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剧情、彩蛋)下山历练1
书迷正在阅读:东珩西舟、每天被操的少女、快穿之奇怪的人生、公司老总被打屁股、最深度的诱惑、【BDSM】月光与糖、不要在路边酒馆相亲、偷尝禁果【合集】、《师尊特想宠徒》师尊受x徒弟攻、《师尊特想宠妻》师尊攻x双性受
焦闫感觉自己趴在什么东西身上,有点硬却很有弹性,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点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在朦胧水雾里若影若现的硬实胸膛。他这才感受到自己正泡在滚热的水中,水呈青绿色,散发着淡淡药香。 热水蒸腾,泡的两个人皮肤都有些泛红,焦闫却感觉身体没有那么酸痛了,下体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他与师父正泡在大的原型浴桶里,容得下两人并排而坐,师父整个人直挺挺的靠在浴桶边缘上,药水泡着,露出了小半的赤裸胸膛,他的两只手搭在边缘,双腿张开,让焦闫坐在他腿间。 师父的眼睛闭着,呼吸平稳,像是进入了睡眠,焦闫的两只手搂住师父的腰身,整个人身体都泡在药水里,脸都快浸到药水里了。焦闫见师父像是在陷入沉睡,便轻轻的调整了一下坐姿,脸贴上师父的胸膛,感受师父有力跳动的心脏,合上眼睛又陷入了沉睡。 师父眼睛微睁,见怀里的人没了动静,也重新闭上了眼。 房里又陷入了沉静。 焦闫是被脸上传来的刺痛给弄醒的,睁眼抬头一看,就见师父淡淡的神色,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脸颊肉,见焦闫醒了,师父说:“起来。” 空中还蔓延着蒸腾雾气,焦闫还有些迷糊的从师父身体离开,坐在浴桶里,就见师父站起了身,“哗啦”的药水从他身上流下,师父腿间的性器突然就出现在焦闫面前,水流从师父赤裸的身体上流到性器上,在柱身上快速滑落,滴到了浴桶里,焦闫脸一红,彻底醒了过来,微微低垂下了眼帘,不敢看这一幕。 下一瞬就是师父毫不在意的跨出了浴桶,雪白的赤裸脚掌沾着水踩在地上,发出“啪”响声,师父拿起旁边架上的雪白棉布,擦拭干净身上残余的水珠。 师父的皮肤是比焦闫要白上许多的,身形与他差不多,看着不算壮实,但其身上的肌肉却是该少的没少,微微鼓起的紧实胸膛,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四块分明腹肌和小腹上的人鱼线,虽说师父有的他也都有,但总觉得师父的更加好看。 明明都是练武之人,师父反而更像是儒雅贵公子。 焦闫看着师父赤裸的身体都有些呆了,师父眼睛瞥了过来,焦闫抖了个激灵,赶忙站起身出了浴桶,而后惊奇的发现身上的酸痛感已经好了许多,花穴虽然还有胀痛感,至少不像之前动一下就疼。 虽然说事后会有些不好受,但如果有下次的话他还是会缠着师父的,焦闫有些害羞的在心里想。 师父拿了另一块棉布扔给他,焦闫开始擦身的时候师父已经在穿衣了。而后师父指了指旁边架上的一套衣衫,道:“为师让阿荣给你拿了你的衣服来。” 焦闫擦身的手一顿,“师父,跟阿荣说了我们的事吗?” “尚未。”师父淡淡的说了一句,“穿衣后到厅堂来。” “哦。”焦闫应了一声,手上继续动作,师父看着徒弟没有变化的平静神色,一只手摸上焦闫侧脸,淡淡道:“不可多想。” “嗯。”焦闫红了红脸,垂下眼帘挡住眼睛划过的情绪,“是,师父。” 师父转身离开后,焦闫摇了摇头,也不愿多想,脑海里突然闪过他明天就要下山的事,焦闫愣了愣,才突然想起自己也是因为要下山历练,怕以后难见到师父,才借酒和春药壮胆去跟师父求欢,但倘若不是师父发现了那晚失控的模样,他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毕竟都没多少理智了。 而且也实在想不到,师父居然有那么反差的一面,可是他感觉这样的师父更能触手可及了,现在师父所收的弟子里,也只有他才见过师父的另一面吧。 稍稍有些烦闷的心情好了些,焦闫穿好了衣衫,前去了厅堂。 现在已是戌时(19-21),天色已经黑了,焦闫也是出来后才发现到了晚上,看来他是睡了一个下午了。 一进厅堂,就见师父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茶轻抿,阿弭已经回来了,站在一旁,弯着腰低声说着什么,师父时不时点点头。 师父突然抬起了头,就见焦闫从厅堂门口进来,一眼就见其上身看似懒散松弛,下身却稳如磐石,脚步轻盈稳重。再看身形挺拔平稳,声息平缓,面色平静自如,一看就是武艺在身之人。 师父眼中划过一丝赞赏,语气间难得带了一点笑意:“阿荣教的不错。” 一旁的阿弭笑了笑,“焦师兄天赋过人罢了。” 青山宗虽说只有宗主亓笎有名号,在旗下甚至并无任何长老管事,然而所带的十个死奴却都有武艺加身,且武功强于常人。虽说都是死奴,但青山宗也没有那么多尊卑规矩,弟子们直称死奴之名,死奴以师兄弟称呼弟子。 并且死奴们在弟子们儿时就开始指导,虽说未以师徒名义教授,但多少也树立了些威严。 下身还是有些微微胀痛,却可以忽略不记,然而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师父的难得露出的笑意,却是跟阿弭在说说笑笑。 焦闫悄悄握紧了拳头,心里醋坛又被踢到了一坛,面色却不显分毫,他不是很愿意在师父面前展现争风吃醋的失态模样。师父还在同阿弭小声说话,见焦闫来了,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而后阿弭给他倒了一杯清茶。 焦闫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发现午时在师父寝居李喝的清茶味道几近,而后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转向师父,脑海里突兀的就现出了午时在师父寝居里的淫乱。 焦闫垂下眼帘,重新端起茶杯,有些尴尬的抿了抿茶,所幸师父并未注意这里,而是在与阿弭谈论事情。他悄悄竖起耳朵,就听见师父说明天要下山,让阿弭准备好一些干粮,一辆马车。 焦闫心里一惊,明天他也是要下山去历练的,他原本是要打算跟爹娘弟弟道别了先,然后再启程前往中原。他所在的青山镇虽说不是什么大镇,却是进入江南的一处通道,离中原稍近些。现下还是要先知道师父去哪,在做打算吧。 站在师父旁边的阿弭点头应到,而后直起了腰身离开了。 师父端起有些凉了的清茶抿了抿,瞥了眼安静喝茶的焦闫,开口道:“用了晚膳就回房。” 焦闫猛地抬起头,对上师父平静的目光,他眨了眨眼睛,“师父,徒儿身体还有不适。”言下之意师父不要用完就扔呀! 师父对阿弭不易察觉的亲密之情,如果不是同师父有了亲密接触后,他可能一直都发现不了,虽说更像是长久相处的纯洁友情,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泛着酸楚的内心。 “带上药膏回房。”师父语气平淡。 “可是徒儿不敢碰那处......”焦闫低下了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小小的茶杯把玩,高高竖起的头发遮挡不了他逐渐通红的耳朵,脸颊周围却有细碎发丝挡住了神色。师父无言的盯了那通红的耳朵一会,就听焦闫苦恼的继续说道:“要不找乐安帮徒儿擦药?只有师父和乐安知道徒儿特殊的身体,如果是乐安徒儿也安心一些。” 师父喝尽了杯中的清茶,面色平静:“尚可。” 被细碎头发挡住了半边面庞,焦闫不动声色的狠咬了一下银牙,而后学着师父面无表情的样子抬起了头,心里莫名的情绪在疯狂翻滚,搅得他都对不上师父的话了,他努力克制着哆嗦着的嘴巴,胡言乱语道:“就照师父说的办!” 碰巧这时有两名男仆一人端了两份晚膳来,焦闫等着师父起了筷,才动起手来,他端起碗筷低头闷声吃饭,一是他也是饿了,二来是想借此平复自己混乱的内心。 嘴里是有些清淡的晚膳,焦闫双眼无神的盯着饭食,脑子里时不时划过无意义的想法,例如师父的晚膳同弟子的伙食也无多少偏差,或是师父居然吃的这么清淡。而后他突然想到师父的冷淡态度,焦闫心里难受的紧,却又觉得这是师父的正常态度吧..... 突然端着碗的手指一痛,手一抖,差点就要打翻了碗。焦闫立即就回过了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收回筷子的师父。 师父把目光转向他拿着筷子的那只手,焦闫顺着师父的目光,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抓着筷子插在菜里,当即红了俊脸,把筷子收了回来,尴尬的氛围在焦闫身边蔓延,他恨不得掐死胡思乱想的自己! 太丢脸了!焦闫在心里疯狂捶地,他的脸都快埋到饭里了,这比他向师父求欢还丢脸! 师父看着徒弟羞愧难当的低着头扒饭,心中的郁闷稍稍减了些,徒弟同乐安也行过房事?而且尚且不明徒弟的目的,脑海突然闪过徒弟抱着他说“喜欢”的模样,师父淡淡的下了结论,不可听信片面之词,有待观察。 焦闫是万万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两人沉默的用完了晚膳,师父拿起男仆递来的托盘上的丝巾抹去唇上的污渍,让男仆收拾桌上的残羹,稍微坐了一会后,起身走到了小院。 焦闫见状赶忙跟上去,“师父要去何处?” “舞剑。”师父淡淡的说。 凉风吹到两人身上,带起轻柔的衣衫微微飘动,师父走到院外放着各式武器的兰锜旁,随手抽了一把长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而后走到院中央,对跟来的焦闫道:“看好。” 焦闫精神一阵,撇去脑海的杂乱思绪,凝聚精神看向师父。 师父面容精致,周身的清冷气质让人望而生畏,在焦闫进青山宗后,有幸见过两次师父亲自指导。一是在入宗时师父向他们展现实力,让他们切身体会何为武艺,那时师父所展现的无人能及的强大,就在焦闫心里种下了一颗倾慕的种子,并在日后逐渐变质。第二次则是师父的一次兴起,只单单讲述了对青山心法的理解,就让弟子们受益匪浅。 师父脸上的神色依旧平淡,身体摆出了一个焦闫烂熟于心的招式,焦闫精神一震,紧接着师父行云流水的动作,让焦闫第三次感受到了他与师父的差距。 凉冽剑法为师父独创,自焦闫开始碰剑以来一直练的就是这套剑法,但这套剑法却是十足十的危险,但凡有学艺不精者用这套剑法,都会不由自主的带上内力,不仅伤人还伤己。他们平日练剑时都是用的木剑,却也不敢使出劲来,而且现在也只有他一人还在练剑。 他倒是对剑法有了掌握,虽说伤不到自己,能不能伤到别人就不好说了。 一套剑法下来,师父明明只是在普通的舞剑,焦闫却能感受到剑身划过带来的劲风,明明没有使出内力,却能感受到雄厚内力带来的威压。由此可见师父的雄厚内力以及对内力的可怕掌控。 焦闫看着师父的身影,怔怔的出了神,直到师父舞完剑后焦闫才回过神来。师父把剑放入兰锜里,一个男仆也端着托盘走到焦闫身旁。 师父问了一句:“可有收获?” 焦闫一愣,才发现刚刚专看师父舞剑的身姿,全然忽略了剑法,焦闫的手悄悄绞紧,支支吾吾的。 师父见状,不悦的哼了一声,走到男仆面前,拿起托盘上的檀木盒,焦闫眼神一定,发现居然是他跟师父之前一起用的那盒。 焦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接过,师父的手伸回去,背在了身后:“作为本宗第一位下山历练的弟子,该注意的想必阿荣已经细说过了。” 焦闫点了点头,师父盯着焦闫的眼睛,淡然道:“为师也只有一句,切莫忘记本心。” 焦闫浑身一震,他看着师父毫无波澜的眼眸,低头向师父行了一个礼,“是,师父。” “回吧。” 焦闫抬起头,还是抬起脚步走出了院子,在转角之处,焦闫还是忍不住后头看了一眼,师父还站在原地,身子却面向明月,微风吹起了他的衣摆,平添了一股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