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欲望时代
那晚，我和三个女孩相拥着在床上熟睡，杨越一个人蜷缩在客厅的沙发。段然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书博，既然答应了小北做她男朋友，就对小北好一些吧。” 我看着她，她紧紧牵着小北的手，像个温柔的大姐姐心疼地护着妹妹。然后我又看见另一旁的小北，她正在熟睡，小嘴张着，还把口水流到了我胸膛，浸着我的乳头。 想想这些天她都经历了些什么，而我又对她做了些什么，她现在又堕落成了什么样的女孩子——我的心忽然泛起一层层愧疚。 “我会的，从今以后，我对你们会一样好。” 段然欣慰地笑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张大爷的敲门声给吵醒了。他看着我也挺直白，说还想让女孩子帮他舔舔。 昨天傍晚刚享受完，今天一早又要！我替小北推脱说，她马上要去上学，没时间给他舔。 老头看起来有些沮丧，又问我：“那......其他俩丫头呢？我昨天见到你带了三个来呢。” 这老家伙竟然打起林音和段然的主意来了。我正准备一口气拒绝时，段然说：“爷爷，我给您舔吧，让小北他们去上学。” 张大爷看见段然，瞬间喜笑颜开，毕竟他一生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如今不仅看见了，还享受她的口侍——此生都该无憾了吧。 段然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张大爷拉开裤子就把黑屌交给段然。段然帮她撸了一会儿，便开始用舌头舔了，那黑得不像话的睾丸也被段然用温热的舌头舔过一遍，还被她吸进嘴里吮。 张大爷又飘飘欲仙起来，这次准备齐全——还掏出手机录像。他想她们都不在的时候，自己可以拿出来看看，也解瘾。 我和小北、徐俊离开了平房区，留下林音和段然看家。张大爷会给她们做饭，把她们当自己女儿一样照顾。这样也挺好的，白天她俩给张大爷爽，我在学校小北是我的女朋友；晚上她俩给我爽，我的女朋友成了她们。 周小北和杨越分手的事传遍了学校，但紧接着大家又发现小北和我的亲昵动作了。这就像个爆炸新闻，被八卦的人们讨论得沸沸扬扬。 既然同学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大胆地在教室里和小北亲亲抱抱起来。也许是女神和肥猪的结合让许多人接受不了，我们受了不少的恶心眼光。 不过我不在意，我只需要好好爱护小北就好了。 我和小北虽然每天都会做爱，我们这对情侣却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层面。在学习上我会尽心辅导她，希望她能和我上同一所大学，走的更远。我们渐渐成了同学们羡慕的一对，因为谈着恋爱，我们的成绩却在稳步提升。而我是绝大多数男生的嫉妒对象，毕竟我长得没他们好看，却抱着这么可爱的一个女朋友。 我的新生活，似乎都是因为那两只小天使的降临，而发生改变的。 “然然——你看，这是我的构想图纸。依靠这些纳米接口，芯片就能够和人体脑细胞进行信息传递了。”我兴奋地把我的设计给段然看。可是她却没有露出我想象中的笑容。 “你打算叫它什么？” “嗯，脑代芯片！”我自豪地说。 段然的眼睛失了神。她忽然盯着我，就像盯着杀父仇人一样。 “怎么了？”我悻悻地说。 可是段然再没有和我说话，一个人摔门走了。我连忙追上去，她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想要离开，却被我抱着无法挣脱。 “怎么了，然然？你不喜欢这个发明我不做了就是！” 我把她抱回卧室，她一个人卧在床上哭。我的心在疼，莫名奇妙地疼。 “书博盛典......原来脑代芯片的创造者就是你！胡书博！”林音恍然大悟似的看着我，也作出了同样的反应，但她表现的不是愤怒，更多的是害怕。“你计划用它抑制人类的性器官感受器吗？” 我连忙摇头：“不，没有——啊，我的确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那是在遇见你们之前！那时的我被人嫌弃，被人孤立，我才有了这种想法。” “你杀了院长，也杀了段叔叔。”林音叹了口气。“你害死了我们身边的太多人。” 我向女孩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从林音的话中，我推断出——也许造成她们世界毁灭的人，正是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对你们的世界做了什么......做这些事的我，是那个充满怨气、想要报复世界的我。可是，自从遇见了你们，我的生活变得不一样了。我有了这么多女朋友，有这么多人爱我。我有了自信。我现在想做的，只是用我的智慧为科技发展做贡献，造福人类。” 我内疚地趴在段然身边，“对于你爸爸，我真的......很抱歉。我乞求你能原谅我，我不能失去你们，真的——你们是我的支柱，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们了。” 我紧紧搂着段然，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有继续搂着，直到她哭完。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变得安静了，空气也变得安静了。我的心悬在嗓子眼。 “我是你的什么支柱？”她说。 我知道她原谅我了，于是露出了微笑：“肉体支柱。” 她愠怒地用脚踢了我一下。 “精神支柱！既是精神也是肉体，行了吧！” 我宠溺地看着她着，亲了她一口。她看向我，又看看林音，最后看向昏暗的小窗外面，喃喃地说：“院长，爸爸，你们看到了吗？我们拯救了人类。” 我看见她的眼角留下了一行泪水。我疼爱地将它舔掉，脱下段然的内裤操起她来。林音也上了床，舔起我的屁眼。在令人欲罢不能的满足感中，我昏昏地睡了过去，仿佛整个身体沉溺在段然的穴肉中，包裹在林音的丝袜中。我忽然想念起小北——那个在畸形的情节中爱上我的女孩，我也要感谢她。 你们，都是我生命中的天使啊。 在林音和段然的陪伴下，我和小北双双考入方成大学，我进入了梦寐以求的生命科学系，小北则进入了适合她的管理专业就读。随着知识、阅历的增长，以及导师和身边同学的帮助，在大三那年寒假，我便研制成功了我的脑代芯片，并在小鼠身上取得了试验的成功。我兴奋地将这项结果发表出去，却收到了来自科学界、媒体和政府的一致质疑。 的确，这是对道德伦理和人类本质的一次巨大冲击，我也事先预想到了可能引起的这些争议，但我没有想到争议会如此激烈。无奈之下，我只得放下我的雄心和报复，暂时将脑代芯片搁置在一边。 但是几天后，我接到了一宗特殊的电话，这个电话彻底改变了我的事业。 我应约前往徐阳科技面见了总裁徐俊。他是互联网和人工智能领域的优秀企业家和热爱者，但我没想到我这关于生物科技的创造也会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我们在一间密闭的小屋里谈话，他告诉我，徐阳科技现在正在人工智能和生物科技领域进行击中探索和突破的阶段，了解到我的研究成果，希望我能继续进行脑袋芯片的研究。 “可是这项研究现在被停止了，政府不允许我……” “我知道。”徐俊微笑了，似乎是想给我信心。“你在我公司内秘密进行，我提供给你你所需要的材料和人力。这是一项伟大的创造，世人早晚有一天会迫不及待地需要它的。到那时候，我们应该能够拿出更成熟、更安全、更强大的产品。” 我没想到眼前这个近40岁的、看上去儒雅又老实的男人，竟然有着这么大的胆子，敢于顶着冒犯法律的危险，支持我的研究。我深受感动，决定接住这根橄榄枝，和徐俊一同为梦想冒一次险。 徐俊给我和我的亲属们提供了一个员工公寓的双人间住宿，我和林音、段然离开了那个破旧的平房，住进了研究所内的宿舍。我将两张床拼在一起，然后继续和林音、段然睡在这张大床上。小北依然住在学校宿舍，有时会来研究所和我们一同住几晚。 徐俊这个名字让林音和段然一下子敏感起来，她们向我提出和徐俊见一面。我和徐俊说明了我两个好朋友想和她见面，徐俊似乎也很感兴趣，那晚到了我们的寝室。林音认出了年长的徐俊，正是她们在“性爱学院”时候的男老师，也是陈默的好朋友。在追问下，徐俊告知： “陈默和苏米现在在海潮分部工作，大概一个月后才会回方成。他的妻子邓瑄现在在方成，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先拜访一下邓小姐。” 这两句话把俩女生说的稀里糊涂的。段然问道：“徐先生，不好意思，你可以再把陈默、苏米和……邓瑄的关系解释一下吗？既然苏米回来找陈默了，他们不是夫妻吗？” “啊……是这样，这个事情比较复杂。陈默上大学的时候，首先是和邓瑄谈的恋爱，然后……嗨呀，陈默这小子年轻时候可真是吸引女孩子喜欢！” 也正是那晚，徐俊发现我与两个女孩睡同一张床，意识到我与林音和段然的关系不一般了。但他只是对我笑了笑，然后就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