背不小心便触到一旁的囊袋。 从下腹传来的异样观感,囊袋又被女子手背冰凉的温度一激,那性器便不受控地抬头起来。 “施主!”妙寂骤然睁开眼唤道。 “我我我……擦好了。”木桃也察觉了,便手忙脚乱地胡乱在妙寂腿上洒上药粉,立刻将他裤子拉了上去。 一番下来,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木桃也不敢说话,匆匆退了出去。徒留妙寂一个人在房内咬着牙默背心经。 一连几日,木桃都于傍晚为妙寂擦拭身体,妙寂再三推拒,也挡不住木桃必要遵医嘱的决心。 每日被她冒冒失失地触碰,妙寂十分无奈,看她认认真真的模样,只觉比这伤痛本身更为难熬。 白日里,木桃便拿着托老胡买来的布匹裁了布为妙寂缝制两身僧袍。 这村子偏僻,布庄甚少,更别提会卖那僧袍,她让老胡给自己随意买了两身男装,只要了最好的布匹与丝线来缝制僧袍。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留着心眼呢,身上才不止藏了二两银子,只是仍旧十分节省地用。 此刻她坐在自己房间,在窗前一针一线地缝制,她趁妙寂睡着时已偷偷丈量过他的尺寸,此刻只需对着那纸上描下的样式照着做便可。从云嬷嬷那儿学来的刺绣手艺便有了用武之地。 她手巧,但那日被瓷片扎伤的伤仍未十分好,每日又沾水洗衣做饭,尽管从神医那拿了药,手也还是不甚灵活,因此进度极慢。 木桃却十分耐心,只觉得那僧人一直以来便穿着那雪白的僧袍,回寺也应当还是那身干净的衣裳。 她等着他伤好,做好衣裳,两人再一同回寺。 神医时不时来蹭饭,顺带地也查看妙寂的伤势。 第八日时,神医便点点头:“不错,这伤势愈合得不错,再有八九日,便能好个十成十。” 木桃十分欣喜,晚上便又煮了一顿好菜犒劳神医,神医自是不客气地笑纳了。 两人大快朵颐后,天已暗了。那神医起身出了门,立于树下忽然道:“喂,他是不是身上……” 木桃正收拾碗筷准备进厨房,听他开口,疑惑道:“什么?” 神医的脸隐没在树荫下,仍旧是那不修边幅的样子,此刻嗓音却飘忽了许多:“没什么,是我多心了罢。走了!这两日我要去别处诊治,你照旧上药便可,再会。” 说罢,人已大步流星地走了。 木桃只隐隐约约听到后半段他要去别处,照旧上药。于是也没在意,进厨房洗碗去了。 等她洗完碗烧完水出来,正要迈入妙寂房内,却觉今夜往日密布的星星不见踪影,亮堂堂地挂着的是那银盘似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