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打翻了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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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闫的屁股高高翘起,红艶的阴唇被师父的性器撑的可怜的紧贴在其两侧,沾满了焦闫花穴里分出来的淫汁,看起来亮晶晶的,那淫汁还打湿了大腿内侧和师父的小腹,把这两处弄的湿乎乎的。他的屁股被师父抓在手里,紧紧贴着师父胯部,让性器几乎全部插了进去,两团肉囊也紧贴着他的会阴。 焦闫的性器一颤一颤的流着粘液,滴落在软榻上,拉出了细长银丝,小腹一下一下的抽搐着,花穴里也绞紧了师父滚热的性器,把师父弄的舒爽极了。 师父挺起腰身,把性器插的更深,用力顶到了紧锢着吸吮着他性器的软肉,惹得焦闫绞的更厉害了。 “呃啊......师父.....好深......师父射进去了.......好烫......” 焦闫失神的发出淫叫,身体时不时抽搐着感受高潮后的余韵。 还沉浸在性爱里的两人完全忽略了正在默默收拾着床铺的阿弭,他听着焦闫毫不顾及的浪叫,以及暧昧的“啪啪”声,心里狂骂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师徒。然而他却悄悄夹紧了大腿,谁又知道他裤裆早已被淫水给浸湿了。 师父把浓精射干净了后,把已经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惹得焦闫颤了颤身体。已经被肏出了一个小洞的花穴随着师父性器的抽出,涌出了被师父性器堵住的淫汁精液。 一大摊液体像是失禁了般从焦闫的花穴里流出,滑过红艶的阴唇,流到了大腿上,最后流到了小榻上,一下就把小榻躺尸了一小块。 这是师父正式的看到双性人的下体,却也没想双性人下身的景色这般诱人,师父暗了暗目光,下身的性器又有抬起的倾向。 焦闫上半身趴在小榻上,下身被师父高高抬起,屁股上布满了手指印,看起来好像还被揉肿了。下身给肏了个通透,整个私密的地方都红通通的,还布满了淫汁,窄逼的花穴被肏开了一个小洞,都可以看到里面红艶的肉壁了。就连褐色的菊穴也变红了一点,甚至微微开了一个小口,就等着肉棒把他肏开。 师父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他的徒儿赤身在他寝居里,整个人都被肏的失了神,看着床上榻上淫乱后留下的痕迹,可以想象他们的性事有多激烈。 师父的性器翘了起来,他却扯下自己敞开的凉衫,把全身瘫软的焦闫翻了个身,拿着凉衫擦了擦焦闫的下体。焦闫此时也恢复了神智,红着脸僵着身子任由师傅擦弄。 师父把焦闫扯起,焦闫一下就被身体难以言明的酸痛占满了全身,差点膝盖一软就要跪了下去。 师父颦起眉,扶着焦闫,“还站的住?” “嗯......”焦闫红着脸点了点头,一只手抓着师父的手臂,其实下身已经痛的他都站不稳了,但却碍于面子,羞于启齿。 而且,他看着师父还挂在身上,但沾了很多他淫汁的凉衫上,而后转向了师父白皙紧实的胸膛上,一时间有些失了神,他真的,跟师父做了? 他花穴的第一次,也给了师父,还让师父射了两次在骚心里,双性子的受孕率还是很高的,说不定...... 焦闫红了脸,眼睛却散着晶晶亮光,说不定他能给师父生个娃娃...... 师父也感觉到了一些疲乏,见焦闫这么说也没细想,却也没有不管被他肏了一夜的徒弟,只是叫来了已经收拾好床铺站在一旁等着师父吩咐的死奴。 “阿弭。”师父对着那人叫了一声,焦闫突然回想起来有人在他被师父抱的时候进来了,他顿时有些窘迫。 焦闫尴尬的两只手抓在一起,甚至有些不敢抬头看阿弭。 阿弭他是知道的,是师父的贴身死奴,突然心里就有些闷闷的。阿弭虽然是个死奴,但阿弭长的很俊朗,而且身手也比他好,每天还都能跟着师父...... 话说起来,阿弭居然没有一点惊讶吗?他跟师父居然在苟合......他悄悄抬眼看了一下阿弭,却只看到阿弭低着的后脑勺,突然焦闫又有些理解了,阿弭他只是师父的死奴罢了。 死奴多为儿时被遗弃的孩童,被人捡去后养成了只会听人吩咐的傀儡,而后再高价卖出去,成为一个忠心耿耿的傀儡。 焦闫心里怎么想的,师父一点也不知道,他松开了焦闫的手,而后脱了沾满了昨晚焦闫花穴里喷出的淫水的亵衣,围在了腰身上,挡住了光裸的下半身,上身赤裸着,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他揉了揉眉头,“我先去洗涑,你带焦闫回去。” “是。”阿弭低着头应了一声,而后对着焦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焦闫突然爆红了脸,他现在还是赤裸的状态,甚至两腿之间还有一点没擦干净的干涸精液,难道....他就要这样走出去吗? 焦闫尴尬的不能自己,他支支吾吾的,“师,师父......”师父撇了他一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脸色微冷,他抬起手狠敲了一下焦闫的额头,敲出了清脆的响声,甚至都有点红了:“别忘了收拾你昨晚弄下的烂摊子。” 语毕,焦闫突然瞪大眼睛,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他甚至来不及顾上额头被师父敲的疼痛,他满脸崩溃的按住阿弭的肩膀,使劲摇了摇:“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阿弭抬头面无表情道,眼睛里甚至隐隐透着幸灾乐祸,“阿荣让我过来跟主人禀报大师兄无故失踪。” 阿荣,是教他练武的死奴。 师父和焦闫突然有些尴尬。 师父轻咳一声,“阿荣那里......阿弭,去给焦闫拿一套我未穿过的凉衫。” 阿弭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焦闫摸了摸有些疼的额头,还有些发愣,师父也没什么好说的,提醒了一句:“别忘了你寝居里的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指的是什么自然不用多说,焦闫脸一僵,死奴们没有师父的吩咐不会到他们的寝居里去,问题是他有一个交好的师兄,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无故失踪了一早上,肯定要去他寝居里看看情况。 先不说一罐烈酒,就说那画着奇异花纹的瓷瓶,也只有山下的小倌儿店才有的卖,还有地上散落的衣服,两者这么一结合起来,难免不会让人想歪。甚至说不定那师兄还可以看到,他床铺上被淫水浸湿过的痕迹。 想到这里,焦闫难免有些心慌。 他倒不怕自己双性子的身份被人发现发现,就算发现了也奈何不了他,他除开部分死奴和师父,基本上都能打过了,而且被发现的概率也是极低的。 至于他和师父之间的苟且之事,他倒是不怕被诟病,但他不允许有任何人侮辱师父!而且师父貌似也不是很想将这件事情宣之于众。想到此处,焦闫有些沮丧,但很快打起精神来,如今师父已经跟他做过了,而且......师父貌似也......焦闫红了脸,貌似也挺喜欢他的花穴的。 在心里叹了一口,而后又想到如果师兄看到了他寝居里的场景,他就感觉有些糟心了。 师父说完后转身离去,途中碰到了拿着衣服过来的阿弭。阿弭突然对着师父笑了笑,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了什么,师父瞪了他一眼,给了阿弭一肘子。这个动作放在师父身上着实有些反差了,而且不难看出,师父展现出来的对阿弭的熟捻。 焦闫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顿时打翻了一罐醋坛,这是死奴会做出来的事情吗? 他的心里闷闷的,脑子的思绪一下乱透了,一会是师父肏他的样子,一会又是师父啃他嘴巴的样子,刚荡漾起的心情又被阿弭对师父一笑的画面打进水中。 焦闫揉了揉自己的脸,却拉动了身体酸软的肌肉,让他忍不住皱了起了脸。 师父的体型跟他差不多,穿着师父的凉衫刚刚合适。刚穿戴完毕,阿弭就把他带出了师父的山头。 焦闫每走一步下身都传来一阵刺痛,花穴貌似还被撑开了一个小洞,总感觉空空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肿的厉害,亵裤时不时的摩擦都叫他苦不堪言。他走路的姿势也变的有些奇怪,幸好阿弭没有注意着他。烈阳洒在他身上,惹得他脑袋有些晕了。 走了一半,焦闫的脸上已经红通通了,额头上满是泪珠,他眨了眨还有些肿的眼睛,对着阿弭道:“我自己走回去罢。” 阿弭看了他两眼,犹豫的点下头。 待阿弭转身离去后,焦闫此时也热的要虚脱了,脸上晕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的身上黏糊糊的,从昨晚开始就没洗过了,身上还留着花穴喷出的淫水和性器流下的粘液,他整个人都感觉怪怪的。 焦闫此时也不想回去了,被发现就被发现吧,他也不至于少了一块肉,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洗干净。他突然想起不远处有一个他们师兄弟经常去嬉戏的清澈水潭,当即就起了身体,前往那片水潭。现在师兄弟们估计也都在训练罢。 回寝居的话还要自己从井里打水,太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