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贴身护卫洛可可
手术后，若嘉带我和二芒下楼前往住处。 “后主楼后面有一个小别墅，我们替你们整理好了。以后你们就住在那里。之明也是考虑到你们和研究项目的安全，所以让你们单独、隐秘地居住。” 我有些疑惑：“能有什么危险呢？” “别忘了我们还在大感染时代，所有人群密集居住地都会有安全隐患。现在方成每天还会接收来自外界的幸存者，稍微疏忽就会将感染带入城内。过去的半年内就发生了两起这样的事情。一个幸存者白天入城，当时对他的身体检查并无异样，结果第二天晚上就出现感染症状，还咬伤了同楼的两个人。第二例是个机械工程博士，学历很高，对社会重建而言非常重要，所以我们安排他住在后主楼。结果，他感染了同宿舍的另三个人。” 听完若嘉的描述，我不禁感到后怕——确实，只要脑虫的消灭方法没有找到，人群聚集就会使危险攀升。 我们下到一楼，从后主楼后门走进一个大院子，院子那头是一幢外观残破不堪的二层小别墅。这栋别墅在高大的后主楼的阴影下，就像一个在巨人脚边的玩具。别墅的另一边则是一片还算广袤的树林，树林尽头是高大的铁丝网——那便是方成安全区的边界，外头便是无数游荡的感染者。 别墅门口，有两个人站在昏暗的灯光下等我们。走近了，我看清他们穿着军装，一男一女。 “这位是邱明将军，现在是整个安全区的安全首长。”若嘉说道。 我定睛一看，激动地扑了上去——姑父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激动地喊着“姑爹”，他也爽朗地笑着：“哈哈哈，好小子，终于见面了！姑爹这几年经常去冬眠室看你，隔着玻璃看着你沉睡，却也没办法和你说说话。还有二芒，咱仨是现在……”说着便哽咽了起来。 “之后我们好好的，谁都不能再出事了。”我拉着二芒和姑爹说。 “对了，小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洛可可，是安全区的一名警察。徐之明嘱咐我给你安排一位安全警察，所以我把她带来了。” 我看向一旁的洛可可，她穿着紧身的警服，一身黑色，身材曼妙；有着酒窝和卧蚕，系着双马尾，背着一把步枪。她比二芒略微矮一些，身材更加娇小，胸部也比二芒小一些，看上去和她的身材更加合适。她朝我敬了个军礼，“洛可可向您报道！” 我意外地说，“你好洛可可！” 姑父笑了笑，“你别看可可年轻，还是个女警察，但她工作以来可击杀了不少感染体，有她保护你们我是放心的。好啦！可可就留在这里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得赶回局里了。” 姑父拍了拍我的肩，和我约好之后常来找我聊天喝酒。然后，便和若嘉姐一道返回后主楼了。我、二芒、芷晴和若嘉进入别墅，打开照明，意外地发现室内完全是另外的一番景象——家具、设备整洁干净，灯光明亮，陈设温馨，全然不像楼栋外观那样墙壁污渍斑驳、破碎肮脏。 在灯光下，我看清了可可的面庞。她系着双马尾，五官和气质竟然都有些像于芷晴。 当晚，可可住在楼下的小卧室，我和二芒住在二楼的大卧室。我站在二楼的小阳台，看着眼前的黑暗森林，在月光下铺了一层银色的光辉，寂静安宁。身后的后主楼却将彻夜灯火通明，无休地忙碌。若嘉姐告诉我这是后主楼的常态，因为它是整个安全区的中心，所有的供电、供水，基建总部、安全总部、粮食总部都在这里，这里聚集着安全区的众多人才——科学研究在不断进行，城市规划在昼夜部署，它就像安全区的大脑，没有休息的时间。 夹在寂静与繁华之间，我的心情在平静与紧张之间不断切换。“我真的能解开共生体的秘密吗，妈妈？”我喃喃自语。 “可以的，哥。妈妈和书博选择了你，肯定说明你是有潜力的。”妹妹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我转过身，托着她美丽的脸庞，亲吻了她的嘴唇。妹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我渐渐的亢奋起来，妹妹却揪住了我的耳朵。 “你忘了，小熙姐叮嘱过，刚做完手术不要剧烈运动，不要过于亢奋！” 我只好作罢，搂着二芒回到卧室，抱着她和芷晴入睡。 ＊＊＊ 第二天上午，我坐在二楼的书房内，大脑开始了工作。我开始回忆前辈们对共生体所做出的一件件研究结果，并将它们逐一记在本子上。结合所有信息，我得出了以下的结论：在共生体原生的星球，它和那里的宿主能够完美的结合，而不会发生任何的排斥。但是，它来到地球，却给人类带来了灾难。或许有某种方法，能够让人体和它也达到完美的结合，而非重蹈妈妈那一世界的覆辙。 另外，林音小姐的梦如果并非空穴来风，它也说明共生体从前就和脑虫发生过冲突。但是，为什么在父亲身上，共生体却没能扞卫宿主，败给了脑虫呢？ 说到底，这一黑一白都不过是宇宙里两种可恶却强大的寄生生物，如今人类没有力量自己抵抗他们，却寄希望于将自己交给其中一种，来对抗另一种。这是否是人类的悲哀呢…… 我摊在椅子上，闭上了双眼。我一边思索着这些问题，一遍静下心来，尝试感受着体内的那只共生体。渐渐的，倦意袭来，我昏睡了过去…… 我做梦了。我梦见我身处一片黑褐色的大地，天空是暗红的。我是一只共生体，在一个小型哺乳动物的皮肤表面缓慢流淌。这是一种自由的感觉，我的宿主在快乐地进食，而我在快乐地活动。我和它，不像寄生者与宿主，而像朋友。 “一扬！若嘉来啦！”芷晴的声音伴随着她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我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看见她出现在门口。 “一扬，你怎么了？”她看着我关心地问。 “啊，没什么，睡了一小会儿。”我撑着椅子站起来，走出房间，看见若嘉正指挥可可和另一个男工人从门外搬运大纸箱。 “若嘉姐，这些是什么？”我扯着嗓子喊道。 若嘉抬起头看我，“是你们房间之前留存的衣物和生活用品。社会才刚刚起步，一切物资都很紧张，所以之明那边也没有新的生活用品发给你们，我就把你们之前的衣服和其他东西找回来了，给你们换洗。” “这样啊，谢谢你！”我连忙也下去帮着搬运。 可可身材那么娇小，芷晴看着她搬那么大的箱子很是心疼，于是叫她先回房间，自己留在一楼陪着我一起搬运。 衣物以及许多日用品搬了好一阵子，堆满了整个一楼大厅。东西搬完后，若嘉就返回后主楼继续工作了。 我牵着芷晴走进别墅，然而在一楼寻了一圈，却并没有看见妹妹和可可，于是连忙跑上二楼，发现二楼卧室的门紧关着。我打开房门，房间里的窗帘拉着，昏暗中，床上有两个雪白的肉体正在交合着，两人“哈、哈”地喘着气……我愣住了，直到她们都回过头看我，我确定那是二芒和可可。 “搞什么啊？你俩在干嘛？百合吗？”我震惊地发出三连质问。 被二芒压在身下的可可害羞地把脸埋进二芒胸里。肯定会害羞的——刚来第二天，她的裸体就被男主人看光了。妹妹护着她，朝我说道：“哎呀，哥你都把可可吓着了。我们就……亲密一下嘛。”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只要是美女，不光你们男生喜欢，我们女生也喜欢啊。可可这么可爱，你昨晚又因为手术不能剧烈运动，我就没忍住嘛……真没什么，就是摸了摸，亲了亲，手指都没进去哦……” “啊！二芒姐你不要再说啦！”可可叫了出来，本来就够害羞了，被这样描述更加难为情了。 “好啦好啦。哥你先出去，我给可可穿下衣服。” 我关上门，刚好芷晴正走上楼梯，于是问道：“二芒和可可在房间里吗？她们在做什么？” “呃……没啥，玩儿呢。”我无奈地说，“对了，问你个问题啊芷晴，女生也会馋其他美女的身子吗？” 芷晴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啦！有谁不喜欢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