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共生胶衣
门被严密地锁上，以防再有这种东西进入医疗室。苏米正在显微镜前观察未知生物的生物细胞，并把思瑶和林音隔离在小空间里，记录着她们的身体变化。 思瑶醒了，发现自己被隔离在小室里，恐惧地又喊起“哥哥”来。我趴在玻璃另一边，安抚着她。此刻在医疗室外，几十名身体变异、长出触手的男学生正在干可怜的女孩儿们，我听得见撕心裂肺、此起彼伏的呻吟，可是我不能出去救她们——数不清的黑色液态生物正在外面横行，寻找感染的宿主。 整个学院的号啕知道深夜才消退下去。可能是女孩们叫到嗓子哑了吧。我靠在隔离玻璃上，守着妹妹与音音睡觉。 段然脚步轻轻地走到我身边，靠着我坐下。 “院长，有件事我想和你坦白。” “说吧。”我转头看向她。 “这东西......可能是我带进来的。”她鼓足了勇气才敢把这句话说完。 我忽然想起我见过这样一幕：段然在我房间里往窗外扔东西。我问她那是什么，她马上对我冷漠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是有意的。我生下来的那些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害怕。”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抱着膝盖低下了头。 我注意到她用了这样一个词：生下来。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在这凄冷的夜里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会生出那种东西......所以我不想让你碰我，我怕传染给你......” 我叹了口气。原来这才是她抗拒我的原因。我能体会到她那时的孤独、害怕和无助，也许是我早上对她许的诺给予了她安全感，她才对我产生了依赖。 段然和我说了更多，真相也都清楚了。原来她并没有背着市长谈过恋爱，她是被人强奸了。那个人身体两侧似乎有小突起，应该是感染初期，把种子留在了段然体内，段然又把它带进学院。 我抱着怯懦的段然，安抚着她。我不怪她，毕竟她也是受害者。我突然迫切地想见那个匿名发信者——那个自称是脑代芯片的创造者，那么伟大的他一定有应对淫兽狂潮的办法吧。 “院长，思瑶的肚子里长了些东西。” 苏米话说到一半我就转身撞在了玻璃上。思瑶的肚子鼓鼓胀胀的，她自己却还没有意识到。她看见我们都盯着她的肚子，她顺势看下去，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苏米！把它弄出来......我不要变成这样......”妹妹贴着玻璃无助地拍打着，流着眼泪跪了下去。苏米转身去准备剖腹的设备，可已经来不及了。 思瑶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搭在屁股上，用手指掰开自己的穴肉。她皱着眉头，臀缝里露出了半个圆滑的白色肉球。虽然软，但是直径很大，撑得思瑶“啊啊”地呻吟。 带着浑浊的透明稠液，肉球掉在了地上。 “思瑶忍住，压肚子，把它们排光你就没事了！”段然一边安慰痛苦中的思瑶一边给她打气。她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思瑶一连下了十多个这样的卵，人也虚脱般地累倒在地上。 “还有吗，思瑶？”我对她喊道。 妹妹的头发凌乱地黏在她的脸上，她喘息着嗯了一声。 “肚子空了。” 苏米销毁了这些新产下的卵。我联系了段市长，他告诉我灾难已经蔓延至全国了。他正在基地开会，告诉我会想办法尽快回来。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祈祷在市长回来前，我和女孩们都能安然无恙。 夜晚，林音忽然扭动起来，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扔到一边，双手开始抓揉自己的乳房。她的“嗯嗯啊啊”声惊醒了我，我打开了小灯，发现她的皮肤没有一点黑液附着了，滑嫩的胴体在灯光照射下反射发亮。 她用指头捏扯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到了两腿之间，用中指摩擦自己的小穴。阵阵快感冲击得她有些神志不清，我清楚地看见——她的手下，一些乳白色的汁液顺着乳房流淌。 “不要......我的身体怎么回事......啊啊啊......”她的意识已经控制不了身体了，不知不觉中体表已经覆满了一层透明的白色粘液，宛如一件乳胶紧身衣裹在全身，晶莹透亮。她的乳头高昂地挺立起来，在轻淡的光线下反光。 她敏感到尿了，一条清澈的水柱划过空气，打在地板上。两腿之间那摊水混合着尿液和淫水，被她乱动的腿脚拍的水花飞溅。 林音看见了我，神色迷离地对我说：“院长，干我......求你了......” 我看见林音涣散的眼神里透露着求助。打开隔离室的门，我一走到林音身边，就被她黏上。她的身体柔软地缠绕在我上身，把泛着光亮的粉唇贴上我的嘴，饥渴地用舌头舔我的嘴巴。 我一手抱着她，另一手脱裤子，肉棒刚一出来就被她扭着腰部坐了下去，准确地把我的阴茎吞进穴里。她主动摆动着臀部，没插几下就汹涌地涌出了白净的淫水。我感到音音的阴道忽然紧了好多，撞击在我胸脯的乳房也胀大了许多。 每一次的抽出时，音音的的紧穴都在吸附我的肉棒，这感觉让我舒爽又满足。她的穴紧小的像第一次一样。 我忍耐不了多久就射了。