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师傅嘲讽骚浪,哭哭哭哭使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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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笎刚来青山,碰巧救助了一队运着货物的车队,却没想到其中的一对夫妇居然是青山镇的有名的富豪一家。在收到了那对夫妇的银两感谢后,他就在青山镇定居,在高拔的青山顶上建了一个小武宗。 那时亓笎不过十五岁的年纪,里面只有十个自己买的死奴,每日打杂练武。 亓笎只在初入青山时在镇民前露过一次面,却是给镇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小小的年纪周身气质却仿若谪仙,身上的穿着一看望去非富即贵。然而头上却顶着一顶黑色纱笠,遮住了面孔,但从裸露在外的手腕来看,肤如凝脂,想必面容也是绝美的。若不是他曾开口说过话,确实是少年声无疑,怕是不少人以为这谪仙般的人是个少女了。 在安居一年后,富豪夫妇喜得一子,却发现居然是一个现在罕有的双性子,在养育了五年后,为了不让其子焦闫日后受人欺辱,便将他送入了亓笎门下,并且承诺只要宗门还在,每年可送上百两白银。 里的小小武宗,有心想要幼子学一门武艺的也都筹了钱,一同送到山上,而亓笎也全都应下,焦闫也有了四个玩伴。 亓笎十六岁开始,宗门也算正式收了弟子,焦闫自然成了亓笎的亲传大弟子。 十五年转瞬即逝,除开亓笎时不时外出小半年之久,在宗门也时常隐匿,偶尔性质上来才会亲手指点一番,其余时间皆是山上的死奴在教导他们。 连焦闫这个大弟子也不例外,却是连一点特殊待遇也没有。 然而亓笎却也是完全想不到,焦闫究竟是如何对自己有了那种心思。 焦闫滚热的手掌握住他已经硬的胀痛的性器,明明隔着几层衣物,那滚烫的热度却是清晰的被他的性器感知到。 亓笎一下僵住了身体,眼睛眯了起来,紧盯着他少眼正视过的大弟子,一只手抓住在他性器上作孽的手掌,移开来,还未说些什么,就见焦闫原本止住的眼泪突然又喷涌而出,一大滴一大滴泪珠从眼眶里涌出,快速划过脸颊。只见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撅起了红艶的嘴唇,“呜呜,师傅.......师傅你不要我了,嗝,吗......” 明明有着俊朗的外表,做出的样子和举动,却像是一个发骚却求而不得的荡妇,或许在外人看来极其违和,亓笎却是突然想起了他双性子的身份。 说实话,当初会爽快的答应收下焦闫,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对双性子的好奇,收进来后也确实是小小的观察过他与常人的不同之处,但也没有对五岁孩童下手的欲望,于是也就丢在了一边。 而十五年过去,他时常会看到焦闫的成长,身形也偏向了男性,心里稍稍感慨了一下时光飞逝,心里对焦闫可以完全没有任何念想。 但今晚的焦闫,却让他起了一丝邪念。 “师傅,师傅......徒儿好难受啊......呜呜呜,师,师傅,肏我好不好?我只想被师傅肏......肏一次。” “呜呜呜,花穴好痒啊......师傅......,我只想被师傅肏,师傅......” 他的手被拉开,已经二十岁的他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甜糕的孩童,他甚至顾不上如饥似渴想要更粗大的东西塞进去的花穴,急急忙忙抽出手来,却因为太过敏感的肉壁而小小呻吟了一声。 他沾满晶莹汁液的手抓住了眼前纯白的冰丝凉衫,一边哭着一边哀求他的师傅肏他。 他感觉更热了,皮肤像是被火灼烧,焦闫忍不住直起了身体,抱紧了眼前一动不动的他心心念念的师傅,他的头在师傅的颈窝里磨蹭,眼泪浸湿了师傅的凉衫,肿胀的奶头时不时会蹭到衣物,所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小小的呻吟,挺起了胸膛,想要有人粗暴的揉搓。 胯间的性器涨的发紫,马眼接连不断的吐出透明液体,流到了肿胀的性器上,流过两团肉囊,滴落在湿湿的床铺上,拉出了一条银丝。腿间隐藏的红艶花穴也一张一合的涌出汁液,弄湿了会阴,弄湿了大腿内测。 仅仅是抱着师傅就让他舒爽的失去神智,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散落的发丝,摸到了光滑柔韧的后背上,力道有些重,在他的后背上揉捏,享受柔韧肌肉带来的绝美触感。 焦闫敏感的颤起了身体,他抬起头,低低喘息着,口中发出“啊,阿”的淫叫,听的手的主人越发粗暴。 温热的呼吸突然扑打在他耳旁,耳朵敏感的抖了抖,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耳尖。一声轻笑突然在耳边响起,平日里听起来清冷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笑意和情欲的味道,“只要你不会后悔便是。” 焦闫迷糊中也听得出这是他师傅的声音,当下又激动的流出眼泪,当即胡言乱语,话也说不清楚,连师傅笑了也没发觉:“不会的......师傅,师傅呜呜呜......我最喜欢师傅了,呃啊,师傅,摸我......肏我......我想要师傅啊啊......” “这里湿了,去师傅的寝居。” “唔唔?”焦闫一下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师傅托起了屁股,像是抱小孩一般抱在怀里。 一股羞耻感从心里涌上,但现在热的他脑子也不清楚了,话也说不清楚,他两只手抱住师傅的脖子,手在师傅的发丝上乱摸,他一会求肏,一边又让师傅给他裹个被子,一会又想快点去师傅的寝居,一会又要师傅摸他。 他的师傅却全然没有理会,还在那里嘲讽他,“都有脸让你师傅肏你,你还怕给别人看到?” 师傅的这番话说的他又发起骚,又委屈。花穴在师傅的粗言秽语刺激的喷出了水,淌在师傅的衣袖上,让师傅冷笑了一声。焦闫又羞红了脸,眼泪没控制住又喷了出来,却不敢说话了,抱着师傅的脖子埋到颈窝里,一边哭着一边闻着师傅身上散发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